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惡賊殊不知風逍遙長年練武,身為武林盟主的他功夫高強不在話下,內力修為更是高於常人,豈是這些下三濫的把戲能撂倒的。早在這些惡徒潛伏在他房門外時,他就已經有所警覺了,只是不動聲探個究竟,怎知他們的目標竟是他視若珍寶的白飛雪。這惡賊們可真是太歲頭上動土,偷雞不着蝕把米!
風逍遙急忙推開房門,來到她牀邊,只見她因為中了煙正沉沉睡着。他扶起她靠坐在自己身上,運了些內力到她體內,希望能解她體內的煙毒素。
半個時辰過去,白飛雪緩緩甦醒,煙毒素已自她體內排除,但是摻雜其中的葯卻在此時發揮效力。她覺得意識混沌,全身燥熱、虛軟無力,尤其是口灼熱難耐,白的面容浮現一片紅,她想使勁卻渾身無力,嚶嚀一聲倒在風逍遙懷裏,她望着他無助呢喃,眼波嫵媚轉。
“我不知道怎麼地,渾身使不上力氣,全身着火似地燥熱難忍,尤其是口搔癢煩悶,很難受…”風逍遙行走江湖多年,心知白飛雪中了那幫惡徒施放的葯,除了男女合歡,化解不易,只得心疼地哄勸着她“飛雪你忍一忍,你中了一幫惡徒所下的…葯,所以會覺得身體很熱、不舒服,忍一忍…忍一忍就過去了,我幫你運氣,這樣會舒服點。”可是那股燥熱卻讓白飛雪難受得冷汗、熱汗直冒,全身不停打顫,她忍不住伸出手解開領口的暗釦。
“好熱…不,好冷…我又冷又熱,好難過,我好難受,好像有一把火在身體裏不停地燒…不停地燒…”風逍遙連忙暗壓住白飛雪試圖解開鈕釦的手。
“不可以,飛雪你胡塗了!”白飛雪本聽不進風逍遙的制止,她只到自己正被一股不知名的慾望驅策得難受,沒有辦法思考控制自己的行為,只是放任自己的意識跟着體內那洶湧翻騰的覺浮啊沉沉。
她糊糊地掙風逍遙的鉗制,扯開身上一件件的束縛,終於只剩下一件褻衣,她緩緩靠向他湊上她芬芳誘人的紅,尋求撫與解。
佳人在懷,即便是正人君子如風逍遙,也不免動搖,但為了她的名節,仍勉力強忍着。這葯的效力超乎他的想象,一定是難得一見的陰毒葯物,眼見白飛雪受葯力摧殘之苦,卻一籌莫展,他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曾聽人説過中了厲害的葯,除了男女合歡一途,若硬是忍受,也得浸泡在寒水中三天三夜方能解毒,待葯效退去已元氣大傷。飛雪大病初癒,如何承受得住浸泡於寒水中三天三夜呢?風逍遙此時心如刀割,陷入兩難。
白飛雪渾身滾燙,身上僅剩的褻衣早已濕透,香汗淋漓、氣吁吁,粉白雪藕般的雙臂緊纏住風逍遙的脖頸間,輕輕靠向他的肩窩處悄聲乞求“逍遙…救我,我真的撐不住了呀。”看着她額上豆大的汗珠直落,風逍遙覺一陣強過一陣的心痛。自己摯愛的人身受葯物催情所苦,白飛雪的嬌酣媚態,看在風逍遙的眼裏,更是天大的折磨!他心頭一顫,緊緊摟住她。
“飛雪,我該怎麼做才能減輕你的痛苦?”
“我…我不知道…”白飛雪顫抖着靠向他,眼神因為慾望而蒙隴不清。
風逍遙凝視着她美麗的面容,心裏有了決定。
“希望你明早醒來不會怨我。”他低下頭,温熱的覆上她的,因為緊張而冰冷的大手,輕撫着她滾燙的身軀,涼的觸讓白飛雪忍不住逸出一聲舒適的喟嘆,更鼓勵了風逍遙的慾望,他在白飛雪着了火似的身軀,灑下無數温柔的吻,由粉的雙頰、細緻的耳垂、頸項、鎖骨,一路延伸至誘人的酥。
白飛雪因為這些吻,更顯得騒動不安,只能無助地攀住他的肩膀呻着。他以虔誠摯愛的心情,看待她懵懂而熱烈的反應,她年輕稚的體正等待着他珍視憐惜的探尋。
風逍遙盡力控制自己翻騰的慾望騒動,他小心翼翼地除去自飛雪身上的肚兜,輕輕將她放在枕上,吻遍她細緻美麗的臉龐,温柔的大手安撫着她愈形熾烈的火苗,膜拜着她白皙細的肌膚,他體貼而温柔地引導着她,害怕自己的躁動會傷了她。
當白飛雪熱情地緊緊攀住他的肩頭,並且向他弓起身子,風逍遙撤去兩人身上所有的屏障,一個身温柔地進入她。
白飛雪因為初夜的疼痛而呻,風逍遙體貼地停住動作,以輕吻和耳語安撫她的疼痛和不安,直到痛楚過去,逐漸適應他的存在,陌生的慾望再度驅策着她。
覺到她在耳邊的息,風逍遙知道她的身體已經準備好了,於是慢慢地、温柔地進她的深處,白飛雪忍不住逸出一聲喟嘆,在他背後留下一道長長的、愛的痕跡。
風逍遙默默領受她的熱情、羞怯、痛苦、快樂,他盡力壓抑住自己的衝動,惟一的念頭只有如何減輕她的不適與痛苦,等到她漸漸跟上他的節奏,漸漸適應這種神與靈的結合方式之後,他温柔地加快速度帶着她共赴雲雨…
風逍遙凝視着沉睡在懷中的白飛雪,看着她美麗而疲倦的睡容,心中除了心疼與不捨,還有滿滿的幸福。他忍不住滿足地喟嘆一聲,為了避免驚擾她,小心翼翼地將她摟進他温暖舒適的懷裏。
他知道她一定累壞了,連來的奔波,再加上剛才的情纏綿,連他也倦意來襲。輕輕地在她飽滿的上印上一吻,他滿心幸福地擁着她沉入夢鄉。
~~~白飛雪慵懶地伸了個懶,一睜開眼,便與凝視着她的風逍遙四目相接,她害羞地發現自己是光着身子賴在他懷裏,迅速地背轉身子,卻因為渾身的痠痛引起不適的呻。
“怎麼了?很不舒服是嗎?”風逍遙温柔地替她按摩僵硬的肩膀。
白飛雪卻更害羞地整個人縮進被子裏猛搖頭。
他笑着將她攬進懷裏,親吻着她光的肩膀。一面輕輕扳轉過她的身子,一面打趣地説:“現在害羞好像來不及了吧?”白飛雪不敢抬頭看他,一個勁地臉紅着。
“我…”她言又止。
“你怪我嗎?怪我在這樣的情況下佔你便宜?”風逍遙擔憂地問着。
“不是,只是覺得這一切像是一場夢…我也明白昨晚的事,我們…唉,我不知道該説些什麼,但是我不後悔成了你的人…”她紅着臉輕聲説。
“我真的不希望是在這種情況下擁有你,如果昨晚是我們的房花燭夜,我會更開心。飛雪,今生你註定是要成為我的子了。”風逍遙緊緊地擁着她。
她在他懷裏點着頭“就算沒有昨晚那件事,我也是非你莫嫁。”風逍遙故意使壞逗她“咦?這麼快就想當盟主夫人啦?我可還沒向你求婚呢,急着嫁人啦?”白飛雪嘟着嘴捶了他一拳“你敢笑我?好呀,你不想娶我,我也沒臉見人了,我乾脆出家當尼姑算了!”風逍遙握住她的手親了一下,認真的承諾“逗你的,我怎麼捨得你出家當尼姑呢?飛雪,我發誓一定會風風光光地將你娶進我風家大門,絕不讓你受半點委屈,等飛霜的事告一段落之後,我們就成親好不好?”白飛雪深情地回視着他“我不需要什麼風光的婚禮,你知道我一向最討厭那些繁文縟節的了,只要爹孃成全我們,簡單的拜堂儀式就夠了,從此天涯海角夫唱婦隨。你要跡天涯,我跟着你四處為家,你要定居天山,我隨着你隱居世外。這一生有你為伴我心足矣。”風逍遙動容地望着懷中的白飛雪,這個他願意用一生疼惜的女人。
“飛雪,我的飛雪。你一定要永遠記住我們是如此深愛着對方。”白飛雪沒有回答,她用一個熱情纏綿的吻承諾了一切。
在客棧裏多耽擱了一天,風逍遙和白飛雪繼續趕揚州,只是原本兩人並轡而馳,在他的堅持下改為同乘一駒。他考量的不外乎是她的身子剛復原不久,又被那批惡人下了葯,再加上兩人一夜的纏綿,若是再急着趕路,恐怕不是她的身子能負荷得了,兩人共騎一匹馬,至少累了她還可以靠着他小憩,不會那麼辛苦。
一路上兩人有説有笑,一副幸福甜的小夫模樣,羨煞不少人,只是誰都沒有料到,一場未可知的風波,正在揚州白府裏等着他們。
~~~風逍遙和白飛雪剛抵達白府,顧不得先向父母請安,便急着趕到白飛霜房裏探視她,才踏進房裏,一雙強而有力的手就攫住風逍遙的衣襟。是白飛雲,她們的大哥,他和風逍遙個頭一般高大,面容俊秀,只是多了一股不怒自威的剛毅神情和嚴肅。
“你就是風逍遙?”白飛雲聲俱厲地問他。
白飛雪驚喜地望他“大哥?你怎麼也在這兒?”
“如果我早知道家裏頭出了這種事,我早就從京城趕回來了,還由得了你們倆這麼胡鬧嗎?”白飛雲雖然是在回答白飛雪的話,但是他炯炯有神的眼睛從來沒有從風逍遙身上移開過。
“大哥…我…”白飛雪聞言為之語,她低垂着頭,不知道該説些什麼。
白飛雲一瞬也不瞬地緊盯着風逍遙,他看着風逍遙的眼神中滿是指責“要不是念在你父母的份上,我真該一劍把你這小子給殺了!你可知道你同時毀了我兩個妹妹的名節和幸福?”風逍遙不愧是行走江湖多年,他並沒有被白飛雲這股強悍的氣勢給恫喝住,依然謙和有禮地説:“逍遙擅自帶走飛雪,的確有愧於白府,但實屬不得已之下所為,這次逍遙是特地前來請罪,並且懇請世伯、世伯母成全我和飛雪的親事。”白飛雲怒不可抑地説:“我看你八成是忘了,飛霜才是你的元配於,不是飛雪!飛雪可是太子未過門的妃子,你竟敢妄想隻手遮天、瞞天過海?你究竟置皇上、太子於何處?置父母親人於何處?又置飛霜、飛雪於何處?”冷不防地,白飛雲一拳重重打在風逍遙的下顎。
“我早該教訓你這目中無人的小子!”風逍遙可以擋下這一拳,卻沒有這麼做。他知道白飛雲對他必有誤會,況且會有這行為也是護妹心切,所以他默默承受下這結實的一拳。
一直在一旁默不作聲的風無憂,見狀急忙上前,擋在風逍遙面前,生氣地對白飛雲説:“你這人是怎麼回事?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人!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説嗎?”
“你讓開!拳頭可是不長眼的,我不想打女人!”白飛雲蹙着眉頭看着眼前這個打從與他第一次見面,便不對彼此存有好的嬌小女孩大聲説。
風無憂氣得火冒三丈,真想抹去他臉上那一臉驕傲的神情“你真的是有夠不講理!”白飛雪第一次看自己的大哥發脾氣,她心煩意亂地幫着勸“大哥,不要動手打人!這件事不全是逍遙的錯。”白飛雲生氣地甩開她的手,惡聲咆哮“不是他的錯?那麼是誰的錯?要不是他,你也不會落了個抗旨毀婚與人私奔的惡名,也不知道他説了什麼花言巧語,哄騙飛霜敢犯欺君之罪而代你出閣,繼而發生投水自盡的事,這一切若不是因為他怎麼會發生?你別被這小子給欺拐了,看看飛霜,她到現在還昏未醒、生命堪憂!你腦子清醒一點好嗎?”風無憂愈聽愈生氣,氣呼呼地對着白飛雲嚷着“你搞清楚點好嗎?當初是飛霜知道我大哥和飛雪兩人情投意合,飛雪又一病不起,這才勸説我大哥把飛雪帶走的,哪有什麼欺拐不欺拐?”白飛雪也極力解釋着“我和逍遙是彼此情投意合的,雖然我是在毫無意識的情況下被他帶走,但我若是清醒的,我也極為可能不顧一切和他廝守一生。逍遙他對我是真心的!”白飛雲就是認定風逍遙不是個好人,他只相信飛用在投水前含淚對他所説的那番話,並且固執地認為這一切的起因全在風逍遙身上。
他冷峻地對白飛雪説:“那麼飛霜呢?她原本是要許配給這小子的,她是個這麼宿命的女孩,難道她一點也不在意嗎?你怎腦葡定飛霜對他毫無眷戀?他們之間真是毫無情意嗎?”白飛雪被問得啞口無言,是的,她的確不知道飛霜是不是為了她而犧牲自己的幸福,也不知道飛霜是不是真如她對無憂説的,對逍遙只是純粹的欣賞而毫無愛意?
白飛雪心頭猛然一驚,難道飛霜投水拒婚的因素是為了逍遙?她之前的安排只是一種退讓,其實她對逍遙的愛並不比自己少?
她顫聲問道:“大哥,你為什麼這麼説?你的意思是…”白飛雲冷冷的眼神望向風逍遙。
“我原本也以為飛霜是樂意於這種安排,在入宮完婚的前一晚,我和她在她所居住的行館中碰面,她悽惶憔悴,一點喜悦的神也沒有,本不像個待嫁新娘。我怎麼也忘不了,她站在湖上的涼亭邊,哀衷地告訴我,她沒有辦法嫁給太子,因為她心裏早就深愛着一個人,而且她已經是那個人的人了,這輩子非他不嫁!然後就在我面前轉身投入湖中。”白飛雲轉身望着白飛雪。
“她才入京多久?會有什麼人讓她如此深愛,並且以身相許?除了風逍遙,我想不出別人了,你能告訴我還有別人嗎?”白飛雪怔怔的望着他卻説不出一句話。
一直沒有説話的風逍遙這時也不得不出聲替自己辯駁。
“我和飛霜之間是清清白白的,莫説我和她有什麼情,我們甚至很少有機會説上幾句話,她心裏的那個人絕對不是我,更遑論對我以身相許了。我想這其中必定有什麼誤會。”白飛雲顯然聽不進去,他嗤之以鼻地説:“大丈夫敢做敢當!這樣推託責任像什麼男子漢?飛霜已經昏十多天了,你最好向上天祈求她早醒來,若是她有個三長兩短,我不會與你善罷甘休的!”風逍遙不再理會他也不再多做解釋,他望着白飛雪“飛雪,你知道我的,你相信我對不對?”白飛雪沒有回答,只是不停的掉淚,怔忡地望着躺在牀上的白飛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