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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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凝煙一聽也是大吃一驚,以為在她的印象中地一般都應該鳥不拉屎,雞不生蛋,荒無人煙的幽深之地才對。可是,這沈府地的門口,居然就有個死魚男在這裏囂張的彈琴,看到有人誤入也是一副幹我何事的態度,這也太不對勁了吧。
“難道是因為——”
“對,就是因為他!你剛才教訓的那個男子。”夢茹肯定的看着凝煙疑惑的眼眸,彷彿知道她心中所想一樣“白塵瀟。”夢茹咬了咬嘴,似乎這個名字擁有什麼魔力讓她很難説出口一樣。凝煙沒有接話,只是靜靜看着夢茹,帶着鼓勵的眼神。夢茹凝重的表情也讓她對本來就疑慮頗多的死魚男好奇心更重了。
“關於他的來歷和身世,我當時也很小,所知也不甚詳細,只知道,他本是我大秦死敵淵國皇帝的義子,而他真正的父親,卻是有殺神之稱的淵國名將,白起!”
“白起?!”聽到這裏,凝煙心中不由升起了一股荒謬絕然的覺。
太荒謬了,實在是太荒謬了!
白起,這個本是中國歷史,屬於大秦的殺神,卻在另一個時空,成了另一個大秦最大的敵人?
同名同姓?還是不對,凝煙不斷否定自己腦中混亂的聯想,一定是自己太多心了,這個時空這個帝國,只是因為皇姓為秦,才叫做大秦的,而且也不是這個時空的第一個皇朝,文明發展進度完全不一樣,應該和自己知道那個大秦,實在一點關係都沒有。
那統一天下的秦朝,皇姓可不是秦,而且,在秋戰國的任何一個記載裏,她也沒有聽説過什麼亂七八糟的“淵國”
“大秦最大的敵人是淵國?那有沒有趙國?有沒有叫趙牧的人?”凝煙進一步試探。
“不知道,但是如果有這麼個人,也絕對不會是在淵國了。”夢茹依然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微笑着繼續。
“為什麼一定不是在淵國?”凝煙聽着夢茹的話更奇怪了,自己隨口説了個趙牧,夢茹也不懷疑,凝煙覺自己滿腦子都是問號,臉上更是寫滿了嘆號。
“妹妹!”夢茹對凝煙的同樣到不可思議“因為,淵國,在我們出生以前就已經亡國了!”
“啊?那這個白塵瀟,豈不是亡國奴!”夢茹嗔怪的瞪了凝煙一眼,對她的話十分的不認可:“亡國子罷了,若説為奴,誰,會有那個膽量和氣魄呢”説道最後一句,眼神茫起來,似乎想起了一些久遠的回憶。
“他很厲害嗎”凝煙心中警惕之意大作,忽然對自己剛才因為負氣而用現代樂理教訓兼試探白塵瀟的舉動到後悔了。
如果白塵瀟真的是穿越前來破壞龍紋的敵人那剛才那一下,自己的身份豈不是暴了一半?
太輕率了!凝煙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對於一向冷靜的自己,怎麼會因為一點小事,用這麼幼稚的手段去試探一個極度危險的人物!
凝煙覺自己後背已經濕透了,冷汗一直個不停。
還好,夢茹也在正在回憶一些讓她到心悸的往事,沒有注意到凝煙的異樣,自顧自的答道:“淵國的白起,這個有着殺神之稱的男人,作為我大秦最大的威脅,他的盛名是由無數大秦軍人的熱血和亡魂澆鑄而成的,他雙手沾滿的大秦軍人的鮮血,你知道如果大秦軍方知道他的兒子——白塵瀟在秦都,他會是什麼下場嗎?”
“也許連渣都不會剩下吧”凝煙不知道白起在這個時空,在這什麼“淵國”有着什麼樣的“功績”只想想在那世的歷史上對他的評價就知道,他的兇名之下,絕無虛士。
再想想,大秦的虎狼之師的威風,自己可是深有體會,沈師琮所帶的是有名的“仁義之師”威武都足以遏制行雲,生人勿近,更何況其他那些更加兇猛嗜血的秦將。袍澤之情,足以讓他們為之兩肋刀。
想想,就替這個白塵瀟到後怕。
然而,夢茹否定了她的想法:“凝煙,現在的狀況是,大秦軍方每一個人,都很清楚,有一個白塵瀟就在大秦皇都,而且他們也都非常清楚,他,就是白起的兒子。”夢茹果然是語不驚人死不休,這短短的一句話立刻讓凝煙呆立當場,瞠目結舌。
夢茹看着凝煙傻傻的樣子,似乎早知她會有此反應,她淡淡的笑了,很有些悽然的樣子。
“什什麼?那他怎麼可能還”
“還活着?”夢茹替凝煙説出了她的想法“對,他活着,而且光明正大的,活在大秦皇都。。
“那他怎麼會出現在沈府?難道沈家囚了他?”
“囚?”夢茹搖頭“父親是將這裏列為地,是不忍看着還有其他人為了報白起的仇,而去刺殺白塵瀟,然後反倒枉送命!”
“”
“最後一次刺殺,是發生在我10歲的時候,那時你實在太小了,大概不記得那些廝殺的過程你絕不會想知道的,總之,刺殺者都死了,白塵瀟也消失了一個月,之後,依舊回到了這裏”
“回到這裏?”
“對,回到這裏,活着並且,彈他的琴。”凝煙呼變得不順暢了。為什麼?如果白塵瀟真的是這樣一個危險而厲害的人物,幹嘛一定要被囚般地,呆在這夏亭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