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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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成串笑意不期然竄上喉頭,讓他嗆出一陣詭異的笑聲,同時也打斷了她的痴。
海笑柔疑惑地睜開水濛濛的秋眸,不知他在笑些什麼。
君亦豐同樣張大眼與她對望,隨即,在一陣尷尬的沉默後,他挑了下舌頭與她的丁香相碰。
瞬間,宛如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初嘗情慾的兩人,靈活地運用他們的舌、烈地糾纏在一起。
他的舌卷着她的,像在進行某種神聖儀式般,不停地換着彼此的唾。
他們的瓣了又放、放了又,中間發出的濡濕聲暖昧得教人臉紅。
她的呼越來越急促,因受傷而失去血的嬌顏也被情慾染得通紅。
“唔…”心臟快迸出口了,她試着退離半分,讓自己好過一些。
但他不允,糙的大掌緊壓着她的後腦勺,烈的舌捲纏住她的丁香,滑過她編貝般的齒列、讓她酥麻得全身顫抖。
幾許嚥不及的唾沿着角滴落前、勾出閃閃發亮的銀絲,説不出的情慾在兩人的靈魂中點下一把火。
她的腦袋開始發昏,如此濃烈的吻已超過她的想象一倍、十倍…不,是整整一百萬倍才對。
她翻起白眼,暈眩的腦子裏只剩下漫天煙火閃爍。
“喂!”他在她昏的前一秒發覺她的不對勁,急忙退開身子。
“別嚇人啊!”剛剛不是還好端端地跟他親吻得罷不能嗎?怎麼眨眼間就昏了?
她的身子軟得像要化掉、眼皮好重好重,昏前只有一個念頭…早知道和他親吻的滋味如此甜美,八百年前,她就把他壓下來卯起來狂吻了。
但我壓得倒他嗎?另一個念頭堪堪浮起,她已被情慾的餘韻推入深深的睡眠中。
他要死了!
杜若望絕望地看着天邊如絮的白雲,翻飛湧成千百種花樣,心頭無限慨。
“死去後,大概就看不到如斯美景了吧?唉!”千錯萬錯都是他的錯。
一心只想着要來救海笑柔,沒跟任何人商量,單憑着一股蠻夫之勇衝進深山;他以為自己準備得已夠充分,糧食、清水、睡袋、手電筒…他帶了十幾公斤的裝備上山,誰料到…
記得帶罐頭,卻忘了開罐器;有手電筒,但沒打火機。現在他曉得了,在深山裏,打火機絕對比手電筒好用,因為手電筒裏的電池早在第一晚就耗盡電力,徒剩裝飾作用、增加他的負擔。
而方便食用的礦泉水、餅乾、巧克力又在短短兩內告罄,讓他打從第三起,淪落為難民一名,又餓又累。
但悲慘卻還不肯放過他,第四天,按捺不住飢餓,他採了路邊看起來很美味的野果充飢,卻只換來烈的腹痛,讓他狂瀉到幾乎水。
如今,除了躺在路邊等死外,他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小柔,為你而死,我心甘情願,但在死前不能見你最後一回,我會無法瞑目的,小柔…”思緒千迴百轉,最終系的還是隻有她一人…海笑柔。
“小柔、小柔、小柔…”忘了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她的,只知道,他滿心滿眼只有她夢幻般甜美的笑容。
海笑柔長得不是特別美豔,清秀的容貌充其量只能稱作可愛,但她很純真,十八歲了,還滿腦子白馬王子式的漫情懷,不若時下一般女生,早早在十四、五歲就了一羣男朋友,成天把男人當凱子敲、拿愛當家常便飯。
海笑柔夢幻得幾近不可救藥,可是在這益艱難的現代社會里,她的漫卻撫了多數人因殘酷現實所受的傷。
杜若望就是欣賞她這一點,同時也發現到如此純真並不適合現實生活,所以才想要愛她、保護她、將她佔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