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是來救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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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他是遠在南方任職的,不過這次總兵所清洗過後權利中空,朱威權立刻把散落各地的門生舊部全都招了回來,而這些已經享受榮華富貴多年的舊部亦沒半絲的猶豫,立刻星夜趕回京城幫忙。
京城終究是龍蛇混雜,暗湧動的大染缸,人心在此難免會改變。在這非常時刻朱威權最信任的還是這些和自己邁過堆積如山的屍骨對自己忠誠不二的舊部。
為了不讓他們被京城的權力和黑暗指染,這些真正的悍將在和平時期分散全國,可一但有風吹草動的話又是他手裏最可以信任的力量。叛逆們不停的舉着槍衝殺,離着車隊已經在百米開外了。
一陣陣的掃過後後邊的車輛受損嚴重,陸家的護衞在這喪心病狂的追殺之下竟然折損過半餘下不足五十人。
後邊的行車已經開始阻擋了車隊的去路讓後退的速度變得緩慢,在一片狼籍中不少的車主棄車而逃,無主的車量成了阻攔去路的障礙,護送朱可兒的車隊已經到了寸步難行的地步了。
眼見叛逆們就要得手,有的開始出猙獰的笑容時,公路左邊的護欄下突然冒出了一個個人頭。
“殺啊!”一聲令下,不只是護欄下埋伏的人馬立刻拔出手槍瘋狂的掃視。公路旁的居民樓裏和其他建築裏竟然也隱藏了大量的人手,拉開了窗簾打開了窗户,一個照面就恨不能把子彈打光一樣,瘋狂的扣動着扳機朝着沒有任何掩護的叛逆們開火。一千多人埋伏着一起開槍。
這樣的動靜可謂是相徹天地,密集的火舌難掩一瞬間的慘叫連連。跑在公路上的叛逆們沒有任何的掩護,成了最好也是最慘的活靶子,這一頓槍雨本不用瞄準,密集的掃視之下想逃出生天本就是痴人説夢話。
一瞬間幾百號人哀號倒地,負傷在身的幾是人反應過來立刻跌跌爬爬的跑到另一側從欄杆翻了過去,儘管被偷襲得腦子發暈,但求生的本能還是讓他們第一時間選擇逃跑,想先找個掩護點保命在説。
可惜的是歐陽武在此佈局已久,這位殺人不眨眼的悍將既然設下了埋伏就不會給他們苟延殘的機會。
眼見僅餘的幾個活口朝公路的另一側跑去,第一時間就下達了命令:“二號組準備,那些殘兵敗將馬上就要下去了,解決掉他們。”幾十個帶傷在身的叛逆剛翻下另一側的圍攔,數百埋伏在此的好手已經是嚴陣以待了,這樣小範圍的絞殺用槍容易誤傷自己人。所以他們手上清一的帶血槽軍刺,沒等叛逆們落地就撲了上去,手裏的軍刺手起刀落無比的乾脆。
驚魂未定的叛逆們還沒反應過來,竟然是同一時間被割喉刺心,即使有反應快的開了兩槍,也不過是打傷了兩個人而已本不起實質的作用。撲哧撲哧的聲音接連的響起,這些好手的身上瞬間沾滿了血水。
但一具具瞪着眼睛滿面不甘的屍體也從他們的懷裏軟軟的滑倒,他們有着絕對的自信這些人絕沒有活命的可能。
“二號組報告,完成任務!”作為職業的軍人,這樣的回覆是冰冷的。
而這種打埋伏的小勝利也不需要任何的喜悦和慶祝。因為這些人雖然不屬於特戰部門,但卻與着特戰部門一比也毫不遜的戰鬥力。特戰部門雖然號稱是軍中的者。
不過説到底很多人升官發財後戰鬥力大不如前,再加上各個傳承着過往榮耀的突擊隊身上屬於名門望族的標籤又太嚴重了。
這也讓軍特戰部門的人顯得是參差不齊。和名門望族的千絲萬縷,本身那些立場太過鮮明的人就不太可信,再加上軍的特戰力量也不一定如表面上所看的那麼兇悍。
如洛研這一類靠着自身實力上位的人雖然佔據多數,但也不乏一些靠着政治力量掌權的無能之輩,特戰部門一定程度上也淪為了派系鬥爭的戰場和名門望族保存臉面必爭的兵家之地。
如個姓洛的絕對不會讓蟒蛇突擊隊的大權旁落,姓紀的有的指染餓狼突擊隊有的對破軍突擊隊虎視耽耽,對於一些名門望族而言哪怕突擊隊的規模小到只剩一個虛命的地步。
但為了家族的聲望也是不能放棄的東西,在政治上沒多少用處的特戰隊於他們而言就猶如是雞肋一樣,食之無味但又棄之可惜。在這樣的大背景之下,特戰部門的戰鬥力或許不如想象的那麼強悍,又同時具備不穩定,於上位者而言是不可信任的一個存在。
所以早在多年以前下朱威權也為自己隱藏了一支奇兵,這是一支不遜於特戰部門的奇兵,隱瞞着軍的權利層從各個地方軍裏調起來的者。
他們無一都是軍中各有所長的強者,這些年來從未停止過訓練也沒享受過安寧,依舊保持着血和殺,是那種招之即來,來之即戰的絕對鐵血之旅。
這羣埋伏的人個個身手高強又心智如鐵,殺人不眨眼是對他們最好的褒獎,也從不曾覺得這種痛打落水狗的任務可什麼值得自豪的。
他們兩人一組早早的埋伏在這,即使是被彈打中也不會吭聲,殘餘的叛逆一進入誅殺範圍立刻毫不猶豫的衝上去,一人割喉一人刺心,動作乾淨利落配合得更是天衣無縫。
這樣的殺人手段讓人不敢相信他們會是和平年代的軍人。身處京城的特戰隊多少會被權利玷污,這是朱威權十分現實的看法,所以他真正的力量是這些隱藏在暗處的殺人機器。
而不是明面上風光無比他又不確定是不是忠誠的特戰部門。
“我們的任務開始了。”歐陽武讚許的點了點頭,對於這些真正的殺人兵器,他知道不需要用任何的語言去褒獎他們。
陸家的車隊被後邊堵住的車停了,普通百姓們拋棄的汽車成了最天然的路障,可惜的是那些棄車而逃的人並不見得就有好下場,不少都被彈打中失去了無辜的生命。局面徹底控制下來了。
歐陽武這時候才帶着人大搖大擺的走了下來,所部五千餘人也立刻火速的集合起來,堵在了車隊的正前面,似乎是在炫耀着他們將敵人斬盡殺絕的威風。
車輛上還冒着煙,即使是防彈的裝置但面對着剛才那樣窮兇極惡的場面亦已經狼狽不堪,但最起碼防彈的裝配可以確保車內的人無恙。歐陽武走上前來,無比囂張的笑了笑説:“朱可兒,出來吧!”這些人身穿便裝明顯是假扮叛逆,歐陽武故意囂張跋扈的態度更是生硬的演繹着一種無法無天的姿態,可惜看起來始終很是憋腳。
畢竟這些鐵血的軍人很難演繹出那種囂張跋扈的氣焰。
“歐陽大人,威風夠了可以把槍放下來了。”這時,歐陽武旁邊一個人突然舉起了手,黑的槍口直接指在了歐陽武的太陽上。歐陽武的身後,三十餘人突然舉起槍口對準了自己人,而且目的極是明確制住的全是權利人物,瞬間的倒戈相向讓不少人都傻了眼。
“餘立新,你可知我執行的是聖旨,你這樣做簡直是在造反。”歐陽武並沒有恐懼,而是直直的看向那與他一樣鷹眉劍目,看起來煞氣騰騰的男人。
“知道,假扮叛逆來擄公主是皇上的命令。”被他稱為餘立新的漢子冷笑着,始終把槍口對着他的腦袋不敢有絲毫的怠慢,一副輕蔑的口吻説:“好一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先設好埋伏幹掉真龍會的叛逆,自己再假裝叛逆劫走公主。
這樣一來對世間有個代又能瞞天過海,這局設計得確實不錯,但你是否知道還有一個詞叫魚蚌相爭,漁翁得利啊。”
“你是朱威堂的人?”歐陽武惱怒異常,死死的盯着他,但在槍口的震懾之下也不敢輕舉枉動。餘立新笑着搖了搖頭,沒承認也沒否認。
只是從懷裏掏出了一個信號彈猛的朝天一發。四周的路上突然湧來了一輛輛大貨車,車後的倉門一開另一夥人馬衝了下來,陸陸續續的把歐陽武的人馬包圍起來。
雖然只有兩千餘號人但做好了準備又是偷襲的情況,不費一槍一彈立刻形成了包圍圈把局勢控制下來。
“混帳,你們也是軍的人,你到底聽命於誰。”歐陽武不是傻子,一看對方這肅殺熏天的陣勢,就知道對方肯定也不是省油的燈。
“沒錯,歐陽武,讓你的人乖乖別動,否則的話別怪我的槍走火。”餘立新得意的笑着,突然面一沉朝着旁邊的手下使了個眼:“你們來看着他,我過去看看公主的下落。”幾個人接過槍繼續頂着歐陽武的腦袋,接上外圍的人呈包圍的趨勢,這夥冒充叛逆的軍此時想反抗也找不到機會。
餘立新拿出手槍,子彈上膛後朝着車隊走去,近前之時朝天開了一槍,大喊道:“都不許動,我們是來救公主的,這時候誰敢亂動小心我槍下無情。”陸家的護衞也是死傷慘重,目睹着眼前戲劇化的變故有些回不過神來,不過一聽這幫人是來救公主的也信了八九分,真的全都安份的坐在車裏並沒有亂動。
因為歐陽武一夥穿着各異一副叛逆的打扮,而餘立新的人則是清一的軍裝,看起來更像是朝廷的兵馬,事實上今天的局勢變得這麼亂,對於是敵是友這方面陸家的人幾乎沒判斷力了。
即使餘立新名義上是喊着來救公主的他們也是將信將疑,不過現在面對着那麼多黑的槍口就算懷疑也沒人敢上前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