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還有擒龍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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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疊勁似乎很無趣,老子和你玩點高深些的。”許平陰狠的一笑,環繞身上的真氣似乎就變成了一片赤紅,如是地獄裏燃燒的火焰一樣,滔天而起卻又生生不息。
“您,這…”原本還信心滿滿的莊泰瞬間傻了眼,瞠目結舌的看着那爐火純青的真氣,那不只是自己望塵莫及,就算是先師還陽的話見之都得頂禮膜拜,那是多少人窮極一生都難得窺見的至高之境。
而這種程度的真氣外放,不是天品以上的本辦不到,更何況這火之真氣是真正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沒出息的東西。”許平不屑的一喝,似乎纏繞着沖天火焰的雙臂猛的朝他揮了過去。
“火之兇,萬重暴打!”
“祖師爺,饒命啊…”莊泰慘叫聲響起,這時的他完全放棄了抵抗,因為在這絕對壓倒的力量面前他本就沒抵抗之力。
砰的一聲沖天巨響,坐在道場門邊的李道然嚇了一跳,本能驅使之下慌忙的爬到了一邊,但乾瘦的身體還是被狂風暴雨般的氣轟飛,在地上滾了好幾圈後才頭暈眼花的停了下來。道場的大門木被轟碎了。
一尺厚的楠木大門在傾刻間被轟成了木碎柴屑四處紛飛着,空氣裏還飄散着幾乎化為了灰燼的塵埃。在塵埃還沒落地的時候就聽見一聲沉重的慘叫,一個黑影從道場內飛了出來。
橫飛了數丈之後撞到了一顆大槐樹上。這黑影身帶的力道是那麼的猛烈,一人合攏都抱不住的大樹竟然發出了嘎吱聲被撞得是連拔起,搖晃間樹葉如落雨一般,長長的樹身也是承受不住的倒了下去,落地的時候揚起了一陣十分驚人的沙霾。
大樹被連拔起,樹上纏着濕潤的泥土看起來是那麼的淒涼。煙塵慢慢的散去,樹上一個黑影有氣無力的息着,時不時發出疼痛的聲音。李道然心有餘悸的拍了拍口,定眼一看果然是烈火堂堂主莊泰。
此時的他混身是血模糊,臉上一片的淤黑傷腫,更為恐怖的是他的身體看起來很是扭曲,無力的躺着但傻子都可以一眼看出骨骼肯定是被折騰得不是骨折就是骨碎。
“莊泰,你沒事吧,怎麼傷成這樣了。”李道然慌忙的跑上前去,看着現時除了葉雙語外的鬼谷第一人也是倒了一口涼氣,因為很明顯莊泰混身的骨頭被拆得那叫一個慘不忍睹。
莊泰面慘白,帶着隱隱的恐懼,疼得哼了一聲本沒開口的力氣。
“莊泰,我都説你是沒出息的東西了。”這時候戴着面具的許平從道場內走了出來,一邊離去一邊冷笑説:“我早説過要把你骨頭給拆了,你那地品中階確實不穩定,不過我只是用下階的真氣你都打不過,真不明白你有什麼自信表現得那麼自以為是。”話説完,許平就徑直的離開了,聳了聳肩有一種舒服愜意的覺,大概是揍完人心情通常都會舒暢一些的原因吧。
等到許平哼着小曲離開的時候,李道然這才鬆了口大氣,轉過頭來本想先罵莊泰幾句,不過看他這麼慘話到嘴邊就變成了:“祖師爺真是下狠手了啊,怎麼把你打成這樣了,這要是半年後的比武還回復不了的話怎麼辦。”
“無,無大礙…”莊泰牙齒上帶着血,每説一個字臉都疼得一陣扭曲:“我,我身上骨折的地方不多,只是祖師爺,把,把我的關節全拆臼了。
現在,我連腳趾的關節都被他拆成三節…每,每一…”
“這麼狠啊!”李道然倒了一口涼氣,有些驚訝的説:“祖師爺不是隻教你五行之火的要領,再讓你見識一下火的最高境界麼,怎麼突然就下了這種狠手啊。”
“拆筋,錯骨手…”莊泰的眼神充滿了恐懼,卻又伴隨着壓抑不住的興奮:“祖師爺,太,太強大了,他用的是拆筋錯骨手,但在,在之前他用擒龍功制住了我,明明是低一階的修為,可他功夫實在太老辣了。
就算真氣佔了優勢我也沒還手之力。”這話一出李道然就楞住了,老妖怪連這樣的手法都使出來了,看來莊泰這小子是真沒把自己的話上心,肯定是態度上得罪了老妖怪才會遭此毒手。
拆筋錯骨手,那是一種十分高深的功夫,一般都用於供,早年的大夫們都奉為上寶,因為就算不懂武功但只要一看入門的秘籍就能清楚的知道正常人的骨骼和關節的位置。
對於每一個關節都有詳細的註解,甚至只要一看那本書你就可以清楚的知道人類的骨頭到底是怎麼長的。
這門功夫的研究者是人無人得知,不過融合了各派的華又有高人奇士不停的改善,最終成了所有人公認的一門在骨骼控制上最是強悍的功夫。
而擒龍功則是當年許平所創,在嘆拆筋錯骨手完美無暇的情況下偶有所得,融合了各門各派的擒拿功夫,以拆筋錯骨手為基礎去糙存,創下了這門擒拿上至今都被慨無人能破的神技。
普通的人學的是各門各類的擒拿手,而擒龍功的傳承只有御用拱衞司和鬼谷派的人,只是兩派人的態度截然不同,鬼谷派二宮五堂各有奧妙,漸漸的捨棄了這門派內誰都可以隨意學習的功夫。
而御用拱衞司那邊則是奉為上寶,在這些刀口上血的殺人機器眼裏這門功夫太實用了,不管加入之前是學什麼功夫的。但加入之後不管官職大小無一例外都會努力的學習擒龍功。
“我,老妖怪火這麼大啊。”李道然也是吃了一驚,不過看了看莊泰,聯想起他的傲立刻追問道:“你小子是不是沒按我的話做,大搖大擺的給老妖怪擺架子看?”
“莊某愚昧,確實惹惱了祖師爺。”莊泰苦笑着,這確實是自討苦吃,若是一開始態度恭謹不點不至於被折磨成這樣。在李道然的追問之下,莊泰把整個過程説了,説的時候害怕又難掩的興奮。
畢竟對於任何一個習武之人而言能目睹那麼高深的功夫已經是一種造化了,儘管真的疼得要命,被折磨到生不如死的地步。莊泰也是因為態度過於狂妄,少了那一跪惹惱了許平。
許平讓他見識了火之終極,不過這只是個開始而已,當將他打得無招架之力的時候立刻用拆筋錯骨手真的把他的骨頭都拆了。
不過折磨並沒有結束。馬上許平又幫他把骨骼復位又打了一頓,美曰其名讓他長長見識,這次用了更加高深的擒龍功真正意義上的把他的骨頭徹底拆散了。
混身上下的關節全部臼,每一手指腳指無一例外都被動了手腳,手法極其高明不只是把他拆了個七零八落,更恰到好處的讓臼之處產生最濃烈的痛覺。
來回幾次把莊泰玩得徹底崩潰,許平也是發完火氣這才賞了他火之終的一擊,將這已經身體散架的倒黴蛋一拳轟到了外頭。
李道然聽完沉了許久,不管他混身的關節全都臼,拍了拍他的肩膀説:“好了,你就偷笑吧,本身祖師爺應該只讓你見識火的至高境界,現在你連海市蜃樓都看到了,祖師爺那人脾氣不好,不過就是護短,大概他也是看你天姿卓絕才特殊照顧你的。”
“是,莊某,明白。”莊泰着氣自然不敢不敬,他心裏當然明白那妖怪下此毒手是因為自己態度狂妄得罪了他。
不過想想那生不如死的折磨他現在都不敢放半個,這時候烈火堂的弟子們來了,看見莊泰的慘狀是嚇了一跳,繼金剛堂主以後,五行堂中最強的莊泰也在觀天宮被收拾了個半死不活。
“至於拆筋錯骨手,還有擒龍功,能看見這樣爐火純青的功夫你就偷笑吧。”李道然沉了一下,幸災樂禍的笑道:“其實原因我也心裏有數,肯定是祖師爺故意要收拾你的,老朽都千叮萬囑你不要惹他生氣了。
不過你小子一向桀驁不訓肯定聽不進去,不用想就是你這小子態度狂妄自大,否則的話祖師們哪會和你這種輩分小得嚇人的小東西計較。”李道然的話還沒説完呢,莊泰已經疼得暈了過去,在烈火堂弟子們用擔架抬了回去。李道然幸災樂禍的笑了笑,叫來一名道童吩咐説:“四聖道場的楠木門被烈火堂的堂主壞了。
你現在就書面一封送過去,叫他們花錢把大門修繕一新,得用金絲楠木的材料而且必須漆金,沒錢的話就算賣房賣地也被把門給我修好。”
“這,他們修得起麼?”道童看了看破碎的木碎有些無語,金絲楠木少之又少可不是錢能衡量的東西,再者説了現在大家面臨奉養可能會鋭減的危機,烈火堂那幫人肯這樣傾家蕩產麼?
“你放心,莊泰都不敢放半個。”李道然信心滿滿的笑着,除非莊泰是不要小命了,否則的話他賣老婆賣兒子都會把這門修好。老妖怪的威是一回事,四聖堂又是鬼谷派的聖地,要是他不把大門修好的話其他一宮四堂肯定不會放過他。
臭小子,老朽也是為你着想啊,要是老妖怪看門破了心情不好再去指點你幾下的話,你小子不死也得層皮了,當然了更有可能是被折磨得生不如死。這麼一想李道然突然有了做善事的喜悦。
心想這次莊泰其實收穫也滿大的,就希望他能有所領悟讓自己的修位更上一個台階。懸崖之上,許平望着天邊皎月,當腳步聲影響這一刻的寧靜時,許平閉起了眼睛:“老東西,福緣之事不可強求,莊泰在我離開之前能出關就證明他有這個命,至於其他三堂的,子孫自有子孫福吧,別再多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