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無反顧錯又如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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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琭。”莫言承猛地站起來,將她拉到一邊,壓低聲音道:“你要怎麼樣?”林琭甩開他的鉗制,道:“莫言承,應該是我問你吧,你想怎麼樣?”
“我只想承擔起我的責任!”
“我不需要你承擔什麼責任,如果要的話,也不會等到現在!”林琭道。
苦“你可以不需要。”莫言承看着她,接着道:“但是子騰需要我承擔責任!”
“如果你真的是這麼有責任心的人,那你對白嫿不是也有責任麼?她把自己給了你,你不是應該對她負責麼?”林琭終於將一直卡在自己心裏的那句話説了出來,都説是不吐不快,但是此刻的她分明只覺得心痛。
果然,莫言承的臉一變,頓時語。
故“沒什麼好説的了是麼?”林琭見他這樣沉默,心中越發沉重,轉身之後道:“既然沒什麼好談的了,那就只能説再見了。”莫言承,看來你還是明白自己是誰,也明白自己有什麼牽絆,即使你現在已經知道孩子的事情,依然改變不了這個分開的結局。
就像天空的雲層上面,明明並不會有什麼神靈,我們人類卻偏偏要塑造一些,以此供自己去天馬行空地想象,但在我們的心底,其實都清清楚楚地明白,那些東西不過是虛妄的存在。
現實總是叫人屈從,即使它並不旎、並不温暖、並不美麗。
莫言承,我沒有資格怪你,因為我和你都做了同樣的選擇。
--------------白薔來找莫言承的時候,格外風風火火,滴滴答答的高跟鞋落在地面上,甚是清脆響亮。
他此刻正坐在自己的工作椅上,垂眸擺着手裏的那隻鋼筆,似乎是在安靜地沉思着什麼東西,一時間竟沒有注意到她的到來。
“莫言承,你到底是什麼意思?!”白薔徑直走進來,站定在莫言承的辦公桌前,將手中的包重重地往上面一放。
咚的一聲,莫言承這才揚起臉來,看到是她,又注意到她面上憤憤的神情,心中有一絲不好的預。
“你怎麼了?”莫言承不敢確定,只能更清晰地問明來意。
“莫言承,你心知肚明!”白薔嘩地扯過一張滑動椅,坐下去,道:“我真沒想到,你居然會和白嫿她…”
“她告訴你的?”莫言承眼神一緊。
“不用她告訴我,我們全家現在都知道了。”白薔道:“我父親要安排她去和袁家的大公子相一場親,她死活都不肯去,後來被急了,把你們那一晚的事給説了出來!我去查過了,那晚她的確去找過你,是第二天早上才出來的,我説的對不對?”
“是這樣。”莫言承沒法否認,他的確是做了不該做的事情。
那一晚,他大醉酩酊,他把來找他的白嫿當成了林琭。
一切都是那麼糊塗而愚蠢,他第二醒來的時候甚至不敢相信,躺在自己身邊的女人,竟然會是一直被自己當做妹妹一樣疼愛的白嫿,而她身下的牀單上分明就是一抹緋的花朵。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白薔衝他大聲地吼道:“你不是一點都不喜歡她嗎?你不是愛着別的女人嗎?那你為什麼還要要她?!”)他略略垂了眉目,沒有説話。要他説什麼?説他喝醉了,這個理由行得通嗎?就算白薔會理解,白家家長會如此通情達理?他們一定認定了這是他編造的爛藉口,而且結果已經造成,他又怎麼可能甩手走人?
“你沉默是什麼意思?”白薔大怒,道:“一個解釋都沒有嗎?你什麼時候成了這種畏首畏尾的人了?”
“解釋,有用嗎?”莫言承反問道,表情卻是異常的沉靜。
“好,很好!”白薔登時站起來,道:“我父母很快就會來找你的,你最好想清楚你該怎麼做,別説是他們不會放過你,就連我也不會原諒你!”原諒?他從來沒有要求過誰原諒,這一次,他心意已決。
--------------果然如白薔所説,她走後不久,白家父母已經拉着白嫿出現在他的面前。
白嫿見了他,第一句話竟是道歉:“言承哥哥,對不起,對不起,我答應過你不會説出去的,可是…”
“你閉嘴!”白父震怒,一聲呵斥將她的話打斷,道:“我白某人造了什麼孽,兩個女兒都如此不知檢點!”
“伯父,您不要罵她了,並不是她的錯。”莫言承看不過,終是開口道。
“你也給我閉嘴!”白父眼睛一轉看像莫言承,臉已是紫漲,厲聲斥責道:“你是我看着長大的,我本來還以為你是個頂不錯的孩子,如今看來,簡直令我失望透頂!”
“伯父,請您先消消氣,這次的確是我的錯,你要怎樣責罰我都可以。”他沉聲道。
“責罰你?我責罰你有什麼用?我只要你給我一個代,兩個女兒,你到底要哪個?”白父氣不打一處來,怒得手腳發抖,若不是一旁脾氣温和的白母勸着他、扶着他,只怕是當懲要暈過去,被送進醫院了。
一旁哭得淚眼朦朧的白嫿這時抹了抹眼角,抬起頭來,怔怔地看着他。
莫言承走到白父身邊,沉默了一會兒,終於緩緩啓口,鄭重道:“伯父、伯母,非常抱歉,我和您的兩個女兒恐怕都沒有姻緣。”
“你説什麼?!”白父反應了半天,才明白莫言承話裏的意思。
他是想,兩個女兒,誰都不要!
“伯父、伯母,我和白薔之間出了這種事,已經不可能在一起了,而對白嫿,我一直都當她是妹妹,我可以用任何方式補償她,除了娶她。”------------終於把今天的趕完了~~大家週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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