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捕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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襲擊艦隊兩天裏一無所獲。
“司令,我們是不是往南向望加錫海峽進行搜索?”
“李靖號”的作戰室內,魏子浩俯身在巨大的海圖上,一直在比劃着什麼。作戰參謀謝伯淵端着杯清茶放到了不鏽鋼制的小桌上“您要的茶來了。”魏子浩點了點頭,從海圖上抬起身,走到小桌旁坐下。
按照原來的作戰計劃,襲擊艦隊將前往望加錫海峽截擊本人的運輸船,不過從目前的情形來看,本人很可能得到了消息,走這條航線的商船或於停在南洋的某個港口,或者是繞了更遠的路從馬魯古海通過。
如果是那樣,自己往望加錫方向依然不可能得到什麼。
他喝了兩口茶,抬起頭對他的作戰參謀命令到:“我們去加羅林羣島,到澳洲航路上去碰碰運氣,命令各艦保持50鏈的距離向東搜索。”7月15清晨,此時距中宣戰之已經過了一週的時間。
這支共和艦隊呈戰鬥隊形航行在帕勞羣島以東海域。中間是“李靖號”大型巡洋艦,北面是“南昌號”巡洋艦,這是一艘改進型的“福州級”巡洋艦,體形比“福州號”大了整整一圈,標準排量達到了9700噸,主炮也改為4座3聯裝152毫米/50倍口徑主炮。在艦隊南側的是“武昌號”巡洋艦,武昌號是剛剛建成的“武昌級”防空巡洋艦的首艦,這級輕巡洋艦最初是以重巡洋艦標準設計的,其標準排量設計達到13600噸。由於在共和海軍部進行的測試中發現輕巡洋艦足以完成重巡洋艦承擔的大部分任務,高速戰列艦的出現又讓重巡洋艦顯得太過脆弱,而航空艦將會成為未來海上作戰的主力,又將其主炮改為4座3聯裝152毫米火炮,不過大大加強了防空火力的佈置,使其變為一艘典型的防空巡洋艦。由於主炮塔重量的改變,總共節約了大約2600噸的重量,這部分重量大部分被用來加強了裝甲厚度,特別是水平裝甲的防護,此使得其防護有很大提高。
初升的陽光照耀在大海上,蔚藍的海面泛起點點波光,風平靜,一切都那麼美好。
“南昌號”艦橋上部的瞭望塔上,負責左側舷值班的瞭望手孫福興推了推身旁的王承斌“喂,清醒一點,再過半個小時就該換崗了!”黎明時間是水兵們最容易犯困的時候,王承斌了發酸的雙眼,將身上的外罩裹得更緊了一些,即便是在這片接近赤道的海域,清晨時分還是能到一絲的涼意。
孫福興從口袋裏掏出煙盒,出兩煙來,給了王承斌一,瞭望塔上的風很大,要把衣服撐起來才能點着火,他舉着手裏點着的香煙衝後面的瞭望手們喊道:“夥計,要不要也來一?”那兩人沒搭理他,孫福興自覺無趣,於是邊着煙,一邊又走回屬於自己的崗位,那裏架着一架如同37毫米陸軍炮似的巨大單筒巡航望遠鏡,他慢慢搖動手柄,仔細地搜索起天邊的水線來。
西北方的天際似乎飄起一股淡淡的煙霧,他直起身,了眼睛,再次確認了一下,一點不錯,天邊的水線之處確實升起了一縷淡淡的煙柱。
“1937年7月15,早晨天氣晴好,萬里無雲,水面上波很小。”滿載着錫礦石1280噸的本散裝貨船“和丸”船長室內,船長原生合上航海誌,將其放回寫字枱上方的壁櫃裏,忽然整個住艙裏都響起了警鈴聲。
原生急忙跑向船橋上的駕駛樓“怎麼回事?”
“有一艘軍艦正高速向我們駛來。”大副松立指了指船的右後方。
原生跑到船橋右側,舉起手上的望遠鏡,只見白的天際上,一艘體形巨大的戰艦正在海面上高速向自己這個方向駛來,在艦體兩側掀兩道白的花。
“三座煙囱,四座主炮塔…”原生明二一邊仔細地觀察着這艘急速駛來的戰艦,一邊在回憶腦子裏各種帝國戰艦的形象,很快他就發現自己遇到了麻煩,逐漸駛近的軍艦上已經能分辨出上面懸掛的紅海軍旗。
“支那人的巡洋艦!”原生喊了一聲,立即跑回了駕駛艙。
裏面的大副也已經分辨出了那艘中國戰艦,正在cāo舵的二副橋本看起來十分緊張。
“快,向外發報,我們遇見了一艘支那人的巡洋艦,應該是‘福州級’巡洋艦。”原生衝進通訊室,對着電報員喊道。
在“和丸”右後方大約七、八海里處“南昌號”巡洋艦奉命過來查看一下情況,這個時代,一般只有排水量3000噸以下的貨輪才會使用單煙囱,而軍艦即使是驅逐艦都會有兩到三個煙囱,因為速度的需要,它們一般要比貨船裝備多得多的鍋爐。
“艦長,本人正在向外發出電報!”
“南昌號”艦長宋世傑一直站在艦橋前,雙手舉着望遠鏡注視着前面的本貨船情況“南昌號”上發出信號,要求本人停船,可是對方本不理會,反而加速向前方逃竄。
“姥-姥,開炮,擊沉它!”宋世傑罵了一聲,然後下達命令。
“南昌號”上各門主炮早已對準了前面的獵物,隨着命令下達,海面上響起一陣悶雷般炸裂的聲音“和丸”左前方升起三巨大的水柱。
“過了,目標7000碼,高低角降3,各炮準備,放!”前主炮進行過一輪試後“南昌號”指揮塔上炮術指揮官緊盯着着彈點,在各炮塔調整着彈點後下達第一輪齊的命令。
隨着一聲巨響“南昌號”主炮口噴出四團桔紅的火焰,整個軍艦向後猛的一坐,軍艦幾乎籠罩在一片褐的煙塵之中。
“南昌號”的左舷副炮也開始發炮,只當是實彈演習。
幾輪齊之後,這艘本貨船已經歪歪斜斜側傾在海面上動彈不得,活着的水手們開始跳進水裏在,過了一會兒,船沉入水裏,形成一個巨大的旋窩,其後水面上只剩下一片油污還有一些漂浮的木板。
“南昌號”放下快艇,將掉在海里的本水手撈了起來,總共撈起了17個人,船長和大副都在炮擊中喪生,逃出來的大都是些在甲板下幹活的水手。
這一天的戰果還行,魏子浩的襲擊艦隊總共擊沉了兩艘本散貨船和一艘4800噸的油輪,到了傍晚時分,艦隊在加費魯特島南部的悉尼至本的航線上追上了一艘因機械故障而掉隊的滿載着鐵礦石的本貨輪。這艘本貨船船長或許是長期呆在西方的原因,自動舉起了白旗。魏子浩從船上搜出的航海誌裏瞭解到,這是一支擁有22艘商船的龐大船隊,於是立即下令艦隊以24節的高速調頭向北追去。
到了第二天上午11點,共和襲擊艦隊依然沒有看見本船隊的影子,艦隊放出的5架偵察機也沒有發現一點痕跡,艦隊參謀們爬在海圖上不停用圓規在海圖上計算本船隊可能到達的位置。
按照航速,艦隊應該在早晨6點至7點之間就應該能追上本船隊,可是現在艦隊已經追到了北马里亞納羣島一帶,卻尋不到本人的蹤跡。
“只有一種可能,本人躲進了半路上的某個港口。”謝伯淵將鉛筆扔到海圖上説道“這一路過來只有兩個地方能容下這麼多輪船,一個是班島,一個是關島,本人不可能跑去美國人的地盤,只能是在班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