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李長雪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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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高高在上的天才,她還有必須完成的任務,如果真的只剩一個柔弱之軀的話對於她而言是比死更加痛苦的折磨。
院子內許平已經不見蹤跡了,陸雪忍不住嘆息了一聲,因為她沒有當面哀求的機會了“娘,娘,你們,沒事吧…”這時候,門口響起了一聲沉重的男音,虛弱又帶着特別明顯的痛苦。賈旭堯已經醒了,慌亂的穿上衣服走了過來,每走一步都疼得混身冒冷汗,道被封鎖了一夜的滋味實在太難受了。
現在身體每動一下都覺連骨髓都在陣陣作疼。
“沒,沒事,你也被暈了?”陸雪立刻裝作一副頭暈的模樣,還好被看見的時候是在院子裏,如果是在屋內的話恐怕就會引起他的懷疑。
“是啊,老祖宗太神通廣大了。”賈旭堯痛苦的哼了一聲,心有餘悸的説:“他不只把屬下暈,更把屬下隨身的竊聽器和定位器全都壞了。
按理説老祖宗是三百多年前的人,他怎麼會知道這些東西的作用,太匪夷所思了。”
“大概是因為這些東西他都沒見過。為了謹慎起見就都壞了。”陸雪故作思索,苦笑着説:“賈旭堯,我們三個大張旗鼓的來這裏,卻莫名其妙的被暈過去睡一晚連人家的面都沒看着,這事回去可怎麼和聖上代啊。”洛研一副虛弱的模樣,陸雪的當務之急是掩飾被分開暈的懷疑,不過於這三人而言最大的問題就是回去怎麼差。
果然賈旭堯瞬間就出了苦笑,明顯也頭疼這個問題,身為皇帝的心腹又不是皇親國戚,他自然是憂心忡忡了。
“賈兄您還好。”洛研也意識到賈旭堯終究是外人,立刻配合着一臉絕望的説:“聖皇只是將你暈而已,可,可我的一身修為卻被他封印了。
內丹和所有調動真氣的道似乎都消失不見一樣,苦練多年的地品之境彷彿煙消雲散了。”
“洛少將,真的?”賈旭堯有些驚訝,追問道:“我們雖然是冒昧而來,不過對於老祖宗也是心懷敬意,老祖宗不願有人打擾清修將我們暈過去這個屬下理解得了,可他為什麼單單把您的修為給封印起來呢?”因為刺殺他唄。
不過這樣的理由肯定不可能説出來“大概是因為研兒把金剛堂主李巴給打傷的關係吧。軍包圍鬼谷山門本來就有點過份!”陸雪趕緊轉移話題。
不過這樣的理由倒也説得過去,畢竟盛傳那位一向就是個護短的主。
“原來如此,那洛少將委屈了。
待我們回京以後屬下將此事秉報聖上,看有沒有什麼辦法為洛少將解開封印。”賈旭堯説的自然是客氣話,因為他心裏一點底氣都沒有,這種級別的老妖怪佈下的封印恐怕世間無人能解吧。
即使是現代的科技十分的先進,不過誰都承認古代的可怕,同時也不敢忽視那些玄門異術的存在。他也慶幸自己循規蹈矩沒有惹怒那個老妖怪。
當然了他也不可能想到陸雪膽大包天,竟敢違背聖旨刺殺聖皇,不過看着洛研的遭遇他又覺身體異常的疼痛不是問題,鬆了一口大氣之餘甚至有點幸災樂禍的覺。
因為他不似洛研那樣出身名門又有祖陰福萌,真失去修為的話肯定就是廢人一個,到時候手腳無力的連在御用拱衞司裏掃廁所的資格都沒有。
“看來此次是無功而返了,我們先下山吧,將此事秉報皇上等他定奪。”陸雪腦子也亂糟糟的,老祖宗到底會怎麼安聖上這是最大的問題,以皇帝現在命懸一線的情況估計想安撫他不是容易的事。
大家都清楚以聖上現在的身體狀況,此行肯定是先禮後兵,如果這一趟沒辦法差的時候實際上不只是這三人無能,鬼谷派也可能倒黴。
因為聖上一但雷霆大怒的話恐怕不會把軍撤走,只是包圍山門來個挖地三尺那還好,怕就怕聖上一時失心瘋惱怒之下命大軍攻打鬼谷派,到時候真把老妖怪惹急了不知道會出什麼狀況。
現在能不能回京還得等聖上定奪,三人休息了一陣這才延着石梯下山。賈旭堯混身疼痛,洛研此時修為全無,再加上個本就不懂武功的陸雪。
這一路走得那叫一個艱難。俗話説上山容易下山難,以三人現在狼狽的樣子邊走邊休息都磨蹭了大半天才下了山,到達觀天宮的時候兩女累得嬌連連。
賈旭堯這個副司長更是不堪,疼得滿面慘白衣服都被冷汗浸濕了,可想而知這一路對他而言是多大的折磨啊。李道然昨天已用軍和御用拱衞司的牌把軍全部調走了。
當然了那時候這三人都陷進了許平的幻境之中,賈旭堯更是早就暈了過去當然不知情,一下來看見山門如此之清幽連半個手下都沒有頓時有些惱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些傢伙膽敢擅離職守。”
“三位,可見安好。”李道然一身舊舊的灰道袍笑咪咪的了上來,見賈旭堯如此火大,馬上解釋説:“這是昨老朽下山之時,祖師爺吩咐的,祖師爺説他不想大開殺戒。現在牌在此也該物歸原主了,還請賈大人消一消火。”
“老祖宗安排的啊!”賈旭堯一下就沒了火,恭敬的接過自己的牌不敢再開口了,深怕自己管不住嘴説出什麼亂七八糟的話來被那神出鬼沒的老妖怪察覺。
老妖怪殺了自己的話,皇上肯定也不敢吭聲,再説難聽點他去和皇上説一聲自己的態度不敬,不管是出於何原由皇上都會殺了自己給他火,這樣的傻事賈旭堯才不幹呢。
“李道長,説來慚愧啊,我們三人上山連老祖宗的面都沒見着,想來他老人家不希望有人打擾他的清靜。”陸雪一聽就知道李道然這老狐狸肯定得到了許平的授意一起隱瞞賈旭堯,馬上就裝出了一副懊惱而又惶恐的樣子。
“祖師爺到底是人是仙現在誰都不知道了!”李道然悠然的笑着:“想來他不願見你們肯定有他的深意,不過他倒是留了封信在老朽這裏,説是三位下山的話可以拿回去差。”話説着李道然拿出了一個古樸的信封,陸雪接過來的同時鬆了口大氣,馬上一臉恭謹的説:“既然老祖宗有聖意在此,那當務之急就是趕緊秉報皇上,賈司長,我們就先回去吧。”洛研在旁邊若有所思,看來昨晚發生的一切能瞞天過海了,包括她們違抗聖旨的事,當然了也包括了陸雪這個當朝貴妃被凌辱之事。即使失去了力量她只能選擇隱忍,因為現在兩女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一但事情曝的話陸雪固然聲敗名裂,但她也得不了什麼好處,而且還會被牽連到不知道多慘的地步。
“恩,打擾山門清靜,實在是不好意思。”賈旭堯也是鬆了口大氣,不管是好是壞起碼得一下差,要是來了連面都沒見着被人暈了睡了一晚狼狽的滾回去,沒準龍顏大怒會把這火發到他的頭上。
“聖意難測,無妨。”李道然笑得依舊是那麼親切隨和,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三人告辭後就出了山門,徑直的回到了軍的營地之中,軍也迅速的後退瞭解開了包圍圈不過還沒離去的意思,明顯在吃過虧後這是一種示好的表示。
山谷清幽,夜茫,晚風吹過竹林嘩嘩做響,愜意幽閒宛如人間仙境。林間的石桌上,李道然坐着賞月,一杯香茗帶着苦澀,卻又能品味着人生百態。
不過他臉上的獻媚侮辱瞭如此美景,一坐下來就興高采烈的笑着:“祖師爺啊,您的手段真是高明啊,昨晚略施小懲就把她們玩得團團轉。”
“得了吧你,別幸災樂禍了。”許平站在林邊,有些無奈的説:“本想躲世避塵,這輩子過得稍微平靜一些,沒想到還是被人發覺了。
那封信頂多能安撫皇帝一陣子,時間一長的話他肯定會焦躁不安,到時候我又得捲入皇家的紛爭之中,哎,何去何從一片茫然啊。”
“老祖宗是當世人傑,想來您會有辦法的。”李道然不知道皇家的那些破事,當然也不敢貿然的開口評價,只是一看這老妖怪如此的頭疼,想來皇家的事肯定也是內幕重重。
“算了,不提這些事了。”許平説是不提,不過腦子裏總也揮之不去,畢竟當世帝王已經病入膏肓了。
他既然把希望寄託在自己的身上,那自己不可能做到不聞不問。就算自己能躲得了他但似乎也不太可取,畢竟如果他臨死的時候來個失心瘋的話會幹出什麼事來誰都説不準。
一個連自己兒子都不放過的人,一怒之下剿滅鬼谷派似乎不是什麼奇怪的事,許平有能力置身事外不被牽連,但又不忍心讓鬼谷派受到自己的牽連。
那封信確實能安撫他一時,不過時間久了自己也躲不了,到時候在這事上該怎麼處理確實是個難題。越想越是惱火啊,許平哎了一聲,這時候安輕雪來了。
破身之後的小姑娘顯得清純又帶着些小,白的長裙在夜下就如是個林中仙子般可人,她臉帶嬌羞和甜的笑意,一上來就甜甜的叫了一聲:“許平哥哥,李道長。”
“雪y頭,還不睡啊。”李道然温和的笑着,活到他這份上的老狐狸一看安輕雪臉上的笑意和這兩天的狀態就能猜出個大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