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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傳懷香之捲上第一百零七章絕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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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好,好聯!”此聯一出,十三皇子拍案而起,聲,連叫了兩聲好,隨後就舉杯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一臉笑意的望着十一皇子秦鍥,看看他能如何應對。

秦曦這賀聯,上聯起頭即是三人曰,正好切合節喜慶的氛圍,而下聯裏的煙鎖池塘柳則是剛好為之一景,飄渺夢幻,極富詩意。

但是韶華殿裏諸人聽了秦曦這聯一出口,不由得全都停止了喧譁,一瞬間安靜了下來,倒是把韶華殿中剛才還處處洋溢着的喜慶熱鬧氣氛給去了個盡。

秦鍥間眾人皆因這聯而安靜了下來,心中頗有些不解,他一時間卻是還沒反應過來這聯難在何處,心道,不就是一副的聯子嗎,有何稀奇,於是他有些不屑的看了地看了秦怡一眼,冷哼了一聲,武夫,果然就是武夫,懂得欣賞些什麼?

秦鍥愣愣的想了一會之後,心中覺有了些眉目,便頗有架勢地讓小太監取來了紙筆,細細將秦曦開出的上聯記錄下來,準備將自己的下聯揮毫寫下。殊不見旁邊諸多夫子級的一干老輩貴族大臣們都沉沉地黑下了臉,當然其中也包括秦鍥的老師。

這次完了,看來自己這學生要丟臉丟到全大秦了。

秦鍥的老師對自己這個皇子學生到底肚子裏有多少墨水他可是清清楚楚。秦曦這幅上聯。就連他自己都自問難有把握能夠對地出來,更何況是一向眼高手低的秦鍥。他看了看還不知大禍臨頭的秦鍥,不由常常嘆着氣,低下了頭,不忍卒睹自己的弟子在眾人面前出醜。

“十四這聯也難的有點過分了吧?”韶華殿裏的人都在心裏捫心自問,若是自己在殿中遇到這幅上聯到底能不能對的出,各人都暗暗嘗試着對了一番,在費了腦細胞無數之後,反應過來的人越來越多,看向秦的目光也漸漸都由鼓勵都變成了同情。由同情變成了節哀。

“三人曰,上半部分就是拼字聯,‘三人曰’三個字拼成一個,下半部分那煙鎖池塘柳就更過分了,偏旁契含金木水火土,五行齊備,這聯也太難了吧,一下子哪裏給得出來?”一個平裏喝秦鍥有些情的地貴族子弟,水平卻是比他要高了太多,一聽這聯也反應了過來。這哪是以文賀歲啊,這簡直就是以文搶劫麼,這麼高難度的上聯。任誰都沒法在短時間內對出來吧,那少年頗有點為秦鍥憤憤不平起來“這分明就是不公平的賀聯。”可惜卻沒有人應他的話,畢竟賭就是賭,秦曦又沒有破壞什麼規則,剛剛秦鍥的上聯秦曦可是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立即就對了出來,沒來由到了秦曦出下聯的時候。就要太難的不能出,太刁鑽的不能給,那豈非是大大的破壞的了賭局地公平呢。

要怪,就只能怪秦鍥拿不出來這麼難的上聯來刁難秦曦的,這時,秦若是對不出,也只能願賭服輸了。

這時,端坐在側席地秦鍥母妃也坐立不安起來,她入宮之前可也是個聞名京城的大才女。當然也立刻看出了秦曦的聯難的過分了,自己的兒子肯定是要輸掉這獨賭局了。可是平白輸掉了族中至寶。那粒傳家東珠又豈是兒戲。

彷徨之下,她不由又祈求地看向了端坐於台上的皇后。

皇后也看見了她哀求的目光。不過她卻是裝作了沒看見一般,將頭偏向了一邊,心道,你自己生了個蠢笨不堪地兒子,玩出了漏子卻要來求本宮,本宮早先給了他機會都不知珍惜,難不成把本宮當成了保姆不成,哼,自食其果去吧。

這時殿中執筆半天的秦鍥額頭上的冷汗也滴了下來,他終於看出了自己寫下來的秦曦的那上聯的奧妙了,剛剛腦中擬好的幾個下聯突然就完全變成了垃圾,他的腦中此時已經完全是一片空白了,站在殿中完全呆滯住了。

對吧,這聯絕對不是自己能夠對的出來地,不對吧,一想到自己那粒絕世的東珠,承繼着母族全族地榮光,若是就是這麼被自己一個玩笑輸了去,不知會承受怎樣地怒火,秦鍥的腿肚子都開始打起顫來。

整個韶華殿地氣氛就這麼尷尬而詭異的又僵住了“十四皇不是自己想出的上聯吧,賀歲的聯,剽竊的可做不得個聯等了約莫半個時辰的樣子,和秦鍥好的一些的貴族子弟們坐不住了,開始想盡法子的向秦曦發難,也顧不得到底能不能拿出些站得穩腳跟的依據。

秦曦淡淡地一笑,懶懶的抬起眼皮瞟了那個發難的貴族子弟一眼,語帶不屑道:“是不是剽竊,閣下可否指出此聯是剽竊誰的?你的嗎?”

“這”秦鍥這邊的人自然都不是什麼滿腹經綸的傢伙,那是搜腸刮肚也找不到一丁點以前聽過這聯的印象。

被秦曦這話一哽,無奈之下,也只得悻悻地退了回去。若是平裏,這些貴族子子弟們於理不通,自然就會直接來橫的了,可是今眼前這傢伙,那可是帝都中耍橫的翹楚,開玩笑地説説還可以,真要和正正經經的皇子對着橫,都還要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是不是夠重。

時間就這樣在詭異的靜謐中度過,韶華殿的皇親貴族們很多都開始腹誹起秦鍥來,提議什麼不好,提議個賀聯,偏偏還跟秦曦這個“混世魔王”槓上了,文對不過,橫又橫不贏,這下可好,氣氛沒有熱鬧,反而是越鬧越不自然起來。

秦鍥這時就這麼僵在殿中,臉已經是憋的硃紅硃紅的,一副喪氣的模樣,躬着身子執着筆,就這麼如同雕塑一般的杵在殿中,好不突兀,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被啥武林高人給點了道定在了當場呢。

這時秦鍥的老師看着自己學生的滑稽模樣,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又長噓了一口氣,心道,罷了罷了,老夫總歸是要鬧個晚節不保了。便緩緩起身站到秦鍥旁邊,對在場的那些世家貴族老臣們拱了拱手,道,“今是除夕喜宴,大家就不要為一個對聯冷場了,這樣吧,十四皇子高才,這聯着實絕妙,顯然是一時間難以對上的,不過,既然之前賭局也沒有約定時間,我看不如以十六之後的元宵夜宴為期,若是那時十一皇子還未對出,即算輸了這局,大家覺得如何呢?”説完之後,他也不免有些老臉一紅,帶着些歉意的目光,看向了十四皇子秦曦。

韶華殿又是一片譁然,這明顯就是為着秦鍥耍賴了,情之前沒約定期限,那秦鍥一直就這麼託着,只要託詞還在考慮之中,就一直不認輸,那這賭局豈不是無疾而終了。

這些貴族們也是萬萬沒想到一貫清高,連一般皇族都不怎麼放在眼裏的聖院夫子,會偏幫着秦鍥做出這等下作之事,可是長者為尊,雖然大家都有點為秦曦不平,但出於對夫子的尊重,誰都沒有開口説話。

秦曦當然明白夫子這是代秦鍥説出他説不出口的話,淺笑拂袖,謙恭地對着老者欠了欠身,道:“魏夫子您是長輩,您説了算。不過,元宵夜宴,我就等着恭聽十一皇兄的妙對了,在此期間,皇兄可要將那彩頭好生看管好了哦,莫要明珠蒙塵了才好。”魏夫子見秦曦同意了自己的提議,不由暗自鬆了一口氣。心下卻是有些難言的動,雖説聖院夫子一向地位清高,但是對於連皇后的面子的未必賣的秦曦來説,他還真沒把握對方能給自己這個面子。

誰知秦曦非但給了自己一個台階,更連自己的名諱的記得清楚,他可是從未執教過這個夫子們都有些避之不及的十四皇子的,卻也不知他這滿腹的才學的何處所習。

秦鍥則是因為這個變化而狂喜,匆忙抹掉臉上滴答直的冷汗,心想着大冬天的,還滿頭大汗的實在是太丟人了。

既然秦曦答應了魏夫子的提議,韶華殿又熱鬧起來,剛才秦曦那聯實在過於駭人了些,本來眾人覺自己對不出都不做聲生怕被人無端嘲笑了,現在一看,卻是連大名鼎鼎的聖院魏夫子都一時對不出,可見對不出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了,於是所有人都開始唧唧歪歪的互相亂對了一番,氣氛好不熱烈。

這時,大殿門口傳來一聲慌張的傳喚——“七皇子到,九皇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