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儂儂白頭諧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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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高貴而又典雅的媽媽,在這個男人的衝刺下一次又一次忘我的呻着,那騷的模樣讓她覺到震驚,也是她對於最好的啓蒙,在那一刻她懵懂的知道那是身為女人的快樂,媽媽的嬌軀被撞得前後搖晃,那一陣陣的聲語是快樂最好的宣。
眩暈的小腦袋裏浮現的全是那一夜的畫面,彷彿自己就是媽媽一樣,同身受的吃着這陽物。這種惡的刺讓朱可兒萬分的情動,呢喃着着陽物的同時,慢慢的往下連許平的丸都不放過。
甚至還一臉陶醉的親吻着許平的大腿。***柔的小舌頭猶如靈活的毒蛇一樣,温熱的拭着男人糙的肌膚,滿面的陶醉之温柔的親吻着許平的龍,那含情脈脈的模樣彷彿是在與心愛之人接吻一般。
有一種説不出的虔誠瞬間就能帶給任何男人無與倫比的滿足,這樣的香豔讓許平得幾乎要昇天了,一旁的朱曼兒看得傻了不自覺的抿了抿嘴,彷彿嘴裏也有那種奇怪的味道一樣。
整個過程二人都把她當透明瞭,剛才已經夠亂來了現在姐姐還肆無忌憚的為這個男人口着,這一幕更是看得她覺心跳快得幾乎要暈過去。
那清純甜美的容顏上盡是情慾的紅,柔若無骨的小手輕輕的捧起了男人的袋,輕啓朱如痴如醉的用小舌頭拭着,清純的姐姐做出這樣穢的事,這種反差本身就是一種極端強烈的視覺衝擊。
朱曼兒覺腦子徹底暈了,這一夜受到的刺實在太多了,酒開始在腦子裏燒讓她猶如傻子般的茫,畢竟是第一次,朱可兒的動作有時笨拙也有偶爾的齒,但她的熱情如火依舊讓人動容。
許平已經睜開了眼睛,居高臨下的看着剛被自己佔有的小尤物在跨下殷勤的口舌服務,而朱可兒也是漸漸的適應下來,往上嫵媚的白了一眼後也沒再要求許平閉上眼睛。
到底是初破身的少女,沒一會朱可兒就覺有些疲憊了,終於是把在她拭下已經堅硬無比的陽物吐了出來,她漂亮的大眼珠動了動,輕聲的説:“老祖宗,我,我嘴酸了,也渴了。可以拿點喝的給我們麼?”説話間,朱可兒楚楚可憐的使了一個眼,許平見她悄悄的看向了在一旁已經呆若木雞的朱曼兒,雖然不知道她要幹什麼,但還是點了點頭説:“好,寶貝你在這等我一下,我這就去拿。”這時許平心裏無比的癢,癢到了已經壓抑不住要去撲倒朱曼兒的地步,可要顧及朱可兒的受就暫時忍耐着。朱可兒握着已經堅硬無比的陽物青澀的套了幾下。
突然朝許平使了個狡黠的眼,故意大聲的説:“老祖宗,總不能讓我們泡一晚上吧,人家累了還要睡覺呢,您把水拿去房間吧,還有要拿巾給我們哦。”趁着朱曼兒聽不見的功夫,朱可兒出了楚楚可憐的模樣,在許平的耳邊輕聲的説:“老祖宗,我知道您也想要了曼兒,不過我覺她現在心裏很亂,您先給我們點時間好麼?”許平不甘心的看了看朱曼兒一眼,心裏清楚朱可兒這是要支開自己,只能應了一聲後離開了水池。這裏早就準備好了所有東西,巾和換洗的衣服都有。
畢竟兩位小公主生嬌貴的也不能太怠慢。城堡的二樓有獨立的房間,若大的房間除了窗台之外只有一張十分柔軟的大牀,被子也是特製的四五個人一起蓋沒半點問題。
本來這一趟許平就有采花之心,這麼做針對特別的強估計傻子都能看出肯定心懷鬼胎。許平也覺口乾舌燥,擦乾了身上的水珠後靠在了窗台的位置,倒了杯酒抿了一口。窗台正對着温泉池。
此時初破身的朱可兒強忍着不適也下了水,小姐妹摟抱在一起竊竊私語着,按理説這麼遠的距離她們又説的是悄悄話應該偷聽不到。
不過這種小事這可難不倒許平。只要心念稍微一集中,就能聽見她們之間的對話,可惜的是去拿東西耽誤了一點時間。她們已經説了一陣了。
許平眯着眼睛聽見的是朱可兒曖昧的話:“曼兒你個死y頭,剛才騷成那樣,偷偷的摸自己別以為我不知道。”這話瞬間讓許平神一震,海綿體也控制不住的開始充血,小姐妹在一起説話也不避諱。沒了許平她們倒自然多了,朱曼兒紅着臉咬着牙不客氣的説:“還好意思説我,你們這對狗男女在這明目張膽的亂來,難道就不知道避諱一下。”
“我喜歡嘛,情到濃時就是這樣的。”朱可兒倒是一點都不羞澀,反而一副陶醉的語氣説:“雖然是第一次不過老祖宗好温柔啊。
只是疼一下下就很舒服了,本沒別人説的那麼誇張,至於這麼個舒服法臭y頭你應該知道吧!”破身之後的朱可兒比較放得開,她這樣直接的話讓朱曼兒覺都很不好意思。
但還是倔強的瞪了一眼説:“你還好意思説自己是女處呢,剛才看你那麼騷我都不敢相信,姐姐你這也太過份了吧,有必要那麼誇張麼?”
“呵呵,等你試過了那個滋味後肯定比我還誇張,到時候你可別裝純哦。”朱可兒倒不避諱,咯咯的一笑顯得風情萬種,這種韻味加持在這樣一個清純甜美的小蘿莉身上,那種殺傷力簡直就是毀滅的。
小姐妹説着説着嬉鬧了一陣,許平也一直在旁邊偷聽着,越聽覺心越是澎湃。等她門説完悄悄話,許平這才拿着巾來到了水池邊上,這時朱曼兒表現得有些小興奮,臉紅紅的帶着些狡黠的意味看起來很是俏皮。朱可兒已經洗好了,不過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還是很清晰,這些漣漪的印記讓她害羞之餘心裏也一陣的暗喜。
初破身的小尤物行動不便,走到池邊時腿間微微的發疼,對着許平張開雙手,撒嬌着説:“老祖宗,抱我先上去,妹妹一會自己上來。”許平伸手給了她一個十分漫的公主抱,手一揚大巾已經包裹住她濕淋淋的身體,朱可兒頓時咯咯的一笑滿面的幸福之意,想來對於每一個少女而言這種公主抱都是無法抗拒的漫。
朱曼兒躲得有些遠,全身都浸泡在泉水裏只留個小腦袋在水面上,漂亮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許平。
許平也沒多説,朝她温柔的一笑後留下了洗漱用品就抱着朱可兒先回房間,一路上和小蘿莉甜言語的恩愛着,親親小嘴之類的親暱小動作讓朱可兒幸福得幾乎要融化。
回到了房間裏,朱可兒嬌羞的給自己圍上了巾,饒有深意的看了看大牀以後一臉吃醋的嬌嗔道:“老祖宗,您果然沒安什麼好心,這麼大的牀是想幹壞事吧。”
“哪有啊,人多睡着暖和嘛。”許平嘿嘿的笑着,立刻上前為她擦拭着濕淋淋的長髮,朱可兒傲嬌的哼了一聲就乖巧的享受着,明顯連吃醋都是一種假相,被徹底征服的她有滿心的甜,漫溢得連吃醋的空間都沒有。
許平温柔的為她擦拭着長髮,一邊擦一邊讚美着朱可兒,甜言語雖然麻但正處於戀期的朱可兒十分的受用,沒多一陣就被許平哄得意亂情了。
許平也趁熱打鐵,眼見她們泡完温泉有些清醒,立刻奉上了十分清涼的冰酒。這裏的温度還是滿高的,就算不穿衣服也不會覺到涼意,沐浴過後來一杯冰酒是不錯的享受。
朱可兒輕輕的抿完一杯後,回過頭來看了看許平,遲疑了一下才開口説:“老祖宗,您老實告訴我,您有沒有在打曼兒的主意。”這話其實問得好蠢,許平的心不説路人皆知吧,最起碼她和陸雪已經心裏有數了,或者現實一點來説,她們母女三人都有着傾國絕,不管任何一個對於任何男人而言都是上天的恩物,若是有機會一親芳澤甚至是收入房中的話估計沒人會拒絕。現在陸雪已經歸心了。
對於女兒的事又採取了默許的態度,朱可兒亦是芳心暗許,剛才在妹妹的身邊就不管不顧的獻身給自己。
這樣的情況下是個男人都會心動,別的不説小姐妹的天姿國和她們神奇的心靈應已經讓許平覬覦已久了。
時到今有此天賜良機説沒打她主意的話許平自己都不信。許平沒有半分的猶豫,立刻點了點頭,恬不知恥的笑着:“那肯定了,咱們小可兒真是明察秋毫啊,我這點小心思肯定瞞不過你。
其實我也覺得自己很不知足,不過沒辦法嘛,窈窕淑女君子好求,我這人最大的缺點就是好,哎,改不了的。”確實夠無恥的,不過沒有否認也算冠冕堂皇,朱可兒聽到答案雖然覺心裏一酸,但還是覺到一種誠實的欣喜。
可愛的小臉微微有些糾結,開口的聲音温軟囁嚅,柔美得讓人覺骨頭都有點發麻:“老祖宗,其實只要曼兒不反對的話,我和媽媽也不會反對的。可兒雖然還是小孩子。
但也知道您身邊有那麼多的女人,想獨佔您是不可能的事。”少女的情懷總是詩,誰不渴望與自己的愛人鳳鸞和鳴,你儂我儂白頭諧老,誰又願意把自己的愛分享給別人。
人都是自私的,朱可兒自然也不例外,也渴望着比翼雙飛彼此忠貞不虞的愛情,可惜那一切都是夢幻,當她喜歡上這個男人的時候她就明白少女美好的幻想已經與自己無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