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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小子機靈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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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臨天下的皇權在這些非人的手段面前顯得那麼的脆弱,更何況老妖怪不幫自己的話大可避而不見,現在肯為自己續命就算不錯了。老是心生那麼多亂七八糟的念頭反而對自己不利。

“對了,朕還有一事囑咐。”許平語氣嚴肅無比:“朕可以為你逆天改命。

不過有些事你也得自求多福,從現在開始犯的事千萬不能做。”

“請老祖宗示下。”朱威權一聽不敢怠慢,現在他的語氣特別的虔誠,因為只要事關他的小命就沒一件是小事。

許平頓了頓,語重心長的説:“死期可以更改這個你是知道了,所以現在你不能注那些‮物藥‬了,再注下去的話神仙都救不了你。

還有就是不能幹任何有違人和之事,不管是賜死,還是發動戰爭,鎮壓暴亂之類的事都不能幹,這樣有傷天和對你的命理不好。”

“這,老祖宗,沒辦法啊。”朱威權慌了,語氣已經帶着哭腔:“大明現在海外屬地很多,而且在全世界也開闢了幾個小形的戰場,昨天兵部才來報又有禍亂摩擦,看內政閣那邊的意思現在民憤很大,兵部也打算出兵了。

這些都是一個王朝難以避免的,身為帝王必定一手血腥,難不成這一切的殺戮罪過全要算在威權的頭上不成。”

“有可能而已,不過你想活命的話最好做到萬無一失。”許平沉了一下:“你命理現在太弱了。

什麼風吹草動都承受不起,恐怕戰亂再起的話影響會很大。朕有個建議,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放心得下。”

“老祖宗,您説吧,威權都聽您的。”朱威權現在也是六神無主了。

只要危及命的事他連半點奉賢都不想冒。

“你就呆在宮內,以病推拒理朝事。”許平心裏冷笑着,不過表面上還是一副平和的口吻:“內政還有軍務全都給旁人去處理,兩位皇子雖然年幼不過也可以以皇子之名監國。

不過實權之事可以給你的心腹,這樣一來就可以子承父過,對於你而言或許是滅頂之災的罪過,但於他們而言卻沒什麼影響。”這提議,對於朱威權而言太冒險了。

倘若兩位皇子在皇后和貴妃的教唆下開始奪權,又或者他們因此培養起自己的勢力又有了聲望的話可不是什麼好事。那個實驗的事已經走了風聲,皇后和陸貴妃和自己貌合神離已經有了防範。

這一點朱威權心裏有數所以他一直提防着兩個枕邊之人,不只是她們,還有陸家和穆家,現在的他可以説不敢相信任何人。現在朱威權雖然依舊君臨天下,但也害怕兩個枕邊之人會而走險造反。

畢竟兩個大族在京城都很有勢力。加之她們有皇子在手又控制着錯綜複雜的勢力,兩人真的聯手的話也有一定的威脅。

當然她們現在就算孤注一擲也奈何不了自己,可真的借兩位皇子監國之利增長勢力的話就不一定了,可這樣的理由又不能和許平明説。畢竟他剛轟轟烈烈的裝了把慈父,又害怕許平知道他這喪盡天良的實驗。

朱威權心裏有些猶豫不知道該怎麼説,按這老祖宗的子也是皇權至上之人,殺子的話似乎不是什麼大事,不過到了斷子絕孫的地步就不一定了。

“威權,有問題麼?”許平的語氣充滿了疑惑,似乎一個真正的慈父在這樣的問題上沒考慮的必要,這一點朱威權自然是知道的,他眼裏兇光一閃但馬上又屈服了。

咬着牙説:“威權明白,一切但憑老祖宗吩咐,明我就下召讓兩位皇子回京監國。”身為一個皇帝,他現在是恐懼。

不過他也有當機立斷的時候。富貴險中求的道理他明白,更何況是寶貴的生命,冒險又何妨,只要自己還在威懾着量他們也不敢亂來。

更何況自己可以未雨綢繆先把軍方的勢力穩固住,沒有軍隊在手她們就算想造反頂多的是玉石具焚的下場,真到了那份上還是自己的勝算大一些。明知道到時候後果會很嚴重。

但朱威權依舊選擇冒這個險,因為比那從每進行過的試驗相比,他更傾向於許平有能讓他繼續活命的可能,而君臨天下那麼多年了,即使枕邊之人最後會造反他也不怕,因為他的皇位也是踩着血水屍骸打回來的,他現在懼怕的是死亡,是許平會袖手旁觀,已經沒必要再擔心後是否會出現叛亂這個問題。

***京城新城區地盤大得嚇人,城北的入城口處,守門的軍已經被御用拱衞司取代了,不過奇怪的是他們的態度反而更加的寬鬆,盤查證件的時候你隨便亮一下就放行了。

這態度頗真有點玩乎職守的意思。身為御用拱衞司的司長,執行的是最高等級的皇命,不過現在張聖陽和其他人一樣站在了城門口三十里之外,站得特別的筆直面肅然不敢有半分的嬉戲,哪怕是烈當空也不敢有絲毫的不滿。

同樣的御用拱衞司的高手們也是面沉重不敢互相談,盤查雖然寬鬆不過這如臨大敵的氣氛也特別的嚇人,這些皇家特務的出動連軍的人都覺到緊張,紛紛猜測是不是有誰犯了大案。張聖陽越等越着急,但他不敢表出來。

一旁的賈旭堯伸長了脖子不停的往遠處看,他也很好奇老祖宗重現人世後的風采,畢竟鬼谷派一行被莫名其妙點了昏了一夜,他是心存敬畏不過也有點好奇,當然了他可不願意見到視頻裏那具骸人的乾屍。

深夜裏,入城的人依舊很多,不過大多是開着轎車沒幾個步行的。天空電閃雷鳴間大雨傾盆而下,御用拱衞司的人依舊在雨中等待不敢有半分的懈怠,哪怕是軍邀請他們趕緊去避雨。

但他們還是堅持在離舊城區的城門三十里外等候着。凌晨,雨水停了,空氣清新了許多,不過夜也是微涼。

每個人的身上都是濕淋淋的,但他們依舊如雨中的雕像般一動不動,面不改的看着城外的方向,甚至沒人敢去抹一下臉上的雨水。

“不錯嘛!”這時,一個高高的身影走了過來,不過不是從進城處而是從出城口。軍的人遠遠的觀望着是嚇了一跳,因為出城的盤查雖然寬鬆,可這人怎麼出現的沒人知道,也沒人注意到。方向完全相反。

不過其他人遇見御用拱衞司的人都和遇見瘟神一樣避之不及,這個人卻是陰陽怪氣的往上湊。張聖陽頓時混身一顫,朝着賈旭堯使了一下眼

不過賈旭堯能回應他的只是搖了搖頭,因為他也沒見過許平的廬山真面目,本不知道聖皇會以何種姿態出現。

事實上本該派皇后和皇子來接才是,在他們看來上一次就是因為這樣的錯誤怒了聖皇他才會避而不見。

不過這次是聖皇自己説的要低調所以就無妨了,他們也只帶着幾十人來而已,當然了這幾十人也不是擺排場,只是他們不敢讓聖皇覺得又是一種怠慢之姿。

來人慢慢的靠近,他們才看清這是一個穿着休閒服的少年,身姿拔看起來很是健朗。頭髮很長隨意的紮了個辮子,長相是俊美異常難得一見,比起電視上所謂的花美男有過之而無不及,不同的是他的嬉皮笑臉中始終透着一股玩味的,還有一種陽剛至極的覺,讓人總覺有些不安又不敢直視他。

這個秘密唯有張聖陽和賈旭堯知道,其他人也不知道任務是什麼,不過御用拱衞司已經習慣了只管執行命令不得多言半句,血腥的紀律已經刻入他們的靈魂,他們知道必須惜言如金不可多問,因為一個多餘的字都可能讓你送命。

賈旭堯走上前去,走到離其他人足有十米的距離後試探的問:“您,是老祖宗麼?”

“小子,和朕説話居然不行跪拜之禮,你看來是苦頭沒吃夠啊。”許平眼裏陰光一閃,玩味的笑着隱隱有些惱怒。

雖然這個俊美少年依舊是嬉皮笑臉的樣子,不過這一瞬間的壓迫讓賈旭堯驚得混身都是冷汗,豆大的汗水瞬間就從額頭上滲了出來。

本能的害怕,腿開始發軟,賈旭堯趕緊解釋説:“這,老祖宗千萬息怒啊,因為其他人都不知道您的真實身份,所以微臣不敢貿然的行禮,怕引起別人的懷疑。”

“哦,那威權給朕安排的身份是什麼?”許平眯着眼一笑,朝他走近了一步,瞬間嚇得賈旭堯差點一股坐到地上。堂堂御用拱衞司的副司長如此不堪確實丟人。

不過丟人歸丟人他也不敢有任何的不滿,哪怕之前再怎麼位高權重可面對這位就是沒了脾氣。

賈旭堯有些擔心自己會不會又被收拾,趕緊小聲説:“聖上,給您安排的身份是鬼谷派的老前輩,皇室的大供奉長,我們御用拱衞司曾經的供奉長,又是百年前朱姓旁支後人。”

“我去,這麼複雜?”許平一聽也是傻了,沒想到自己幾句話就把皇帝嚇成這個這樣了,羅列出這麼多的名頭也夠難為他了,這傢伙不會思慮過度死在病牀上了吧。

“不,正稱,當然是大供奉長了。”賈旭堯獻媚的笑着:“不知道老祖宗是否滿意,不過這是聖上的意思微臣也沒辦法,不這樣的話要是碰上些不長眼的惹惱了您的話,聖上説了到時候將那人千刀萬剮也怕平息不了您的心頭之怒。”

“那行,小子機靈點,你現在這態度朕就有點不了。”許平笑得和顏悦的拍了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