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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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過去,可樂已經恢復到原來的生龍活虎,可就算之前得到再三的肯定,我還是不得不再次確認可樂的想法。
推開調教室門的前一刻,我突然轉身神情嚴肅問着可樂:“可樂,你真的已經決定了嗎?要知道推開這個門之後,我不達到目的是不回罷手的,到時候就算你後悔求我,我也不回停下!你心裏要是有一點點的不願意,現在反悔我們還是朋友,至於邢傲儼我們可以另外想辦法對付他。”説是最後一次的警告可樂,也是我最後一次的穩心自問。現在的我就像一個快要輸得光的賭徒,最後考慮是全部壓下去,還是收手留下最後一點財物,贏了就能全部翻本輸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申,規矩我要比你還清楚,我既然第一會答應你,我就沒有想過要反悔!”可樂經過這次大變,整個人都產生了巨大的變化,多了很多的忍耐和內濂。
“那就如你所願!”我推開久不使用的調教室。裏面漆黑的環境,讓我微微打了一個寒顫“砰”門關上的一霎那,我就恢復理智和冷靜,現在走錯一步我們都會萬劫不復。
手執門口的鞭子,挑起可樂的下巴:“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主人,你的一切都由我來控制,明白嗎?我的──愛奴,可樂!”愛奴──愛情的奴隸,而不是喜愛的奴隸,我們只是一羣被愛而奴役的人們,我們渴望愛情,但是世俗的偏見讓我們得不到愛情,所以才會喜歡上這種遊戲。
也許外面的人不會明白為什麼待也是愛,在我的理解可能是痛在你身,痛在我心的意思,畢竟每個人對愛的執着都是不一樣的。
“明白了,申!”可樂謙卑道。不過這樣還是不夠的,我需要完全的屈服,鞭子重重的在他的口,我聽到了可樂氣聲:“要叫我主人,這個是你對不敬的懲罰,下次的懲罰就不會這麼輕了!”
“是,主人!”我拿着鞭子輕輕的打擊自己的掌心,走到沙發上悠閒的坐着:“可樂,進了這個屋子,你身上還穿這麼多累贅幹什麼?難道你不清楚規矩嗎?”不錯,被調教的奴隸除了主人讓佩戴小對象,是沒有資格穿衣服的。
“是,主人!”可樂很快除掉身上的衣服,正打算學着一般奴隸的樣子跪趴在地上。
“等等,你站着好了,手背到後面去!”我覺得他這麼站着,身上重要的位置都暴在我的目光下,在我的視線下可樂手足無措的樣子,可要比跪趴好多了。
沒有我的命令可樂是不允許説話也不能動,我看了看他的身體比小之要健壯多了,可是明顯要比以前瘦弱,而讓我興奮的是可樂在沒有愛撫的情況下,已經微微有些起了。
“可樂你的身體果然很蕩,這樣就起了,果然不管教一下不行!”我走過去取出一紅繩,抓住他的分身套幾下,就在部牢牢的扎住“這樣就好多了!”
“唔,主人!”可樂應答變成微的呻,他還是保持剛才姿勢站着,下體分身高昂的抬頭,展示他傲人的尺寸,被紅繩套着顯得異常的靡,剛剛挑起的慾望就這麼被壓抑着相信他也不好受。
調教奴隸並不需要暴力,這是我一直秉持的觀點,至少在調教過程中對的享受,兩個人應該是同等的,只是s通過施來獲得快,過受獲得快,結果都是一樣的。
像我現在這麼赤盯着可樂,就是神上的一種凌辱。玩味的看了十分鐘,我才慢慢起身,從櫃子裏取出一個帶着鏈子的脖圈,套在可樂的脖子上,不至於呼十分困難但也絕對不會讓他呼暢快。
我拽着鏈子另一頭,可樂不得不低下頭,我命令道:“走吧,我給你去清洗一下!”可樂邁出腳,我飛快一鞭子打在他抬起的腿上,喝道:“難道還不會走路嗎?”在奴隸和主人的遊戲裏面,奴隸不經過允許是不得只用雙腳走路的,顯然可樂忘記了這一點,我為了使效果真不得不遵照最高的要求。
果然可樂順從收回腳,四肢撐在地上,讓我慢慢牽去旁邊的衞生間。裏面並沒有浴缸的設備,我只在牆上固定了不少鐵環,鐵環下面可以連着皮銬。
我讓可樂靠牆坐着,雙手用皮銬固定着吊在上面,雙腳筆直的吊起並大大的打開,這樣可樂只要低頭就能看見我所要做的,看着自己被灌入更多的灌腸那種壓抑的覺,迫切的希望快點結束,要比單純的蒙上眼睛要好多了!
“可樂,等會會有些難受,你還是先戴上這個吧?”我拿起一個口枷給他套上,可樂身體已經不如開始的自然,微微的顫抖是害怕還是興奮的戰慄?這個時候只有他才最清楚吧,不過我一向認為這個時候興奮居多。
我拿着大管足足取了二百毫升攙着媚藥的灌腸,温和但又不可反駁的告誡可樂:“開始了哦,怎麼做你應該最清楚,一滴都不許漏出來,否則漏出點就多加一罐!”我的動作很慢,甚至針筒的頭還在他的菊四周輕輕的觸碰。
“唔!”我飛快的針口入,由於口枷的作用不能説話,可漏的出來呻表示可樂正享受着凌的快。
體注的很慢,他是第一次我還不想傷他的直腸,慢慢的習慣才是正確的方法,可是再慢二百毫升的體還是很快就灌了進去。
這個時候可樂的氣息已經微微開始不穩起來,緊繃的肌看得出他在努力控制體內的體不要出來,但是離我想要的那種失控的情緒似乎還很遠。
再次重複剛才的動作,又是二百毫升的體,這次不像上次那麼順利,遇上一些小小的阻礙,也順利的完成任務。
當我再次取二百毫升的灌腸的時候,可樂沒有像剛才那麼平靜,猛的搖頭抖動着腿雙,似乎在示意我他的極限到了。
“還沒有完哦!或者換一種説法,是可樂你不相信我的技術?”我的語氣裏面沒有任何的情,這個時候不是我賦予情的時候。
如果一個受者不相信施者的技術,那麼也是他們合作關係的終止,沒有帶口枷的時候就是所謂的安全詞,這種情況下受着劇烈的反抗也是停止的時候,不管施的那個多麼難受都會停止,但是有一條潛規則就是兩人一般以後都不會再繼續合做下去了。
果然可樂聽到我這麼説,平靜下來閉着眼睛深幾口氣,像鼓足勇氣的示意我繼續做下去。
“可樂這是你最後一次後悔的機會,以後你再怎麼反抗我都不會停手了!”我手下不停,針口入菊,施力把剩下所有的體灌入,這下可樂的臉發白了,這才是他真正的極限,我扔掉灌腸的針管,在他的小裏面入兩個跳蛋,把跳蛋的開關開到最大,這次可樂如觸電似的痙攣,後面的工作也算完成了。
事實神的壓力也很重要,我很耐心的給可樂講解我下步需要做什麼:“現在我就給你清洗一下你的膀胱,可樂應該從來沒有洗過,不過應該知道有一點點痛,忍一下!”我拿着一長長的醫用導管,對準鈴口小心的戳了進去,這個時候可樂的注意力都在後面,不要讓體出來,但是灌腸裏媚藥的作用他的神志有些不清,身體也開始發熱起來,等到我幾乎玩全部,可樂才吃痛的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