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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綁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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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岔開了話題,問起了她怎麼會來這裏,她給的答案很簡單。

“回家的時候我叫我爸在路邊停了一下車,那裏有一家文具店,我説想去買點明天上課用的東西。”楊雪兒撅着嘴説道。

不得不説楊雪兒的習xing啊不對,習慣很特殊。

她高興的時候就愛撅着嘴,生氣的時候也愛撅着嘴,不開心了哭了還是愛撅着嘴…

所以我經常就會混亂,她這時候到底是生氣還是高興啊,我還真是糾結到了一種難言的地步。

就因如此我沒少會錯意,也導致了我自己經常被她教育。

“走吧。”我拍了拍她的股,示意讓她先下去,別跟樹袋熊似的賴在我身上了。

“去哪兒?”楊雪兒歪了歪頭。

“送你回家。”説真的,做人難,做好人更難,這句話真沒説錯。

我好不容易才把楊雪兒哄得願意回家了,誰都沒想到我們剛出了夜總會,抬眼一看,正好看見她老爸在外面等着我們,不對,準確的説是他準備進來找人了。

“真是翅膀硬了?”楊莫冷冷的看着楊雪兒,側過眼看了看我,笑道:“你們是準備去哪兒?嗯?”

“送她回家。”我笑着説。

“是嗎?”楊莫明顯是不相信我的話,估計在他看來,我跟楊雪兒是要去開房。

“爸,回去吧。”楊雪兒淡淡的説道,隨即她做出了一個我跟楊莫都想不到的動作。

只見她毫無預兆的就撲到了我身上,表情很是認真,狠狠的在我嘴上親了一口。

“易蒼是好人,你就算對他有偏見,他還是我男朋友。”此時此刻楊莫的表情已經黑得跟炭似了,大罵了一聲不知廉恥手掌就猛的抬了起來,眼看這巴掌就要落在楊雪兒的臉上,一隻胖乎乎的手忽然拉住了他。

“何必打孩子呢?”金鼠笑呵呵的説道,讚許的看了楊雪兒一眼,拍了拍楊莫的肩:“你家的孩子不錯,我家的孩子…。”金鼠指着我説:“也不錯。”

“金先生。”楊莫似乎是認識金鼠,禮貌的説了一句便回了手,沒跟我們再多説一句話,拉着楊雪兒就上了車。

我想不到金鼠為什麼會來這裏,但現在也沒急着問,畢竟時間還多得很。

“純潔的愛情呀…。。”金鼠看着絕塵而去的奔馳車咂了咂嘴,拍拍我説:“走,進去陪師父喝杯酒。”金鼠對我很好,對陳空也不差,這是實話。

他對我就像是父親對兒子的那種關懷,雖然我不知道父親對兒子的關懷是什麼覺,但我覺得…。。應該也就是這樣了吧?

先前他説我不錯的時候,我真覺心裏暖得不行,那是一種我從來都沒有覺到過的温暖…。。

在貴賓間裏,我跟金鼠正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酒,陳空不知去向,大軍他們則是不夠資格進來陪酒,所以就我們兩個喝着酒還是無聊的。

當然了,他喝的是白酒,我喝的是啤酒。

都在道上混了這麼些時ri,我的酒量還是有點長進的,這可是我最驕傲的一點。

原來是一杯倒,現在起碼是…。。五六杯倒…

“媽了個的,我徒弟有什麼不好的?真jb眼瞎了!”金鼠氣呼呼的罵道:“要不看他是你女朋友的老爸,老子非得他一頓!”

“沒辦法,人對我有偏見。”我苦笑着説道,拿起酒瓶又給金鼠滿上了一杯。

“也是苦了你了…”金鼠嘆了口氣端起了酒杯,怔怔的看了看我,仰頭一飲而盡:“放心,這事包你師父身上,有時間了我去幫你談談,他頂頭上司跟我蠻的。”我打心底鼠這話,因為我能覺出他説這話是發自內心的。

“師父,您今兒怎麼來這裏晃悠了?”我有點好奇。

鼠樂呵呵的把煙盒拿了出來扔給我,自己點上了一支煙了口:“前段時間忙得不行,今兒正好有空了就過來找你聊聊天,咱們師徒倆還沒怎麼好好聊過。”和天勝的四位當家都沒有成家,這是金鼠透給我的消息。

我問他為什麼不找個老婆繁衍後代,他給我的答案則是…。。

“麻煩得很,指不定哪天就被仇家給惦記上了,道上的這羣孫子啊…”金鼠苦笑着搖了搖頭,臉上漸漸顯出了一絲往ri難以見到的滄桑:“要不是生活所迫,傻。才混黑v道。”還沒等我發表見解,金鼠忽然湊了過來,擔憂的問我。

“現在你同時對上了黑豹跟骷髏李,有勝算嗎?”

“七成。”我説出了一個比較模糊的答案。

鼠問:“聽瘋子説你跟白龍結盟了?”我點了點頭。

“那孫子可yin得很,你小心別被他給賣了。”金鼠説完頓了頓,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猛的大笑道:“差點忘了你他嗎比他更yin。”

“放心吧師父,不會讓你失望的。”我笑道。

鼠湊到我耳邊偷偷的説:“有什麼搞不定的就告訴師父,老子幫你搞定,但只能暗地裏來,明面上…”

“我懂。”我説。

鼠滿意的笑了笑,看着我的目光中湧出了些許的自豪:“老子果然眼光不錯,收的徒弟一個比一個厲害,你知道老蛇昨天跟我咋説你們不?”

“怎麼説的?”我支起了耳朵,二當家蛇爺的評價可是很有質量的,我還真有點好奇他是怎麼説我跟陳空的。

“陳空有老大的影子,姓易的有我的影子。”金鼠説。

這句話中的老大自然就是下山虎了,至於我,應該就是司徒本人了吧?

半夜三點左右,金鼠被強子等人接走,説是回去休息明天還得上班。

等他走後,我打了個電話給陳空。

“你在哪兒?”

“勞動。”電話那頭隱隱約約傳出了幾聲**。

“帶上人,去幫我綁個人回來。”我看了看手機上顯示的時間,低聲説:“動作小點,打暈了,帶過來。”

“誰?”陳空語氣凝重了些許。

“骷髏李手下的頭號紅人,白骨。”我笑了笑:“有人給我彙報了,説他在小三岔的酒吧裏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