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靜任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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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呆了一會兒，聽話的慢慢分開子。我慢慢俯下身，正要親上去，這時，外面一陣敲門聲，一個聲音在喊着靜，是晨。我開了門，晨推開我，衝了進去，靜紅着臉慌亂的提着褲子。

晨嘴哆嗦着回頭看我:“你對她幹什麼了？！”

“媽，你怎麼來了？”靜低着頭:“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晨衝我吼:“你能不能放過我孩子！你不是説過不再騷擾我們家了麼？！”

“媽，不是…”靜在後面拉晨的衣角。

“好，我現在去自首，是不是這樣靜答應你的事就作廢了？是不是？！”晨仍是盯着我。

“媽…”

“你別説話！”晨扭過身接着瞪着我:“我去自首你是不是就能放過我孩子？”

“你捨得？”我盯着晨，腦子裏全是那天她與建親密的樣子，心裏像有把刀在捅着，我衝她鄙夷的笑笑:“你捨得你剛認識的相好？”

“你説什麼？”

“那天停車場上，你忘了？那個男人叫建吧，聽説他可是你老公最鐵的朋友吧，你不是最愛你老公的麼，怎麼他這剛死幾天，你就勾搭起他的朋友來了。

你那騷一天不挨就癢得受不了是吧？他的雞巴有沒有你老公的大，得你舒服麼？你的眼他也過了吧？

…

”

“爸！你説什麼呢！”靜喊。

“你叫他什麼？”晨回頭看靜。

“好！”我接着説:“既然你這麼偉大，騷又這麼癢，那就代替你女兒吧，快躺下讓我，我就放過小靜，來，躺來，來展示你的母愛。”小靜又要説什麼，我衝她喊:“小靜，別説話！在一邊看着，看我怎麼你媽這個騷！”又對晨説:“你難道這點犧牲都不願意為你閨女作？還裝淑女呢？”晨咬着牙瞪着我，不再説話，幾下把褲子了。

着下身躺到了牀上，分開腿，冷着臉看着我，我看着晨那處户，經過雯、東、峯的舌，陰早已不是過去的顏，發着黑。

也不是過去那麼緊緊一條縫，像伸出的兩個黑木耳，我心裏一陣痛一陣恨，握着雞巴抵上去，吐了口唾沫上去，用龜尖划着。晨説:“小靜，快出去！”我説:“小靜，在一旁看着！”靜不動。

想着可能晨來之前這個黑建可能剛過，心裏又一陣發恨，喃喃説着:“我死你這個騷貨！”下身一，一直捅到底！晨皺着眉忍着痛，冷冷看着我，一臉的厭惡。

我脹着腦袋大進大出的着晨，沒多一會兒，晨陰道里已有了“呱唧”聲，着晨的神情，只覺心裏的怨氣越集越濃，早忘了自己早已不是原來的那張臉，大罵:“你這個騷貨，死你！

死你這個騷貨！是個男人你就上，是個雞巴你就，我有什麼對不起你，你這是用什麼眼神看我，啊！

你説我有什麼對不起你的，你給我一頂又一頂的戴綠帽子，我死剛幾天你就亂找男人，你説騷貨，你對得起我麼？！”我下身一刻不停的聳動着，臉猙獰:“你那是什麼眼神？你裝什麼無辜，你裝什麼驚訝？你們兩個當着我面親熱，你當我是死人麼？！

我死了幾天你就亂找男人，你對得起我麼？！説騷貨，建了你幾次，你是不是還他雞巴了？！説！你快説！”晨的嘴張的越來越大，掙扎着大喊:“你瘋啦？！你瘋啦你？！”靜撲上來，用力晃我的肩膀:“爸，你別這樣，媽跟建叔沒什麼的，那天在咱們家建叔跟媽媽求婚，我看着媽媽拒絕的！”靜又看晨，喊:“媽媽，你快説話啊！是不是這樣啊媽媽！你快跟爸解釋啊！”

“你也瘋了小靜？！”晨喊。屋子裏一時靜了下來，我也徹底清醒了。

“媽，我沒騙你，這…”靜又要跟晨解釋，我衝靜擺擺手，説:“小靜，我跟你媽説。”我着下身，坐在牀邊，慢慢從那天我出車禍那刻講起，説我如何進了晨的世界，講晨的童年的牀，小學的一次小意外，初中收到的情書，高中暗戀的老師，講到我們的第一次，晨在我睡着後，如何舉着沾着處子血的白手帕歡喜着左看右看，如何小心的藏好，到現在仍放在鎖着的屜裏，講到我們一起結婚生子，講到晨如何遇到雯，如何在雯和東的引誘下一天天沉陷，講到東進入晨的第一次，第二次，到徹底墮落，講到晨與東在各種場合的，在充滿臭氣公共廁所、佈滿灰塵的樓梯裏、天台上，講到晨與東與那個已婚男人的三p，那除了吃飯睡覺，無時無刻不在作愛的三天，講到這期間晨的自我懺悔，講到峯的出現，講到晨被無奈準備自殺，講到那封寫給我的遺書，講到我生那天峯在我牀邊等着我的回去，講到我從晨的世界回到急救室，講到我死後那一天我的猶豫，講到晨一石頭一石頭把峯打死，講到我需要救晨用峯的屍體復活，講到我用峯身體活着的這段子，講到雁，講到月…我説:“晨，其實我想了很久，我們這個家庭之所以到現在這樣，歸結底是我錯，如果我稍微多關心你和小靜，肯定不會是這樣的後果。

另外，如果不是我的猶豫，你也不會打死峯，這也是我的錯。那天，看到你跟建在一起，我真的很難受，一時接受不了，可想想我那邊也有雁的，我確實不該太自私，建確實是個好男人，如果你真的喜歡建的話，我可以慢慢接受的。”又説:“剛才罵你，其實是沒道理的，我也不清楚自己是怎麼回事，現在經常會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説完我看着晨，晨呆呆看着我，臉上的表情不停變化着，喃喃説:“你是在騙我的是吧？我老公已經死了的，他死了。”

“我沒死老婆。”我看着晨。

“不，”晨搖着頭，伸手摸我的臉，説:“我老公死了，他不知道我背叛他的事的，他死了，在他心裏我一直會是純潔的。”我説:“你知道我沒騙你。”晨盯着我的眼，喃喃説:“對，我知道，你沒騙我，你確實是我老公，你沒死。”又説:“是我害死的你，是我害死你的老公。”

“嗯？我是出車禍死的。”

“不，”晨神情恍惚的説:“就是我害死你的，老公，你不知道，峯威脅我的那段子，很多時候內心裏都在盼着你死，我覺得你死了，我在你心裏就能一直是純潔的，即使是在我寫遺書的那個時候，也昐着你能在看到它之前死了。

那樣，我也可以放心的跟你一起去。我不騙你的老公，你就是給我咒死的，你生那天，峯收到你的短信，跟我説你馬上就會回來，我當時只是一個勁的求着讓你能馬上死了…”愣了一會兒，晨接着説:“結果，你就真死了。

是我害了你老公，是我害了小靜，是我毀了這個家。”

“晨，你別這樣，都過去了，啊，現在我不是活得好好的麼？”

“不，”晨木然的搖搖頭:“都是我的錯，你懲罰我好麼老公？”

“媽，你醒醒，你怎麼了媽媽。”靜晃着晨的肩。

“老公，你快懲罰我，懲罰我，求你了。”晨仍呆呆的看着我，像是丟了魂。

“媽，你別這樣！你別嚇我媽媽！”我起身站到地上，着下身，對晨説:“好，我現在就懲罰你，來老婆，下來跪我面前。”晨木着臉，乖乖的跪到地毯上，抬頭看我。我把硬的雞巴壓到晨嘴邊，説:“老婆，我懲罰你喝我的。”

“爸，你説什麼？！”靜喊。晨沒絲毫猶豫，含住我的雞巴，接着看向我，眼裏閃着光。陽光裏，我與晨對視着，良久，終於，我覺自己馬眼一開，了出來，接着晨喉嚨動着，屋裏響起咕嚕咕嚕飲的聲響。靜在一旁呆呆的看着。

晨把我的馬眼仔細淨，又看我，我摸着晨的臉，輕聲説:“好了老婆，我懲罰完了。”晨臉上慢慢扭曲了，忽的兩行淚湧出來，高聲痛哭起來，哭聲振顫着頭頂的天花板，振顫着午後的陽光，振顫着我的心臟，經久不息。窗外是晴天。

＊＊＊從酒店出來，雯開着車，我坐在後座，晨和靜左右兩邊，晨直直的坐着，靜把腦袋埋在我懷裏，我臉上戴着跟酒店服務員要的化妝舞會用的面具，着眼和嘴。晨讓我戴的，她説她一時還接受不了我這張臉。到了社區樓下，靜説還要跟雯説件事。

我隨着晨上了樓，走進這個三個多月沒來過的家，晨去了廚房，我四處打量着，濕着眼，只覺一切如舊，彷彿只是在昨天我還在沙發上給靜掏着耳朵，只是在昨天晨在那張牀上扮演着小靜讓我。

我打開廚房門，拿來凳子在門口看着晨忙碌着，想着晨會不會如以往回過頭含羞的輕斥説，讓我把門關上別跑了油煙。

晨沒有轉身，只是動作越來越不自然，我關了門走過去，從後面摟着晨，她的，吻她的耳垂，我伸手把灶關了，説:“老婆，扭過頭讓老公親親。”晨扭回頭，臉上鋪着淚。

我吻晨，晨避開，我撫着她的髮梢説:“晨，都過去了，過去的事可能誰也忘不了，可這個時候，不要再想它了好麼？”晨吻上我的嘴，身子慢慢發着熱。

這時，靜推開門，衝我們撅了嘴，輕吭一聲:“到底是對狗男女，我這一會兒不見，你們就搞上了！”晨鬆開嘴，紅着臉，咬着牙。

我回頭向靜衝去，説:“看我不收拾你這小妖！”靜笑着跑回自己屋裏，撲到牀上，衝我説:“爸，有本事你就胳肢死我啊！”我看着靜，慢慢走到牀邊，臉上的笑淡了去，靜的笑意也一點點消了，説:“爸，你要幹什麼？”我撲上去，把靜的小嘴堵上，靜任我吻着，慢慢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