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1章但特別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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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倩那飽滿的小白兔隨着兩人的運動一下一下的抖動着,粉紅的珠也就在秦南的面前閃來閃去,秦南忍不住的把嘴移到了她的上,然後含着她的
珠
了起來。***不一會歐陽倩的身體又被他
得抖了起來。
小也扭動得越來越苦熬了。秦南
到她的
道既温暖而又緊湊,
道緊緊的包裹着寶貝在
動着,因此,他也興奮的加快了進攻的速度,歐陽倩也配合的扭動着,
合着,嘴裏發出“嗯”
“哦”的聲音,一雙玉手緊緊地纏繞在他的脖子上。
歐陽倩這樣運動了一會就沒有力氣了,秦南一見就讓她躺了下去,然後把她的腿彎到了她的上,以便他的寶貝能更加深入到她的中。
歐陽倩也用力把自己的前後左右地擺動着。讓自己那裏一層層的緊裹着他的大寶貝跟隨着一張一閉,讓他的寶貝有一種好像被一張又暖又濕的小嘴不停的着的
覺。
歐陽倩在秦南的衝擊下叫聲越來越大,也扭動得越來越厲害,小溪裏的泉水也越來越多了,不一會她就呻着道。
“我不行了,我又了”説完身體就是一陣抖動。秦南見她沒有力氣動了就停了下來,然後把她抱在懷裏笑着道:“想不到你被了還會這樣瘋狂?是不是以前一直都是這樣?”歐陽倩紅着臉道:“才不是這樣,以前我可是從來沒有過的。我不是跟你説了我老公不能滿足我嗎?他要是也能把我成這樣就好了。”秦南笑道:“你能不能把你的事跟我説一下?我還真想聽一聽你跟他的時候是一種什麼樣的
受。”歐陽倩怪怪的看着秦南道。
“你不介意聽我談到以前的男人?我聽人説那些搞一夜情的男女都很不喜歡聽到對方説這樣的事的。”秦南笑道:“我們又不是一夜情,你是要做我的女人的,因此,我也就得對你有一點了解才行,而跟你老公也是你生活的一部分,我吃那樣的乾醋幹嗎?我才不會這麼小心眼。”歐陽倩紅着臉道:“我看你是想要聽我的**才這樣説的吧?你既然想聽我就説給你聽好了。我的第一次戀愛是在警校開始的,那是我十六歲考入警校的時候。進校不久就被一個男人住了。
他比我大三歲,他比我高兩個年級,長得很英俊,不論是學習還是格鬥都是警校裏成績最好的一個。他談過一次戀愛,但是失敗了。我對他很依戀,他察覺到我對他的依戀,為了促使自己從痛苦中身,便投入一次新的戀愛之中。”
“他以前的那個女朋友我也是認識的,那是一個風情萬種、魅力四的女人。那個女人和他一樣大,很漂亮,但那個女人把他的那一點錢用光了以後就輕鬆地將他拋開了。
他受了很大的打擊,很長時間內都沒有恢復,即使我毫無矯飾地付出全部真情,也無法撫平他所受的傷害。
我很清楚這一點,卻不知該如何使他真正擺舊
的陰影,後來,我以一個十九歲女孩子的單純方式,找到了自己解決問題的途徑。
我把自己年輕的身體給了他,本來我打算將這一夜一直保留到嫁給他的那天,但卻被他在我們親吻過程中表現出的痛苦改變了。
那一天晚上他狂亂地吻我,魯地
我,眼睛血紅,呼
急促,像是一頭快要發狂的公牛,喃喃地低喚我的名字,説我是他的最愛,發誓一定要娶我,如果我再離開他,他就要殺了我。
年輕的我被他的那種特殊的情話給動了,因為我也很喜歡他,於是我就撤回了對他的防線,這種退讓立刻被他察覺了。戰戰兢兢的我羞澀地被他除去了衣衫,驚慌失措地躺在牀上,腦海中充滿着犧牲、奉獻有關的想像。
我一動不動像受驚的兔子一樣躺着,我的身體在微微的顫抖,雙臂緊緊抱在前,似乎要以此保護自己的之身。我隱隱盼着他能温柔地待我,輕輕地、慢慢地打開我體內那道枷鎖,讓我能夠從容地
接他。
然而這種想像很快被他的舉動打破了,他直接地、霸道地向我一下子就了進來,把我的下面都
破了,使我
覺到了無法容忍的、劇烈的疼痛,並因這種劇痛產生了深深的懼怕。
他繼續着自己的衝撞,烈地,
魯地,不帶一點柔情。我在他的衝擊下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蔓延於周身的疼痛控制着我,時間如同凝固了般漫長。”
“他在我的身上並沒有停留多久,還不到兩分鐘的時間,這是我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就是他以這種方式打破了我對愛情的美好期望。
我們後來的分手與第一次痛苦的體驗無關。因為我知道女人的第一次都是會痛的,由於這個原因,我迫使自己原諒了他的
暴,當然,因為我所受的傳統教育使我認為我已經是他的女人了,一個女人無論到了什麼年代,總是希望從一而終的。
所以在那痛苦的一夜之後,我又和他發生過多次關係。較之第一次,痛確實一次次在減弱,但時間還是那樣短暫,快樂卻從來沒有降臨過,由於那時
知識的缺乏,我想,也許只是女人為男人提供快樂的行為吧?”我這樣暗自猜想。
雖然我已經是成年女了,卻發現這個問題對我而言是如此陌生,全無答案。我隱隱覺得自己需要與人
,身邊卻找不出一個這樣的人來,漸漸地,這種意識深入到我頭腦深處,直至變成了自己意識的一部分。因此,後來對他的容忍,更是理所當然了。我們的每一次是匆匆完成的。
每一次,他在我身體上發起攻勢之後,不到兩分鐘便疲倦地從陣地上撤出,若無其事地穿衣服,語氣平淡地訂好下一次約會,然後就轉身離開,彷彿剛才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偶爾我們可以多躺一會兒時,他便翻過身去,一言不發地入睡。
在克服了最初的羞怯之情後,我逐漸對這種狀況到不滿了。有一次,當他又一次自顧自翻身睡去時,我拉着他的手道。你怎麼一完就這樣?就不能陪我説説話嗎?
“説什麼?”他疲勞的、漫不經心地反問。這個問題還真難住了我。我想了想,其實自己很想聽他説説剛才經歷的快,描述一下那種讓他達到的
覺究竟是怎樣的快
,我沒有,但我很想分享一下他時的
受,因為這裏面畢竟也有着我的參與。
可這是一個令人害羞的話題,我沒有勇氣説出口。我只得説道:“隨便説點兒什麼都行,反正別像這樣,一完了就翻身各睡各的。”他像是剛剛完成一次馬拉松賽跑,語氣睏倦地,但似乎隱隱出因雄
特權而帶來的得意之情:“你知不知道,這種事情男人是非常耗體力、非常辛苦的,特別是跟你做,雖然做的時間最短,但也特別的累,一做完了就只想睡覺,想要動一下都由不得自己我聽了他的話以後有點不解的道:“既然是這樣,那你怎麼還要來找我?你這不是找罪受嗎?”我還以為他也跟我一樣的難受,然而他卻紅着臉道:“因為跟你做的時候也最
了,我在我以前的那個女朋友身上從來都沒有這樣
過。”我説不出話了。內心
到非常的失望。到此為止,
沒有給我帶來絲毫的快
,甚至因為他的莽撞,身體還時常體驗到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