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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郛尖一抹紅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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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依然在她間遊動,陳媛媛面容佈滿一層紅暈,鼻翼輕微皺起,小嘴下意識的撅起。

“嗚,啊唔哦喔!”陳媛媛眼睜睜看着。

指尖點在她的…門正中點,嬌軀莫名顫酥,直達心尖,讓她口不遮掩發出聲來。

“別別…別…摸”陳媛媛開始求饒,門那個地方是她的隱私地帶,在她眼裏,除了常生活必須,她也很少碰觸的,可是,現在一個陌生的男人竟然在…摸她的門。

陳媛媛覺得臉龐發燙…一半羞澀…一半亢奮…她難以自已,為自己內心的想法到蹊蹺和羞愧。

“喔…”她口中情不自發出嬌啼,讓聽者想入菲菲,好像發情的貓正在召喚配偶,又像女人做愛到極點發出的叫。獅面的手指在她的門點畫着轉圈,似乎點燃陳媛媛內心莫名的…意。

沒有人留意,在她的小的細管又前進了幾分。狐姑眼眸一亮,如此細微的痕跡被她捕捉到,她豁然開朗,她眼中充滿佩服的望着獅面。

“喔…”只見獅面右手一手指突然消失,而陳媛媛整個嬌軀靜止不動,小嘴呈‘o’型,眼眸睜得大大的。那模樣…簡直是赤的誘惑。

“啊…”醒悟過來的陳媛媛尖叫出聲,獅面的手指竟然進她的…門裏,這讓她難以接受,更難以置信。怎麼可以?

“混蛋,放開我,把手拿…”手指在她的門裏肆意橫行,陳媛媛能清晰的受到,手指的指甲輕輕的在刮自己腸壁的微痛。

可她的話語還沒説完,門裏的手指帶給她如全身觸電的覺,直擊身心,酸、麻、痛、癢,匯聚一團,到最後竟然是蟾酥。這種本無法描述,無法形容,就好像憋了半天突然撒出來那種酥

不過,陳媛媛到比撒還要幾分。這讓她的話語還未説完,就被嬌柔的呻聲替代,同時,一邊的狐姑伸出手掌,陳媛媛的小一滴體形成的水珠恰好落在她的掌心。水珠晶瑩剔透,發出絲絲縷縷淡然馨香,訴説着這是一個純淨少女。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純淨少女卻被一手指把內心的慾給點燃,這不得不説很諷刺。狐姑身為過來人,她懂得很多,更從中明悟很多,目視着陳媛媛臉龐上的表情,狐姑知道,這是發情的預兆。這更讓狐姑明悟到,人無完人,即使十全十美的人也有短肋。

狐姑想的很多很多,陳媛媛身具‘龍珠’這種絕珍小,用鳳麟角形容也不為過。狐姑之所對龍珠有所瞭解,這也是曾經她聽及‘象首’談及過。‘象首’…一想起象首,狐姑身軀輕微的抖動,她目視着陳媛媛,當初的自己何嘗不是如此呢。

一個人,就是一個人生,酸甜苦辣,悲歡離合,唯有自知自明,想到這裏,狐姑臉上微不可察出現一絲複雜的情緒,有不甘、有羞恥、有恨也有怨。

不過轉瞬即逝,微不可察。不錯,狐姑見過象首,可以説,在這裏除了獅面,所有的人,都沒有見過象首。

就算唯一見過象首的獅面也沒有狐姑瞭解象首,這正應了一句話,最瞭解男人的,就是女人,而狐姑恰好是象首的…寵。

寵,是的,她只是象首的一隻寵物,她的整個人都是屬於象首的,而她的一切,包括她對人體的瞭解也是象首教的言傳身教,想到這裏,狐姑下意識的手輕佛小腹,微風似乎吹動她裙紗,出奇幻一幕。

狐姑一定有,前文已經説過,大姐狐下身着中砥柱,二姐狐是大抵柱,而狐姑呢…她的小着一抵柱,不同的是,她的小兩側大陰上帶着兩個不鏽鋼的圓環。圓環穿刺在狐姑的大陰上,而圓環被一把小巧緻的銅鎖連在一起。

抵柱總長度13cm,直徑4cm,與中砥柱等類同。唯一不同的是,小抵柱整體陷入女人的小膣道中。其外,圓環連着銅鎖,沒有鑰匙,就如同鐵將軍把門。

而狐姑的大陰如同一扇已經上了鎖的門,小抵柱本無法離。狐姑眼神有些黯淡,微不可察。她…想起圓環刺透陰的痛,還有恥辱。

想起銅鎖鎖死的那一剎那,彷彿心靈也一同被上了枷鎖,想起…以前的一切的…一切。這…都是象首做的,可是…這些還不是重點,因為…

看着獅面的手在陳媛媛門裏,狐姑不經意點在自己的那個位置。那裏…狐姑的門裏着一奇特之物…這是天堂科技研發的產物,曰。《蝰蛇‮花菊‬鎖》。狐姑每每想起《蝰蛇‮花菊‬鎖》,內心乃至整個身心都不由顫悚,她從沒有想到世界竟然能研發出如此另類的器具。蝰蛇‮花菊‬鎖,顧名思義。

蝰蛇乃一種奇之物,傳説蝰蛇形體如蟲如蛇,如蟲的時候,形體嬌小,如蛇的時候,它的身形會自動的變長…蝰蛇又叫龜蛇,其頭如龜頭,無腦,喜鑽,屬於類動物。

蝰蛇的習很奇特,如蟲如蛇的身形完全取決於環境因素。它能隨着周圍的狹窄而身形變成如蟲子一般的體型,也能隨着周圍的寬闊,身形變得如蛇一般。

即使死亡,它的習還依然保留着,‮花菊‬是門的別稱,而‮花菊‬鎖就是門之後,經過主事人的調試,會與門外括約肌貼合在一起,設有密碼鎖。

所以,正因如此,天堂組織研發出蝰蛇‮花菊‬鎖,不僅僅鎖上門那麼簡單,蝰蛇會在腸壁裏動,而蝰蛇動的變化,完全取決於門腸壁的寬闊與狹窄。蝰蛇喜鑽,而恰好人體的腸胃就像彎彎曲曲的

當初狐姑被迫帶上蝰蛇‮花菊‬鎖後,她整個人花容失,捂着小腹在地上打滾,直至身體痙攣。

蝰蛇在她的體內,這就好像腸壁中如一條活物,它順着狐姑的腸胃如蛇一般蜿蜒而入。‮花菊‬鎖能與門外括約肌完全貼合,無法離,而蝰蛇會順着門‘直腸’一直突進。

‘直腸’過後就是‘降結腸’,‘降結腸’過後是‘橫結腸’,‘橫結腸’後是升結腸,最後就是終點‘盲腸’。蝰蛇如蟲如蛇,可長可短,能能細,可想它在人體腸胃中,如魚得水。

蝰蛇在她的腸胃蜿蜒,一直抵到她的‘升結腸’,等於繞着她的小腹大半圈,如何不讓她花容失,直到後來,狐姑才明白,當初體內腸胃空虛,缺少排物,加上她劇烈的動作,才促使蝰蛇有可鑽。

所以從那以後到如今,狐姑表現一副淑女形象,不管走路還是工作,她的動作輕柔,一切都因為她帶了蝰蛇‮花菊‬鎖。如今,狐姑完全適應了,小裏的小抵柱,門裏蝰蛇‮花菊‬鎖,好像與自己合為一體。

這一切都是象首做的,作為寵,狐姑是隻屬於象首的,所以前後兩把鎖只有象首才能打開。

往事不堪回首,狐姑眼神充滿離,當生活軌跡被改變,就如同一句話所説。生活就是強姦。誰能想到小被鎖住,等於慾的生活,對一個少女來説是何等折磨。

誰能想到,門被鎖住,就連通常的方便也需要特殊的方式來解決是何等的難堪。最恨女兒身,也許是狐姑的內心寫照。歲月催人老,此話一點不假,時光荏苒,每個人都會變,變老、變懶、變好、變壞…也會變化成…忽然有一連自己都覺好陌生,好像不認識自己一般。

狐姑暗暗嘆口氣,目光掃在陳媛媛絕美的嬌軀,心道,不愧是擁有龍珠的女人,竟然讓她思緒混亂起來,狐姑旁若無人的把手伸到自己的紗裙之下,撫摸着鎖在小的銅鎖。

一股粘稠的體瞬間把她的手指打濕,顯示出她內心的慾並不是如她外表那般平靜。狐姑急忙出手,俏臉佈滿風情,眉目轉漣漪,她很怕下一刻會控制不住,發生嘯噴。無關其他。

其實狐姑心裏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想那麼多,因為她的身體跟陳媛媛頗有類似之處。狐姑的小也很奇特,如果説陳媛媛的‘龍珠’屬第一,那麼她的當屬第二。

狐姑的小是…《飛龍》。《飛龍》。位於兩股中央,左右橫跨在部,彷彿鳥兒的雙翼且形狀像飛龍,故稱之為‘飛龍’。

‘飛龍’也及其稀少,這種玉門狹小,膣道緊縮、狹窄,外表光滑水。當男的陽入時,膣道四周壁會突然蹙起皺褶,而且頻頻震動,如飛龍振翼而非似的。

如此震動,對男的陽特別大,沒有強壯的能力的男,都不起這種刺,不消片刻便了。

擁有龍珠的女人,有三寶三弊,最關鍵一點是,龍珠的女人貞潔守一,作為她的伴侶本不用擔心出軌的問題。

而擁有飛龍的女人卻恰恰相反,她外表看似賢惠如一,內心卻是不然。飛龍振翼,慾高飛。因為男受不了這種刺,她本得不到滿足,簡單説,就是她的需求旺盛,求慾強。

這也是象首為什麼給狐姑身上加兩副枷鎖的原因之一。***“啊…不要啦…”陳媛媛一聲發嗲式的大喊使得狐姑回憶被打斷粉雕玉琢的小臉,淚珠一串一串,瓊鼻微微皺起,鼻翼聳動着。

嘟起的小嘴,人心懷,怎麼看也不像被人非禮的模樣,更像是在…‘勾引’。赤的嬌軀,兩隻巨大的器不停地擺動,好像上天賜予她最珍貴的禮物。

雖然碩大,卻絲毫沒有一絲不協調尖一抹紅潤,頗有奼紫千般一點紅的意境。陳媛媛掙扎着,一聲聲靡靡之音從她口中傳出…獅面微微擺動深入她‮花菊‬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