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妮可起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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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説妮可上了囚車,車子一路奔馳,很快就到了車站,妮可被推下車時,發現廣場上也有幾十名女孩蹲在那裏,警察推着妮可,喝道:“你也蹲進去!”由於妮可還戴着手銬腳鐐,一個不穩就跌進了女孩羣中,周圍的警察看了都哈哈的大笑,妮可又羞又怒,正要爬起來時,有一個悉的聲音呼喚着她。
“妮可,你沒事吧?”眼前正是莎拉,妮可看她也是鐐銬加身,心裏一酸,眼淚又不住的了下來。莎拉靠了過來,輕聲安着妮可:“乖孩子,沒事了,美國政府不過不管我們的,好歹你也是明星呀。”
“莎拉姐,你也沒事吧?”兩個女孩正互相安着時,又傳來警察的斥喝:“所有女囚起立!”女孩們都蹲了很久,身上又鎖着鐐銬,沒有一個能好好的站起來,只有跌跌撞撞被警察推着前進。女孩們推到了一間屋子裏,屋裏只有一張長桌,上面推着一堆東西。
警察七手八腳的把女孩們身上的鐐銬解下來後,就喝令道:“把衣服都下來!”女孩聽到命令,正猶豫時,一個棕發少女跳出來大聲抗議:“這麼冷,怎麼呀?”警察聽了大怒,衝上前去,重重的甩了少女一巴掌,少女往旁邊跌去,又被另一個警察用警重重的敲了下去,另一個警察抱住了少女,很快的把少女的衣服扯下來。
警被光衣服的少女,已經失去知覺,就被一個警察抱了出去,女孩着看着這暴力場景,每一個都嚇的發抖,恐懼超過了羞恥,在警察的怒斥中,很快的光了衣服。
“所有囚犯依身高排成一排,到隔壁去打預防針。”警察命令着。
身高最高挑的妮可,這時被推到了前面,第二位排的就是莎拉,很快的,女孩依身高列好了隊,一個一個進入了隔壁的房間去。房間裏有一位中年的金髮男子,留着一嘴鬍子,對着女孩們宣佈道:“各位小姐,打針時一個一個跪到我前面來。”妮可是排頭,第一個就被推到了前面,身站在一箇中年男子的面前,妮可是第一次,正不知所措時,旁邊的警察一個子就打在妮可的膝蓋上,妮可痛得跪了下去,中年男子,拿起一管大的針筒,直往妮可的後腦打了下去。
妮可並沒覺到太大刺痛,還搞不清楚狀況時,已經被警察推了出去,臨出門前,看到莎拉跪着正被男子打針,走出房門,警察拿來一個頸圈套住了妮可,又拿來一個連着像高爾夫球東西的皮帶,套住了妮可的頭,把白球狀物,進了妮可的櫻。
這時莎拉也被帶過來,妮可見到莎拉也被成一個模樣,心裏又羞又急,眼淚不住的留了下來,可警察才不顧女孩們的受,馬上把妮可跟莎拉從頸圈加了一條鐵煉,連連在了一起,左右又拿來一裝了手銬的鐵管,把女孩們串在了一起。
“一組串五個犯人,動作快!”妮可這時定下神環顧了四周,發現女孩們都被整齊的串在一起了,警察笑着説:“這就是串燒,是我們完美的戒護措施。”妮可正不知該如何是好時,發現前面開來一台類似推高機的機器,只是雙臂沒有普通推高機那麼。
“來、來、來,好,這組先載走。”推高機的雙臂就這樣完美的入了女孩們的鐵管,開始抬高,所有女孩雙手瞬間被抬高,但因為口中着白球,都只能咿咿呀呀的驚呼着。
機器開過了車道,直接把女孩推入一節車廂中,車廂裏兩個工人,把女孩們的鐵管栓在了車壁上得一節卡榫裏,這時女孩們的姿勢就像個大字一樣,只有腳能活動,工人又一前一後,把女孩擠了一下,在四隻鐵管前後加了一個螺絲,固定好了,馬上就去處裏下一組犯人。
面對這種有點超現實的場景,妮可也忘了淚,開始觀察四周,發現腳下的地板只是一的鐵條,牆壁也是鐵板,只有在屋頂開了兩扇通風口。正在出神時,妮可的背部到了兩團温暖的東西靠了過來。
“是莎拉呀!”雖然不能説話,但還是受到她的支持,心中一陣暖意,只能也輕搖着枝,回應着莎拉。
這時車廂傳來一陣刺耳的喇叭雜音,之後聽見警察宣佈道:“小姐們,請站好,我們就要開往你們下半輩子要待的地方,預定要開一個禮拜,往後一天供一餐,屎就直接拉到地上,現在開始進食。”這時車廂後面車門忽然打開,兩個穿着防毒面具,全副防護衣的士兵各拉着一條管子進來,他們練的把管子接上了許多分支的小管子,在管口上套上一個圓圓的東西。
“他們要用這個幹什麼呢?”妮可正對這一切不解時,發現一個士兵靠了過來,用食指把在妮可口中的白球掏了出來,妮可的嘴被了至少一小時,忽然嘴中沒了白球,正到鬆口氣時,發現士兵把管線到白球上,這時妮可才會意過來:“白球上有預留一個呀,那他們是…”沒錯,他們要開始餵食了,妮可嘴巴沒輕鬆多久,白球處理好後,馬上又裝回嘴裏,妮可用舌頭去觸摸,發現白球多了一個軟軟的突起,有點噁心。但不容她多想,車內廣播又開始了:“小姐們,倒數五秒,餵食就開始。”車內的女孩本來着因為身體被固定,嘴裏着白球,都不舒服地燥動着,聽到了廣播,大家都忽然安靜了下來,大家聽着倒數,不知道下一步會出什麼事來。
“5、4、3、2、1。”女孩們嘴裏的突起,忽然伸長、膨脹,一直伸到了喉管,這時只聽見車廂裏一片像窒息的呻,妮可也被這東西搞得快透不過氣來,正痛苦時,那個軟軟的東西又好像適應了每個女孩的口腔一樣,忽然變小,開始出一股温温鹹鹹的質來。
妮可就這樣被灌食着,覺得這一切好像一場醒不來的惡夢一樣,多希望是夢呀,正胡思亂想着時,喉中的軟體好像不再出東西,慢慢的縮回了球中,妮可被灌完食,眼皮忽然重了起來,就這樣站着睡了過去。
一陣強烈的刺痛忽然遍了全身,妮可驟然醒來,轉頭看着隔壁那組女孩,發現她們的身體像觸電般抖個不停,接着眼角,嘴角都出了血,妮可着急的想叫,無奈嘴中的白球讓她只能發出呻,可是其他女孩也看到了這個慘狀,也都起一起呻起來,一時車廂傳遍了女孩的悲鳴。
這時車廂門又打開了,戴着防毒面具防護衣的士兵走了進來,看到了五個顯然已經沒有生氣的女體,其中一個説:“還真是串燒呀,這組的電沒接好呀!”另一個士兵檢查着牆壁,回應道:“應該是變電器壞了,這些屍體怎麼處理呀?”
“到下站時再處理吧!”説罷二人就走了出去。
妮可望着隔壁已經沒有生氣的體,心理不由得開始害怕起來,有一天我是不是也是這樣?這時妮可又覺到莎拉的部在碰她背部,只是這次似乎有點急促的覺,正想着:“莎拉,你也醒了,多虧你一直陪我。”忽然,肚子一陣翻騰,被灌食的東西似乎迫不及待要排出來,妮可咬着牙忍着,可是聞到一股騷味,股股被一股濁濺到,心中豁然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妮可左右張望,發現左邊的那組屍體已經糞,一堆黃褐的物體遍了下體,右邊那組女孩表情也不好受。
右邊排頭的女孩,一頭俏麗紅短髮,本來也跟妮可一樣拼命忍耐的樣子,可是當第一滴滴出來時,全身的糞就“嘩啦啦”的排了出來,她也轉頭看着妮可,被着白球的臉龐抹起了一陣泛紅。
“她害羞了,我不該盯着人家看。”善解人意的妮可雖然嘴巴被着球體,但還是擠出了一個微笑給那紅髮女孩,女孩好像收到了妮可的關心一樣,也對妮可點了點頭。這時莎拉的部又靠了過來,在妮可的背部畫的圈圈。
妮可好像會意了點什麼,放鬆了自己的下體,讓屎盡情的奔放出來。這時車內廣播又響了起來:“小姐們,放完了吧,洗澡囉!”車頂好像打開了什麼東西,一陣傾盆大雨就淋了下來。
雨滴慢慢變成水柱,水柱的威力越來越強,好像沒有停止的時候,妮可鼓起了全身的肌,用力對抗着水柱,也扭動着身體讓水柱清洗着自己身上的污垢。水柱慢慢的停了下來,當女孩們還在氣時,從車廂四面八方,忽然噴出了高温的焚風,女孩們的頭髮被吹得亂無比,本來濕透的身體,也很快的乾透了。
剛剛被吹乾,妮可嘴中的軟體又膨脹了起來,伸進了喉頭,開始灌入那種口味獨特的質,隨着質不斷的灌入食道中,妮可的眼皮也跟上次一樣,慢慢的沉重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呀?不斷循環的煉獄。”妮可想着想着,又進入了睡眠。
又是一陣刺痛遍全身,這次妮可比較清楚了,這是叫人起牀的電,又開始了地獄般的循環,排、烘乾、灌食…在這種反覆待中,妮可還是努力保持着自我,比如排時還是儘量調整角度,不要濺到後面的莎拉,莎拉似乎也明白妮可的用心,不時會用她豐滿的房回應妮可的關心。
可是似乎有許多女孩撐不下去了,每隔一段時間,那二個穿着全身防護衣的士兵就會進來把氣絕的女孩的灌食管拔除,屍體在下次電醒之後就搬走了,原來的位置就有另一名女孩補上,固定在那裏。
就這樣列車持續的開着,不知過了多少次的循環的煉獄,忽然前後車門一起打開,可以覺到列車停了下來,上來一羣穿着防護衣、防毒面具的士兵,把女孩們從鐵管上解下來,又推又打的一下子就趕到了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