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但這個理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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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被重視她也不知道該怒還是該恨。柳儀亦是一副目瞪口呆模樣,立刻後退了一步,她驚訝的神惹人憐愛,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又讓人有種很虛假的覺。明顯白詩蘭的想法也是一樣。
自從聞婷出道以來她就開始調教她,威利誘之下雖然她屈服了,但過程中一開始的不甘,羞恥,無奈,那些表情歷歷在目讓她充滿了成就,無論如何她都無法相信聞婷竟然是皇室的卧底。
“白總見笑了,聞婷確實也是孤兒出身。”聞婷的表情此時變得無比的冷漠,彷彿是忘了一切羞恥的調教恢復到殺人機器的狀態,冷着聲説:“不過聞婷是在孤兒院長大也不假可聞婷自小就受到了御用拱衞司的青睞,得白總慧眼識珠順理成章的進入環球娛樂公司,有了一個正當的身份同時也有了自己的任務。”她這樣冷冰冰的態度比之之前的甜美看起來多了一份韻味,許平在旁嘿嘿的一笑,靜觀事態的發展。
“監視我?”白詩蘭的面明顯有些惱怒:“這麼説一開始御用拱衞司就想往我身邊人了。
那個狗養的星探也是御用拱衞司的人,你進入公司再到出現在我的視線裏,這一切全是你們有心的安排。”
“是,你所知道的一切都是我們安排的!”聞婷回答得簡單明瞭,看了看許平後一點想隱瞞的意思都沒有。
雖然她是御用拱衞司所屬暗司安下來的眼線,但她多少知道這個人的存在,也知道皇帝現在對於許平恭敬的態度。
或許不需要偽裝是一種放鬆,聞婷竟然下意識的鬆了一口大氣,那冰冷的容顏反而多了一份自在。
白詩蘭指着聞婷氣得都説不出來話了,對於她這樣常年身居高位的人而言,最惱怒的就是被人玩被人算計,這簡直就是在羞辱她的自尊和智商,而聞婷則是面不改,本來這就是她的任務無可厚非,即使是陽奉陰違的合白詩蘭的調教做了她的女奴。
但在這些被洗過腦的特工眼裏這並不是什麼大事,為了任務可以犧牲生命乃至是更多的東西,她們的心念裏只有虔誠的忠誠,所謂的自尊那都是不該存在的東西。
聞婷的態度不只是理直氣壯,覺得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言語之間一點被戳穿後該有的慌張和愧疚都沒有。白詩蘭氣得滿面漲紅,捂着口面隱隱有些扭曲。
不過比較誘人的是飽滿的部隨着劇烈的息上下起伏着,在不經意間展示着那成而又傲人的尺寸。
“你該謝聞婷!”許平雖然是事外之人。
不過倒是能猜出一二:“想來聞婷身體裏還有竊聽設備,咱們的對話早就落入了御用拱衞司的人耳朵裏,這些年來你帶着她的時候就一直被監視着,皇帝選擇把你軟而不是嚴刑烤打也和她的存在有一定的關係。”
“老祖宗明察!”聞婷默認的點了點頭,承認了許平的猜測:“我的部植入入了一塊電子片,可以定位我的位置,也可以聽取近距離的對話。”
“是麼,那我不是還得謝你。”白詩蘭冷笑了一下,沒好氣的罵道:“你們這些朝廷的鷹犬。
原來早就處心積慮的接近我了,我白詩蘭自問這麼多年來醉心於商海,就算對內政閣的政策多有不滿也不曾生過任何的異心,沒想到啊沒想到,原來我一開始就被你們監視了。”聞婷低着頭一副默許的模樣。
或許在她之前早就有人在監視白詩蘭了,而她不過是一個接班人而已。白詩蘭還想説下去,許平揮手阻止了她,冷笑説:“這多正常啊,你一是白家之後,二又嫁入了穆家,手上掌握着那麼多的生意,就算你沒異心皇家也會防範於未然,於上位者而言這是最正常不過的做法了。
沒這樣的覺悟證明你覺得自己很沒分量,這時候還惱羞成怒反而讓人覺得你上不了枱面。”白詩蘭的身份那麼,御用拱衞司怎麼可能不監視她,這次叛亂雖然白家選擇了退壁三舍但説到底穆家那可是一馬當先。
身為穆家家主的老婆白詩蘭不僅沒受到嚴刑烤法,反而只是這樣軟起來實際上也得益於聞婷的存在,想來是聽監了那麼多年他們也排除了白詩蘭做亂的可能,否則的話這會哪會讓她過得那麼逍遙自在。
御用拱衞司的人本身就是一羣目無王法的鷹犬,最讓人詬病的原則就是疑罪從有,懷壁其罪這兩點,一但被他們盯上的話就算你是無辜的但沒證據證明的話他們就會直接把你當罪人看,這麼的時刻還只是被軟,這多多少少是因為聞婷的存在因禍得福。
否則的話現在的白詩蘭不死都得一層皮,只是許平有些納悶那些鷹犬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宅心仁厚了,哪怕證明了白詩蘭沒參與叛亂,但以他們的作風不應該只是軟白詩蘭這麼輕描淡寫。
“混帳!”白詩蘭也是氣壞了,但這個道理她也明白,氣呼呼的猛灌了一整杯酒,再看向聞婷時眼光裏已經沒那種習慣的居高臨下,因為這個女人給她的覺已經太陌生了。
和平年代的寵兒,可以玩商海的規則卻不知道政治的黑暗,果然還是太天真了,許平一看白詩蘭惱羞成怒的模樣下意識的搖了搖頭,如果她覺得皇室這麼幹很是過份,那唯一能證明的就是她這個人魄力和見識還不夠。
身為高主的人總得防範於未然,説難聽點坐龍椅就和坐在刀山火海上的覺差不多,覺得皇家過份的人只是見過賊吃沒見過賊捱打而已。
“老祖宗明鑑,確實正是考慮到白總這些年與穆家貌合神離的關係,我的上峯才只下令暫時軟着她。”聞婷倒也不避諱,點了點頭證實了許平的想法:“畢竟白總與穆家的叛亂無關。
這一點上我的上峯已經有了明確的結論。”事情都點明瞭,那原因一想就很是明白。白詩蘭的身份這一點毋庸質疑,但御用拱衞司沒秉持一慣的風格朝她動手也耐人尋味,想來一是忌憚白詩蘭到底有著名望和自身的影響力,痛下殺手的話會有惡劣的影響。
二也是因為這一戰過後的重建問題,白詩蘭這個女人經商的手段深不可測,如果因為這事能拉攏到她的話勢必是一大助力。
御用拱衞司裏的人從來就沒一個仁慈的,沒對白詩蘭出手就意味着她有利用的價值,説白了還是利益二字。
當然了前提是因為他們監視白詩蘭多年,種種的跡象完全可以證明白詩蘭並沒有參與到穆家的謀反之中。
不對啊,許平看了看聞婷那似乎饒有所指的的眼神,瞬間明白過來這些話是説給別人聽的,聞婷身上還有竊聽設備,顯然事情並不只她説的那麼簡單。
白詩蘭再怎麼天賦異秉也絕不是不可替代的,大明王朝什麼都缺就是不缺人才,山山有龍地地有虎。
白詩蘭是因為白家的出身和穆家的勢力才能混得那麼遊刃有餘,就算她真有天賦但能取代她的人也比比皆是。這一點似乎不該是皇室心慈手軟的理由。
“哼,果然,論起老巨滑誰都沒那些當政的厲害。”白詩蘭何等的聰明,不用點就想通了箇中的原由。
頓時是冷笑了一聲説:“那現在御用拱衞司對我的處理意見是什麼,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軟麼,如果這裏被真龍會攻陷的話,我的安全由誰來負責,一但出事的話怎麼辦。”她這純粹就是氣話了,現在這非常時刻誰死都是正常的,御用拱衞司怎麼可能對她負責,而選擇把她就地軟多少也是考慮到她和穆家的牽扯也不能直接洗掉她的嫌疑。説起來皇帝也夠重視她的,不只是軍就連聞婷依舊寸步不離的跟着她。
雖然看似作用不大但這已經是足夠的重視了,目的是什麼匪夷所思,但明顯白詩蘭還有這待遇算是不錯了,而且説難聽點以御用拱衞司的作風乾什麼事都不需要理由,這是這種不明不白的軟她就該燒高香了。
這女人也天真的,許平覺有些無語了,轉念一想是不是戰況太烈了御用拱衞司的人都忘了還有這麼一個人存在。
聞婷搖了搖頭沒有開口,臉上帶着明顯的言又止,依舊是跪着不過不是跪在白詩蘭的面前,而是跪在了許平的身邊,對於這一切她沒必要有任何的愧疚。
而現在她多少清楚了這個男人的身份,表現得是畢恭畢敬讓白詩蘭更加的惱怒不堪。
“知足吧,如果你不是出身白家,以御用拱衞司的做風早就嚴刑供了。”許平看了看明顯惱羞成怒的白詩蘭,有些鄙夷的説:“就算你再有能力,不過在皇家的眼裏也微不足道,本身你嫁入穆家已經是有罪之身了。
幸好你的母家白家還算有一定的勢力,不然的話你以為真憑一個商界女強人的名頭你就有自保的能力了。”許平這話也是在演戲,就是説過別人聽的,聞婷的眼神微微有些詫異的看着許平。
“哼,白家,也不是什麼好人。”白詩蘭惱怒不堪,忍不住歇斯底里的説:“全都是一羣自私自利的混蛋,要不是這些所謂的家族利益拖我後腿的話,我早就全權掌握了環球娛樂公司了。
現在集團名下的股東大估摸的撤資,各地水一樣的分割財產落井下石,這些事少了大明哪一個名門望族從中作梗,要説他白家沒份的話我死都不相信,白家才是這時候第一個動手的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