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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驚慌沒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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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那一位九五之尊的承諾都不可信,但這樣的誘惑由不得他不賭,徐振翁按照計劃出手了。

他沒期待過這一擊能得手,甚至他沒期待過在老妖怪反撲的情況下有活命的可能,可以説動手的那一刻他已經抱定了必死的決心。

正是因為如此,混戰之時他盡心的保全十徒的實力,而強如他卻一馬當先落了個傷痕累累的下場。

或許説在做下決定的那一刻他就不對自己的生命抱有任何的期望,他只想以一死換來青衣教的發揚光大。

徐振翁的屍體還在搐着,門下十徒已經圍住了許平,他們看似雜亂無章的步法卻是極端的妙。

十個人的起手式各不相同,但無疑那都是天陽功的鋭功夫,徐振翁以死為他們爭取到難得的機會,這是計劃之內的事也容不得他們有時間悲傷,在恩師的慘死麪前連哭泣都是一種對他的辜負。

“天陽功的陣法?有意思。”許平慘笑着,不過臉上一點驚訝都沒有。朱威權的為人若是可信的話那真是有鬼了,事實上作為一個皇帝不管過河拆橋還是殺人滅口都是情理之中的事,冷酷無情似乎是帝王心術為了鞏固自己的龍椅最該有的一種做風,這種行為該讚揚,沒任何可鄙夷之處。

在朱威權的角度的而言,許平的存在永遠是在威脅皇權,之前為了自己的狗命他自然得以後輩子孫的身份恭謹對待。

而現在的許平對於他而言已經發揮出了應有的作用,説白了也就是失去了利用的價值,沒任何一個心狠手辣的人能容許一個時刻能威脅到自己的人存在於這世上,哪怕許平沒這份心思。

但單是那種能在皇宮內來去自如如入無人之境的功夫就足夠讓人擔憂了,懷壁其罪永遠是亙古不變的道理,再有説破天的道德大義也是天真可笑,因為於上位者而言這樣的做法是理所應當的事,只要朝廷視你為眼中釘的話不需要任何的罪名還是千方百計的將你殺掉。

所以對於朱威權的過河拆橋許平一點都不意外,手捂着肋下的傷口冷漠的看着青衣教下的十徒,一瞬間就明白了朱威權的想法,同時也清楚徐振翁朝自己出手的目的,其實在動手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不可能得手。

不過只要自己反擊的話他目的就達到了,從動手的那一刻起他已經有了一死的決心,為的只是讓自己在倉促間無法控制的強行調動真氣。徐振翁以身赴死只是為了創造機會。

而真正的殺招是他門下的十徒,十子成陣面對着走火入魔邊緣力不從心的老妖怪,這是他們唯一的勝算。

青衣教當年就是不遜於鬼谷的道家大門,數百年傳承下來也是高手如雲人才濟濟,雖然也不可避免的落於衰敗不過底藴十足不容小覷,即使現在古武學一片哀聲但還是沒人敢忽視這些門派在歲月中沉澱下來的底藴。

十子擺出的陣形針對極強,當年許平就喜歡和林遠沒事談武論道,青衣教當年就有七子劍陣這樣妙絕倫的東西,更有許多深藏不的好玩意。

後來青衣教人才輩出在陣法的造詣上可謂是登峯造極,論起數人成陣這一類的功夫,鬼谷一向是甘拜下風,這一向就是鬼谷門下的軟肋同時也是青衣教最被人津津樂道的強項。

術有專攻,各有所長,這方面青衣教説自己是第二,沒人敢認第一。十子成陣玄妙異常,看似雜亂無章實則是遙相呼應,隨意拆組既可成七子劍陣那樣全攻全守的陣勢,又變幻莫測有着數不清的變數。

更為重要的是這種陣法明顯針對着鬼谷的鎮山絕學戰龍訣,哪怕是戰龍五行的境界亦有可以針對剋制的能力,十子各自為陣眼又可以互相呼應,即使五個地品五個一境界修為並不高。

但聚少成多的話把聖品顛峯一斗也能不落下風。

“好,青衣教不愧是道家大教,這一手玄妙得很。”許平只是掃了一眼,面瞬間就凝重起來。

這十人的站法實在太妙了,即使他們修為很弱,弱得在往的自己眼裏一手就能捏死,但不得不佩服研究出這十子之陣的人那高深莫測的造詣。沒有青衣教那樣的氛圍,沒有那樣的底藴是不可能研究如此妙絕輪的陣法,十子之陣外表一看似乎很散漫。

但猛的一看竟然找不到可以下手的縫隙,那種神奇用天衣無逢來形容都不為過。青衣教下的十徒似乎早有默契,在許平的神微微一楞間,一個山羊鬍子的中年人明顯是首領,瞬間就深了一口大氣一馬當先的朝許平攻了過去。

在他動的一剎那,其他九人的身影也動了,腳下的步伐看似雜亂無章但卻行雲水一般,有前有後如是惡虎撲羊一般的朝着許平殺了過來。明顯他們與徐振翁一樣。

早就抱定了必死的決心,加之師傅死時的慘狀刺到他們,十人動起來的時候沒一個身影有哪怕是半絲的停滯和猶豫。

儘管為什麼要面對這樣的強敵他們也覺得雲裏霧裏,但這場戰鬥的意義何等重大他們比誰都明白。

當然一切都取決於他們的成功,更重要的一點就是皇帝會不會信守承諾立青衣教為國教,只是現在情況危險也容不得他們多想了,從師傅動手的那一刻雙方已經是誓不兩立。

十子成陣,對許平進行着猛攻,身形行雲水一般,這一刻他們聚會神不敢有半分的鬆懈,要知道眼前這個老妖怪當年連他們祖師爺都敵不過。而現在就算是有十人成陣的優勢,但他們並沒有必勝的把握。

“來啊!”怒吼一聲,虛弱的真氣再次環身,許平不管不顧的了上去,硬拼着這沉澱了青衣教數百年智慧的道家大陣。

剎時間雙方撕殺到了一塊,眼見許平出了困獸之鬥的猙獰眾人並不驚慌,也都清楚徐振翁剛才拼死一擊就是為了這個效果。

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調動真氣絕對是大忌,走火入魔乃至是經脈盡碎都是有可能的事,現在十子就算不以死相拼只要稍微拖延一下時間的話也贏定了,情況是這樣一個情況。

不過説是簡單做着卻難,不多一會十子已經出了沉重的表情,不少人咬着牙已經開始節節敗退。就算是與許平過招也是硬着,因為所謂虛弱的真氣於他們而言也太過強大了。

如果不是十子間互相呼應分擔壓力的話,在這樣的高壓之下恐怖早就潰不成軍了,若不是老祖宗留下的妙陣法,以他們的修為如果是雜亂無章一擁而上的話,在老妖怪似乎瘋狂的反擊之下恐怕一瞬間就會變為十具屍體,老妖怪的強悍讓人膽顫心驚。

甚至不是早有心理準備的話恐怕早就心生退意,因為這樣的強悍絕對是不可戰勝的。雙方烈的戰着,許平以一敵十全不落下風,但這強弩之末的身體也佔不了便宜。

十子的陣形開始從生疏驚慌變得練起來,互相間的配合也開始達到一個默契無間的程度,尤其是配合方面簡直可以用天衣無縫來形容。從悉的演練到實戰的過渡,這個過程一但完成的話陣法的運轉將更加的暢,只要十子不驚慌咬着牙好好配合的話就沒破綻,面對着這種程度的強者更能把這十子之陣的妙之處展現得淋漓盡致。

你若進攻的話,他們就採取遊走的形式防守,互相呼應着很難找到合適的切入點,那種配合的默契度幾乎讓你無從下手。

而他們的進攻又有條不紊前撲後續,讓你疲於防守免不了手忙腳亂,在他們漸漸悉的過程中陣法的威力也更加的骸人,可以説這個陣法越趨於完美越讓人覺無力招架。

這樣的纏鬥不只是身體上的消耗,更是一種費心勞神的折磨,可偏偏雙方都不敢有一絲的大意。

甚至連彼此漫罵一句都不敢。以一敵十的撕殺無比的膠着,真氣互撞的聲音沉悶無比,但戰況卻是烈無比。

一開始緊張,驚慌,沒信心,直到現在十子確定這陣法能與老妖怪一斗,能面對那強得讓人不敢相信的戰龍訣時他們信心倍增,陣法的運轉亦是更加的遊刃有餘。

東宮不停的有那種震天的響聲,讓人覺心神極端的不寧,只要那聲音還沒停止就沒人敢於靠近。相比於叛亂之戰,皇宮內慘烈無比的撕殺,朱威權更在意的是這一場戰鬥的結果。

已經躲在遠處的他在衞隊的保護下還是覺坐立不安,因為一但那老妖怪勝出並逃跑的話於他而言是絕對的噩夢,到時候只要老妖怪養好了傷回來報仇的話,普天之下恐怕沒人能對付得了他。

就算皇帝坐擁百萬軍隊也沒用,畢竟要面對的不是正常人類,軍隊和兵馬在老妖怪的面前顯得是那麼的可笑。哪怕他不用武力,但那神鬼莫測的玄門盾甲之術依舊讓人不敢小覷,光是那種前裏奪命的手段就誰都防不住。

所以此刻朱威權的表情分外的凝重,他只關注着這一場至關重要的戰鬥,至於前一刻還氣勢洶洶的真龍會在他的眼裏已經是可有可無的。***所有人等待了一天一夜,過程可謂是驚心動魄,但那異常沉悶的響聲依舊沒停止過。事已至此朱威權已經有了一種聽天由命的想法,因為事情的結果如何是他無法預料也不可改變的。

而他也不敢貿然的前去查看,身怕被殃及池魚或是老妖怪發現了自己抱着同歸於盡的想法朝自己動手,那樣的話十子之陣恐怕也困不住他。平叛的戰鬥已經塵埃落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