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老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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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和天勝都説這種話了,如果再繼續大喊着要報jing那不就是找死麼?
短短兩分鐘,夜場裏的客人就走了三分之一,剩下的五六十人基本上都是道上的混子,對於看熱鬧這種事兒他們可是很熱衷的。
“閻王哥!我們幫您幹了他!”
“敢在閻王哥罩着的場子找事?!找死呢?!”閻王哥?這稱呼是哪個孫子叫出來的?咋聽起來這麼傻v呢…。。
中年男人沒有在意四周敵視的目光,更是把那二十幾個提着刀的混子都給無視了,依舊是慢條斯理的喝着酒,注意力似乎都放在了手中的酒杯上。
“你給我説説原因。”我揮了揮手示意讓四周的人安靜下來,指着死者的朋友問:“為什麼動手?”
“他勾引我們嫂子!”某混子爆料。
在混子的指引下我見到了這位傳説中的嫂子,長相一般,身材凹凸有致,就是化妝化得濃了點,眼睛塗得跟熊貓似的,這造型哪怕是sè鬼陳空也看不上啊…。
我對着小七勾了勾手,從他手裏接過了砍刀:“再給你一次機會,到底是為什麼動手?”那混子本來就不是什麼人物,加上被我這麼一嚇唬二話不説就把真相給説了出來。
是他所謂的嫂子去勾引那中年男子,結果被自己男人撞見了,還沒等別人反應過來,她男人就從兜裏掏出了一把匕首捅了過去,最後…
她男人就是躺在地上的那男人。
“得了,不關他們的事兒,人放走。”我指了指那幾個年輕混子,緊接着説:“叫120把屍體抬走,擺在這兒多晦氣。”説完,我走到了中年男人身旁,對酒保招呼了一聲要了一杯雪碧,自顧自的碰了碰中年男人的酒杯:“今兒您把場子驚了,我們虧本了。”
“你想讓我賠?”中年男人好笑的看着我。
我點了點頭。
“打贏我就賠給你。”中年人説話言簡意賅,重重的碰了碰我杯子,仰頭把杯中的烈酒一飲而盡。
我打不贏,我知道。
但這種時候不能不打,我也知道,如果不動手,以後在中山路怎麼立足?
…
。。半個小時後,我被小七他們送進了醫院。
左手的手骨骨折,肋骨斷了兩,到醫院的時候我已經開始接連不斷的咳血了。
經過一系列的救治,我被兩隻白衣天使送進了病房,嗯,跟陳空一間。
“給老子回去躺着!”整個樓道里都回蕩起了我的怒吼,還有着陳空的怒吼。
“他敢動你就是找死!老子今兒就去辦了他!”其實我很清楚那中年人手下留情了,要不然不會跟我墨跡幾分鐘才打倒我。
説句實話,我覺他只需要一拳頭我就得倒在哪兒,不死也是重傷。
想起他跟我對打的那場面我現在心底都是涼的…。那孫子真是賽亞人啊…。媽了個的…。太能打了…
我們一共打了約莫五分鐘,前四分鐘差不多都是我在打,他一直在躲。
打了半天我連他的身子都沒碰到,全打空氣去了。
最後的一分鐘。
中年男人輕輕一腳,我肋骨折了。
我拿左手下意識擋住了他的拳頭,結果手骨也折了。
那瞬間我就覺他使的不是人類的拳頭,跟他嗎鐵錘似的!
別看他瘦的弱不風,但擊打人的力度真的…
如果沒有我的阻擋,恐怕小七先前就跟着我上了,當然,跟着上的還有在場的六七十個混子。
但是我真的沒把握,沒把握能留下這中年人,哪怕我們這邊是對方人數的幾十倍。
再説了,要是真讓小七他們拉偏手,以後我在中山路還怎麼混?
“你不錯,能打,就是沒點套路光憑着力氣大了。”臨走前,中年男人留下了這一句話,還有一張十萬的支票。
進醫院後我打電話叫小七他們去打聽這人的來路,到了最後也沒打聽到個所以然,依舊是對他的來歷一頭霧水。
“得了,這不怪那人,是我自不量力。”我苦笑着説,眼裏沒有憤恨,反而有着崇拜:“那人太能打了,嗎的,一拳頭説不準就能砸死一頭牛啊!”陳空咬着牙瞪着我:“你被他揍了還誇他?!腦子裏裝屎了?!”
“道上有道上的規矩,單挑就是單挑,總不能讓人一起上是不?再説了…。。”我頓了頓,忽然想起了陳空往ri獨來獨往的作風,驚訝的道:“你不會是想一個人去找他吧?”沒給陳空説話的機會,我擺了擺手認真的説:“你在他的面前就是個戰鬥力不足五的渣,去了也是送死,那人估計一拳頭就能把你砸到[**]ěijing去。”陳空臉sè一變就要對我大罵出口,可就在這時候房門卻被人給推開了,從門外走進來的兩個中年人我都認識,但陳空只認識其中的一個。
“我草你大爺的!自己看看把我徒弟打成啥樣了!用着老子的錢去付賬還好意思對我手下人動手?!”金鼠沉着臉指了指我,側過頭對站在他身後的中年男人怒吼道:“三哥!你他嗎真是我三哥啊!”
“是他要跟我動手的。”中年男人淡淡的説,眼睛四處掃視的時候忽然猛的一亮,緩步走到了我病牀邊自來的抱起了灰小球,輕輕撫摸着它的小腦袋。
“貓貓貓!你就知道貓!別以為我不知道事情的原委!你賠個錢就了結的事兒非得動手!”金鼠餘怒未消的大罵着。
一聽金鼠的話我立馬就知道了這中年人的身份,我不由自主的苦笑了一聲,怪不得這孫子這麼厲害…。
一聽金鼠的話陳空立馬就知道了這中年人的身份,陳空不由自主的笑了一聲,興奮的把枕頭底下的槍給摸了出來。
我急忙拉住了這孫子,對他搖了搖頭示意別衝動。
陳空苦着臉看着我,如果不是怕推開我後給我造成二次傷害,估計現在他就對中年人的腦門上崩一槍了。
“這是我三哥,老貓。”金鼠看着我歉然的説:“唉…這事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