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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7章幾位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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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實際上亦是菩薩心腸有着常人想象不到的仁善。結界撤去以後,朱明遠已經是酣暢入睡的狀態,陰間的氣息太過寒冷了,本就不是凡人所能承受的。

黑白無常他們倒給面子先給他裹上了一層真氣抵禦這股陰寒,否則的話以這種體凡胎置身於陰司的寒氣之中哪受得了。

寒氣入體的話估計下半輩子比他那體弱多病的老爹好不到哪去,正常的話以他現在這虛弱的身體,用不了一時半會最少得成植物人。

皇宮的後山一向是人跡罕至,因為靠近所謂的冷宮被認為是門的地方所以沒事的話一般人都不會靠近,許平出來以後第一時間就朝御廚那邊下了令,因為陸雪的令在先現在宮裏但凡有風吹草動都得向陸貴妃請示,小到這種吃吃喝喝的事都馬虎不得。

雪得到消息後也知會宮裏的人,一切以許平的命令為準,違者斬立絕,雖然她還不清楚許平要幹什麼,但她對愛郎的信任沒有半分的敷衍,就算有人告訴她許平要殺掉她兒子,她也是嗤之以鼻不屑不顧。

至於許平如果是獸大發的話也無所謂,不管是宮女還是什麼大臣的女都可以,陸雪在這方面特別的有覺悟,頂多那就是慾的發也非是真愛。

畢竟是明門望族的出身就算許平幹這種喪盡天良之事在她看來也不過縫場做戲而已。這個沉淪在愛情中的女人身心都是許平的,不管愛郎要做什麼她都不會反對。

尤其兩位愛女都成了他的枕邊之人後這種思想更是嚴重,女兒被姐妹雙飛的事都接受了心裏哪還有什麼過不去的檻。,在她的心裏其實早就把許平徹底神化了。

雖然她已為人母但對於這個男人除了愛戀外還有小女孩般盲目而又瘋狂的崇拜。這種崇拜是瘋狂而又虔誠,甚至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都不遜於兒子朱明遠,更不會弱於自己的一雙寶貝女兒。

許平不知道自己的能耐那麼大,已經將她們這一家從大到小都變成了狂熱的粉絲,若是知道的話估計這會死了也得含笑九泉。***這時山下熱鬧得很,御廚們在山下支起了鍋灶好一頓的忙活,學徒們把做好的菜端着延着唯一的小路送上山去,但他們只能送到半山就有人接替,再往上就被嚴令止了,畢竟是請地府的人吃飯這事也太驚悚了。

傳出去的話過於驚世孩俗還是低調點好,天下好不容易安定下來又是登基在即,要是傳出什麼奇怪的消息引起騷動就不好了,山上的亭子裏,巨大的石桌上擺滿了各佳餚。

這樣的豐盛簡直可以用窮奢極侈來形容,來自五湖四海的御廚們在大半夜裏秀着自己的廚藝。

個個生龍活虎把壓箱底的功夫都拿了出來,什麼生猛海鮮,牛羊雞鴨,變着法子的在他們的妙手之下成為一道道香味具全的佳餚。

能入得了宮的廚子都少不了幾道拿手好菜,除此之外還必須有一道壓箱底的絕活,一般是不輕易示於人前,而且也少不了得研究新的菜品推陳出新,以適應競爭烈的廚膳房。

“來來,牛兄,咱們好久沒喝過了,必須走一個。”黑無常幻化成了一個面黝黑的男子,哈哈一笑舉起的不是酒杯而是足有一斤裝的酒罈,三十年的陳釀在市場上都是炙手可熱的佳釀,一開蓋那種清醇的香味就讓人食指大動了。

“黑老兄,來來,今天跟你們出這一趟活真不錯,我敬你一杯。”牛頭還是那副樣子沒有幻形,不過他更加的豪邁,直接抱起一罈子烈酒就是一飲而盡,豪邁的做風看不出之前那種扭捏的為難。

“人間有個朋友可是不錯的事,最起碼還得解解讒!”白無常變成的是一個白面書生的模樣,不過行為一點都不温文爾雅,喝酒也是一口一罈子毫不含糊。馬面就更不堪了,他連酒都沒喝上一口,一直在旁邊埋頭苦幹着。他椅子旁邊的空盤子已經堆積如山了。

一個個崢亮得就像是洗過一樣,每每張開血盆大口一盤菜就是兩口的功夫,在吃這方面他比誰都兇狠,光是那可怕的食量已經足夠讓人咋舌了。

四人大吃大喝着,坐了半個時辰一點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陸陸續續已經上了四五十道菜了。

而且還不乏燒雞或是羊牌之類的大盤菜,但到了他們的面前都是用不了幾口就吃光,黑白無常幻化出人身也不是為了隱藏自己。

只是因為那吊死鬼的長舌很影響進食,他們擔心用真身的話東西都會被這兩個牲口吃光,因為牛頭馬面的吃相太兇殘了。

許平拿着酒杯,笑咪咪的湊上前去:“幾位仙長,大家都是老情了,我就不招呼你們,你們盡興哈。”

“盡啥興啊,菜都沒了。”馬面不滿是敲了敲桌子上最後一個空盤子,嘴裏還嚼着東西,嘴上是這麼説着不過還是舉起了酒罈子,那血盆大口一直動着不是吃就是喝就沒個空閒的時候。許平一看桌上的盤子已經是空空如也。

立刻笑着招呼道:“哎,手底下的人幹活就是沒效率,幾位仙家等等,我這就去給你們催催。”

“催啥啊,坐下一起喝,老情了客氣什麼,不急不急。”白無常這時也熱情勁上來,一把將許平拉着坐在了他和黑無常的面前,黑無常直接遞給了許平一瓶子酒,笑哈哈的説:“就是,都坐皇宮裏了還怕吃不飽麼,咱們今天有的是時間,不急,慢工出細活,老火候才能出硬菜,咱們又不是豬八戒吃人參果,咱們兄弟要的是滋味。”

“那是那是!”許平陪着笑,心裏狠狠的呸了一口,這會還居然他媽的裝斯文了,這會説不着急,可剛才呢一坐下來股就和着了火似的,一副望遠穿的樣子口水直接了下來。

許平清楚的記得一開始時那陣風捲殘雲,不管上的是什麼菜沒等自己看清楚就被他們笑納了,頭幾道甜點甚至連什麼顏都沒看清楚就沒了。

最誇張的是牛頭這傢伙,南瓜椰絲羹大家吃的是羹,這傢伙直接把當器皿的蒸南瓜也一口下,當真是牛嚼牡丹一般。

這四個不是人的傢伙吃相可以用兇殘來形容,一張開血盆大口那叫一個猙獰畢現,許平懷疑直接給他們牽一頭活牛過來都會被他們生活剝了。

“老黑説得對,急不得,早出鍋一刻鐘都有可能影響菜的口。”説到吃這方面,這四位都是資深的吃貨,其中猶以馬面最為厲害,馬上閉起眼睛一副陶醉的口吻説:“大概是兩百多年前吧,那次我在西北的時候受過一次供奉,嘖嘖,那叫一個魚羊為鮮,可惜的是那個廚子後來不知道投胎到哪了。

要是被我找到的話就算違反規定也得再讓他給我燒一次,那味道還真是絕了。”四人中馬面是最資深的吃貨,別人是連吃帶喝的,他是隻有吃的就不用喝的,跑下立判。

“老馬最懂吃了,不過不就是羊嘛,開個口還怕沒得吃啊。”牛頭在旁邊搖着頭,這會他過了嘴癮似乎脾氣也變好了,看了看桌上的空盤子,子火暴的他竟然也忍得下來沒催出聲。現在已經上了近百道菜,酒喝了二十多壇,每一罈都是十斤裝的老酒。

這樣的食量看着就夠嚇人的,而且還忽略掉了那些開胃小菜,還有一兩斤裝的陳年佳釀,事實上品酒的話自然是佳釀為上,不過於他們而言一兩斤的量少得連潤喉嚨都談不上,這樣的量能把多少人撐死,但這四位都表示別説吃飽了。

這點東西頂多就個牙縫餓不着而已,至於酒的話那更是沒到位,四個吃貨一點喝酒上頭的覺都沒有。

就這樣的量,許平都好奇他們以前喝酒誤事是怎麼喝的,難不成是連着把幾個酒莊給洗劫一空?還是説,借酒裝瘋,還真的是耐人尋味啊!許平在一旁琢磨着,看他們剛才那狼兇虎猛的模樣也唏噓着地府的工作不容易是,畢竟人間有香火供奉的大多供奉神明或者是一方人傑,那種供奉地府的廟宇真的是屈指可數。就算有的話,供奉的也是閻羅判官,或是十方鬼帝這些大人物。

牛頭馬面和黑白無常算是衙役,有些地方或許會擺他們的木像但也是擺在門口充當配角,可想而知他們受到的香火供奉何等的少,頂多就是來人間索魂順便辦點好事的時候能開開葷,也難怪他們讒成這副鬼樣了。

黑白無常一直那麼給面子不只是因為和許平聊天的情,其實也有之前的淵源,以前陳道子得罪他們以後就在鬼谷山門設了個廟專門供奉他們以表歉意,雖然是宮門下的人蔘拜香火算不上旺盛不過也勝於無。

這樣算的話他們過得可比牛頭馬面滋潤多了“幾位仙家,老祖宗,酒來了。”這時,賈旭堯咬着牙跑了過來,氣吁吁但態度還是極端的恭謹。

他走到亭前,將抗着的十罈老酒放在了桌旁,好在是練武之人抗個百多斤的東西不在話下,倒算是一個合格的跑腿。

今天之事太驚悚了不能為外人道也,琢磨了一下許平把風頭正盛的張賈二人拉過來跑腿,納悶的是自己在不知不覺間也覺得這倆狗腿子使喚起來很方便,雖然是半夜早已在睡夢之中。

但許平的命令一到他們立刻一個機靈,鞋子都沒穿好就火急火的往宮裏趕,現在可以説許平的存在已經成為他們心裏抹之不去的陰影面積了。

到這一看許平在和陰間的人喝酒他們都害怕了,雖然兩位都是正得聖寵如中天,説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也不為過,但還是乖乖的當起了跑腿的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