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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遇到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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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芳停下來,氣吁吁地喊:“狼,你出來!”狼躲在樹後,探着半個頭道:“我不是狼!”

“還狡辯,狼!不是狼你臉湊那麼近幹嗎?想非禮本姑娘?——你跑不了!”話音剛落,她又追了過去。

狼撒腳又跑,邊跑邊高聲反駁:“非禮你?你找個鏡子照照,你以為你是美女?我湊的近,是因為正在用心鑑別你是男是女!——就無端捱了一拳。”狼喊着,腳步一點沒有慢。

寒芳掐着,手指着:“有本事你別跑!”

“不跑才是傻子!”狼頭也不回。

寒芳再次停下來,衝躲在樹後的狼,大喊:“你出來!”

“我不出來!”

“有本事你出來!”

“我就不出來!有本事你來追!”寒芳氣得真想上去掐死他,眼珠一轉,彎抬腳,下鞋子“嗖”得一下狠狠砸了過去。

狼“哎呀!”一聲,慌忙躲避。

鞋子重重在在桃花樹上,樹上的花瓣被震的輕輕飄落。

“真是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你如此兇悍,沒有教養?”樹後,傳來狼的高叫。然後他小心翼翼地探頭張望情況。

寒芳第二隻鞋早已瞄準,她見狼探頭,毫不手軟地擲了過去。

“嗖——”鞋子擦着狼頭皮而過。

狼嚇得一縮頭,扭頭看見落在地上的第二隻鞋子,怪叫道:“哈哈,沒中!這下看你還有什麼可扔?哈哈!”他説着還伸出頭作了個鬼臉。

寒芳撲哧一下樂了。狼被打了個熊貓眼,烏黑的眼圈看起來滑稽可笑。

寒芳再看,忍不住大笑。

狼驚道:“你笑什麼?”一臉的茫,配着他的熊貓眼更加滑稽可笑。

寒芳笑得渾身亂顫,手指着狼的眼睛説不出話來。

狼低頭往自己身上看看,整理了一下衣衫,又前後左右,上下看看,然後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寒芳看着狼一頭霧水的樣子,樂不可支,邊笑邊説:“別…別看了,你自己…看不到的,在…在…在你臉上。”她笑得快要岔氣了。

狼嘣嘴,耷拉着眼皮向自己臉上看,由於用眼過度,疼得他一咧嘴,了口涼氣。他環顧四周,見牆角有一個水缸,快步上前,彎朝水缸裏一照“啊!”地大叫一聲,捂着眼驚慌失措地道:“怎會這樣?如何見人?”至此,寒芳已明白此人不是狼,只是好奇地想看看自己是男是女。

狼急得連連跺腳:“如何是好?怎能見人?”寒芳知錯就改,歉意地道:“我也不是故意的,誰讓你趁我睡湊那麼近?我也不知道你要幹什麼?”一副小女人委屈的樣子。

狼無奈地説:“算了,怪你也無用。”又往水缸裏照照,自言自語道“想想辦法補救才是。”只要不追究我的責任就好!寒芳眼珠一轉,開心地叫道:“我有辦法!我幫你敷敷,一定會好的多。”狼擠一隻眼,用另一隻眼掃掃寒芳,哂道:“你的臉為何説變就變?如此快?”寒芳左顧右盼裝作沒有聽見,不答。

寒芳蹦着,彎撿起鞋子,金雞獨立抬腳把鞋穿在腳上,又在地上踩踩,確定鞋子穿好,回頭衝狼一甩頭説:“走吧!”狼饒有興趣地看着她蹦來跳去,一臉笑意。

寒芳剛帶着“狼”繞到房前,只聽一個人叫道:“喂!是你呀!”她左右看看,確定穿灰布衣服的人是在叫自己,停下腳步。

穿灰布衣服的人快步走了過來道:“真是你,我還以為看錯人了。”

“是你呀!”寒芳想了起來,是當摔跤的那個男孩嬴武,笑道“半年多不見,長這麼高了?”她直起身體,並肩比比,男孩比自己高了近一個頭。

“我那天等你等的脖子都長了,你也沒來。”嬴武道。

寒芳微微一笑道:“不好意思,那天有急事。”嬴武興奮地道:“我用你教我的技巧,把胖子也打倒了,唉!可惜你不在,要不然你就可以看見了。”他説着一臉惋惜。

寒芳笑道:“是嗎?恭喜你哦!”心想這是意料之中的事,只要不是受過專業訓練,哪裏會防守的住?

二人有説有笑,寒芳完全忘記了跟在後面的熊貓眼。

熊貓眼耐着子等了半天,發現寒芳早把自己忘在了腦後,頗為不悦,用力咳嗽了兩聲。

寒芳這才想起來熊貓眼,對嬴武歉意地笑笑:“我還有事,失賠了,回頭聊。”嬴武回頭一看,失聲叫道:“哥!我等了你半天了,你去哪了?我給你介紹,這就是我給你説的教我技巧的人。——呀!你的眼睛怎麼了?”

“噢,不小心撞了一下。”熊貓眼敷衍道。

嬴武小聲嘟嚕道:“不撞鼻子,不撞臉,單撞眼睛?”他似乎不信,但也沒再追問,只是狐疑地望着哥哥,看神情他很怕這個哥哥。

寒芳拿個熱雞蛋慢慢給熊貓眼着。

談話間知道熊貓眼叫嬴文。

兄弟兩個的名字又是文又是武的,多沒創意,老土!肯定是家裏人希望兄弟二人文武雙全。二人穿的布衣服樣式也土得掉渣,看樣子沒什麼品位。穿的又不是絲錦的衣服,舉手投足卻要擺出大款的氣派來,有意思!一定是附近暴發户的兒子。寒芳想着嘴角又浮出笑意。

嬴文抬眼看見寒芳的表情問:“你有高興事?還是在打什麼鬼主意?”寒芳忙斂住笑容:“啊?沒有!”心想這你也能看出來?厲害!岔開話題道:“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嘛,——你們怎麼來這裏了?”嬴武搶着道:“聽説這裏有美食,特意來嚐嚐。”

“哦!”寒芳點頭,繼續眼睛。

嬴文的眼睛已不再烏黑髮紫。他轉着頭尋找了一陣問:“沒有鏡子?”

“鏡子?有錢人才用鏡子,我哪裏買得起鏡子?”寒芳撇撇嘴,端了盆水放在几案上“這就是鏡子,照吧!”嬴文照了照,滿意地點了點頭:“還不錯!不黑了。”

“一會兒再一次,會更好些。”寒芳盤腿在對面坐下,手腕。

嬴文望着她的坐姿蹙了蹙眉頭。

“哥!我要了兩碗叫什麼豆漿,你嚐嚐。”嬴武端了兩碗豆漿過來,放在几案上“這的生意真好,我擠了半天才到。”現在豆坊的生意好到要讓客人自己端食品,有時候還要排號。這個寒芳是很清楚的。歉意地説:“不好意思,也沒招待你們。早知道你們還沒嘗,我就給你們端來了。”

“沒事兒。”嬴武毫不介意,低頭去喝豆漿“哥,你也喝,都説好喝。”嬴文嚐了一小口道:“這東西味道為何怪怪的?不像傳説的那般好喝。”他又喝了一口,在嘴裏細細品了一下,皺起眉頭。

有那麼難喝嗎?寒芳心裏不痛快,撇了撇嘴心道:“不識貨!”突然,一股怪味撲面而來,寒芳細聞,豆漿已餿了。這羣傢伙,竟然敢糊顧客?賣變質了的食品?這不是砸我招牌嗎?這還了得?晚上必須要開個會整頓一下!查個水落石出。

寒芳看看周圍人多,怕影響聲譽,不動聲對嬴文嬴武道:“給你們換一碗吧,換個口味嚐嚐,或許就好了。”嬴文淡淡地説:“不用了。”寒芳堅持:“還是換一碗吧。”嬴文端起豆漿又喝了一口:“不用了,我還能喝得慣。”寒芳看着嬴文一碗過期的豆漿下肚,哭笑不得,再看嬴文的一隻熊貓眼,光想樂卻不敢樂。

嬴文喝完豆漿看着嬴武問:“你為何不喝?”嬴武訕訕笑笑:“哥,我實在是喝不慣。”嬴文瞥了嬴武一眼,淡淡道:“費不好!”言語中透漏着做兄長的威嚴。

嬴武嘻嘻笑笑,小聲道:“哥,我給你説,這兩碗豆漿不是買的,我看人太多,擠不到跟,是我趁人不注意自己在缸裏舀的。”這不是偷嗎?嬴文皺皺眉,沉面不語。

寒芳卻放下心來,豆漿沒有問題。她暗自偷笑:傻瓜,還以為自己佔了便宜?舀了剩豆漿還樂?

原來,豆坊裏放了一個大缸,專門存放當天沒有賣完的豆漿。這些夥計被寒芳得一個比一個明,很少會因做得多而費。攢了多少天才攢了這一缸,被自以為聰明的嬴武舀去。

寒芳暗自搖頭,不有些同情嬴文。他這下可被弟弟害慘了,喝了變質的豆漿不拉肚子才怪,可憐裏外都要受傷,“你在想什麼?”嬴文目光如炬,似乎能看透別人的想法。

寒芳笑着掩飾説:“我再給你眼睛。”寒芳正在為嬴文敷眼睛。浩然回來,見她正在給一個男人眼睛,臉一變,變得黯然。

寒芳嘻嘻一笑,趁着換熱水悄悄解釋説:“別吃醋,他是被我打的。”説着還俏皮地眨眨眼睛,擠上了一隻眼學着捱打的好疼的樣子。

浩然看到她俏皮的神情,心裏的不愉快立刻煙消雲散。低聲問:“為何打他?”

“我誤以為他是狼了!”寒芳簡單地講了一下經過。

二人的頭湊在一起吃吃地笑。沒注意,嬴文在一旁一直目不轉睛地盯着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