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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小鬼難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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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山之中,除了秦帆手中火把的微弱光芒,全是漆黑一片,時不時傳來幽幽悲鳴,yin風襲襲,整個山小路如同宮,若是尋常人等,恐怕此時已經忍不住心中懼意,撒腿而逃了。

但是,秦帆畢竟不是普通人,他手持火把,繼續前行,走了約莫半個時辰,他看着眼前的三條岔路不理不顧,徑直向着左面的石壁走去,只見石壁坑坑窪窪,佈滿邃密細孔,他卻直接一頭撞了過去。

無聲無息間,他彷彿穿越了一層薄膜,踏入了一個狹小的空間中,這裏寬約三丈,中間有着一座小小的祭台,其上一個小小的石碗,裏面空無一物,卻潔淨如新。

這種情形,傳承帙捲上早有描述,因此秦帆不急不躁,徐徐走到祭台之上,將左手的火把入地上,右手的竹筒間,挽起殘破的衣袖,左手取出一塊鋒利的碎石片,眼中沒有絲毫的猶豫,向着右手輕輕一劃。

“叱”的一聲,秦帆右手頓時血如注,“咕咕”聲中鮮紅的血向着石碗之中去,過了片刻,他早已是臉sè蒼白,身體微微搖晃,全憑着堅定地意志強自支撐,不得不説,這十歲的小身板,還是太過單薄了。

終於,石碗被鮮血填滿,而秦帆也用破衣袖扎住胳膊,止住了傷口,而此時那石碗中的鮮血居然開始慢慢的沸騰起來,起初只是“咕咕”的冒着小氣泡,最後,整個石碗彷彿被不知名的火焰在灼燒着,變成了橘紅sè,整個石室之中充斥着血的味道。

這股味道帶着絲絲腥味,混合着蒸騰的氣體,緩緩融入了空間四周的石壁之中,彷彿被那些坑坑窪窪的小收一空。

見此情形,秦帆心中一動,拿起火把,退到了石室的一角,順手將火把入石壁,雙眼死死的盯着祭壇,雙手更是攥滿了東西。

“啵”的一聲,祭壇上似乎什麼被打破了一般,只見一股青煙繚繞而出,秦帆對此早已是嚴陣以待,待得看見青煙中出現了一隻青面獠牙的赤發鬼卒,頓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左手中盛滿狗血的竹筒末端狠狠一按,只見竹筒頂端瞬時張開一個小口,一股刺鼻的鬣狗血霎時淋了赤發鬼卒一身。

“啊——”鬼卒一聲慘叫,身上冒起絲絲白煙,在青煙中分外顯眼,可是,不等他息一聲,秦帆雙手不停,七八個大蒜早已如天女散花般砸向了鬼卒。

“砰”的數聲,好似煙花炸響,鬼卒在尖叫的同時終於發現了躲在牆角偷襲暗算的秦帆,頓時血口大開,赤發豎立,一聲“哇哇”怒吼徑直向着秦帆撲來。

普通的鬼卒並沒有多少記憶和技巧,但是,秦帆眼見這個鬼卒居然能夠很快尋找到自己的位置,不由心中一緊,若是以前的自己抬抬手就可以滅掉上萬的鬼卒,但是,現在卻是自身難保。

眨眼間,鬼卒飄忽間帶起一股yin風,從祭壇上直撲過來,秦帆臉sè一變,雙眸中煞氣一閃而過,何時何地,自己居然被這樣一隻鬼卒威至此。

頓時,他居然不躲不閃,抓起石壁之上的火把,順手抓下幾顆掛在脖子上的大蒜扔進口中大口咀嚼,再次拿起間的狗血竹筒,着赤發鬼卒張牙舞爪的身體撞了過去。

“砰”的一聲,秦帆被鬼卒巨大的力道撞入了牆角之中,手中火把頓時熄滅,嘴角吐出一口鮮血,面sè蒼白如紙,而那本來耀武揚威的鬼卒,卻是彷彿定在了空中,只見本來赤紅sè的頭髮上居然飄起了絲絲縷縷的火焰,不過轉眼間,化為飛灰,消弭無蹤。

“咳…咳!”秦帆緩緩挪動身體,靠在了牆角之上,看着那化為飛灰的鬼卒,哼聲笑道:“一個小小的鬼卒,居然讓我這樣費力,不過,終究還是死了,呵呵…”

“嘶!”這一下卻是秦帆的笑聲扯動了下巴上的傷口,這一下,看似兔起鶻落,眨眼間便將一位高階鬼卒滅殺,但是其中的風險卻是莫大,直到現在鬼卒化為一縷飛灰,秦帆這才終於放下心來,從一個竹筒中取出一些清水,開始清洗自己的傷口。

不得不説,秦帆的運氣還是蠻好的,他和鬼卒相撞之際,便將火把狠狠地扔到鬼卒的面上,鬼類怕火,特別是低階鬼類,因此,即使兇悍的赤發鬼卒,也是一愣,撲來的迅疾身形不由一頓。

可是,正是這一頓,給了悍然衝過去的秦帆機會,他張口一吐,就將蒜泥噴入了鬼卒驚訝的大口中,其後鬣狗血將鬼卒衝了個透心涼。

這樣一連串手段,若是這個赤發鬼卒仍然不魂飛魄散,那麼,他就不是鬼卒,而是小鬼了。

“幸好啊,幸好!”正在處理自己傷口的秦帆覺得自己很幸運,渾身雖然痠軟無力,傷口累累,可是卻全都是自己被撞到牆上造成的,至於鬼卒臨死一擊的兇悍鬼爪,卻正好擊中他的前,雖然將秦帆的肋骨打斷了兩,可是,爪子之上的劇毒卻是沒有進入傷口之中,畢竟,沒有造成皮外傷。

他不由得將那塊破布片般的“傳承帙卷”拿在手中,自己早已知道此物不凡,因此才用來護住心臟要害,但凡鬼類,殺人必然活取心臟,這一次,可是撞大運了。

此時鬼卒已死,祭壇早已遁入地下,而前方的石壁也豁然開朗,變成了一條曲曲折折的道路。

而那道路最深處,似有若無般傳來一股氣息,直達秦帆的血脈深處,讓他不由生出一種親切之

那是一種血脈相連的覺!

“秦氏先祖?有意思…”秦帆玩味的笑笑,心中知道那是自己附身的這個小乞丐身體血脈對於山深處的應。

他心思一動,卻並沒有馬上前行,而是盤膝而坐,神念轉動中開始收山中游離的寶氣,修復受傷的身體。

過了盞茶功夫,秦帆長身而起,再次收拾了東西,舉起火把,向着幽暗的小徑深處徐徐走去,開弓沒有回頭箭,何況,修行之途從來就沒有不冒風險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