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8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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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我來不及去玉峯山找你,怨我做出了那樣錯的決定。”女子的腳步頓下來,卻沒有轉過身子,她道:“紅萼從沒有福氣去期盼得到四王爺的憐愛,紅萼只是一個小舞姬,萬萬不敢和四王爺的故人作比較。”於是她不再理會身後的男人,抱了小娃娃往苑裏去。
站在亭裏的皇甫律則是心頭複雜,這個女子讓他希翼着,卻也害怕着。如果她果真是玉清,但是她卻不肯原諒他…
*翌,他看到紅萼又換上了那身袒香肩和**的紅薄紗裙。
她站在大殿的中央,妖媚的扭着水蛇纖,玉足上的銀鈴,隨着她的扭動發出勾人的脆響。那雙修長的凝白**在紗裙裏隱隱可見,偶爾紗裙飄動,出那節人的小腿。
而她的四周,一羣陪着國君飲酒的臣子,一雙眼直愣愣咪咪盯着眼前的香豔美景,使勁着口水,早已忘記了飲酒談笑。
身為天澤國國君的皇甫澤則是一臉温和笑意,賞着女子的舞姿,靜靜飲着酒。
倒是他旁邊的冷俊男子,一張俊臉早已成了青白,他劍眉飛揚,薄緊抿,陰鷙眸子裏跳動着怒火。
酒宴進行到一半,他陡然站起身子,利眸緊緊盯着舞蹈中的紅衣女子,滿面寒霜。只見高大偉岸的身影散發着陣陣迫人寒氣,讓人絲毫不敢靠近。
於是絲竹聲即刻停止,整個大殿突然安靜下來,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看向他。
他劍眉一擰,一把拉了紅衣女子的手,便往外走。
外面寒風飛雪肆着,女子**的玉足踏在雪地上,銀鈴清脆作響。
“四王爺,您要帶紅萼去哪?”女子掙扎着。
皇甫律轉過身來,眼眸一暗,突然長指一點定住女子的身子,然後將女子抱入自己的狐裘內,飛身往雲軒宮而去。
等到了雲軒宮,他將她放在睡榻上,卻沒有解開她的道。
“你放開我!”紅萼一張俏臉已被氣得通紅。
皇甫律伸出掌,輕柔摩撫着那雙佈滿怒氣的水眸,低啞:“玉清,原來你是這麼恨我的,即使回來了也不肯認我…”紅萼俏臉一驚,她側過螓首,冷道:“紅萼早就説過四王爺你認錯了人。”皇甫律一把將她動彈不得的身子攬進自己的懷裏,嗓音異常的沙啞,身子帶着顫抖:“玉清,我知道你是玉清,玉清你終於回來了。這體香,這雙眼,還有這張倔強的小嘴。”他扶起她,長指憐惜的摩撫那方嬌豔,漆黑的眸子裏滿是心疼與悔思。
紅萼只覺一陣電擊過全身,她看着他眼裏濃濃的悔恨與柔情,小嘴微翕,眸子裏不再冰冷萬分。她道:“我不是你的玉清,我只是孤女紅萼,既然你的玉清已經去了,你就忘了她,和你的正妃好好的走下去…唔…”她後面的話陡然消失在男人火熱的薄裏。
因為皇甫律的俊臉已經壓了下來,他摟緊她,大掌壓着她的後腦勺,急切的索取着她檀口裏的香甜,迫切的,霸道的掠奪,已是讓她沒了反擊。
“玉清,不許你説這樣的話,也不許你再將自己的美展現給別的男人,玉清…”他低啞,火熱霸道的薄放開她的嬌,一路往下方的美好而去,厚實的大掌輕輕覆上她的香軟。
紅萼的掙扎逐漸變成煽情的嗚咽,她閉着眸子,長睫扇動,在他的熱情裏險些不能呼。
“律…”她息起來。
皇甫律自她的鎖骨上抬起頭顱,深邃的眸子裏氤氲着**和驚喜:“玉清,你剛才叫我什麼?”紅萼的呼更加急促起來,小臉帶着蒼白:“我…我不能呼了…藥…”皇甫律這才覺到她的不對勁,他連忙解開她的道,摟着她的身子,對門外的隨從急吼:“快請太醫,快!”然後摟緊她的身子,在她蒼白的小臉上印下細碎的吻“玉清,是心口痛嗎?”
“恩。”紅萼虛弱的點頭,這是她一次在皇甫律面前乖巧下來。
皇甫律吻着她的髮絲,更加摟緊她。
不久,太醫就被請了來。
進門來的太醫是顏雲齊,他一臉急,已是顧不得對皇甫律請安,他立即自袖裏取出一個玉瓶,倒了一粒墨丸喂進紅萼的嘴裏,正要為女子撫平口的氣息,皇甫律一把抓住他的手,冷道:“她是本王的愛妃,不得輕薄她。”顏雲齊放下手掌,淡道:“紅萼美人現在是聖上的人,並不是四王爺的王妃。”皇甫律俊臉鐵青,他劍眉挑動,一雙利眸高深莫測的看着這個青松般的男子,心口有着絲絲酸意。
這時榻上的紅萼已順了氣,她坐起身子,對皇甫律冷道:“四王爺大庭廣眾之下將紅萼掠來實在是有欠妥當,紅萼現在必須回去聖上身邊。”説着,已是兀自下榻來,腳上的鈴鐺清脆作響,人心懷。
皇甫律摟緊她的細,用自己的狐裘裹住她稍顯的身子,怒吼:“不準去!你是本王的女人,不準在別的男人面前袒你的美。”紅萼冷笑:“四王爺真愛説笑,紅萼身為聖上的舞姬,何時成了四王爺的人?”説着腕上稍使內力,掙皇甫律對她的箝制。
“玉清!”皇甫律大怒,就要上前攔住她的身子。
紅萼運功輕移,躲過他,然後道:“紅萼是聖上的人,再這般糾纏下去,如果聖上追究起來,紅萼可擔當不起。”皇甫律冷冷看着這個再三躲避他的女子,心口終於有了痛:“玉清,你果真不肯原諒我!”紅萼靜靜看他一眼,淡道:“四王爺言重了,既然紅萼不是四王爺的那位故人,自也受不起這句話。紅萼告辭!”稍稍福身,她快速往門口去,而一直沒出聲的顏雲齊跟在她身後,兩人一道走出雲軒宮。
皇甫律冷眼看着,身側的掌逐漸握成拳。
*雪夜,寒風呼嘯。
孤鶩居內並沒有燃暖爐,只是一如既往的燃着龍涎香,一室清香,一室清冷。
男子穿着白中衣躺在睡榻上,星眸微闔,劍眉平展,一張好看的薄輕輕抿起,輪廓分明的臉部線條此時已不復白的冰冷,有着柔和。
紗帳飄到,男子微闔的星眸陡然睜開,然後警覺的注意着外面的動靜。
門外果真是有腳步聲的,很輕很碎的步子,漸漸往此而來,似乎帶着些許緊張。
皇甫律劍眉蹙起,利眸裏的寒光消淡些。
來者,並沒有內力。
於是他坐起身子,在帳內靜靜等着這個人的到來。
不久,門便被人從外輕輕推了開。
皇甫律利眼眯起,卻不動聲。
等來人走近紗帳,皇甫律便立即聞得一陣悉的香氣。
凝情?
他大掌一,把紗帳外的人兒嚇了一大跳。
“素月,如此夜深,你怎麼來了?”他沉聲問着帳外的女子。
只見素月散着青絲,一件素坎肩裹着只着單衣的身子,站在帳外瑟瑟發抖。
她道:“律,我來這,是想和你一起睡。”嗓音裏的顫抖不知道是因為天冷還是因為緊張的緣故。
皇甫律眸子一沉,正要拒絕,卻聽素月再道:“我是你的正妃,你卻在我出現之起,從未碰過我。是不是因為我太冷清,所以你不再喜歡我?”她眼含淚水,語帶哽咽:“律,我現在想和你好好的過,我想做你真真正正的子…”
“素月。”皇甫律冷硬的心房陡然充滿愧疚:“素月我…”他如何能告訴她,他現在裏夜裏想着的只有玉清的身影。如何能告訴這個為他付出一切的女子,從玉清出現的那一刻起,他的心裏就只有玉清。
愛太重,只會成為負累。
於是他道:“素月,你聽我説,我現在能給你名分,好好照顧你,但我不能碰你,碰你就是害了你,你明白嗎?”素月的眼淚下來,滴滴滾落,她抱住皇甫律偉岸的身子,傷心哽咽:“律,讓我們回到從前好嗎?你一直喜歡我用凝情的,喜歡我散着發的摸樣…”皇甫律任素月抱着他,心裏沉重萬分。
素月抬起淚顏:“律,你現在一點都不愛我了嗎?哪怕是一點點。”皇甫律看着她的淚水,薄痛苦的輕吐:“對不起素月,我現在一定會好好照顧你,讓你當我的正妃,但…我們回不到過去了。”
“律…”素月躺在他的懷裏,淚滿面。她哽咽着,傷心着,突然捂住肚子,淚顏大變:“律,我的肚子好痛!”即刻整張小臉血盡失。
皇甫律亦是臉大變,他連忙用掌輕探素月的肚皮,才發現她的肚內有着一陣不規律的蠱動。他連忙咬破自己的指尖喂進素月的嘴:“快喝下,你肚內的蠱蟲在躁動了。”素月着他指上的血,臉上的血才恢復一些。
皇甫律不得不抱着她冰涼的身子上榻,將她摟在懷裏安她:“你再忍忍,蠱蟲就快出來了,情緒不要動,會引起這蠱蟲躁動的。”
“恩。”素月在他懷裏安靜下來,即刻淺淺睡去。他輕輕為她掖好被角,劍眉深深蹙起。
他躺平身子,聞着素月身上的凝情,不知道何時,自己開始拒絕這種香味。
他戀的,是玉清身上淡淡的幽香,自然,淡雅,卻讓他甘之如飴。
他的玉清呵,那個倔強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