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沒有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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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詩蘭覺自己的自尊受到了刺,無論如何她都不允許最後的驕傲被漠視,在連番的打擊後白詩蘭覺自己心裏產生了很多之前不會出現的想法。
“怎麼突然想通了?”許平玩味的笑着,被她的小玉手一摸得都有點起了疙瘩,不過看着這樣美豔強勢的美婦少跪在自己的跨下,心理上的滿足還是特別的高漲。
“不算想通,哎,腦子亂亂的,真的什麼都不想去想了。”白詩蘭突然神一黯,低下頭來聲音帶着一種委屈的意味:“或許聞婷説得很對,再成功我也不過是個坐井觀天的小商人而已。
而且還是一個主宰不了自己命運的女人,有時候我都在想自己那麼累幹什麼,又為了什麼。”對於她現在多愁善的狀態許平除了搖頭外也不知道説什麼了。
這時候美豔的婦少跪於跨下,可許平心裏總有些疑惑竟然沒法專心的來個禽獸不如,這種情況真的是一點都不科學,或許也是因為外邊剛才有持續不斷的慘叫聲吧,柳儀的聲線漸漸變得孱弱起來。
直到那個聲音徹底聽不見的時候聞婷才走了進來。她身上有隱隱的血跡,進來後只是點了點頭就快步的跑到浴室內,再出來時那美麗的體玉上已經清如初,就憑那甜美可人的長相估計誰都看不出她剛才下手的狠辣,也看不出她身上一直藏着一把鋒利骸人的匕首。聞婷似乎有些累,不過並沒有受傷,走到牀前後先是把髮絲裏的匕首丟到了一邊。
緊接着跪在了二人的面前。那雙似乎有千言萬語的眼眸閃爍着,當看見白詩蘭那副疲憊而又似乎温順的模樣隱隱有些驚訝。
但隨即眼裏的柔光一閃輕聲的説:“白總,聞婷是職責所在,請您原諒聞婷這些年的欺騙,聞婷也是真心的謝您這麼長時間以來的照顧。”
“我照顧你?”白詩蘭自嘲的一笑,沒惱怒的情緒反而讓人覺有些心酸:“你可是御用拱衞司的人啊,皇帝鷹犬一向權勢滔天,誰不知道你們在大明是橫着走的角,是誰都不敢招惹的一羣惡鬼,我看是你照顧我還差不多。”
“御用拱衞司從來都是身不由己的傀儡,沒有信任,沒有自尊,有的只是所謂的忠誠而已。”聞婷似乎也有點不好受,馬上解釋説:“白總,雖然我是奉命潛伏在您身邊,可聞婷可以摸着良心説我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
即使您對我百般凌辱過,可我從沒任何的怨恨,因為那樣屈辱的覺讓我很是舒服,我能清晰的覺到自己有情緒,自己不是個機器而是一個人。”
“良心,你們這些鷹犬有那種東西麼?”白詩蘭突然鄙夷的一笑,站起來走到了聞婷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眼神略顯冷漠:“現在的你看起來和之前一樣,還是這樣温順的跪在我面前,我還是這樣居高臨下的看着你。
聞婷啊聞婷,當年你應該往演戲的方面發展,以你這樣的演技你的成就肯定在柳儀之上,當然了柳儀的演技也夠厲害的,你們簡直堪稱是珠聯壁合了。”良心?這樣的話題讓聞婷自己都沉默了。
臉上的黯然一閃而過,但她並沒有糾結於這個問題,而是搖了搖頭後輕聲的説:“柳儀的身份已經問清楚了。
她也是隸屬於御用拱衞司的麾下,至於是哪一個部分我就不清楚了,御用拱衞司麾下人馬錯綜複雜,恐怕除了正司長外就算是副司長都不知道到底有多少的人馬和部門。”
“她人呢?”白詩蘭一聽恨得直咬牙,沒想到這二人居然全是御用拱衞司的走狗,之前環球娛樂公司內部就出了真龍會的叛逆,而現在最親近的兩個女人卻是皇帝的爪牙,為什麼這兩派人都潛伏在自己的身邊卻能相安無事,難不成是自己太好糊的關係。
“處理了!”聞婷的語氣輕輕的,甜美的容顏看不出半點的殺氣。
“看來皇帝還滿重視你的嘛,居然玩了一手雙管齊下!”許平調笑着,手伸出去撫摸着白詩蘭的青絲。
這舉動看似親密無比,白詩蘭微微的一楞後覺心裏柔軟的地方被觸碰了一下,因為在她看來這似乎不只是一個男人的温柔,更似是一個主人在獎賞自己腳下乖巧的寵物一樣,儘管沒任何輕佻和鄙夷,但似乎在一瞬間就能讓人明白到什麼叫尊卑之分。
這一點讓白詩蘭覺腦子陣陣的發顫,那種被人居高臨下俯視着的覺未曾有過,曾經的自尊和骨子裏的倔強讓她不停的反抗着這種壓迫,可在這一刻不知道為什麼心裏卻是怯弱的選擇了接受。
而且一點想象中的厭惡都沒產生。白詩蘭的神一陣的恍惚,覺男人的手掌微微的用了點力,她不由自主的伏在了許平的膝蓋上,飽滿的房貼在了男人的肌膚上。
這種覺鬼使神差一樣無法拒絕,許平很滿意她的表現,讚許的笑了笑繼續撫摸着她的頭髮,眼睛卻看着聞婷示意她繼續説下去,至於柳儀是死是活就不用問了。
既然説處理了那肯定沒好下場,御用拱衞司出來的人哪個不是殺人不眨眼之輩,聞婷動了手撕破臉皮肯定不留活口。
只是不知道她能從柳儀的嘴裏榨出多少有用的線索,還有最關鍵的一點就是柳儀怎麼能一直隱藏着自己的真氣,這是許平最在意的一點。
明顯聞婷是下了狠手,壓榨出了不少有用的情報:“柳儀和我們不同,她是子承父業進入御用拱衞司的,至於她進入選秀再進入環球娛樂也是御用拱衞司一手作。
事實上她隸屬於哪個部門自己都不清楚,她們部門的負責人是誰也不知道,唯一可以確定的一點就是她們的職責就是監視我們暗司,潛伏在白總的身邊一是監視我二是順便監視白總。”話音一落她頓了頓,小心翼翼的一看白詩蘭温順的蜷縮在許平的腿邊,眼眸閃爍着卻沒再惡語相向,與往裏意氣風發的她一比呈現出一副很是安詳的狀態。
“這麼多年我一直懷疑她,因為她雖然很謹慎但偶爾會出現真氣的波動,如果不是細心一些的話本無法察覺。”聞婷這才接着説:“有時候我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因為回過神來再一觀察她又是個普通人的樣子,反覆幾次以後我可以確定她肯定也是個練家子,只不過有獨門的密法隱藏住自己的真氣。
不過拷問過後她代並不是有什麼能徹底壓制住真氣的功法,而是因為她們的部門一直掌握着一種藥,這種最新研製而成的藥整個御用拱衞司也只有她們才有。”説話間聞婷張開了手掌,她遞上來的一個指頭大小的玻璃瓶,瓶子裏是一些淡黃的體。
“這藥的作用是抑制內力的?”許平心裏一個咯噔,這種藥不是隻有琳娜她們手頭才有麼,怎麼皇帝手裏也有。
雖然説皇室早就有對付武林高手的心思是情理之中,可問題是連柳儀這種明顯地位並不高的人手裏都有,那就證明這種物藥的研發肯定有了更高的層次,畢竟大明人才濟濟。
除了琳娜她們之外有其他人能研究出這一類物藥並不稀奇,但柳儀擁有這種藥劑讓許平看見了一個危險的信號,如果是一個小小的爪壓都能有這種配置的話,那就證明皇帝手裏肯定有更為完美的新產品。
“確切説不是抑制內力,而是壓制住武林高手的內丹。”出奇的是白詩蘭似乎很悉這些,看了看後輕聲説:“之前皇家醫學院和其他的部門聯合過專門研究這個課題,實驗後發現如果以抑制內力為出發點的話,那物藥的效果就得分三六九等,比如説可以抑制一高手的藥肯定是對地品高手無效,層次的差別會讓研究走入一個彎路更多的誤區,於是這項工作開始尋求其他的目標來作為方向。”白詩蘭倒是如數家珍,因為當年皇家開始手這個項目的時候,明面上是由她當時正管理的醫藥集團介入,以民間商人的身份開始推進這項技術的發展。
當時皇室肯定有防範於未然的心裏,儘管進入熱武器時代了,但一些神出鬼沒的武林高手還是讓人覺防不勝防。大明王朝幾百年來經歷了多少的腥風血雨沒人數得清。
而那些冷兵器年代少不了這些武林高人的身影,不管是叛亂還是皇室內亂再乃至一開始的開朝之戰,那些強者是誰都無法忽視的存在。
曾經這些能以一敵十,乃至是敵百的強人是多少人聞風喪膽的存在,哪怕是再位高權重的人也必須避諱三分。
而國教裏高手如雲,在皇室內亂和外敵入侵時又扮演了至關重要的角,這一切都是每一個掌權者不能忽視的,哪怕是到了熱兵器的年代這依舊是不能迴避的事實。
試想一下皇帝乃至當官的狗命是多麼的值錢,如果這些高手為我所用的話自然是皆大歡喜,但要是有桀驁不訓之徒以武犯的話就不好玩了。
碰上個有絕頂輕功的高手刺你的話,分分鐘有可能有頭睡覺沒命起牀,所以這些武林人士不管任何時代都是官家的避諱之一。皇家最喜歡乾的是過河拆橋的事。
而未雨綢繆也是一個好皇帝該有的基本素質,在這一點上有先進之明是值得讚許的。針對於武林高手的研究早在一百年前就開始了,不過那時的科技不發達,歷時那麼久後直到三十年前才有一個雛形,大概的確定了以物藥來抑制內力的研究思路,而那時也是人體基因學突飛猛進的黃金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