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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7章不客氣反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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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坐着就好了!”丁彤輕聲的説着,不知道為什麼聽着男人嘶啞的話,聽着那重的呼讓她覺心裏有種異常的慌亂。

許平沒理會她,丁彤嬌小的身體輕若無物又動彈不得,許平很輕易就把她擺成了一個背對着自己的姿勢。

她粉的玉背緊貼着許平的膛,嘟嘟的可愛‮腿雙‬被許平m字形的分開着對準了便池,形成了一個小孩子把的姿勢,隱隱可見縫粉異常就猶如是新鮮出爐的小饅頭一樣讓人垂線三尺。

雖然還沒長開但在惡思想的影響下許平也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

“這樣怪怪的…”丁彤有些不好意思的嘀咕着,不好意思的來源並不是因為男女有別,而是她覺得自己的年紀被人抱成這樣把很奇怪,畢竟她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

“沒事,吧!”許平一開口聲音就有點嘶啞,難掩興奮的説:“你不是憋壞了麼,難不成現在還能忍,看來你是騙我的咯。”

“沒有,你看着,我怎麼啊!”丁彤的語氣都帶着哭腔了。

膀胱已經有些做疼,可她卻是不出來,最不好意思的自然是被人這樣把覺很是奇怪。

“沒事,我幫你!”許平腦子裏靈光一現,一手立刻延着大腿內側往上一摸,雖然不知道膀胱的具體問題但還是在她柔的小腹上亂摸一通,用幾乎是擠壓的方式開始來回的着。

之前聽丁彤和琳娜她們説過,丁彤這個身體的動彈不得與癱瘓不一樣,比較奇怪的是她的身體確實是沒辦法動,但有着十分清晰甚至比一般人數倍的覺。

不管是器官還是肌膚有什麼樣的反應丁彤都有知,似乎不能動彈的只是表面還有肢幹,事實上內裏的神經控制能力還是有的,如果是癱瘓的話她本就憋不住,也不會有急的覺。科學一點來説。

其實丁彤對於外部的刺不僅有覺,而且還異常的,和普通的癱瘓不同身體的無法動彈是科學的副作用,並不是那種徹底沒有知覺,可以説是一種讓人十分困惑的現象。

“呀,不要壓…好漲,漲死了…酸!”丁彤被這一按,突然控制不住呀呀的叫了起來,即使身體依舊無法動彈。

但在一瞬間似乎能受到一種本能的顫抖。童趣無比的聲音,那種本該天真而又單純的聲線此時嬌嗲的叫着讓人火中燒,似乎是在叫牀一般得許平心癢難耐。心裏惡的慾望在一瞬間就澎湃起來。

手忍不住再用力的壓了一下,抱着科學實驗的態度開始刺着她微微抖動的小腹,想試一下她身體知的度到底有多強。

“啊…”長長的一聲嘆息,又宛如是小孩子被欺負時的哭泣,丁彤低低的嗚了一聲。無力抵抗之下那粉縫瑟瑟一顫,飽滿的小陰似乎微微張合了一下,一道微黃的水柱控制不住的噴灑而出,水花濺下的聲音嘩嘩做響刺着許平的腦神經,加之居高臨下的注視着她小解的畫面,一種調教般的惡快瞬間就讓許平衝動起來。

柱隱隱有些搐,伴隨着許平重的呼漸漸的結束變成了緩慢的滴淌,這時丁彤彷彿才如釋重負一樣長出了一口大氣,雖然她的短髮散開着遮掩着臉上的表情。

但依舊可以看見吹彈可破的小臉是紅撲撲的一片,就宛如是成的水桃一樣看起來分外的可口,剛才那種嬌嗲而又甜美的叫聲在腦海裏迴盪,加之耳邊清晰的聽見她急促的息。

這樣的刺讓許平覺更加的興奮。

,完了…”丁彤長長的哼了一聲,嬌覺虛了一樣,以這樣羞恥的姿勢被人把確實很難為情,在她看來遠比在許平面前赤身體羞恥多了。

“好!”許平咬了咬牙,先掃了掃滿腦子的念趕緊把她抱了出來,説實話已經到了這一步,按理説該是蟲上腦禽獸不如的時刻才對,但畢竟過一次了沒那麼衝動。

而且丁彤的思維也是異於常人讓許平沒覺到那種屬於忌特別強烈的刺,所以腦子很奇怪的保持着清醒,手老實得一點佔便宜的動作都沒有,這讓許平自己都覺到分外的詫異。

琳娜休息了半天已經緩過勁來了,許平抱着丁彤出來的時候她已經進了浴室,蹲在水牀旁邊戲着依舊沉浸於高餘韻中的姐姐。

聽到腳步聲時轉過頭來,見許平一絲不掛的抱着她們赤身體的媽媽,琳娜的面微微的一變但絕不是那種想痛罵你禽獸不如的憤怒,而是一臉驚訝的説:“不是吧,你個老狼對小孩子的身體也有興趣啊?”,遇上這樣強悍的女兒,許平只能是用無言以對來形容了,心裏暗罵了一聲,但臉上已經是一臉吃了憋的表情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反倒是丁彤很是大方,嬌美的白了她們一眼沒好氣的説:“好不是你們兩個小y頭,自己玩得瘋了都不管媽媽了,害我泡在池子裏半死不活的快憋壞了。”

“哪有嘛,我還以為姐姐會先幫您呢。”琳娜頑皮的吐了吐舌,小手拍了拍姐姐那紅通通的翹小美,咯咯的嬌笑道:“沒想到姐姐比人家還飢渴,一進來就迫不及待的幹上了,要説有錯那也是姐姐的錯!”卡戴妮無力的哼了一聲懶得和她鬥嘴,只是無力的白了一眼繼續休息,久別勝新婚的猛烈高讓她覺靈魂都虛了。

這會骨頭似乎都酥掉了一樣只想這樣懶洋洋的躺着。琳娜玩興一起可不想就這樣放過她,繼續用手拍着姐姐的小翹,嬌聲道:“姐,你平時不是很兇嘛,起來啊。”

“別鬧了,先幫媽媽洗一下身子!”丁彤嬌嗔着,輕柔的語氣裏充滿了温慈的母愛。似乎她們母女三人都沒覺得這樣的氛圍有多麼的詭異,下,也沒半點漣漪或者是離經叛道的覺,此時丁彤還一絲不掛的在許平的懷裏。

而姐妹花都是一絲不掛滿身都是愛過後的狼籍,她們肆無忌憚的嬉戲間跨間美妙的銷魂地若隱若現,充血的原因看起來有些豔紅,覆蓋着愛過後淋漓的愛更是香豔異常。

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光讓許平看得腦子一熱,跨下巨物開始充血,龜頭隱隱的立起直接頂在了丁彤的小上,而丁彤似乎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只是看了許平一眼也沒什麼異樣的表情,按照她們的科學理論想來男海綿體充血的起是很正常的事,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老狼,把我媽放這吧,你是抱着不捨得放手怎麼的。”琳娜一邊推搡着躺在水牀上的卡戴妮,一邊調戲般的説:“我媽還篤定説你們男人對小孩子的身體沒興趣呢,沒想到你還有反應了呢,老變態你是想幹什麼,難不成還想搞我媽啊!”撲哧的一口老血差點噴出去,許平真是有些無言以對了,正好這時卡戴妮已經被推了出去。

許平趕緊順勢把丁彤放到了水牀上,沒好氣的説:“瞎説什麼呢,我是那樣的人麼?”

“怎麼不是,母女雙飛不是很刺麼?”琳娜也不客氣的反駁,一副理直氣壯的口吻,就連丁彤都目一種認同的意味。好吧,丁彤往那一躺活就是一個小孩子的身體,雖然母女在一起的因素也很刺,但許平還沒調整好腦子面對她們強悍的思維。

沒多一會卡戴妮也幽幽的恢復過來,姐妹倆幾乎忽視了許平的存在,你打我小,我捏你大咪咪的嬉鬧上了,一邊鬧一邊開始為媽媽準備沐浴身體的東西。

“你先洗着,我出去等你們。”許平倒是想來個香豔的鴛鴦戲水,思想調整了一下倒不會覺得丁彤在有多尷尬,只是她的身體始終不便,還是先讓她們忙完正事再説。

丁彤輕輕的恩了一聲,一絲不掛的躺在水牀上也沒什麼不好意思,倒是琳娜和姐姐鬧瘋的同時不忘回過頭來代了一聲:“狼老公,出去再準備點酒,今天那麼開心我們不醉不歸。”

“我看你個死y頭是還想酒後亂吧,就知道你個小騷貨沒那麼快餵飽。”姐妹倆在媽媽在面前也沒什麼收斂,此時卡戴妮壓着琳娜,雙手使勁的捏着妹妹佈滿吻痕的房,一副沒好氣的口吻説:“還那麼開心不醉不歸呢,小別勝新婚了是吧,我叫你個死y頭騷,叫你…”

“別抓那麼用力,疼…”琳娜的美被抓得都有些變形了,不客氣的反擊着,也不管媽媽在場直接攻擊對方的部分,半嬉鬧半挑逗的看來這段子她們沒少幹這種事。

“讓你見笑了!”丁彤終於是羞澀的一笑,在許平面前赤身體毫不扭捏的她此時卻是羞答答的很不好意思,想來站在媽媽的角度而言女兒們放的表現讓她有些不好意思,雖然腦子異於常人不過基本的思想還是有的。

當然了這種羞澀覺更是一種客套而已,因為丁彤也知道兩個女兒和這個男人的關係,這頗有點小夫打情罵俏的覺在她看來和荒唐一點都不沾邊。

她忽略的是女兒們如此肆無忌憚,從不考慮她這個母親的在場和受,這一點才是最大的異常,母女間的關係只存在情和依賴,並沒有傳統意義上那種輩分人倫的因素,這也是許平一直找不到忌興奮點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