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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雙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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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雙修降落的是一處美的府邸,吃穿用度亭殿樓舍全部都是——黑的。

華美中透着淡雅,莊重中又有靈動。滿院的霧靄花,綠的枝葉,妖嬈嫵媚的影姿,或藍或紫的小花開的晶瑩,還有水的光芒在閃動。是這裏生機與活力。所有的下人侍女見了我們都是恭謹的下跪行禮,長長的衣襬,黑的綢衣,在地上綻開朵朵豔麗的花…

我皺了眉心中太多疑問,反倒不知該從哪問起。他倒是懶洋洋的坐了無所謂的先自説了“我本來是這個世界的人,王殿這一代的君主。後來不小心跟你一樣去了那裏,現在也回來了,就是沒想到,我這八十年不在,竟然有個屬下觸動了封魔印,好在回來的及時,妖魔還沒復原,我重又下了封印,不過估計也就再拖了個半年一載…唉!命苦啊——怎麼就趕上我了呢!”我差點吐血!傳説中冷酷無情、明果斷、手段英明…的君,竟然是眼前這個…不過想想他剛才的樣子,還真是,有那麼點氣魄。

當下也在他身旁坐了,恨恨扯了他的衣袖來研究什麼料子的,這麼好看?我也要一件!還不忘抱怨“都回來了,居然也不去看我!一個人在這混好無聊啊——”

“無聊嗎?”他嘿嘿一笑,探頭近了打量“我可好象聽説你的小子過的滿纏綿恩愛的嘛!——”墨瞳!那個小細,竟然是他派去的!當下冷哼“比不得某人,連個屬下們都對你這麼痴情的——嘿嘿,你也有翻船那天,後院起火了吧?還吹什麼把萬千情人都管得服服帖帖呢!”奇怪的是他這次竟然沒像從前那樣回罵,竟然沉默了?!認輸認栽了?還是,傷心懷念那個人了?我正自瞎猜測,已經被他拎了起來,向裏走去。

忙手腳皆晃的大叫“死阿七——放我下來!我不是小動物,我要合理待遇!我的人權…”後面的話卻給噎了回去,他竟然真的將我橫抱了起來,俊美的魅異常的臉就在頭上,抬頭就可見,炙熱的氣息,雖是同樣的如從前一般嬉笑玩鬧,可是這裏的他那麼的不同,讓我不自覺的害怕中又有中依賴,安全啊!

不管怎麼説,七師兄的功力跟我的小貓三兩下可是不一樣的!

而且,很危險的覺,説不上是為什麼,總覺的見到了一身絢麗黑衣的他,聯想到的是那靈動矯捷的豹子,高傲的站在山顛俯視,即使是偷懶打個哈欠盤身小睡,也依然有着讓人心驚的警覺與威迫

突然覺到他壞笑看來的視線,低頭在我耳邊問道:“想什麼呢?沒見過我似的,不是才發現我這麼玉樹臨風、瀟灑倜儻…”前面的評價收回!還是大爛人一個!

等等,這是要去哪啊!而且,我有手有腳的,哪裏用你抱啊!一間間套房閣間穿過,路上的下人見了抱着我走入的君都是震驚的表情一現,隨後又都低頭跪禮。我們有這麼可怕嗎?一直到一間別致的假山前才停下,四周無人,也靜得詭異。

他竟然連這也不放下我,抬腳踢了個石子就擊中了機關,隆隆聲中,一個幽暗的小顯現,不佩服不行啊,速度不是一般的快,瞬間閃入,門也關了。汗,我自己還真是進不來。

裏一死光線也沒有,我用靈力探視都不得結果,只隨着他的步子起伏着身子,下意識的抱緊了七師兄,好温暖,而且好象有他在就不用害怕。他很悉的向裏面走去,不知有多久,我好象已經放鬆舒適的要睡了過去,他身上的氣息有些温存又有些危險,混合在一起卻成了奇異的誘惑與安心。

停下來時,我睜了眼,些微的珠光照耀着,是一個地下石室。終於放了我下來,卻不知為什麼竟然有種失落和空虛…只見他轉動了幾處機關,我們站的石板就緩緩沉下,很深很深,機關動轉的聲音沉悶,在這幽抑的環境中,覺很特別,好象是要走入什麼遠古的故事似的。

眼前是…燈火温暖的大殿,圓形環繞的牆壁上是緻美麗的雕畫,正中,一個美麗的水晶棺木,裏面的是?

瀲後孃娘?!那樣美得震撼人心的面容,散開在周身的墨髮,推着素白綢紗裹着的嬌美身子,明明是沒有了生氣,卻如同淺睡一樣的含笑合目嫺靜的躺在那裏…

我不敢去想,這樣美麗的身體,那道貫穿心臟的劍傷究竟在哪裏,是怎樣的可怕,至少,眼前的人彷彿還活着一般,紅潤的肌膚嬌晶瑩。

見我回頭疑惑的目光,七師兄,也從沉思中回神道:“他是我的先祖。最早的君其實是瀲後與弈神的孩子,弈神殺死了心愛的人後,痛苦的帶她離開,尋了千年冰魄將她的屍身藏在了這裏,那時他們的不為人知的孩子才幾歲而已。他那個偉大的英雄就自我犧牲的耗盡全部靈力,穩固了妖魔的封印,只留下遺言…”走過去,撫了下棺木,居然不屑的冷笑道:“替他守護百姓,抵禦可能會出現的魔劫。”我驚訝的盯着他,問道:“你,不服他?該不會是要不管這裏的人的生死吧?!”他緩緩抬眼笑的媚歡暢“你説呢?好歹我也是有些魔族血統的,他們不是很不屑魔族嗎?為什麼我要幫忙…”我大驚“你不能這麼不負責任啊!那麼多的命…”卻突然見他臉慘白了起來,身子也顫抖了,我忙過去扶住問道:“你怎麼了?!不是這麼沒用這就掛了吧?!”他抬頭瞪我一眼,在我的手心狠狠一捏表達不滿,可是已經抖的説不出話來,我突然想起剛才的那場魔力爆破,不會是受了內傷又死撐硬吧?當下探了真元查看,結果…

差點沒氣的風,大罵道:“有你這麼胡鬧的嗎?!內府都紊亂成這個樣子了,靈力枯竭,剛才居然還敢駕御飛劍,就不怕半路掉下來被摔死嗎?!”咬牙切齒,剛才表現的那麼強悍的,欺騙眾人情,原來…

一面幫他輸入靈力梳理內府,可是好象本不起作用,他他他這個混蛋也是無屬的,要不要啊這麼棘手,當下冷汗大冒揪着某個虛弱的人的衣服道:“你不是想死了逃避你的職責吧?!怎麼救啊?!”他勉強睜了眼睛,抖了抖嘴擠出兩個字“雙修”我差點沒有把他扔到地上,什麼跟什麼,竟然這樣,跟這個傢伙,可能看我的臉古怪的紅得通透,他了然的笑意在眼中閃爍了一下,又擠出幾個不成句子的字“在…棺木旁…刻有…雙修功法…”然後就閉了眼睛不理我,掩過了眼中飛閃而過的笑意狡

可是已經被他這半天折騰的暈頭轉向的我,本沒有注意到。只是尋思這,還有功法?

猶豫了一下,還是過去看了,越看越是眉開眼笑,原來雙修是這麼回事啊!大汗,我從前那些…本是胡鬧湊巧碰上的,真正的雙修,是要通過兩人的真元分別遊走與每個人的各大位經脈,集合兩人之力幫助衝闊心脈,集靈氣;而在形成元嬰後,則更是可以通過元嬰直接互補的收靈力。

七師兄自然早就是有了元嬰,我嘛,剛好小元嬰也已經可以自如運用了,看來幫他療傷還是沒問題了。

當下,幫他盤身坐了,可是,他的身子比較高大,我要是從後面抱了,太…不舒服了,乾脆,從前面倒在他的懷裏,緊緊摟了他的身子,沉了心神入元嬰,睜開眼又是內府五彩紛呈的景,可是我已經沒法欣賞,急着唸了口訣,急速湧起的靈霧漫起將我的元嬰包圍…

所以,也不知道,明明剛才那個一副虛弱的就要西去的人,已經將一絲笑意掛在了嘴邊,竟然還伸手摟緊了我的身子…可惜,知道被騙時已經晚了。

當靈霧散去時,入眼的是一個華麗又凌亂的內府,四周彷彿是靜謐幽暗的星空,絲絲縷縷的靈氣繞轉在那個盤膝坐着的小元嬰的身周。天哪!竟然是真的!原來元嬰真的可以離了自己的內府進別人的!

於是好奇的走近,他的元嬰倒是神漂亮的緊呢!完全看不出虛弱,閉目沉穩的坐着,就是——連在這裏都擺出一副的笑容!

沒救了。

也是黑的軟甲戰衣,好漂亮啊!衣襬襟領星光閃動的,哪像我啊,到現在元嬰還只是軟軟一件小白袍子,嗚嗚,不甘心!

正要低頭研究琢磨一下,他這靈力衣服倒是織的漂亮,回去,給我的小元嬰也一件。

(大汗,小傢伙本忘了來這幹嘛來的了……)七師兄居然睜——開了眼睛?!啊,是了,定是他也將心神進入元嬰了,可是就…一把攬了我過去,這?!

眩暈的覺,心靈的那美妙的滋味,在這裏元嬰是發不出聲音的,可是我還是抖着説不了話的嘴,想要他放開我,他卻壞笑一下,摟得更緊了!周圍的靈力絲絲緩慢波動運轉起來。

想起了修行的功法,上面説是受了重傷的人,內府紊亂是不可能自行運轉的,必須由另一個元嬰進去梳理靈力,重整內府,幫其重新將靈陣運轉,可是我還沒動手呢!他居然自行就ok了,分明是在騙人!

可是我卻責罵不成,便是眼神示憤怒也沒可能,已經完全在震撼心靈的美妙滋味裏失了心志,好好好過分…

當然,還是沒有忘了修行的法訣,將自己的內府靈陣也運轉起來。靈氣瘋狂的湧入體內,體內功力幾乎是不受控制的增長,我有些害怕,這樣的功力飛躍又伴有這樣消魂的滋味共現,本是讓我無法承受,又有些懸空的覺好象是從高空下墜時的失重…只能拼命緊摟了他的元嬰。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好象昏中小元嬰被他送回了自己的內府,等到神志清了,再睜開眼時,已經離開了石室,是一個華美的卧房,黑錦繡的綢被,起身時自然的滑落。外衫去了,只留了裏衣在身上,轉頭就看到某人正坐在窗台上?!

深夜了,我竟從白天睡到黑夜嗎?窗外月如水,映在他黑亮的長髮、華麗的黑睡衫上,在配了側目凝神是祥和的面容,竟然有種幽靜的美。可是,馬上…就被破壞了!

幾乎一聽到我的響動,七師兄就回頭笑笑笑,總是讓人恨得咬牙切齒的壞笑!

可,看了他的笑容,我又想起了在他的內府是那元嬰相擁的美麗場景和滋味,竟然有些不自然的躲開了他的視線。本忘了要問的事和還要討伐他欺騙的事…

七師兄也難得的沒有説什麼取笑,只是突然輕笑了一下,問道:“好久沒聽你的琴了,撫一曲吧。我記得你最喜歡什麼清心善咒的來着,還會吧…”邊説,邊將腳邊的琴一踢,穩穩的送來,人還懶懶躺在窗邊。

我憤憤的接了琴道:“大俗人!有你這麼待琴的嗎?!我就是把你忘了也忘不了撫琴!”當下恨恨的就坐下,丁冬的調了音彈起來,可是…心裏亂亂的,竟然彈的亂七八糟,某人的視線還一直討厭的來,還我心神不寧。什麼如水似輕風全忘了,彈的整個一個豹突泉落了瀑布…

某人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猖狂又暢懷的,輕巧轉身落地,黑的衣襬還在空中飄動的虛影未散,人已經近前,在我旁邊坐了道:“真是笨死了!連這也忘了,看來還真得小心些看你是不是哪天就把我忘了呢!”修長的手指,已經覆了上來,温柔的觸,話卻依舊氣人“看來還是我這個命苦的師兄來教你吧!”帶着我的指,一下兩下的彈撥,明明是斷碎的音調,卻是悦耳好聽。我正心中一片茫然,他竟然在我的耳邊吹氣道:“想什麼呢?竟然這麼不專心?”我我,這是什麼場景?!幽暗昏暖的燈光,他就那麼氣的在我的身側,手臂環了我的來彈琴樂,耳邊還有他的低笑聲,癢癢濕熱的氣息…説不出的,曖昧!

我抖了下身子,想要找點話,突然想起,棺木上只有盡數記載了元嬰期以後的修行法訣,可是以前呢?!沒有詳細記錄,只是簡單介紹,我還要回去帶我家的燕燕和塵塵呢!當下問道:“元嬰之前的雙修法訣是什麼?”在我不見的側面,某人閃亮的眼笑意盈盈道:“這個功法是必須親傳的,因為在真元在體內的運行路線是無法描述的。所以從前師傅才沒你這個功法。”我哦的點點頭,他繼續悠然的彈着曲子,我一時走神,手指竟然被琴絃劃破了一條口子。正回了神要用靈力治療了,他竟然就就…抓了我的手指含了到嘴裏,我登時紅了臉,怎麼…等到放了我,傷口已經消失了,知道是他用了靈力。

一時尷尬,想着怎麼扭轉氣氛道:“你教我那個之前的雙修功法吧。”回家幫燕燕塵塵也提升下功力。

某人快的答道:“好啊!”幾乎讓我懷疑他本就是在等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