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一樣有狌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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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陪酒女一杯又一杯的把紅酒遞給我,而我接過後就毫不考慮,全都倒進肚子裏。我知道這是一個夢,如此荒謬的情節,絕不會是現實發生的事情。
身為唯唯的男友,我是早應該向這心懷不軌的老狼揮拳相向,並且把女友帶走,而不是任由她在這裏給人玩子,但我什麼也沒有做,又或是什麼也做不了。
我心裏的天使警誡我,要身而出把唯唯帶走,但我心裏的魔鬼又誘惑我,説這只是一個無傷大雅的小遊戲,唯唯是不會介意的,而且面前的美美和絲絲也很想跟你玩。
在這種時間説走,是很掃大家的興。
“高老闆,你女友給黃總討了便宜,你要不要也討人家的便宜啊?”
“你身上很多汗啊,要不要我給你掉上衣?你的體格很強壯,我想看看你健碩的肌。”
“今晚你會挑我們哪一個呢?我們都很喜歡你,不如來個起雙飛唷?”
“雙飛嗎?雙飛好啊…”在美美和絲絲的圍攻下,我喝了很多酒,是多得超過我可以承受的份量。
後來的事很模糊,我只知道唯唯下一板又輸了,在眾人歡呼下無奈地去上衣,然後是褲子,接着很多白晢子和顏不同的頭在眼前晃來晃去,有妮妮的、有美美的、有芝芝的,好像…
也有唯唯的…“呵呵,又是唯唯輸了,!!”我不知道唯唯最終有沒被光,我真的不知道我的女友有沒被光…
到我恢復意識的時候,已經是躺在一張柔軟的牀上,身上一陣和暖,是發自女人的體温。我對此並不陌生,因為每個跟唯唯渡過的晚上,我都喜歡抱着赤的她而睡。女友那暖暖的熱力,總是能帶給我最大的滿足。
太好了…原來是做夢…我鬆一口氣,潛意識伸手抓向唯唯的子,每個抱着女人睡覺的男人都喜歡撫摸那兩團。
我慶幸剛才的全都是一場夢境,唯唯在我懷裏,我們沒有去東莞,也沒遇上黃總,更沒有到那光豬的卡拉ok見識,可是當掌心覺明顯比往飽滿的時候,我猛然一驚,這不是唯唯的脯!
我震驚地張開眼睛,懷裏的竟是一絲不掛的妮妮。
“不會吧…”我心頭一震,我跟妮妮睡了?這是不可能的事,就是有天大的膽,我也不會跟工廠裏最重要客户的小三睡覺,而另一震驚的是:唯唯呢?唯唯在哪裏?張眼四望,身處是一間陌生的房間。
這裏裝修豪華,從案頭那60寸的名貴高清電視和音響器材,我猜想應該是有錢人的屋子。我心跳得很快,很擔心女友的情況,抱着劇痛的額頭從牀上爬起,身上只有一條內褲,上衣都散落地上。
拖着浮浮腳步來到門前,推開木門,前面是一條長廊,兩旁點綴雕花柱子和雅緻的牆紙,顯示這真是一間豪華大宅。我心情凌亂的沿着走廊走。
想到廁所洗個冷水清醒一些,再找尋女友下落,然而走了幾步,在寧靜的空氣中,一陣微弱的呻傳到耳邊。
“嗯…”我有種不祥預,沿着聲音源頭走近,距離不遠,聲音很小,但一耳就可以清楚知道是唯唯的聲線,是我女友的聲線。
“嗯…”那是帶有韻律的呻聲,我十分清楚這種悉聲音是屬於唯唯,並且不會在平發出,除了在牀上。
“這不會是真的…”我的心跳跟叫聲猶如同步,開始逐漸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這裏是黃總的家。
我身邊躺着妮妮,那很明顯,唯唯旁邊的將會是誰。我不敢相信,偷偷摸摸的靠在門外,恐防會驚動裏面的事物,更害怕會目睹不願看到的一切。
輕輕推開半掩的木門,再拉起垂下的布簾,映入眼球的是另一張大牀,兩個身無寸縷的人躺在上面,正忘形地進行那男女間的合。伏在上面是滿身肥、醜陋不堪的黃總,而被壓在下面嬌小雪白的,是我心愛的唯唯。
“啪!啪啪!啪!啪啪…”黃總雙手按在牀上,像在做掌上壓般的騎着唯唯,肥碩的股不斷向前衝刺,每下都發出“啪啪”作響的聲音。
從身處角度我無法看到黃總的雞巴是否已經貫通唯唯小,但再幼稚的小孩子也不會告訴你,他們真的只在做掌上壓,黃總的雞巴並沒有進任何一個裏去。
“嗯…”唯唯的兩腿張得很開,因為黃總實在太肥了,女友沒法子不張開腳才能接對方的。
每當男人的股向前一轟,女友就會相應地發出一聲呻,每下叫聲都是隨着黃總的動作而發出,衝慢一點,聲音就慢一點,衝快一點,聲音就快一點,完全沒有半點差距。
“不會是真的…”我猶如被五雷轟頂,無法確認眼前所看到的是什麼一回事,彷佛整個世界都變成空白,腦裏只不由自主地不斷重複同一句話:唯唯被了,我的女友被一箇中年胖子了!
我腦間搖晃晃的雪花一片,不知道如何應對。我從沒想象會親眼看到女友被別人的情景,更永遠也不想面對。
“嗯…”唯唯的喉音隨着身體搖動出來,仍是那麼動聽的聲線,可是在這一刻,卻也再不能使我到陶醉,我覺很暈,有種頭痛裂的難受,但更令我擔心的是唯唯,顯然她是被黃總灌醉後姦的。
到了明天醒來,她可以怎樣面對被一箇中年人上了的真相?唯唯是個純如清水的女生,發生這樣的事情,是足以叫她羞憤自殺,想到這裏我哭了,男兒之淚不住湧出,因為自己一個錯誤的決定,害得最愛的女人遇上沒法補救的慘事。
我是否戴了綠帽已經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開解唯唯,在清醒後能夠面對發生了的這一切。
“呼呼…好…良家就不一樣,小好窄,得老子好。”黃總賣力地幹着。
年紀已經不小的他幹得滿頭是汗。明顯他很滿足唯唯的體,是過住就只被我一個男人過的小。
“來,換個姿勢。”得起勁,黃總拉起唯唯的身軀,把她轉過姿勢。女友被扶成小狗般,雪白的股抬起,看來男人要以唯唯一向不喜歡的老漢推車式去幹她。
“噗唧!”調整好姿勢後,黃總把雞巴從後入,並開始再度衝刺。唯唯的房沒有卡拉ok的伴唱女豐滿,但垂下的b杯罩脯隨着而晃動,仍是非常賞心悦目。
過住我曾説想到鏡子前做愛,讓我可以欣賞女友搖時的美景,唯唯總是不肯,沒想到今天終於看到了,只不過是換了以觀眾的身份。
“嗯…”唯唯一直是閉着雙眼,樣子很美,彷佛不知道自已正在被醜陋的中年人姦。我不忍看着女友受辱,也害怕他倆會發現我的存在,而令唯唯沒法面對而憤然做出傻事。我知道離開是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我儘自己的最後力量,如同被掏空了的屍體,步履蹣跚地爬回自己的房間。
“嗚…”再次坐在牀上,我仍到沒法相信的彷徨無助,事實上不要説是唯唯,就是連我也不知道如何面對,這實在是一個最叫人難堪的場面。
眼淚一滴一滴接着下,我哭得嗚呼作聲,不知道是否因此而吵醒了牀上的妮妮,她像只蟲般在被窩裏轉着身子,以抱怨的聲線道:“是誰在這種時候哭哭啼啼?吵着本小姐睡覺!”聽到妮妮的話,我一陣怒火心頭湧起,你也是姦唯唯的兇手之一!如果不是老説要唯唯喝酒,她也不會失去意識,而遭到黃總毒手!我憤怒非常,不顧一切地衝到妮妮面前,兩手抓起她的頸項,一股狠勁從掌心而來,發力想要捏死這個婦:“是你!你是有份加害唯唯的!”妮妮忽然受到襲擊,原來糊糊的睡意登時飛散,整個人從睡夢中清醒過來,她拼命掙扎,想要逃開我的突襲:“等等!誰在害你女友了?我沒有啊!”
“你沒有?你沒有唯唯怎會跟黃總在那邊?而你又怎會睡在這裏?”我失去控制般越來越用力,甚至有殺死妮妮的衝動。女孩用盡吃之力揮打我的手臂,快要缺氣的咽嗚着聲:“我真的沒有…是你女友自願跟老總睡的!”這句説話如利針刺進我心房,我呆住當場,不敢相信聽見的答案:“自願?你説唯唯是自願?沒可能,這是沒可能的事!”手一鬆,妮妮立刻掙我的手掌。她本能地向後一退,摸着脖子雪雪呼痛,象是死裏逃生:“咳咳…他媽的,這麼用力想殺死人啊!?”接着又抬頭向我説:“沒騙你啦!雖然是半推半就,但老總的確有問過你女友。要知道在大陸強姦是判死刑的,老總就是再好也不會強來。”我沒法相信的大叫道:“你胡説!你説黃總問了唯唯,然後唯唯答應跟他做愛?”妮妮沒好氣説:“你女友是個害羞草,她沒有直接説好,但這種事不反對就即是願意吧?而且她沒你想象中喝的多,每次輸了都是小小一口沾在邊,不像你一杯到肚,我們離開卡拉ok時她也能夠自行走路,絕對是清醒的啦!”我搖着頭説:“沒可能的,唯唯不會是那種人。”妮妮生氣道:“什麼這種人那種人?女人都是人,一樣有慾,玩得情緒高漲想放縱一下自己也是很正常啊!”我不明問:“情緒高漲?你説唯唯跟你們玩得情緒高漲?”在我眼中,唯唯一直都是很不願意的,又怎會情緒高漲?妮妮冷眼看着我説道:“你剛才在她身邊,她當然不敢亂來了。
就像她在你身邊,你連其他女人的子也不願摸吧?到你醉了後,唯唯就開始投入了,玩輸了不但衣服,要罰她做什麼都肯。”
“做什麼都肯?”
“是啊,説來你女友蠻能玩的。有一把她輸了。
剛巧有個服務員進來,黃總説一是把酒喝完,一是把服務生的雞巴拿出來玩一下,你女友想也不想便伸手下男生的褲子,在大家面前套他的小弟弟。”我滿天星斗,沒法知道妮妮哪句是真,語氣抖震的説:“但即使是玩瘋了,也不會…隨便跟別人上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