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被耍後的情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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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招失效了?平時都能將我控制的?”程獨開口問道語氣中帶着某種疑問。
“呃…是。”月白白想反正你都知道的控制過你幾回不過你卻不知道是這笛聲而已。
“你説我們接下去做什麼比較好?”程獨的身體又欺近一步角盪開一個大大的笑容月白白臉微變很淡定地往後退了退“我可以睡門口的。”
“你知道你在拒絕我嗎?”
“呃知道。”本來睡到一半醒來之後口有點幹現在説起話來她覺乾巴巴的看着程獨一步一步的逐漸靠近她現她的心跳得厲害是緊張抑或是害怕。
“可是我不容許別人拒絕我你可知道?”程獨又道一手撫上自己前的紐扣似乎解紐扣的樣子一手朝月白白伸了過去。
月白白縮着身子倒退着看到程獨也爬上了牀她換了一個方向倒退最後嚇得從牀上滾下去了而且頭部着地她捂着頭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呆呆地坐在地上然後看到程獨的角那抹笑容越擴越大接着便笑得肆無忌憚。
她還很清楚地聽到他在説“嫂子你也有今天。”
“呃…”月白白終於反應過來一件事情這個所謂的程獨是假的她本來是想哭的眼淚硬生生地給憋了回去“居然是你?風四?”風四蹲了下來撕去臉上的假面那雙桃花眸子在月光底下顯得亮亮的他的笑容看起來很輕浮“嫂子是我。”月白白反應過來之後站了起來衝上去就想給風四一巴掌風四急忙退後“嫂子有話好好説。我不是沒有對你怎麼樣麼不要生氣啊。”
“呸風四我要殺了你。”月白白氣勢囂張起來撲上去就要揍他。風四暗暗叫苦眼前這個女人好歹是程獨的老婆他不能打她只有被打的份兒。
他也氣勢一凌道“月白白你是女兒家不要對男人動手動腳的若是被大哥知道了成什麼話?”月白白住了手手指着門“滾出去。”風四沒有出去只是在月白白麪前坐定語氣突然嚴肅起來“看來我是小瞧了你你這些門歪道哪兒學來的又或者你是妖怪?”月白白沒有反駁只是突然笑了起來“風四你信不信我能讓你憑空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月白白以前是我對你掉以輕心了我就一直不明白大哥為什麼娶你現在反倒有些覺得不奇怪了。”
“我控制了程獨?”
“不。”
“呃?”
“是因為你身上有引他的特我不明白你為什麼會有一些奇異的力量但是我相信你我風四從來不會認錯人而且你這麼傻腦子不夠用真有什麼目的也鬥不過我。”月白白一聽他又説她傻不幹了“你才傻你還抱狗親…”她話還沒有説完嘴就被風四的手捂住了他低聲呵斥了一聲“閉嘴去你的狗下次再提我真對你不客氣。”風四反應過來自己的手貼在她的嘴上趕忙拿了下來。掌心有温温的熱度微癢。
月白白沒有什麼留意他黑暗中的表情撇了撇嘴“程獨去哪兒了?”風四沒有回答只問“你們還未同過房?”月白白臉一紅冷哼一聲不回答。
“怪不得你喜歡不喜歡大哥?”月白白也不回答。
“喜歡就要追的我教你幾招女人偶爾主動男人容易動心的。”風四輕笑起來“不過要有個度上次有一個女人過度主動被大哥打吐血了。”
“呃…”月白白一怔突然想道自己幹嘛跟他一個不相關的人廢話“風四你夠了啊之前的事兒你有不對我也有不對雖然我虧一次我就不計較了。”風四站了起來“切”了一聲“你做的那事兒十惡不赦要不是看在大哥的面子上我早就將你千刀萬剮。”
“呸…”月白白也不想跟風四再繼續辨白下去她喜歡跟那種沒有氣焰的人吵不怕吵不過因為對方不屑跟你吵風四不是這種人嘴比較賤什麼話都能説還容易打壓人的氣勢。
“你知道我是什麼時候跟大哥換的嗎?”
“今天早上…”月白白幽幽地説道“一大早就覺得不對勁…”
“我從早上開始就沒有打算瞞你不過…”風四突然就説不下去了此刻他現自己的臉頰有微微的燙他本來想説若是瞞你就一直瞞下去那麼他們可能生什麼事?那股曖昧的火開始逐漸蔓延開來他説“我先去睡了明天你裝作什麼事兒也沒有我會帶你去見一個人。”
“哦。”月白白不知道為什麼風四的口風會突然轉變卻還是點了點頭。
“地上涼到牀上去吧。”風四將假面貼上便關門出去了那一夜他沒有睡覺在樓下要了一壺酒一杯一杯地喝最後硬生生地忍住將酒杯握在手裏他説這也只是一場夢。
月白白再次爬上牀之後就睡着了一夜無夢大清早起來的時候現程獨不是帶着假面的風四坐在紫木桌前喝茶“嫂子醒了麼?醒了就好好打扮穿得隆重些大哥應該給你準備了服飾。”在一陣怔仲之後月白白開始醒悟過來“你怎麼會在房間裏?”
“大哥平時不睡在房裏難道還睡在房外麼?我先出去你換好衣服叫我我讓人送吃的進來。”月白白見他關了門才坐了起來找衣服然後她就很囧地現整個房間裏除了那件她説死都不穿的豪華裙子沒有其他的衣服了。她無奈乖乖地換上雖然款式很繁華這種顏她還是能夠接受的紫紅偏淡做得很貼身多吃點飯可能就套不進去。不過這種衣服穿着很繁雜的很多地方都要繫帶子穿完之後連彎都不能。月白白瞧見鏡子中的自己突然到很陌生衣服很漂亮將她玲瓏嬌小的身段展現無遺一朵朵柔軟的鑲花在她身上綻放看起來就像一名花美人。
風四説“穿好了沒有?”
“好了。”風四推門進去目光在月白白的臉上一閃帶着一絲驚豔隨即將視線不動聲地移了過去眼睛不敢再盯着她看“塗點胭脂頭挽起來再把這個鐲子鏈子帶上。”他將手中的一個胭脂盒簪子盒飾盒遞給月白白轉身就走了出去他的手微微握着宣了他內心的某種緊張。他出門之後才輕輕吁了口氣他説快點從夢中醒來。
月白白照了照鏡子反正都穿上這麼好看的衣服了帶些飾就更漂亮了。月白白抹了淡淡的胭脂將頭綰了一個簡單素雅髻配了一隻紫玉蘭花簪脖子裏掛了一串粉的珍珠她繼續對着銅鏡笑咧了咧牙。
她只是吃了簡單的食物就出了門風四不敢看她對她説“你現在開始走在我後面你就當我是程獨暗處裏有人看着。”
“哦。”
“過一會説話玄虛點見到好奇的東西就當沒有看到。”風四囑咐道“不該吃的東西不要吃聽話。”風四今天説話的語氣怪怪的有些温柔有些不自然輕聲説完這些話之後他的聲音又變成了程獨的聲音。
“哦。”月白白跟在他的後面進了馬車約莫半個小時馬車就停了停在一處叫做“宋樓”的府邸前面一看着紅牆綠瓦就知道是什麼名門世家風四帶着月白白下去有下人上來向他們兩人鞠躬“程少爺程夫人主人在裏面等候二位。”風四隻是輕微點了下頭便與月白白一同跟在他的身後進去。
此處路徑縱橫錯若沒有人帶路還到容易路有數不盡的亭台樓閣掛上些彩鮮豔的輕紗多了一分趣味。周遭種着很多打理好的綠植物看起來很寧謐。
後來又進了一條石子路兩旁種滿了綠的竹子蔓蔓延延青翠滴的樣子。林子深處有一間雅緻的木屋有一種遠離塵囂的味道。屋前的小溪水淙淙。月白白暗暗生奇外表看起來如此氣派的宅子居然有這麼幽靜的地方。到了這裏之後下人對着風四鞠躬“程少爺主人就在裏面小人先告退了。”風四揮了揮手錶情淡淡的。
月白白不由開口“真像。”
“噓…”風四噓了一聲橫了一眼月白白“他耳力好不要説話。”
“哦。”當風四與月白白接近那木屋的時候正見到一名青衣男子背對着他們背影有些清瘦坐在一把木製的輪椅上微微彎下在餵食一隻白的小貓。亮黑的頭都高高地束在頭頂上只在兩鬢挑下兩縷在彎的時候也輕垂下來給人一種視覺上的驚豔。
他身上有一種內斂的氣勢月白白突然很想他轉過來想看清他到底長成什麼樣子。
這個時候風四淡淡開口語氣中有微乎其微的嘲諷“宋兄可真有心我們夫一進西城就已經曉得還特地邀請我們來小坐。”
“能請得動程少爺在下真是受寵若驚。”宋羽凰將貓放開白貓似乎很怕生一溜煙就不見了。他緩緩地將身子板直小心翼翼地動着輪椅讓自己面對他們這一刻有個詞可以形容風華絕代。他面如冠玉氣質優雅與竹子的靈氣人相得益彰有一份不可琢磨的神秘。他只是淡淡地笑着卻有一種渾然天成的氣勢。
風四眼睛微微一眯一扯“此處靈山寶地來逛逛身心健康。”
“進屋裏坐坐吧程少喜歡喝明前龍井進來品杯茶可好?”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月白白只覺得冷汗冒冒兩人雖然相敬如冰卻有一種劍拔弩張的硝煙味道。她被風四扯着進了屋子屋子裏很素雅很乾淨一張牀一張桌子上面放着一套緻完整的茶具和剛臨摹完的字帖月白白無意間瞥了下那黑墨跡可見主人功力一手柳體寫得遒勁峻拔頗具風神。房間中有茶的淡淡清香一隻茶壺正在茶爐上燒着。
“隨便坐。”風四不由輕嘲“宋兄莫非是想成仙?”
“不過喜歡這種簡單生活罷了。”
“真有雅興放着這麼大的家業不管住在這種單調的屋子裏也不嫌這牀鉻身子麼。”宋羽凰笑笑不做搭理取了洗淨的茶杯開始泡茶雖然他坐着輪椅十分不便但是他動作嫺看起來有賞心悦目之角一直掛着淡淡笑意應該是諳此道很快就沏好了茶茶沏了四杯。他説“今還邀請了其他朋友程少爺不介意吧?”
“在下有榮幸見得宋兄的朋友又怎麼會介意?”風四禮節地笑笑端起茶在鼻尖輕輕嗅了嗅又輕抿了口茶放下淡淡道“甘香如蘭幽而不洌。水清茶佳味兒不錯。”月白白本來也想舉杯啜飲一口放在底下的手被風四抓在手中停頓了一下又放開月白白便不再動。
宋羽凰此刻將視線落到月白白的身上微笑道“程夫人不喝茶麼?”
“抱歉我不喜喝茶喝了會失眠。”
“在下倒是不知那在下換杯清水給程夫人?”
“不必謝謝我不渴。”
“我朋友來了。”宋羽凰微微笑了起來門口多了三個身影為的男人風姿迥異腿雙卻有些浮腫用黑裘皮袍子略為遮蓋他一進來屋子就似乎多了一絲陰冷的風再看他的臉會嚇一跳他的皮膚略黑左臉有一條很深很恐怖的傷疤右臉有一個紫褐的大面積胎記一張銅製假面遮住鼻子以上的部分雙孔中的那雙冷漠的眼睛也顯得不清楚。
他的身後跟着的兩人也是一身黑衣臉長得很普通沒有任何的神。
“你來了。”宋羽凰依然是那淡雅的笑容“成少請坐。”風四站了起來略帶笑意“宋兄你不引薦一番麼?”
“這位是東城富豪程獨。”
“這位是天門教教主成毒。”月白白突然有一種預她本來想剋制的卻依然口而出“同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