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可是不帶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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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許平用股想都能想到,唯一困惑的是她們哪來這樣的智商,居然能聽出皇帝話裏的殺機,這可不正常啊,所以許平打算耐着子聽她們説下去,“據我所知,這樣的實驗組並不只我們一個。”卡戴妮沉了一下説:“其實皇帝暗地裏組織了很多違反人道的科學家。
甚至有一些因為非法實驗鋃鐺入獄的瘋子在為他賣命,同時進行這個實驗的實驗組有很多個,萬幸的是我們雖然故意拖着,但在數據上取得的成效卻比其他人更多。”這話倒不是故意在顯擺她們的能力,倒似是對其他人不屑的諷刺,也正是因為她們的能力在其中最是卓越,所以朱曼兒才會被安頓在這裏,想來是因為朱威權對這對詭異的姐妹花寄於了厚望。
不過也不對啊,其他瘋子再怎麼無能也肯定有建樹才對。許平開始有些懷疑了,朱威權這種把風險分化的想法是對的,如果説其他人的進度都不理想的話似乎不太可能,還不如理解為每一個實驗組分配到的是不同的任務。
許平耐着子繼續傾聽着,而卡戴妮也是徐徐道來。這兩年時間裏,這對姐妹花出工不出力,在實驗上一直給出新的數據,不過實際上進展並不大。反而是因為一腔憤怒在其他方面倒有建樹,一些之前總是想不明白的問題刃而解,卡戴妮倒是一點都不避諱,直接和許平説:“電梯裏那些煙霧是神經毒素,説是毒素不過起到的是抑制和麻痹的效果,並不會對人體造成什麼傷害,你可以理解為那是針對特殊人羣的一種麻醉藥,針對極強並不是那種傳染的病毒源體。”
“特殊人羣?”許平知道她們姐妹倆妖豔的外表下是不容小覷的科學狂人,她們嘴裏輕描淡寫的話絕不能用常理度之。
“沒錯,除了人體器官以外,我也有興趣研究內在的東西,尤其是基因這一方面。”卡戴妮笑咪咪的看着許平,嫵媚的眨了眨眼説:“之前我主攻的是內分泌,基因,包括人體潛能之類的課題,這些都是我之前成名的關鍵。
後來有一個項目讓我瘋狂,那就是大明所謂的武林高手,這些看似普通的眼凡胎依靠所謂的真氣可以暴發出科學無法計算的數據,光是這一點想想我都有些濕了。”汗個,想這個就濕了。
興趣愛好太獨特了吧。許平有些無語了,但還是追問説:“那按照你的意思,已經研究出了可以針對武功高手的藥劑。”
“大明一些古方,包括三教九的偏方都有這方面的記載,我自信在這方面誰採集到的信息都沒我多。”卡戴妮依舊有着傲然的自信,了後説:“那些古方和偏方我都研究過,雖然據什麼原理有的還研究不出來,但在我手上改良加上我對人類神經和體功能的理解也有了好的結果。
你們調動真氣的時候,所謂的經脈是一回事,心跳還有肌的動加劇也是不可忽略的,只要毒素能在這方面進行遏制的話也可以取得明顯的效果。”這話一出,就代表她也做過不少的試驗,想來這個基地裏肯定有哪個倒黴蛋被她抓來進行了慘無人道的實驗,以她們科學狂人嚴謹的格,任何沒有實踐的理論都不會採信的。説到這方面卡戴妮很是興奮,手舞足蹈的説着。
同時前亦是大規模的搖晃着:“你知道嘛,雖然我還沒探索到所謂內力的奧秘,但我的物藥已經可以成功的抑制住所謂的地品高手。
當然了效果就看方法,像現在我開發出了煙霧和注兩種方式,煙霧的話波及面積大但是效果不理想,注物藥我進行過很多次實驗,抑制住地品初境的高手沒有問題,可惜的是我沒厲害一點的實驗對象,不知道這種毒劑到底能取得多大的效果。”説話間,她眨着大眼睛楚楚可憐的看着許平,明顯是希望許平能獻一下身充當一下她的小白鼠。
做小白鼠的話許平倒不擔心,畢竟那些煙霧類的毒氣許平試了一下並不放在眼裏,比較有興趣的依舊是卡戴妮和琳娜要出逃的真實理由,這樣狂熱的科學瘋子,為了小命不顧一切的逃跑,似乎有點不合情理吧。
而且是誰告訴她們皇帝的話裏有殺人滅口的意思?許平相信她們單純的腦子絕對琢磨不出這麼多事,別的不説光琳娜那似乎一筋的腦子估計連什麼是陰謀詭計都不知道。
“談好了沒有?”這時房門打開,琳娜走了出來,依舊是滿面怨婦情節般的説:“姐姐,我發現你是不是很少和外人説話了,怎麼今天廢話那麼多。”琳娜一頭雪白的長髮掛着點點的水珠,隨意的開着更顯獨特的誘惑,一對狐狸般的耳朵一動一動的,似乎是頑皮的討厭着被濕的覺。
沐浴過後的俏臉上滿是紅潤,美人出浴的覺分外的人,儘管長得是豔惑眾生,但實際上她把喜怒都寫於臉上的那種直白可以帶來另一番韻味。比頭髮更隨意的是她的穿着,她雖然依舊穿着一件白大褂。
不過薄薄的布料之下隱隱可以看出只穿着內衣。三點式熱情如紅的紅,朦朧間更有説不出的誘惑,儘管還是看不清最實質的東西,但不可否認的是這種半隱半現的視覺衝擊更是致命。
許平瞬間眼睛瞪得都直了,雖然不是沒見過大場面,但現在的琳娜確實誘惑十足,美人出浴的那種視覺衝擊對於男人而言永遠有着致命的殺傷力。
“是啊,就如小孩子得意的炫耀自己用沙子堆積起來的城堡一樣,可能是幼稚不過卻是滿心的喜悦。”卡戴妮咯咯的一笑,看了看許平後滿面曖昧的笑説:“忘了和老祖宗隆重而又正式的介紹一下了。
這是我的妹妹琳娜,是一位讀書時她的老師都佩服她的天才少女,當然了我這個作姐姐的對她的才能也是欽佩有加。”
“姐,肚子餓了,怎麼辦?”琳娜彷彿不是身處這個空間一樣。
上前自顧自的為自己斟了一杯酒,又是狠狠的瞪了許平一眼後沒好氣的説:“那些負責伙食的人都被我暈了。
現在想吃東西都沒有,如果沒有能量補充的話別説是逃跑了,就連站着我都覺沒什麼力氣。”
“那我有什麼辦法,我又不會做飯。”卡戴妮直接攤着手:“你和我一樣。
拿手術刀很是輕車路,可菜刀一次都沒拿過,如果你真的餓的話,可以試着用白水煮一下,如果怕煮不就多燉一會,當然了最主要的是你分得清什麼東西是鹽麼?”連鹽都認不出來。
許平在一旁是徹底的無語了,這兩個科學瘋子本就是生活白痴,這樣的她們怎麼可能聽出皇帝的話中有話。
“啊,煩死了。”琳娜突然歇斯底里的拍了一下桌子,把酒一飲而盡後抓着頭髮不的嘀咕着:“混帳啊,難不成得在這捱餓,我最討厭餓肚子了,那樣我會一點靈都沒有的。”
“沒有食物你不一樣喝得下酒麼!”卡戴妮搖了搖頭,又是一杯酒下了肚。許平現在也是餓得夠嗆了,更主要的是主要食物來補充體能,讓自己儘快的恢復力量,最起碼把之前大量消耗的虛虧補回來再説。
不過許平可沒興趣當廚子伺候她們,這時卡戴妮也想起了正事,立刻瞪了琳娜一眼問道:“你的事做完了沒有,警報系統應該沒那麼快就能搞定吧,基地裏那麼多的警報應器,就算你是八爪魚也沒那麼快完。”
“我忘了,那我先過去看看吧!”琳娜捂着發癟的肚子,一邊朝外走一邊鬱悶的嘀咕道:“我是學人體基因的專家,憑什麼老讓我幹這些機械師的活啊,我又不是修機器的工人。”琳娜雖然抱怨着,不過她做事的態度很是認真,餓着肚子還是立刻跑了出去。等她離開了這一層,卡戴妮這才開口説:“老妖怪,現在我們商量一下怎麼逃跑的事吧,首先要明目張膽的跑出去是不可能的。
我這邊有一套方案,就是不知道你那神奇的力量能發揮什麼樣的作用,要是不能的話我們估計就得載了。”
“説來聽聽!”許平覺腦殼子一陣發麻。
原本的計劃是帶着朱可兒和朱曼兒一起走的,自己耗盡全力的話有那個把握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
問題是這兩個女的,帶她們的話肯定力不從心,可是不帶的話,又怕她們玩什麼貓膩,萬一她們在朱曼兒身上做手腳怎麼辦。
卡戴妮不愧是科學家,雖然看起來是個生活白痴,但做事確實嚴謹得很又有邏輯思維,她一邊喝着酒一邊起身拿來一張地圖,這才詳細的為許平講解着。
她們也不可能大搖大擺的離開,因為島上所有的警戒人員都是直接對皇室負責的,除非有皇帝下旨不然她們是不能離開這裏半步。説白了這些人負責防禦的重任,同時也有軟她們監視她們的責任。
事實上這基地裏的科研人員就連到島上散個步都有很多人跟着,而且很多危險地帶都不能去,活動範圍被規劃得很死。所以卡戴妮和琳娜別説是乘船離開了。
就連去地面上活動都是一種奢侈,想瞞天過海的搞一艘船離開是不可能的。基於這樣的原因她們才事先把整個基地的人都放翻,因為這些人裏十之八九都是在監視她們,她們在這權利特別的大,但惟獨就是沒有走出這個基地的自由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