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他原來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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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消失了他們家有七口人，兩個老的、一對夫婦加三個孩子甚至連他們家的雞和豬都忽然消失不見了”他説到這裏的時候我覺他的聲音有些顫抖:“在人們發現他們全家失蹤的頭天晚上，幾乎整個村莊都覺到了似乎地下抖了幾下，隨後就聽到從山那邊傳來了有如殺豬的時候那豬所發出來的聲音，那聲音非常地滲人第二天起牀後全村的人都聚到了一個地方議論這件事情卻惟獨沒有發現才搬到那山包上去住的那家人大家都覺得有些奇怪於是大家就叫我跑到他家裏去看看是怎麼回事你們不知道，這裏的人平時都沒有人跑到那山包上去的，甚至那些牛、羊和其他動物都不到那上面去如果説人不上去是因為大家害怕和畏懼，時間長了大家都形成了習慣，可是那些動物卻不曉得是怎麼回事，就是趕它們它們也不到那上面去的當大家我到他們家去的時候我也沒考慮什麼就去了，因為我當時還年輕，雖然心裏想着祖上傳下來的話但是畢竟想到那家人得安全還是重要些當我第一步跨上那山包的時候，我忽然覺心裏一沉我當時還以為是心理作用，於是便繼續朝他們家走去但是我走着、走着就越更覺我的腳下有些不對勁，我覺得離他們家越近，我腳下的覺就越軟，就好像踩在以堆軟泥上一樣我仔細看了看地下，還用手去摸了摸地上的泥土卻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於是我慢慢地繼續朝他們的房子處靠近可是後來我卻再也覺不到地下那種軟軟的覺了，但是我卻覺地下是空的！‘空’、‘空’、‘空’！我每走一步在我的地下就會發出這樣的聲音，其中有兩聲就好像是回聲一樣當我走到他們家門口的時候卻覺到他們的家裏面靜悄悄的、沒有任何聲息於是我就大聲喊他們的名字可是卻沒有人回答我我去推他們家的門卻發現門是從裏面反栓着的我沿着他們家走了一圈，從一處打開的窗户朝他們家裏面看去可是我還是沒有看到他們家裏有人在我當時就覺很奇怪，怎麼會這樣呢？

這時候我忽然覺到他們家太靜了，我居然連平常喂的雞都沒有發現一隻，我又到他們家的豬圈去一看，才發現他們家裏那條大肥豬也已經沒有在那圈裏我這下就覺他們家一定出了問題於是我就趕快跑了回去把我看到的情況向大家説了當大家都跑到他們家、並把他們家裏的門強行打開以後，卻仍然沒有發現任何人在他們家裏，也沒有在他們家和周圍發現任何家禽和那條大肥豬奇怪的是，我第二次跑在那山包的時候卻再也沒有前面那種地上軟軟的、空空的覺了這麼多年了，一直到現在都沒有發現他們再出現後來村裏面有人説肯定是他們衝撞了那條蛟龍才會遭遇到這樣的事情於是大家就去把他們家的房子推掉了讓那裏重新恢復到以前的樣子”居然還有這樣地事情我聽了他地話也覺這事情有些詭異“對了你説這山裏埋了一位皇帝具體地是怎麼説地？”清雲忽然問道“這也是傳説”同學地父親回答道“據説在這座山地某個地方埋着一位皇帝對了據説這位皇帝就是三國時候地那個劉備他在白帝城死了以後諸葛亮就準備把他地屍體運回成都安葬可是這個劉備在死地時候正是夏天、天氣異常炎熱在路上沒幾天他地屍體就開始發臭了當諸葛亮他們運送劉備地屍體到了這個地方地時候發現那屍體已經**得快不成樣子了於是諸葛亮就把他埋在了這裏據説當時諸葛亮還説這個地方屬於龍脈適合埋葬皇帝什麼地”

“清雲大哥你會看風水你看看這裏地情況”我現在對他地這方面地水平很相信“你出生地地方在哪裏？”他問我“就在這個山包地那一面”我朝山包上指了指“從遠處看，我們現在的地方應該是在龍爪大拇指的外側，也就是説，我們現在處的位置在龍爪之外那麼你出生的地方就應該是在龍爪的大拇指和食指之間的那個山溝裏了你發現沒有？在龍爪之間的這些空隙裏，只有你出生的那個地方最寬闊”清雲慢慢地説道“你們坐一下，我去給你們添水”同學的父親對我們説了聲便站了起來朝屋內走去“離，你看，他沒有腳！”張蘇吃驚地悄悄地對我説其實在我同學的父親剛剛站起來的那一刻我就已經發現了他的這個情況可是我剛見到他的事情卻沒有注意到也許是那時候心情太動以致把平時的習慣都改變了張蘇沒有我那樣的習慣所以開始沒有注意也應該很正常可是讓我很奇怪的是這次居然連清雲也清月也看到了“他”我看到清月的臉忽然變得慘白，她死死地抓住清雲的手臂，全身發抖清雲也有些緊張的樣子我估計他們是第一次見到鬼“不用害怕，他是個好人”我説的當然是同學父親的生前“你們找哪個？怎麼在我家啊？”我看到從房子的外面走進來了一個人是走進來的，他有腳我對我現在的這個習慣也到有些無奈我看到他似乎還有童年時候的樣子“我是東方離，你還認識我嗎？”

“啊？是你啊我都有好多年沒有看到過你了今天怎麼想起回老家來啊？”

“我上次回來你沒在家，當時我的時間很少所以也就沒有等你，辦完事情我就直接回去了”

“那你這次回來可要多耍幾天前不久我父親還在唸叨着你呢可惜他老人家卻沒等到你回來就去世了”

“他是什麼時候去世的？怎麼去世的？”

“就前不久就在你匯錢給他讓他去給你弟弟上墳後不久，有一天他坐在這裏對我説:‘東方家的那孩子的事情我可是給他辦好了，以後你可要多去照應他媽家的那幾座墳啊”他説着就沒有了聲息，當我仔細一看他的時候才發現他已經去世了”剛才他對我們説了那麼多話，可是我當時怎麼聽也不像一個鬼魂説出來的話啊清雲是第一次如此沉默，我估計他仍然還在剛才的震驚中沒有完全恢復過來我當然不能把剛才的一切告訴給我的同學同學留我們吃飯，我當然樂意在鄉下可沒有飯館“這裏為什麼不在邊上的山包上修房子啊？”我又開始了前面的話題，不過這次問的可是真正的人“那上面不適合建房子如果一下雨，後面山上的石頭啊泥啊什麼的就會沿着那山包往下掉”

“山溝裏就不會？”

“我們這裏每條溝的後面的山上都有道坎，那些石頭和泥巴到不了溝裏這些山包卻是和後面的山相連的，所以把房子修到上面會很危險”

“有人説過這裏是龍爪嗎？”

“以前夢緣先生在世的時候好像聽他説過他説我們這裏還是龍脈呢但是大家都不大相信，因為我們這裏從古到今可沒有出過什麼大人物我看你東方算是我們這裏出去的人當中子最好過的了”

“你開玩笑了是不是有個傳説説這裏埋葬了一位皇帝？”

“沒有，怎麼會呢？你看我們這窮鄉僻壤的，哪裏會有皇帝埋在這裏哦”

“以前這山包上是不是有户人家？”

“沒有，從來沒有不過據老人們講，在很早以前也不知道是哪個朝代了，有個人在這山包上修了房子結果卻一家人在一夜之間忽然全部消失了”這下輪到我糊了但是我相信同學和他的父親都不會騙我因為他們沒有必要這樣做從同學家裏出來我們繞過小山包就到了我出生的那個地方清雲沿着那山溝坎了以圈對我説:“這裏沒什麼特殊的風水很一般”我很失望“你帶我到你小時候捉藏的地方去看一下”清雲忽然想起了這件事情我回想了一下那個地方説實話，那件事情過去了這麼多年我還真的有些記不得了我帶着他們一個一個山溝轉悠痛仔細觀察和回憶當時的情景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因為這裏的房屋和格局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我實在想不起了我小時候捉藏的那個地方我忽然想起了剛才的那個同學他當時也是經常和我們一起玩的小朋友之一啊我們朝他家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