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日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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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刺耳的鈴聲再度傳來，新生們快速的起身，全都馬上跑去取自己的頸圈，妮可看着這一幕，回憶起開始受訓的第一天早晨，混亂的情況，由於頸圈每個都長的一樣，新生們集合的時間只有三分鐘，許多人拿錯了頸圈戴上。

到集合場上，班長就宣佈:“你們互相看看頸圈，戴錯的出列。”所有新生互相看着頸圈，詢問着對方的名字確認頸圈有沒有錯誤。妮可輕聲問着後面留着及肩黑髮東方臉孔的女子:“你叫什麼名字？我幫你看看。”

“我是美美，你呢？”、“妮可。”兩個女孩檢視了對方的頸圈。

妮可發現美美的頸圈戴錯了，開始面有難，美美也發現了，美美輕聲在妮可的耳邊説:“別在意，我出列了。”説完就勇敢的走了出去，直的站在地班長面前，其他戴錯的女孩也被開始一一的被推了出來，全都站在了班長面前。

班長開始訓話:“頸圈，刻着自己的名字，是新生的標記，新生起來，第一件事就是戴上頸圈，戴上頸圈的新生，也代表能隨時能接受訓練，一旦頸圈被拔掉，就馬上打為畜牲。”犯錯的女孩們雖然還不太清楚畜牲是什麼東西，但也都覺到了不妙，有個黑種女孩開始哭了出來。

班長走到女孩前面問道:“黑鬼，你犯了什麼罪來的？”

“我是運毒被捕的，可是…”話還沒説完，班長就拉住那黑女孩的頸圈，把她摔了出去。

黑女孩被摔得滿頭金星，還好場是紅土鋪的，不是硬的，所以還沒昏厥。正當她掙扎的想爬起來時，在旁邊的士兵衝了過來，又把她壓在了地上。班長走了過來，手上多了一把閃亮的鋸刀，開始往女孩頸部鋸了下去，邊鋸邊對所有新生宣佈:“今天是第一天，其他人我就原諒，再有戴錯頸圈我就鋸頸。”那個黑女孩本來想叫，可是班長的鋸刀鋸得太快，到最後只剩下奇異的息聲。黑女孩的人頭，被釘着黑女孩自己的頸圈掛在頸圈牆上整整一個月的時間。

“妮可，你的頸圈在這兒，快點！”莎拉的催促聲，把妮可拉回了現實，一羣體的女孩就這樣爭先恐後的跑到了監倉外的場。

場上班長跟數名士兵已經在等着他們，班長呼道:“值星新生，整隊後帶去盥洗。”值星新生是在受訓後一個月由班長選出來的，新生本來都由班長直接指揮，選出值星新生後，班長直接做的事大多就是賞罰了。

受訓的最後一個禮拜，班長選出了妮可值星，所以這禮拜都由妮可來帶新生隊伍，妮可跑出列來，把新生帶到了監倉後的盥洗室裏。

盥洗室看來沒有什麼特別，就是頭上裝了一排排蓮蓬頭的浴室而已，所有新生到了盥洗室，馬上都站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仔細觀察，可以發現這間盥洗室的地上的磁磚非常大每片直徑至少45公分，新生們只是站在磁磚的中間。

帶頭的妮可確認所有新生都站好後，下口令道:“預備，開始。”這時奇妙的事情發生了，頭上的蓮蓬頭好像活了起來，開始邊噴水邊降了下來，仔細沖洗着新生每一寸肌膚。

女孩們也向恢復童心般，在自己的位置上手舞足蹈的讓蓮蓬頭沖洗，大約過了三分鐘，蓮蓬頭開始縮了回去，在蓮蓬的中心，開始伸出細長的軟體。妮可見狀，再令道:“新生注意，接管。”新生們都張大了嘴巴，仰着頭向在等待着什麼。

那軟體陡然伸長，伸入新生們的口腔中，軟體上也開出無數細孔，開始噴出水來，同時軟體開始在女孩的口腔伸縮震動起來，就像電動牙刷一樣，女孩們的口腔很快就清潔得乾乾淨淨了。

那軟體牙刷縮回去時，妮可到一個金髮的女孩，重心不穩的拐了一下，不想起剛開始用這全自動盥洗時，還常有女孩因為跌倒被軟體牙刷鑽進陰部或門呢！那些女孩後來在檢討會上都受到了嚴厲的懲罰。

妮可正想着，室內本來黃的燈光忽然變紅了，妮可趕緊大喊:“牽手！”所有的新生立即手牽手靠在一起，在紅燈光閃滅了幾次後，牆壁忽然開了無數的孔，吹出強烈的焚風，風強烈的程度沒有幾個女還靠一起的話，馬上就會被吹走，第一次洗澡時，有的女孩還被巨風吹到牆上撞得口吐白沫呢！

吹了數分鐘後，巨風開始變小，慢慢地停止了，女孩們的頭髮都被吹得亂七八糟，都互相徒手整理着鄰居的秀髮，妮可特別走到那個差點跌倒的女孩那，用她的玉手整理着女孩的那及肩的金髮“以後小心點，明天我們就要分發了，愛莎。”、“妮可，謝謝，我也來幫你。”

“在這短短的時間裏，新生們暫時不是新生，只是愛漂亮的女孩吧！”莎拉看着妮可跟愛莎，不由得這麼想着。女孩們梳理了幾分鐘的頭髮後，又是“嗶”的一聲，盥洗室的大門打開，盥洗時間結束，眾新生都急忙跑向了場。

新生們整齊的在班長面前列好了隊，班長宣佈道:“訓練開始。”每天七點開始第一個訓練“運水上山”西拉亞是一個盆地，周圍的山脈就是西拉亞山脈，山上有數個金礦坑，運水的地點就是那兒。

新生們被帶到了取水地，取水地點掛着許多的水桶，水桶一桶是20公斤，這班新生雖然都是年輕的女孩，但一開始大多都承受不了這種重量，所以剛剛開始是由10公斤被背起的，一個禮拜增加2公斤的重量，背不起來的女孩都被打為畜牲了。

運水上山大約要兩個小時的時間，延路都是陡峭的山路，還有一段懸崖，有一個新生曾經因為重心不穩連人帶水掉了下去，結果全體新生都被連坐懲罰運雙倍的水一個禮拜，所以運水時都是兩個女孩一組，互相注意彼此的安全上山，由於山路路面許多異物，所以在背水上山時，新生是被允許穿鞋的。這鞋子是畜皮製的，外層是男畜皮，裏層是女畜皮。

妮可第一次穿這種鞋子也覺得非常合腳舒適，因為一穿上去，鞋子似乎會照自己的腳型來調整形狀，為什麼會如此，沒人會跟新生説明，但妮可猜想裏層一定有類似餵食管或牙刷的軟體細胞，要不然不會這麼神奇。

新生們把水背上山後，把水倒進水塔之中，之後把空的水桶揹回山下，這段路程就輕鬆多了，大約只要半小時的時間，只是整個運水訓練是有時限的，二個小時，超出一分鐘的新生就記點一次，所以新生都不敢怠慢，都努力用最快的速度來完成。

畢竟是期末留下的新生，都已經習慣這樣的勞動，雖然非常勞累，但都在二個小時內回到了場，新生回到場第一件事就是補充水份，因為二個小時時間一到，馬上就有另一個訓練課程。

九點整，會有一陣音樂響起，表示“韻律訓練”的時間到了，所有新生開始照着監倉前大螢幕的舞蹈跳舞，螢幕會出現一個像電腦動畫合成的人物，開始教導各種的舞步，班長負責監督跟不上的新生，記錄動作錯誤的次數來記點。

整個訓練過程約二小時，班長會讓所有新生再度補充水份，之後進行時限二小時的“重量訓練”其實就是搬磚，一疊疊的磚塊，排列整齊的放在監倉場的右邊，新生們必須在二小時內跨越五十公尺的場，搬到另一頭照原樣排好。

磚頭每個重約5公斤，要命的地方就是數量，妮可曾經約略算過，以前新生還有50多人時就要搬100趟，現在經過淘汰，只剩20多人，磚頭數量還是不變，所以負擔是加倍的，而且班長已經規定“一隻手拿一個磚。”因為有新生想投機，曾用抱的方式一趟運四個磚，被班長看到後，拖了出來，讓士兵用子活活把雙手打斷後就被送走了。

“重量訓練”結束，剛好是中午12點，這才是每天唯一的用餐時間，用餐之前，所有新生必須集合，做所謂的餐前恩禮拜，恩的對象就是賜予餐食的西拉亞，妮可雖然覺得莫名其妙，但所有新生沒人敢有意見的。

恩禮拜是由班長帶領的，她會帶着新生們跪在食物桶前禱唸着:“偉大的西拉亞，謝您賜我們食物，給我們生命，西拉亞呀！我們的心是您的，人是您的。”禮拜結束，才是用餐時間，新生的食堂看來是空蕩蕩的屋子，水泥地上畫着一個個格子，只有在前面有一副簡單的桌椅。

新生用餐時都是跪在水泥地上的格子裏等待，跪的時候要求的標準姿勢是雙手抱，桿直，頭呈45度角朝下，班長説這是“恩姿勢”只有跪的漂亮，才能進食，否則食物減半，這種跪姿，當然不好受，最殘忍的就是，必須一直維持到班長吃完飯。

一切就看班長心情了，這也是新生訓練的子裏，時間最不固定的時候，最長曾經跪過半小時吧，通常就是十五分鐘，班長吃完飯，才是新生吃飯的時候，最常見的菜就是營養湯，是一種不知何物混合成的濃湯，吃了很容易飽，神也會恢復，味道可説是一種濃厚的香。

每個新生到用餐時間，都已經被練六、七個小時了，自然食慾大開，妮可跟莎拉本來也很喜歡這個湯頭，自從被派過公差取過這湯的食材後，就對這湯沒那麼喜歡了，但規定就是必須喝光，否則馬上記點，特別的是，每個新生依體重來配給食物重量，通常是三十分之一的體重，妮可的體重只有50公斤，每餐就必需喝光約1？6公斤的營養湯。

新生是沒有餐具的，那要怎麼喝湯呢？方法就是湯管，湯管是一種質的管子，外形跟陽具一模一樣，它就是用男畜的陽具加工製成的，連着湯管的容器就像人體的軀幹，下面有連着四個輪子，就像一個男人的上半身連着陽具的台車。要食營養湯，必須用舌頭刺那湯管，讓它硬起來後，裏面的湯汁才會出來。

因此在不知情人的眼中，新生用餐，就像一羣用力口的女一般，尤其她們都是體狀態，但實際上新生們為了吃這一餐，莫不使足了力氣，剛開始時，一些新生看到這種餐具，還嚇昏了過去，有些新生不得要領，始終不出汁來，結果因為飢餓跟不上訓練而被打為畜牲也有。

不過現在留在這裏的二十多人，都是經過考驗的新生，因此都很快的出湯汁，把自己餵飽，每個女孩都有自己喝湯的方法，像莎拉，畢竟是經驗豐富的女，一開始就知道在管口用心，先含住管口，再用舌上下的，通常這樣湯管就會開始堅，然後再用舌細細在管口畫圈，湯管就會開始出汁，出汁之後再加緊攻勢，將整管子有節奏的進出嘴巴，湯汁就像噴的一樣。

莎拉在訓練剛開始時，就領會出了這套方法，因此每次都能迅速的進食，不被記點，當然她也把訣竅教給了其他女孩，只是領悟力各有差別，因此還是救不了那些因為用餐不順被淘汰的女孩。

剛開始妮可看到這套機具，也是羞紅了臉，妮可剛開始接觸，也只能在時限內出規定量的一半，還因此在檢討會上捱了巴掌。不過還好有莎拉幫忙，才慢慢能把湯汁完。新生進餐的時限是十五分鐘，十五分鐘一到，湯桶就會自動的開走，新生們這時要馬上回到“恩姿勢”這時班長會一一檢查湯桶有無殘餘，有的話當然記點，還會走到每個新生的面前觀察臉部有沒有被湯汁濺到，這也是違規之一“費糧食”檢查完了班長又會叫值星新生帶隊進那間“全自動盥洗室”清洗因為訓練已經髒透的身體。

清洗完後，女孩們再度跑到場上集合，排好隊後，所有新生都五體投地的跪下，等待她們的是一天中最難熬的時刻:“檢討會”檢討會由班長揭開序幕，她會一一唱名，讓違規的新生出列，告訴她犯了什麼錯，被記了多少點，之後的懲罰就由“西拉亞之輪”來決定，西拉亞之輪是由人骨拼成的輪盤，犯錯的新生一點就得轉一次輪盤，輪盤停住的地方就是要接受的懲罰，上面的懲罰種類有:面板；意思就是打耳光，轉到一次面板打二巴掌，面板就是用來打耳光的刑具。鞭:挨鞭子，轉到一次，打兩下背部。藤:打手心，一次也是兩下藤條。:打股，一次兩下，用大的木打。

上面規定只是基本，還有特殊規定，就是打的地方由班長決定，妮可就見過在盥洗室跌倒的新生到後，被班長命令打腳掌的，班長還常依自己高興，來凌新生，有一次，因為新生向班長跪拜時頭撞到班長的腳，班長就連坐了所有新生，所有新生都被單手吊在盥洗室數個小時，吊人的工具就是蓮蓬頭，那活體蓮蓬頭能做此用途，妮可也是第一次體會到。

這次檢討會，也是分發前的最後一次，班長似乎特別愉快，竟令所有新生坐下，就在她們前面講了起來:“明天你們也有囚衣穿了，這九十天裏，你們是最優秀的新生，才能撐到現在，以後要好好服役，為偉大的西拉亞做出貢獻呀！”接下來班長令道:“新生妮可，過來。”妮可趕緊跪爬着到班長面前，心裏正想着不知會發生什麼事呢？沒想到，班長竟輕輕的扶起妮可幫向新生們説道:“今天的違規就當沒發生，大家不用轉輪盤，畢竟是最後了。”邊説幫妮可解下了頸圈，輕靠着妮可，在她耳邊輕聲説道:“以後就多照顧了。”妮可只到吃驚，但還來不及問，班長突然推開了她，恢復了命令的口吻:“跪下，入列。”妮可入列後，班長向所有新生説:“所有新生都把頸圈解下，你們就在場自由活動到就寢吧！”説完帶着士兵就離開了。

跪送着班長遠離，所有新生好像都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誰先開始的，有人開始叫出了第一聲:“啊──”接着所有女孩都叫了起來，好像要把所有怨氣吐出來一樣，接着女還們開始聊了起來，雖然還是全，但都恢復了一點年輕女還該有的朝氣，彼此訴説着這幾個月來的委屈。

好景不常，很快的一陣輕快的音樂響起，女孩們聽到了樂聲，馬上停止了閒聊，迅速跑回自己的位置上趴跪着，這是新生每天最後一個課程“神教育”音樂停止，班長走了過來，也跟女孩們一樣的趴跪下來，這時監倉廣場又降下大螢幕，上面打出了幾個大字:“西拉亞新生神教育:第九十課。”接着開始放映起電影來，神教育的畫面動着西拉亞囚犯、畜牲的剪影，內容包含了西拉亞的一切，新生們對西拉亞的認識也都建立這這影片中。

但是，新生看電影是很辛苦的，電影的長度約一個半小時，新生並不被允許坐着觀賞，而是跪姿，這時被要求的是和式跪，跪法是部坐到小腿，雙手併攏整齊的放在大腿上，雙眼必須注視螢幕，旁邊架着錄影機，錄下每人此時有無違規，班長在影片放映時也是跟所有新生一樣跪着欣賞，所有新生們私底下常説，只有神教育時班長才像個囚犯。

神教育完了，是半小時休息時間，之後就是就寢了，新生訓練，就這樣週而復始的進行了九十天。今天是最後一天了，莎拉跟妮可也像之前無數個夜一般的彼此相擁着。

“妮可，終於要結束了，現在的你比3個月前壯多了呢！”、“是呀，每天這樣練，手臂都變了。”、“妮可，你的魅力可一點沒變呢！”接着，忽然吻住了妮可，妮可吃了一驚，但莎拉靈活的舌尖開始往妮可嘴裏鑽動，妮可覺得酥酥癢癢的，自己的舌頭也不由得隨莎拉律動了起來，就這樣纏了幾分鐘，兩個女孩實在太累了，才意猶未盡的分開，進入了沉沉的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