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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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那部電影上説過，社會里每一個人都有秘密，只要掌握了這個人的秘密，就能掌握這個人。青面獸的秘密是非常可恥，傳出去會讓他名譽掃地，甚至去坐牢的事情。對他的唾沫飛濺我已經忍夠了，所以我笑的很開心的問道:“我説主任，早戀也許會帶來問題，但是身為人民教師，為人師表的人，和自己的女學生上牀那又算什麼呢？”

“你在胡説什麼？”青面獸一下子變成白麪鬼。可是哆嗦的聲音，説明了他的恐慌。這傢伙真沒有用處，別説我是掌握了他和高中學姐上牀的事情，就是我沒有證據，看到他這個樣子也知道這件事是真的。這傢伙，也不知道是怎麼混到教導處主任的。連這點冷靜膽氣都沒有，本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廢物。

唉，我不由得為我們學校未來的發展深深的捏了一把汗，這樣的老師會教出來一羣什麼樣的學生！

“圓圓的臉，雖然只有十六歲卻有着成豐滿的身體，咬一口像要是出水來。主任，小桃子很好吃吧？不知道華商報的記者對於堂堂的教導主任勾引自己的學生有沒有興趣。”小桃子是主人對那女孩起的外號，只有他自己知道，當我説出來，主任的神防禦徹底的垮了，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求求你，不要告訴別人。”他的神狀態比我想的還要糟糕，滿口仁義道德，一肚子男盜女娼。看着他，忽然覺得他和侯四是一種人。

“我是一個嘴巴很緊的人，沒有一些原因我是不會説別人的壞話的。所謂以德服人，是我人生準則。”我從書包裏掏出了一捆十萬元的鈔票扔到了主任面前。

“這些錢給你，以後我在學校的事情，都替我壓下去，不要讓別人煩我。另外不准你們騷擾文虹，明白嗎？”俄羅斯有句諺語，如果想讓一個人聽話，那就要給他胡蘿蔔和大。胡蘿蔔用來獎勵，大用來懲罰。

而我認為，要想讓一個人服從，那麼就要用恐怖壓倒他們，又給他們看得見的利益。只有這樣，別人才會臣服於你。這充滿哲理的想法，是來自小説。至於是那一本，我已經忘了。

主任驚駭的看着我，想來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一個十三歲的小孩，一邊知道他最隱秘的秘密，一邊隨手就能拿出十萬元收買他。這時候，他腦海裏面，我的形象本是一個渾身是火，長着尖角的惡鬼。這種覺很好，他這樣膽小的人，絕對不敢違抗我的命令。在學校裏，他是第二號人物，有他在，我在學校的子會過的方便很多。

搞定了主任大人，下午我自然不需要去上課。溜達到洗浴中心，好好的泡了一個澡，坐在包間裏面享受着清涼的西瓜，門打開，張陽和李雪兩個人走了進來。看兩人壓抑不住的興奮表情，我嘆了口氣:“不就是五千萬嗎，你們也不至於就這樣。”

“雷爺，你真強。”張陽衷心的説道:“那五個阿富汗人可都是軍人，你這麼容易就將他們解決了。”李雪道:“雷爺無所不能，連惡鬼都趕的走，何況幾個大鬍子。”

“不要拍馬了，侯四準備怎麼樣？他的下一步計劃是什麼。”

“侯四的反應當然是驚恐不安，這些阿富汗人死在這裏，他就是渾身長口也無法解釋。阿富汗那邊的毒梟手下是有軍隊的，可以想象，會有殺手來西安要他的命。他現在害怕的整天愁眉苦臉，身邊的保鏢從六個增加到了十六個。”張陽笑的很開心，侯四越倒黴他越開心。

李雪道:“他不知道是誰下的手，所以現在很緊張。他認為可能是其他毒販的黑吃黑，不但將自己的人全部動員起來，還讓人從潼關叫了不少人過來。”

“潼關？為什麼從那裏找人。”張陽道:“潼關是全國第三產金縣，在礦區有數萬亡命之徒。他們之間為了搶奪礦石礦脈經常進行槍戰。殺人在那些人眼中，本是一件小事。”我問道:“那裏警察不管嗎？”

“據説在外來挖礦人聚集最多的一個礦區，有三萬名外來者。但是本地人不到二十人，最近的派出所在六十公里以外。那裏打死人，只要往廢棄的礦裏一扔，幾十年也不會有人發現。”張陽的話，令我腦海中出現了金光燦燦卻到處是死屍的場面。當然，這是我在幻想了。

“他從那邊找人幹嗎？準備和別的毒販開戰。”

“看樣子有此可能。侯四不知道是那家乾的，也就是所有家都有可能。為了給阿富汗人找出兇手代，他大概會先發制人，把其他毒販全部消滅。反正原先他也是這樣的打算，想要將西北一帶數的上的毒販全部剪除，自己一家獨大。”李雪跟隨侯四這麼多年，又是他心腹兼情人，她的話自然不會錯。

“這些傢伙活着都是禍害，對社會對我們都沒有好處。”我沉道:“那麼就讓我們幫一把他們。”

“好是好，但是我們沒有時間了。”李雪提醒我道:“因為那些阿富汗人出了事情，侯四已經不敢將貨物在西安停留太久，他已經把剩下的三千萬現金提取，香港那邊的驗貨人也已經驗過了貨物，和他達成了協議。剩下的，就是將貨送走。路線是我安排的，時間是明晚。明晚侯四就要將這批貨送走。他自己也會在後天離開陝西，前往香港。他的打算是等到風平靜再回來，如果搞不定那些阿富汗人，他就在香港收了錢，然後隱姓埋名，偷偷躲起來。反正這批貨如果在香港出手，那可是價值數億。”

“毒品真的這麼值錢？”我不由得驚歎一聲。

“這可是純度為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高純度海洛因。在香港，一克海洛因可以賣到四百港幣以上。而那還是稀釋之後的價格。而要轉口到本，美國，價格還會翻倍。比黃金值錢多了。所以毒品買賣才是世界最賺錢的生意之一。”

“説的也是，不是這麼賺錢，也不會全世界警察抓了這麼多年，毒品的買賣卻越來越熱，毒販越來越多。”李雪道:“殺頭的生意有人做，這是自古以來的真理。”我點頭道:“説的不錯。這麼説，如果我們要留下侯四，只有一天的時間了。你知道他的毒品儲存地所在了嗎？”李雪答道:“知道了，我陪驗貨人去了。在南郊的一户果園裏。在那裏有超過三十人守衞，還裝備有衝鋒槍這樣的武器。想要強攻下來，是要付出很大的代價的。”

“那是警方需要考慮的事情，他們有武警有軍隊，必要的時候坦克也調的出來。侯四就算裝備了導彈也沒有用處。照樣完蛋。”就是小學生也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在我國，想要武裝對抗政府，那是比豬還愚蠢的想法。

張陽問道:“那麼我們通知警方，讓他們在今天行動？”我想了想，否決了張陽的意見:“暫時不要通知警方，侯四對我還有用處。你們兩個人，以侯四的名義，調動所有能動用的手下，去攻擊一個叫做韋央宗的男人。”

“是殺了侯四三個人的那個韋央宗？”

“對，如果侯四問起來，你們就説查出了是他襲擊了那些阿富汗人，搶走了這五千萬。”我提醒兩人“但是你們安排之後，最好立刻離開陝西，在機場在通知警方。誰知道警察會不會下手時將你們也端了。也避免侯四手下有人報復你們。”

“我到好辦。”李雪道:“今晚我會和驗貨人一起返回香港，有充足的證據不在這裏。就算是懷疑，他們也懷疑不到我身上。但是這傢伙就難辦了。事情出了他要是安然無事，那就是擺明了他是內。如果現在他離開，更是證據充分。而且他有案底，辦理護照會非常麻煩，想要出國就只有偷渡了。”我揮手道:“沒關係，這次侯四被剷除，他的大部分手下也會完蛋。當然，據我們和警方的協議，警方會留下一些人，以避免別的幫派直接將侯四地盤接手。只要經過一段時間，這件事情就會被摸消。李雪，你在香港聽到侯四死後，立刻飛回來，接手侯四的勢力。”李雪點頭，這也是我對她的承諾，侯四必須死，否則她就不用回國了。

分開後，當晚，我再次來到韋央宗家中附近。有他所在的地方，連空氣中都似乎瀰漫着血腥味道。這傢伙的神波動變得更強了，我幾乎可以受到他心中對殺戮的瘋狂渴望。這傢伙，已經幾乎瘋了。這一次他出手，就是自己也再也無法控制。會不停的殺下去，直到自己死亡。

一輛輛的車停下，三三兩兩的染着頭髮，帶着報紙裹着武器的人出現在韋央宗家裏附近。前前後後，大約聚集了上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