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實際上很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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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魔音入耳一般讓人覺心澎湃,血彷彿被牽引着進入一種動盪不安的澎湃之中,甚至會控制不住的想象着那種無與倫比的美妙,是多麼烈的快能讓女人發出這樣撕心裂肺的呻。
這樣盪的聲線讓穆靈月情不自的回味着那仙死的滋味。穆靈月哭得隱隱蒼白的小臉剎那就有一抹紅暈,陸雪不知道承受了多少次那種美妙的雨,一看一直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出了這種表情頓時是會心的一笑,笑裏盡是曖昧的意味。
穆靈月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趕緊拿過她端來的湯,一邊輕抿着一邊説:“算,算了,還是等等他吧。”陸雪滿面都是曖昧的笑意,直溝溝的看着她説:“那估計得等久咯,靈月妹妹應該也試過那種滋味了,估計這會肯定不會做這種敗人興致之事。”
“是啊,陸姐姐應該也是一樣的心思。”穆靈月儘管心亂如麻,但還是睿智的回了一句,雖然沒挑釁的意思但起碼能緩解自己的尷尬。不用言明,彼此都知道了這個事實就行,説出來反而沒意思。
常年以來二人間的關係一直不和睦,一直處於明爭暗鬥又一直勾心鬥角的狀態中,彼此身後有自己的家族也為了自己的孩子,猛的在這種環境下單獨相處覺怪怪的,一時竟是尷尬無言不知道該説什麼樣的話題。
最適合的説法就是最適合的陌生人,十多年來抬頭不見低頭見,冠冕堂皇的對話着,但在這樣的情況下相見反而有一種無法掩飾的尷尬。
彼此沉默間,隱隱可以聽見外邊的呻綿延不斷,那種聲音人心魄讓人覺心神難安。沉默了一會後,陸雪打破了沉默,或許是因為她的處境掌握着主動權。
而這主動權説起來比較好笑。一是因為她兒子還活着,二是因為一樣家破人亡但陸舉還活着,更為重要的是她比穆靈月更早的跟了許平,於某種現實的角度而言實際上她才是真正意義上許平的枕邊之人。
在這一點上,山窮水盡了才委身的穆靈月就落了個劣勢,所以陸雪開口的時候聲線平和,儼然沒了之前和皇后娘娘説話時那種恭謹與謹慎,似是拉家常一般的隨和:“靈月妹妹,其實有些話我想問問你。
只是不知道你方不方便説而已。”陸雪這一聲妹妹也是在表明地位,當一個女人可以為自己的男人而驕傲時,心裏的那種喜悦簡直無與倫比。
這時陸雪完全能體會到這種美妙的覺,但這種覺反而讓她不敢嬌縱,因為心裏清楚自己雖然贏過了一直壓自己一頭的皇后娘娘,但必須以禮相待絕不能得罪她。
“您問吧,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穆靈月知道此時此地陸雪能以禮相待已經不錯了,以之前二人間那種幾乎你死我活的明爭暗鬥,有了老妖怪的庇佑卻不加害自己,最大的原因不是她心軟而是因為她得顧及老妖怪的面子。
顧及自己殘餘的勢力,穆靈月不會有這可笑的想法,因為陸雪有自己的子嗣,而且早就是老妖怪的人註定她的後必定是扶搖直上。她沒斬草除的想法就不錯了。
和種客氣的態度也不是因為自己過往的身份,穆靈月一向是有自知之明的人,心裏清楚到了這份上自己斷不能有半分的嬌情。
“我知道他不可能為朱威權逆天改命,可是你兒子的事到底怎麼回事?”陸雪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門外一眼,滿面好奇的問道:“我知道明遠死得悽慘你肯定傷心,可老祖宗卻説他可以選擇繼續活着,可是方式未免太淒涼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可能你之前就和老祖宗有過什麼約定。”陸雪的神依舊温柔,但那美麗的眼眸炯炯有神,最後一句話就阻斷了穆靈月欺騙自己的可能。陸雪是滿心的好奇,雖然她一直堅定不移的相信許平,但人總是有控制不住的好奇心,她沒必要防備着許平但也好奇的想知道許平到底在計劃什麼。
當然了身為一個傳統的女人只要許平不説的話她絕不會主動開口詢問。陸雪滿面的好奇之,傻子一看都知道她肯定不知道事情的內幕,雖然她知道的或許更多,但明顯在這件事上卻是一頭霧水。
彼此鬥了那麼多年,有什麼小心思不點即明,更何況是更為睿智的穆靈月。穆靈月婉爾一笑,輕聲説:“陸姐姐,實際上你很相信他,為什麼卻要在背後打聽這些事呢?”聰明如穆靈月想了想猜到了個大概,其實許平這些話並不是想瞞着她,只是想以這樣的話題想給她們製造一個相處的機會,或許説就如有些事是由自己兒子和地府的人來開口比較恰當一樣。
這些事從自己嘴裏説出來更加的有信服力,老妖怪其實並不是那種喜歡耍小聰明的人,他這麼説只是為了讓自己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他本沒必要欺騙自己。就如陸雪的一無所知,他並不是想刻意的隱瞞。
事實上為了取悦的目的他沒必要隱瞞這個枕邊之人,因為陸雪的兒子也是被他從鬼門關拉回來的。
當然他也不在意自己的功勞被人忽視,他討厭的是自己的善意被人懷疑,或許也是因為真誠的信任在皇家本來就是一件難能可貴的事情,而老妖怪之所以這麼做也是希望自己能有一個和陸雪和平相處的藉口。
這就是差別麼?穆靈月心裏一時有些黯然,比起自己自問不遜於任何人的聰明和城府,老妖怪似乎更欣賞陸雪保持的那一份單純,在皇家這個大染缸裏能保持的單純是那麼難能可貴,説難聽點光是陸雪盲目的信任在其他人的眼裏都是一種可笑,也難怪連老妖怪都動了心,千方百計的呵護着她。
對啊,無情最是帝王家,哪怕是皇親國戚只要有一定實力的哪個不是城府極深之輩。為極人臣的又哪一個不是老謀深算,老妖怪一世帝王恐怕看這些都看膩了。
事實上皇帝不一定有臣子那麼的睿智,但他絕對是個例外,這樣的一個人既然能看清一切人惡的一面,那他自然欣賞的是人中的純良,陸雪那種信任在皇家乃至是朝堂而言簡直可以用奇葩來形容,當一個厭惡了爭名奪利的智者遭遇到這種單純的時候,恐怕心裏有的並不是嘲笑而是驚為天人的喜愛。
想通這一切,穆靈月覺心頭微微的有些發沉,並不是因為自己想通了他的想法,而是因為他的想法顯得太過單純了,在習慣了陰謀詭計互相算計的皇家而言甚至是一種幼稚,可偏偏又讓人懂得了他心裏渴望的那份簡單。
事實上他想要的東西於皇家而言是一種可憐可偏偏是最難得的。當你習慣了算計,習慣了心有城府,習慣了爾虞我詐的時候。
回過神來一看,這幾乎連小聰明都算不上,這種單純只會讓你覺得自己的算計徒勞無功,甚至會因此覺到那種深深的愧疚。一剎那,穆靈月似乎懂得了那種覺,那種對這種難能可貴的單純無比喜愛甚至是珍惜的覺。
從一開始誰都是錯誤的,那是一個傲視人寰的男人,大家注意的只有他那不屬於人間的力量,卻又忽視了他身為一世帝王的心術與智慧。
事實上因此那麼多人才會上了他的當,也忽視了當他淡漠一切時對這種單純趨之若騖的喜歡。
陸雪啊,穆靈月忍不住幽幽的一嘆,事實上自己不管哪方面都比他優秀,可諷刺的是自己輸得是心甘情願,因為她所擁有的恰恰是皇家最缺少的東西,是聰明如自己這一輩子都很難找回的單純。
“我只是好奇!”陸雪沉了一下,眼裏閃爍着情愫和不好意思,低低的語氣説不出的柔媚:“事實上我相信他肯定不會傷害我,但我就是控制不住有好奇心,而且有時候我覺得他應該很累。
皇后娘娘,這麼多年了雪自知論起聰明才智我遠不如你,姿而言您才是真正的國天香,可我就是不希望自己一直當他的累贅,哪怕是我幫不上忙的話我也不希望會拖累到他。”話音一落,陸雪的神忍不住有些落寞,一臉苦笑的呢喃道:“我知道他總是故作輕鬆,一直嬉皮笑臉似乎一切都遊刃有餘一樣。
不過我就是能覺到他其實也不輕鬆,雖然我不知道他都在想什麼但肯定很累,特別的累。”
“累?”穆靈月一臉的詫異,因為這個詞實在太出乎意料了,對於她而言有萬般的慨,但絕對和這個字扯不上半點的關係,不管是歎服於來妖怪的老謀深算,還是面對她灼熱慾望時的合,任何與他有關的一切都和這個字扯不上邊。
“是啊,他很累,累得我不敢想象。”陸雪臉上掩飾不住的心疼,雖然俏臉控制不住的浮現紅潤,但咬了咬銀牙還是輕聲説:“儘管他一直表現得嬉皮笑臉的,似乎什麼都無所謂,什麼都瞭然於一樣,可我就是知道他累得很。”
“從哪方面覺到啊!”穆靈月也是來了興趣,好奇心兇猛的作祟着。當一個女人對於男人產生好奇的時候,也意味着想了解對方,這是她不知道可心底裏卻控制不住產生出來的情緒。
這話題似乎很是尷尬,陸雪那風姿絕代的臉上一時扭捏得有些嚇人,一副言又止的樣子但看了看穆靈月一眼,深了一口大氣後卻是聲若貓般的説:“因為,如果他真是慾燻心的男人的話,到了那時候就該不管不顧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