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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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相信帝和守路人都受了重傷。我老爹的實力我清楚,絕對不會讓他們平安離開,我相信帝和守路人也是重傷遁離了此地,動用一切力量找到它們,這是抓住它們的最好時機,不容錯過!”文詡盯着血紅的土地冷冷的説道。
“早就有人在尋找了,風水師一脈聯合了一些人在找尋這些陰界巨頭的痕跡,要聯合起來將他們驅逐或者封印。”佛子很有發言權,他背後佛家一脈提供了不少消息給他。
“我覺得當前你需要靜一靜,思考一下你未來的路。到現在為止天師門、陰陽師這些大門派都還保持着沉默,沒有對你父親的遭遇有任何表示,估計他們不會為你父親出頭,反而會想辦法將你西南文家在玄學界的影響力降下來,甚至將你們踢出玄學界執法者的行列。”厲九麟説道,他對這種道貌岸然的大門派沒有多少好,當時天師門的崛起就已經很不光彩,現在依舊如此。
“他們敢?”文詡捏着拳頭怒喝道。
“沒有什麼不敢!現在玄學界他們一家獨大,誰都不會與他們硬抗,這純粹就是找不自在。還有現在這種十二地勢格局陸續現世的情況下,明哲保身的事情就更容易發生了,他們將你們文家擠出玄學界,他們得到神葬之物的幾率就越大。”厲九麟繼續道。
“何況還有巫人一脈牽制着他們,他們還在內耗,都在為自己的利益圈地,你父親雖然是為了整個玄學界而隕落,可是他們不會承認這一點。不然你們西南文家也不會發生那種被足在那個旮旯的事情。
説白了都是利益使然,天師門不想管這些事情才助長了陰界在陽界搞風搞雨的習氣。不然陽界哪裏有陰死之物手的份?説白了還是玄學界太軟弱,一個個都想明哲保身。”
“我不會讓他們得逞的,天師門曾經撿了一個漏成功上位,別讓我逮到機會,否則我會把他們從神壇之上拉下來,讓他們看清楚這個世界。沒有誰可以一手遮天。”
…
……
帝和守路人重傷而遁出困龍之局,這是不爭的事實,誰也不知道這兩者之間打成了某種協議或者戰略合作伙伴,但是很明顯這兩個傢伙都不是省油的燈。
帝紫金髮冠碎裂,莽龍袍成灰,他自己的**都被炸開了裂,差點被那股恐怖的力量奧義生生撕裂,此刻想起來帝仍然是一片心有餘悸和驚恐。他發誓,就是在他領導帝皇之族的時候都沒有遇見過這麼不要命的存在。簡直就是瘋癲到了極致,死都想拉上他們之一陪葬,要以屍鎮屍,以魂鎮魂,真的太狠了!
“瘋子,瘋子,都是他媽的瘋子,難道陽界的人經過千百年的演變都變得不怕死了?”帝心有餘悸的躲在一個陰氣覆蓋的角落裏面怒吼連連。他此刻依舊心驚跳。覺那種死亡的氣息在自己身邊縈繞不散。
“噗”帝牽動了傷勢,吐出一口被凝鍊過的屍氣與鮮血。整個人都顯得頹廢與不安。他的傷勢遠比想象之中的還要重,甚至這具經過千錘百煉的軀體都有細小的裂縫蔓延其上。
“等我修復好傷勢,我一定要鬧一個天翻地覆,讓你們知道當初鎮壓我們帝皇之族是多麼愚蠢的決定。我們天命而生,天命而存,你們這些賤命有何資格鎮壓我們?不把天捅出一個窟窿。你們真以為本帝是泥捏的不成?”帝怒氣衝衝,咬牙切齒,很痛恨風水師、鬥陰者這些玄學界之人。不是他們,他不會如此痛苦。
守路人也很痛苦,他身上的傷勢不會比帝輕多少。甚至他凝實的軀體都差點被崩壞了,讓他大口咳出黑的血,守路人的眼裏也盡是恐懼與憤怒,他沒有想到文凜冽大大滴壞,居然在那種危機的情況下都還留有後手,讓他和帝大意之下差點陪葬。
“差點讓你們得逞,氣煞我也。文凜冽你們文家果然個個都是又臭又硬的混蛋,坑我不要緊,你不是還有一個兒子麼?我會找個時間慢慢‘玩死’他的,你等着!”守路人在一處墓葬之地咆哮陣陣,他對文凜冽死了都要坑他們一把到極其的不,甚至怨恨。
他很無理,不管錯對在誰,也不管是不是他先佈置下殺局要坑殺文凜冽等人,但是被文凜冽陰了一把讓他很不,甚至怨恨連帶了文詡,這難道就是所謂的父債子償?
…
…。不管帝和守路人如何要報復玄學界,該活下去的始終要活下去,該來的始終要來,文詡忽然覺得脊背發涼,一股莫大的危機籠罩他的心頭,讓他寒直豎,臉難看。
“怎麼了?你臉怎麼這麼難看?”佛子發現文詡臉蒼白,滿臉虛汗,樣子很難看。
“我頭暈!忽然覺得有一股詭異的力量從虛空之中降臨下來,加諸在我的身上,讓我背後都發涼了。不對…。這是術法之力,有人暗算我。”文詡皺眉説道,而後猛然瞳孔大睜,虎目含煞。
居然有人敢暗中開壇做法要加害自己,這讓文詡有一種鬼火冒。他往無仇近無冤,為何會有人開壇做法害他?而且看樣子來者不善,要置他於死地,其心太過歹毒。
“有人開壇做法要將你活祭,你最近得罪了誰?”厲九麟駭然變,臉凝重而莫名。他不知道文詡究竟被誰盯上了,居然大張旗鼓的開壇做法要活祭文詡,這個人在玄學界絕對是小肚雞腸的存在,甚至喪心病狂,否則不會如此行事。
玄學界很早以前就有明令止,不準開壇做法加諸在人身,否則將會押往玄學界祖殿受刑,這個人冒着天下大不違而行事,必將受到譴責,甚至會遭到玄學界的聯合抵制。
文詡臉猙獰無比,兩隻手結印,向着天空一指,冷冷的怒喝道:“什麼人鬼鬼祟祟,想要開壇做法害我,也不怕遭到反噬要了你的小命?”
“要你命的人。”一道冷冷的怒喝從虛空之中傳下,讓文詡腦海之中轟鳴。
“只怕你沒有那個本事,令!”文詡怒吼,兩隻手結印,一個虛影‘令’字出現,然後轟向虛空,一閃而逝。這個字跡是他從禪經文字之中演變出來的第二個字,作用還未明,但是絕對不會差於‘閃電符文’,因為這個字有形,而且氣機攪動天地。
在一個未知之地,一個香案祭壇,兩旁燭火長明,香案之上香爐繚繞,一排黃符紙壓在香案之邊,符紙抖動,上面的紋路閃爍不止,這些符篆莫名,深刻而玄奧。香案之後一個身穿術士服的人頭戴陰陽師的帽子,並指如劍指着香案上面的香爐冷笑連連,嘴裏吐出音節長短不一的咒語,他一臉的猙獰…。
“這一次死你,看你還敢壞我好事,臭為乾的頭小子也想手我的事,真以為我是江湖術士?不給你點顏瞧瞧,你還真不知道閻王爺的大門朝那邊開吧?”但是他剛剛施法,這個香案齊齊搖動,燭火豁然熄滅,那一排符篆更是被抹平,不留下任何痕跡,香爐忽然炸開,裏面的焚香折斷,一個虛幻的‘令’字帶着一股恐怖的氣息向着他鎮壓而去,讓他三魂七魄之火都在搖曳。
這個陰陽師臉大變,眼裏駭然不止,沒有想到文詡術法修為在他之上,虛空凝印反殺而來。、但是就在這個‘令’字快要臨近他的時候,忽然從他背後伸出一隻鬼氣騰騰的手,然後一把抓住這個‘令’字,冷笑道:“不過如此!”
“大人!”這個陰陽師臉蒼白,虛汗密佈,不知道是不是被文詡的術法嚇的,還是被他背後這個鬼影嚇得。他恭敬的對着出現在他背後的鬼影叫道,更是跪下叩頭,連頭都不敢抬起與這個鬼影直視。
“我給你佈置下的任務完成了麼?”鬼影問道。
“除了撒下的鐵釘被掉,其它環節沒有出錯。”這個陰陽師沉凝了一下答道,心裏擔心不已,不知道這個環節會不會壞了大事。
“嗯?如果僅僅是此環節沒完成。倒也沒差,如果你敢騙我,哼…。你知道後果的。”鬼影冷冷的道。
“大人,我絕對你不敢騙你!”陰陽師全身都在顫慄。覺到一股殺氣凝聚在頭頂,宛如一把刀架在脖子上,讓他背後冷汗直冒,全身顫抖不已。因為這個‘大人’喜怒無常,讓他恐懼。
“那最好!你的實力太差,月圓之夜我,我助你實力提升一層,在未來的大事之中助我一臂之力。”等他再抬起頭,這個來無影去無蹤的鬼影已經不見了,讓他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然後全身一鬆,發軟似的攤在地上大口氣。
這個陰陽師赫然就是為耿秋下葬的那個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