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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面栬蒼白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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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為愛意外死亡的家人風光大葬又表演着仁至義盡的一面,而那一晚他又可以睡在別的女人牀上,因為他明白自己解了,又可以過上那紙醉金的生活了。

“這,我…”白詩蘭已經顫抖着説不出話來了,儘管白家的人為她編制了另一個不幸的真相。

但多少她也聽過一些閒言碎語,只是她從不敢相信自己的出身會是那麼的悽慘。幼時的記憶很是模糊,但她知道自己的母親是個瘋子,後來又莫名其妙的自殺了。

而母親家那邊的人她幾乎沒記憶,只記得頂多是逢年過節的時候能遠遠的看上一眼,或許也是因為白家人怕她知道真相,所以一直嚴聞家的人進門或者是靠近她,對她的管教甚至嚴苛到她連外公外婆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

現在看來或許不是白家對這個孫女有多麼在意,他們在意的是這段醜聞會帶來的影響,大少內至大少的父親因為招惹上這事以後在家族內的聲望一落千丈,他們地位的降低自然也牽連到了白詩蘭,在不少人的眼裏這個同樣姓白的女孩子卻是家族中恥辱的標誌。

“很不幸的人,殺人滅口的人雖然兇狠,但不一定細心。”聞婷的神冷漠異常,聽不出怨恨但卻讓人覺倍加的骨悚然:“聞家的兒媳那時候已經身懷六甲了。

在那大火之下一家人用濕被子拼死的護住她,用自己的身體圍在她的周圍為她圍出了一道人的防火牆。

當火焰被撲滅的時候這一家人的屍體燒成焦碳般幾乎糾纏在了一起難以辨認,可惜的是一家人再怎麼努力也抵抗不了殘酷的現實,那個孕婦最後還是死了。

不過奇蹟的是肚子裏的孩子卻活了下來,醫護人員都在慨這是生命的奇蹟。”當時消防人員將火撲滅以後,有的人一看這一家的慘狀是當場落淚,奇蹟的是分開了那燒焦的屍體後卻發現孕婦雖然死了,但肚子竟然還有點動靜。

當這具屍體被送到醫院的時候,人們見證了生命的奇蹟,而這個奇蹟只要晚上一時半會都不會發生。

“你,你是那個孩子?”白詩蘭的聲音顫抖着,幾乎不敢相信這簡直天方夜潭的一切,一直被隔離的她覺這樣悲傷的故事似乎與自己無關。

“恩,按理説我不該知道自己的出身,不過很可惜的是我的格很不好,身為一個殺人機器的我有着很強烈的好奇心,所以我趁人不注意的偷看了關於自己的檔案。”聞婷默然的點了點頭,嘲笑道:“沒錯,那個孩子的出生沒人知道,白家以為這一切已經瞞天過海了,而後那個孩子被送到了孤兒院,什麼都不懂的時候被御用拱衞司的人挑中。”聞婷的聲線依舊聽不出咬牙切齒的仇恨與惱怒,只是那種幾乎沒有情緒的冷淡卻證明這份仇恨已經壓抑到了一個極點,事實上她心裏的受肯定不如表現的那樣輕描淡寫。

“當然了,偷看自己的檔案肯定是違反規定的。”聞婷冷笑了一下,頗有幾分玩味的説:“按照御用拱衞司的紀律,這樣的行為足夠直接處死了。

我猜得沒錯的話那時候御用拱衞司的人也不是刻意的想隱藏我這個活口,按照時間推算御用拱衞司不過是人手不足想快點培養一些人馬而已。”按照聞婷的年紀。

恰好那時應該是兩位皇子爭奪皇位的前兆,是蓄勢待發積攢實力的時候,在那樣的背景下聞家人不管怎麼申冤,也沒人會因為一户名不見經傳的平民百姓而去得罪名門望族的白家,難怪白家敢那麼肆無忌憚的搞那種滅門慘案。

“你是,我的妹妹?”白詩蘭始終不敢相信,那按照這樣來説她的父親,實際上就是聞婷的仇人,而自己身上着他的血卻與他有些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白詩蘭的父親早就過世了。

他因為作風紈絝又沒能力,最終沒成為白家的家主。沒多久酒掏空又沉於狼虎之藥的大少就撒手人寰了。

沒了必要的白詩蘭在家族裏本沒地位可言,身份連一個受寵的下人都不如,也正是那樣她才會無可奈何的成為政治婚姻的犧牲品。

“你出生以後,白家的人就説你母親神不好,她住在神病院乃至是回家的時候你一直沒見過她對吧。”聞婷點了點頭,神隱隱有些發陰的説:“她的家人為了救她,奔波告狀了有十年了吧,一開始白家礙於悠悠眾口也不敢太亂來,只是這事鬧大的時候,白家終於是坐不住了。

那把大火是燒在你十歲的時候,因為那時候你的母親已經跳樓了,白家的人也終於是猙獰畢現,不管不顧的選擇殺人滅口,這也是因為那時你父親的地位受到波及的關係。”這番話讓白詩蘭徹底的楞住了。

覺心亂如麻呼急促,無論如何她也想不到事實是這樣的,而聞婷竟然是自己的堂妹,這樣的陰差陽錯估計誰都想不到吧,當年把聞婷安進來的那個人恐怕也不知道聞婷的出身,不知道二者間竟然還有着這樣的孽緣。

“確實悽慘人,不來個姐妹重縫相擁而泣似乎説不過去。”許平在一旁戲謔的笑着,對於一個看慣了生死又懂得人間疾苦的人而言,這樣的故事雖然不幸,但沒什麼值得動容的地方。這個故事既俗套又狗血,聞婷也知道自家疾苦自家痛的道理,對於這個過去她沒親身經歷過所以心裏也不怎麼痛。

看着已經徹底傻眼的白詩蘭,聞婷嘆息了一聲説:“老祖宗,説是為家人報仇未免冠冕堂皇了一些。

畢竟我從小就生長的御用拱衞司,他們的言傳身教即使我反抗着但也是我骨子裏抹之不掉的東西。”這一點許平倒是明白,不能説聞婷太過冷血了。

只是對於她而言就算知道了過去,知道這段血海深仇但似乎沒什麼讓她必須得報仇的動力,因為在她的生活中沒有所謂家人的概念。

“你是怕死吧,為了自保這是人之常情。”許平倒是理解,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又覺聞婷這樣的話不過是在開玩笑而已。

“至於白總,我這個姐姐,雖然我討厭她是姓白的,不過她是世上唯一和我有血緣關係的人了。”聞婷猶豫了一下,緩緩的跪在了許平的面前,顫着聲説:“雖然聞婷知道自己沒資格要求什麼,但聞婷現在只想保住她。

或許她會有一個孩子可以姓聞讓我們家有後,雖然我沒見過自己的父母親人,但起碼我知道他們都是愛我的。”是啊,沒聞家人在火海里抱成一團保護着她母親的話,聞婷也不會奇蹟般的生還,雖然她嘴上説得很是淡漠但估計是怕引起許平的不悦,實際上她心裏還是很在乎。

聞婷,白詩蘭,這兩個女子現在是聞家唯一的血脈了,聞婷應該是知道真相後很恩父母和爺爺,也愁恨着白家。

但現在是姐妹相認的時候,她不能把這種仇恨表現得淋漓盡致,比較白詩蘭身上也有一半白家的血。

聞婷很聰明也很冷靜,這一晚先用體取悦許平獲得好後才敢説這些話,因為她也清楚這個老妖怪不是什麼悲天憫人的善良之輩。

儘管許平今晚沒什麼過份的舉動,甚至是對落難的她們都沒什麼過份的羞辱與調教,但這並不代表這老妖怪是什麼心慈手軟的人,雖然嘴上不説。

但聞婷清楚來妖怪的到來絕不是貪圖美那麼簡單,説難聽點世上姿比她和白詩蘭還好的女人有的是。

甚至那些女人比她們更懂風情,雖然她不明白許平有什麼目的但還是選擇了審時度勢,抓住救命稻草一樣的逢着,因為她心裏清楚對於她們而言這老妖怪的到來或許是一個活命的機會。

對於她而言,不管是自己還是被軟於此的白詩蘭都必須找機會逃跑,至於皇室內亂的鬥爭與她們無關,因為不管誰輸誰贏她們這些隨波逐的螻蟻都不會有好下場。

“聞婷。這一切,都是真的麼?”白詩蘭回過神來,語氣顫抖着卻沒有任何的懷疑,因為她也不是沒聽過一些言蜚語,心裏清楚聞婷説的應該是事實,只是現在的她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這樣殘酷的事實。

“你覺得我有必要騙你麼,這時候的你就是隻喪家之犬而已,費盡心機騙你能有什麼好處?”聞婷冷笑了一聲,這一次的惡語相向一點都沒客氣,明顯她不滿意現在白詩蘭還抱有懷疑的態度。

事實的打擊讓白詩蘭瞬間滿面的頹廢,面蒼白無比,明顯她也明白了這一切都是事實,就算自己可以語言否認但那不過是自欺欺人。聞婷沒有再説下去,而是轉過頭來楚楚可憐的看着許平,許平也是暗自琢磨着。

看來今晚在這曝行蹤是一個錯誤,如果説那種壓抑內力的藥的存在有人想刻意的隱瞞,那自己來這就太不理智了。

御用拱衞司想來把這消息已經上告天聽了,如果説朱威權之前一直信任着自己,那現在行蹤曝可能會壞事。

更讓許平在意的是自己所謂的自信心,原以為一切盡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但現在看來事情遠不如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所以有必要重新思考一下原先的計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