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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看人下菜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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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許平則是看得熱血沸騰,下意識的嚥了一下口水,對於如此標準的跪姿後入式真的很想來一個助紂為,讓朱曼兒這傲嬌的小公主知道什麼叫現實的殘酷。

當然了從後邊來的話是標準的後入,如果跪直在她面前的話又可以把她的小嘴當送,總之這樣的跪姿十分的人,面對這樣人的尤物沒哪個男人能有正經的想法,能想到的肯定是又下蕩的畫面。

朱曼兒跪趴在牀上不停的咳嗽着,張着小嘴乾嘔似乎是想把藥丸和酒一起吐出來,菲姐自然不會如她的願,隨手抓起一條枕巾後住了朱曼兒的小嘴,嘴巴被主的朱曼兒只能這樣咳嗽着,本沒辦法把藥和酒都吐出來。

這時電話響了,菲姐一邊接聽一邊站起來得意洋洋的看着趴在牀上動彈不得的朱曼兒,沒好氣的恩哼了幾聲後忍不住笑起來:“小騷貨,你家柳四爺馬上回來了。

這老鬼叫我再拿點別的藥給他,晚上就便宜你了,哈哈,估計四爺玩開心了連後門都會給你開了,姐姐給你先吃點藥助助興那是在幫你啊。要不一會還不疼得你死去活來的。”説話間菲姐就在保險櫃裏拿了一個小瓶子笑咪咪的走了出去,臨出去前房門緊緊的關上。

看着跪趴在牀上的朱曼兒她眼裏盡是得意的陰毒,大概也是因為朱曼兒都落到她手裏了還不肯屈服,這種無言的挑釁估計是誰都會惱火。

她沒辦法看到的是空氣裏隱隱的波動,許平隱藏着身形也跟了出來,嘴角掛着一絲更是陰森甚至可以説是猙獰到扭曲的笑意。

雖然朱曼兒不知天高地厚,刁蠻任又不明事理混身一堆的病,可説到底她也是自己的子孫是大明皇室的嫡系之後。

心裏剛才有過遐想不過許平這時也滿腦子的惱怒,儘管許平是想借這些螻蟻的手教訓一下她。

但事情真正發生的時候許平也會抑制不住的惱怒。如果不是菲姐而是一個男人的話,許平早就把她碎屍萬斷了。

許平一直在旁邊看着除了是想眼睛佔點冰淇淋以外,也是在默默的守護着朱曼兒的安全,萬一有什麼情況的話許平會第一時間就把這個菲姐以雷霆之勢殺掉,雖然希望朱曼兒得到教訓。

但明顯這些烏合之眾還沒那個檔次,以他們的身份這樣對待朱曼兒確實是一個生不如死羞辱,無疑他們必須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價,羞辱一個皇室公主對她們來説註定會是一場滅頂之災。

朱曼兒跪趴着,委屈而又無奈的眼淚已經落了下來,滴淌到了牀單上,低低的啜泣倔強而又無奈。

這副模樣讓許平心裏更加的惱怒,儘管朱曼兒受到了教訓但此刻許平心裏沒有任何的幸災樂禍,有的只是自己都壓抑不住的雷霆之怒。這個孩子雖然不懂事,但她卻有着一份骨氣,自始至終一句求饒的話都沒有。

這樣的表現已經足夠讓許平認同了,或許是血脈相連的關係許平可以清楚的覺到她的不甘和憤恨,也瞭解到年幼如她要這樣的堅強需要多少的勇氣和對自己血脈的自豪。

這一切都讓許平覺到一種發自骨髓裏的憤怒。許平的心裏更加的陰暗了,當門被輕輕合上的內一刻,心裏的陰暗面需要暴發一下了。***包房裏的音樂聲依舊震耳聾,不過原本在瘋狂扭動的男人們全都癱軟在地了。

臉上帶着食毒品後興奮的紅潤,有的身體還在本能的搐着,不過他們連發生什麼事都不知道就暈了過去。

節奏十足的音樂沒給人任何的刺,反而這份悉的喧鬧變成了恐懼,這本該是人裏紙醉金又甘於墮落的地方此時已經被一種陰森至極的恐怖所瀰漫,來自未知的恐懼折磨着人們的靈魂。

場內的男人無一例外的暈了過去,即使是行着苟且之事的也不能倖免。大包房的最中央,許平負手而立,為了不引起注意臉上的骨骼稍微的改變了一下,變成了一張四十左右滄桑而又略顯恐怖的臉,這張臉看起來讓人骨悚然,與之前那偏偏美少年可以説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這張臉略略的扭曲,一看就是那種陰森之人,那種古怪的覺讓人不敢直視,畢竟現在還不能曝行蹤,所以改變一下容貌也是不得以而為之,當然了也沒必要在這些螻蟻的面前出廬山真面目。

地品之境真氣外放,天品之境聚氣成形,聖品大成時踏步虛空,自古以來這是每一個習武的人都會銘記的口訣,而到了許平的境界對於真氣的運用可以説是爐火純青,説是已達化境也不為過。

戰龍訣的強人一等,本就老辣無比的修為,這讓許平可以做出許多匪夷所思的事,就算立了聖品的人站在此恐怕也參不透其中的奧妙,這才是真正的登峯造極之境。

大廳的四處有朦朧的身影存在着,身穿着古代兵將才會穿的盔甲,盔甲滄桑老舊還有隱隱的血跡看起來十分骸人。

它們手握着一把把卷了刃已經砍殺無數的大刀,頭盔之下不是一張張殺氣騰騰的臉,而是一個個沒有血的骷髏,眼睛是漆黑而又深邃的兩個窟窿左右巡視着。

陰森而又恐怖,即使這些骷髏兵沒有任何的聲響,但沉默不語間的威壓卻又讓人覺更是驚悚,只需要靜靜的站着就是一種讓人不敢忽視的威懾。

房間的一角菲姐和那十幾個太妹正在瑟瑟顫抖着,女人本來就是脆弱的。出現了這樣匪夷所思的情況,對於未知的恐懼讓一部分人已經嚇得哭出聲來了。

即使這些骷髏兵什麼都沒做,但在那兩個窟窿的注視之下她們嚇得幾乎要了,沒人敢去直視這些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鬼怪。

“您,您到底要幹什麼啊?”菲姐到底是帶頭的,雖然也是嚇得面無血

但還是大着膽子問了一聲。剛才還喧鬧的包房裏突然冒起了一陣朦朧的水氣,帶着一種讓骨頭都嘎吱做響的陰寒,不知不覺間這裏所有的男人都暈倒了。

與此同時這些陰森的骷髏兵扭曲成形守住了整個包房,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個詭異而又陰森的身影就出現在了正中央,對於體凡胎的她們而言這一幕本無法想象。

許平依舊巍然不動,懶得和這些螻蟻廢話甚至連嚇唬她們的興致都沒有,雖然那個菲姐看起來算是有幾分姿,可惜的是許平見慣了人間極品對這樣的大路貨沒興趣。那羣小太妹更是殘花敗柳無數,要是玩她們的話對於許平而言就是在作踐自己。

更何況許平今晚已經有目標了,暫時沒動她們不過是等着另一個倒黴蛋自投羅網而已。既然要玩就玩得徹底一點將他們來個一網打盡,如果不狠狠的折磨一下這羣人渣恐怕也出不了朱曼兒心裏的那口惡氣,當然了這也算是伸張正義的一種。許平一向不是什麼喜歡持強凌弱的人。

不過對於這一類碰上自己的倒黴蛋絕不會手軟,給他們一個痛快的死法也太便宜他們了,許平是殺人不眨眼不過做起惡來也是行家裏手,既要好好的折磨她們讓她們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又得讓朱曼兒出一口惡氣讓這刁蠻的小公主知道自己的好。

許平明白對於她這樣在罐里長大的孩子而言什麼甜言語或是獻殷勤只會是自找沒趣,任憑你口燦若蓮也哄不了她,因為小小年紀的朱曼兒什麼樣噁心的討好之言沒聽過。

所以現在才是個動手的好時機,在她受到教訓受盡委屈的時候幫她出這一口惡氣,這樣直接而又猙獰的行動遠比什麼讚美和獻殷勤有用多了,看人下菜碟,想搞定朱曼兒的話靠哄肯定是不行的。

但這樣窮兇極惡的行動肯定能讓她動。耳朵一尖,靈的聽見房門內的呼開始急促,那紊亂的吐息讓許平的心開始燥動不安,許平腦海裏不由的幻想着朱曼兒此時人的模樣,焦躁難耐之下越發的不耐煩了。

許平的沉默讓這些女人更害怕了,除了這十多個恐怖的陰兵以外,房內隱隱繚繞着黑氣讓人覺無比的陰森,這種無聲的壓迫讓這些女人骨髓裏都開始發寒了。

有的已經嚇哭了但沒人敢號啕大哭,聲怕發出聲來會惹怒了眼前這個陰森森的怪人。

“我不要再呆在這了…”這時,一個太妹已經被嚇得有些受不了,突然站起來朝着消防通道跑了過去。

“小!”其他人都驚呼出聲,心裏清楚這個悉的朋友快被嚇瘋了,她比其他人強的一點就是還有逃跑的勇氣,可這裏大多數人嚇得腿都軟了站都站不起來別説是跑。許平依舊背對着她沒有動作。

不過這時離得最近的一個陰兵動了,那張骷髏臉佈滿了陰森徹骨的殺氣。朦朧的身形化為了一團黑煙猛的衝了上去,在這個小太妹即將衝到門口的時候攔在了她的面前,慌不擇路的小太妹覺就像撞到了鐵板一樣。

腦子糊間被撞得摔倒在地。許平本身就修為混厚無比,本真就把戰龍五行開發到了極致,又習得《本經陰符七術》裏的玄門妙術,製造這種傀儡陰兵對於許平來説易如反掌。

當然這些並不真正的鬼魂,只不過是用真氣製造出來的狗腿子而已,就算他們能按照許平的心念而行動,看起來很是神奇但説到底也不是些上不了枱面的旁門左道而已。

因為這些陰兵實際上的作用並不是戰鬥,即使許平有能耐製造上百有真實殺傷力的陰兵,但同時控制他們卻是一個天大的難題,即使有那能力但卻是事倍功半,碰上真正的大場面本沒什麼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