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聞婷很是識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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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她是自己的女奴,不只一次跪在自己身下着自己的腳,憑什麼今晚她得到的卻是那麼温柔的對待,自己也曾被讚譽為傾國傾城的美人,自己到底哪一點比不上她。
房內只有白詩蘭的乾嘔聲,包括聞婷陶醉又漸漸平息下來的息,許平閉着眼睛休息了好一陣才回過神來,或許是因為今晚始終心事重重,即使只了一次但卻控制不住有些疲憊。
儘管享受了這兩個萬一挑一的尤物美麗的身體,但依舊覺心裏惡的慾望還沒有發出去。聞婷已經醒了,但她始終側躺着別過頭去,似乎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白詩蘭,怎麼去面對她那段虛假卻又真實的過去,在這個夜晚還沒來臨之前她還是跪在白詩蘭腳下的女奴而已。
而白詩蘭緩過神來也顧不得擦去身上滴落的,跑到了衞生間裏瘋狂的漱着口,並不是説她覺得被許平口暴很是噁心。
但嘴裏有聞婷的分泌物這一點她絕對無法接受。她的高傲也有着聰明,她可以破罐子破摔的成為許平的玩物。
但她絕對接受不了自己居然比聞婷還低一等的事實。這種覺讓她越發的惱怒,嘴裏女的分泌物味道對於她而言是最大的屈辱,酒讓腦子越來越熱也讓嫉妒的心裏控制不住的扭曲瘋狂。
連洗了幾把臉,洗去了身上的污穢,但看着鏡子裏清而又美麗的體時白詩蘭反而覺到一股不悦。
聞婷身上的紅暈,吻痕,似乎一切都在嘲笑着她,讓她覺這時的自己看起來是那麼的無能,扭曲的嫉妒竟然壓過了滿心的惱怒,白詩蘭不知不覺間竟然冷靜下來了。
酒發作的腦子裏亂七八糟可以説是一團亂麻可又沒一個清晰的想法。酒讓腦子開始發暈,白詩蘭覺心情前所未有的壓力,可偏偏這一切卻又和自己被這個男人凌辱無關,從來自視頗高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覺得這是理所應當的,不過也沒什麼心思去細斟慢酌了。
白詩蘭把自己洗了一個清才走了出來,冷眼的看着牀上依舊癱軟如泥的聞婷,心裏的嫉妒再一次的作祟起來,這時許平也坐了起來,鬆了鬆筋骨後嘶着聲説:“白總,過來…”白詩蘭嬌軀一顫,走到了牀邊後什麼都沒説,打量着眼前這個男人,開口之時聲音温柔得她自己都有些不信:“老祖宗,您有何吩咐…”許平猛的坐了起來。
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白詩蘭嬌軀一顫。一向以女強人自居的她竟然一瞬間就讀懂了許平眼裏的玩味,即使剛才被魯的口暴但她還是下意識的跪在了許平的面前,許平伸手摸了摸她的俏臉,點了點頭讚許的笑道:“不錯。
這樣才有個女人的樣子,女人就是該聽話一些,如果是女奴的話,相信你心裏也該有個標準吧!”她就跪在許平的跨間,聞着分泌物的味道呼為之一滯,許平嘿嘿的一笑把她的臉按到了自己的跨下。
並不急於讓她表現一個女人該有的温順,而是把還帶有和她唾的龍在她臉上磨蹭着,即使半軟半硬的狀態,但看着自己的陽物褻瀆她的容顏,心裏惡的快依舊澎湃異常。
白詩蘭臉一柔,任由這個男人用這樣下的行為羞辱着自己,驚訝的發現自己一點都不排斥。
而她已經不願意去想這是為什麼了,龜頭磨蹭着她美麗的小臉,將這剛洗完的容顏褻瀆以後,慢慢的抵在了她一直緊閉的櫻桃小口上。白詩蘭抬起頭來,眼眸裏沒任何的惱怒。
只是略有些猶豫的説:“老祖宗,您喜歡的話詩蘭也可以那樣服侍您,怎麼樣都無所謂,但您可不可以先去洗洗…”
“怎麼,嫌棄老祖宗?”許平似笑非笑的説着,俊美的臉上看不出半分的惱怒。白詩蘭也不知道自己慌什麼。
但還是馬上搖了搖頭,厭惡的看了看聞婷後解釋説:“老祖宗,其實您對我幹什麼都行,但我就是受不了嘴裏有聞婷那裏的味道,請您見諒!”許平饒有所思的看着她,還沒開口的時候牀上的聞婷突然坐了起來,粉眉微微的一皺。今晚她是第一次出這樣不滿的表情,不同於之前她的那種温順,開口的時候聲音酥軟無力卻嘲笑嘲諷的意味:“真的麼,白總是生意場上的人最會的就是胡説八道,這話是成心把髒水朝我身上潑吧!”***“聞婷,別登鼻子上臉…”這個温順得幾乎逆來順受的女奴竟然頂撞自己,白詩蘭瞬間氣得滿面漲紅,壓抑了一晚上的火氣不客氣的暴發了:“你這個內,別以為有老祖宗撐就有多了不起,説到底你不過是朝廷的鷹犬而已,你這個走狗有什麼資格這樣和我説話…”她的怒氣伴隨着歇斯底里的發,隱隱有幾分癲狂,氣得身體都陣陣的發顫,明顯這一晚上的變故她很是在意,壓抑的怒氣終於是忍不住暴發了。
不過聞婷只是冷笑了一下並沒理會她,慢慢的撐起無力的身體坐到了許平的旁邊,依舊一副不屑的口吻説:“那你是什麼東西,出身白家,嫁入穆家,所謂的成就還不是靠家世,少了名門望族的光環你又能怎麼樣,還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而已。
比你還有經商天賦的人多如牛,如果是站在一個同等的起點你的成就不一定比他們還大。”
“放肆…”白詩蘭氣得混身直顫,臉上因為充血已經是一陣漲紅了,聞婷此時也不客氣了,冷笑了一下嘲諷道:“您不是一直以女強人自居,號稱自己從不用靠男人生活麼,那你怎麼會乖乖的嫁給穆昭華。
別告訴我你喜歡他,呸,從一開始你的婚姻就是一種怯弱的表現,現在卻又總是裝作一副強勢的樣子,虛偽。”許平沉默的走到一邊,為自己斟了一杯酒後往沙發上一坐,似乎是一副看大戲的樣子。白詩蘭還沒反應過來。
但一瞬間聞婷是面發白,立刻跪着爬到了許平的面前,顫着聲説:“老,老祖宗,是婷婷放肆了,請您原諒。”白詩蘭還沒等説什麼,但許平臉上隱隱的讚許之讓她心頭一顫瞬間就做出了反應,她如是聞婷一樣趕緊爬了過去,亦是一副犯了錯後唯唯諾諾的樣子。
許平冷眼的看着白詩蘭沒有説話,聞婷很是識趣,立刻上前一步把滿是白詩蘭唾還混合着的龍含入了嘴內,嘖嘖的起來。
用她粉的小口完成清理工作。聞婷的表現特別的温順,柔美的動作充滿了女人味,臉上帶着滿足的陶醉之十分的人。
許平臉上飄飄仙的讚許着,這樣和諧的一幕是白詩蘭很難忍受的,可偏偏這一刻她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只能是冷笑着説:“聞婷,像你這樣姿的女人只要一找就有的是,別因為憑着一股騷的勁你就比我強。”
“是麼,我從沒覺得我得在這方面比你強,你算是個女人麼…”聞婷抓住龍,一邊用丁香小舌着龜頭一邊笑咪咪的説着,眼裏充滿了輕佻而又不屑的意味,這一下白詩蘭算是噎到了,可論起取悦男人的功夫她本不懂。
也不如聞婷那樣放得開,這樣的狀況是她難受又不能忽視的,就算她很想在這方面把聞婷比下去,可她不知道該怎麼主動又不曾假於任何男人,光這一點她就有點無從下手的鬱悶,就算有心爭強好勝,但這並不是她的強項。在今夜之前還與自己毫無瓜葛的兩個女人,現在竟然為了自己爭風吃醋,想想倒是滿好玩的。
許平一時也是有些哭笑不得,不過眼見聞婷的眼裏盡是陶醉和討好的意味,立刻嘿嘿的一笑把她的小腦袋往下壓了一壓。不知道是要氣白詩蘭還是刻意的想討好許平,聞婷温順的伏下頭來不再出聲,面虔誠而又穢的起了許平的丸,得是嘖嘖有聲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樣。
許平頓時出了銷魂至極的表情,這樣和諧的一幕讓白詩蘭氣得混身發抖,握了握拳頭卻又發現自己不知道該幹什麼。
“走,伺候老祖宗沐浴去!”剛了一次慾望並不是很強烈,許平覺白詩蘭的狀態有些喝醉了。
而且情緒似乎很不穩定,念一起有心進一步刺她,倒是想看看這個已經被到絕路上的人還能矜持到什麼時候。
“好呀,老祖宗,一會婷婷給您洗油浴!”聞婷嬌媚的笑着挽住了許平的胳膊。
經過白詩蘭身邊時還饒有深意的給了她一個挑釁的眼神,這眼神讓白詩蘭瞬間無名火起,立刻鬼使神差的跟了進來,這時的聞婷越發的放得開,表現得小鳥依人彷彿是熱戀中的少女一般,在許平面前毫不顧及的扭動着她的小,展示着她嬌美體的誘惑。
這是她和男人的第一次,那長巨物的佔有讓她的腳步略有些踉蹌,可一點都不影響那種青無敵的美,反而讓許平心裏更有一種征服了她的暗。
聞婷拿來了一張水牀,許平立刻大大咧咧的往上一躺,白詩蘭坐在旁邊一隻大理石的椅子上,面陰沉咬着銀牙,彷彿是不甘心當這樣的觀眾可心裏的嫉火讓她本無法挪動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