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下邊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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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平頓時冷笑了一下,吩咐第二輛車裏那幾個女人一起下了車後帶着她們一起走進了建築工地,藥效開始發作這些女人不同程度的有些發騷。
但在這個陰森森的怪人面前她們也不敢有半分的放肆。就算姿再不行,但那滿面紅的動情模樣還是滿人的,幾個女人雖然長得不行但還算會打扮。
在這種比較昏暗的燈光下看起來也別有一番風味,可惜的終究夠不上能讓許平心大動的檔次。
工地上的建築工人正忙碌着,可以説這是城市裏最辛苦的工作,即使有不菲的收入但會幹這活的一般都是窮苦出身的人。
因為看似收入很高,但高強度的勞動以後晚年的時候會落下一身的勞損,傷痛是在所難免的,所以除非是家裏急需用錢的人否則誰也不願意幹這種容易落下病的苦活。
大明雖然是個盛大的王朝,百姓們的生活有各種的保障和福利,不過在時代進步的步伐之下貧富差距是難免的。
現代科技的進步其實也就意味着慾望的繁多,人活着已經不是隻為了簡單三餐一宿,用時髦點的話來説如果吃飯只是為了活着的話,那不是飯而是飼料,當然了,貪慕虛容還有好逸惡勞一向這一行無關,這辛苦的行當容不下任何一個好吃懶作的人。
會來這工作的十有八九都是有苦衷的人,為了錢來做幹強度的工作,甚至是透支自己的身體只為了那一點晚年都不夠買藥的加班費,但沒辦法,社會有時候就是這麼殘酷的。
對於一些身無所長又沒其他倚仗的人而言,只有付出這種強高度的勞動才能獲取他們所需要的回報,而往往從事着最繁重工作的他們經常得不到社會該有的關注和重視。
建築工人們聽見腳步聲紛紛的停下了動作,目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一行來人,在這工地上出現女人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尤其是好幾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一起出現,這在只有男才會活躍的工地上簡直是亙古未有,一時間所有的工人全都傻了眼了,雖然這些女人在許平的眼裏是庸脂俗粉。
不過説到底是出來混的,打扮得很新而又特別的曝在普通人的眼裏絕對算得上是上乘貨了。
而且她們化妝以後還是有一定的看頭,最起碼對於凡夫俗子或是那些慾已久的男人眼裏已經算得上是上天的恩物了。
在這羣工人的眼裏這些女人可比那些廉價的中老年野雞強多了,這些強壯而又黝黑的男人下意識的嚥了咽口水,一個個眼睛瞪得都要裂了。
他們是最受忽視的羣體,格老師只會默默的埋頭苦幹賺點辛苦錢,去找那些廉價的中年老雞都是一種奢侈。
對於這些漂亮又時尚的女人除了意意外連正眼都不敢多看一眼,深怕這些女人會嘲笑依靠苦力賺錢的他們。
進入工地的一共有六個女人,這六人有的穿着深v裝,有的直接穿着小抹,無一例外的短裙黑絲把自己最誘惑的一面都打扮出來了。
外的雪白皮膚對這些已經久未發的壯漢而言無疑是一個巨大的誘惑,但在深夜莫名其妙的出現這麼多女人情況又十分的詭異,這些老實的傢伙大眼瞪小眼的誰都不敢湊過來。明明已經讒得咽口水了,但這些處於社會弱勢的老實還是不敢亂動,即使這些女人們出的粉已經讓人垂涎三尺。
但在這個羣體裏養成的那種自然而然的自卑和本身就老實本份的格讓他們也有些不知所措,畢竟他們都是老實人,碰上這莫名其妙的情況心裏也發憷,害怕這些女人是來坑害他們的。
這些發情的女人儘管很是忐忑,但在這滿是泥水的地方,看着這一地混身泥沙的男人也是下意識的出了厭惡之,一直跟在後邊的許平早就隱去了身形,冷笑説:“了衣服,把這些工人都叫過來,晚上你們的任務是讓他們得起不來牀,要是誰敢不聽話的話,試試看。”説話間許平心念一動,潛伏在她們體內的真氣立刻作祟,六個女人不約而同的受到一陣陰森的寒意遍佈全身。
甚至這種寒意瞬間就壓迫住了她們因為藥發作而燥熱的身體,身體裏的怪物似乎是在獰笑着鼓勵她們用死來抵抗。
這一刻的覺讓她們連自殺的勇氣都沒有。今晚的詭異本就讓她們心志崩潰,加之這都是一些視愛如無物的放蕩女人。
儘管工地的環境很髒,這些建築工人的身上滿是塵土很是狼狽,在過去是她們眼裏老土的象徵。
不過在許平的威懾之下她們還是哭喊着求饒,迅速的去了身上的衣服,直接站在空曠的空地中央呈現她們一絲不掛的身體,那在夜場裏都被人奉為恩物的體。
有的女人哭喊着,只了衣服卻留下了絲襪和高鞋,似乎是害怕碰到地上的泥土。殊不知她們這愚蠢的舉動只會帶來反效果,那些工人中有的是絲襪控也不乏戀足癖,一看這一幕頓時就口乾舌燥起來,心裏已經生起了那種哪怕是犯罪也在所不惜的勇氣了。
“這些女人晚上是你們的,這是你們辛勤勞動的彙報,放心吧,不管是口還是後邊,她們絕不敢反抗,還會盡心盡力的伺候你們。”雖然隱去了身形。
但許平還是用密音入耳的方式將話傳了出去,每一個在場的建築工人都能清晰的聽見這不知道哪來的聲音。
而且在傳聲的同時許平用了點小手段,聲音在他們聽進去的同時帶着一點副作用,除了具有引導的誘惑之外,也會讓他們的心開始暴躁起來,控制不住的拋棄那平裏最讓人欣賞的老實本份,會被人裏本能的慾望所主宰。
甚至許平還玩了個陰的,不只是在場的建築工人,還故意把傳音的範圍擴大讓那些在宿舍內休息的工人也能清晰的聽見這些話,哪怕是處於睡夢中的人也會立刻醒來,不管他的身體在高強度的勞作之下已經疲憊到了什麼程度都會睜開雙眼。
六個女人在眾目睽睽之下一絲不掛,任由身體曝在幾十個陌生而又混身髒兮兮的男人面前,儘管她們多是水揚花之輩但還是覺得屈辱無比。身體裏的寒意已經安分下來了。
但也提醒着她們身體裏還有一個恐怖的傢伙存在着不能反抗,來自未知的威懾效果強大無比,遠比拿一把刀架在她們脖子上還強。
她們戰戰兢兢的模樣讓許平做惡的快得到了滿足,有時候殺人一命是再簡單不過的事,但惡心起的玩卻又是一種截然不同的美妙滋味,尤其今晚這麼亂來是為了後安朱曼兒,許平頓時控制不住的興奮起來,用密音入耳的方式在這幾個騷貨的耳邊下達了命令。
六個女身體不約而同的一震,有的眼含委屈的淚水,有的則是面慘白,儘管她們對於事看得很開,但依舊保有一定的羞恥心和自傲。
可是體內再次的異樣讓她們沒有矜持的權利,她們清楚這時候本無法違抗這個可怕的怪人。
“請玩我們的體,作為這個社會對你們的謝。”六個女同時鞠躬,即使有的眼淚已經掉下來了。
但還是異口同聲的説:“今晚我們是屬於這裏的,不管你們有任何的要求我們都會滿足,蒼天見證,在太陽昇起來之前請不用對我們有半分的憐惜。”藥的效果再次暴發,身體不安的扭動着,臉紅騷漸顯。她們不安的站着不敢亂跑,那些老實的建築工人也是有些手足無措。
這時一個稍微年長一些的中年人赤着上身,丟下了手裏的鐵楸跑了過來,他狠狠的盯着眼前六個臉紅的女,呼重的問:“你們,你們説的是真的嗎?”他身上雖然沒什麼泥土。
不過一身都是酸酸的汗臭味,難聞至極但在藥效發作的情況下竟然讓這羣騷貨也覺到有些離,因為那是男人身上清晰無比的味道。她們覺腿間濕不堪,尤其聞見這味道以後更是腿雙酥軟,混身上下如有螞蟻在爬一樣可以説是癢到了極點。
六個女呼控制不住的急促起來,這時一個膽子大些的已經受不住了,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又因為想發身體的慾望和被嚇了一晚上的壓力,她猛的蹲在了這中年大叔的面前,扒下了那寬鬆的褲子後一下就把半軟不硬的陽物含住吐起來。
甚至還抬起眼來媚眼離極盡討好之,眼見她津津有味的樣子,大叔舒服之餘是嚇了一跳,其他女人一看也壓抑不住了,如飢似渴的圍了上來。中年大叔驚叫了好幾聲,被這六個女一纏上頓時覺摸哪哪都是滑的,手掌胡亂的一揮也不知道抓的是誰的房一捏。
立刻就有不同的呻聲在耳邊響起。
“你媽的,今萬就是死了也值了。”中年大叔興奮的怒吼着,一雙黝黑又佈滿傷痕的手四下亂抓着,抓住每一顆房肆意的着,這種滋味已經得讓他徹底的獸興大發了。
“恩,大叔,你好硬哦,下邊有味,你包皮有點長了哦。”那個為她口的女人恩哼着,不過一點厭惡之都沒有,反而有幾分挑逗的意味。其他女人也被摸得興起,壓抑的藥效一發作頓時不管不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