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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淫僧蕩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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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正當南宮年微閉雙目,倚靠在石牆上養神之際,突然間數聲笑,自微弱的遠方傳過來,不由一驚,遂起身貼耳石壁上細聽,好像聲音來自正面。

南宮年試着走過去,才只四五步,雙手已觸及冰涼的壁上,伸頸在石壁上移動,這才發覺石壁上有一口,但卻自外面堵住,那聲音即是由此口傳進來…

這時南宮年用力向口刺去,不料阻擋口的卻是十分堅牢東西,早又聽得遠處笑聲中有女子的聲音,道:“師妹今晚運氣實在不錯,人財兩得之外,又跟進一個更令人唾涎的小白臉來!”立刻又聽一個不男不女的聲音傳來,道:“兩個師姊別説了,且等我看過以後再作決定。”於是,就在那陰陽聲音稍作間歇之後,就聽兩個女的“格格”笑着,並作尖叫聲…

怪聲立刻傳來,道:“今夜陽台水充沛,誰先喝是一樣,嘻…”南宮年驚怒之餘,不由高聲喝叫道:“無恥之徒,也不怕污了廟堂聖地,還不快把機關打開,如若不然,等我破了此地窟,必殺你們個雞犬不留。”他這裏罵不休,遠處卻盡是“咦咦唔唔”之聲傳來,南宮年肩撞腳踢,石門就是一點不動!

也就在他無計可施的時候,突然附近一聲咳嗽傳來,就聽一個幹不拉嘰的聲音,道:“朋友,你就省省力,一旦進來,你就再也休想出去的了。”南宮年一聽,還真一哆嗦,急急問道:“這位兄台,你在哪兒?”那尤似乾枯了的聲音,道:“我就在你隔間不遠處,你落下來的時候還把我驚嚇一跳,而我…唉!”南宮年道:“你也是中了機關才陷在此地?”那人息一陣,似很吃力的道:“不!我是被她們誘進來的,關在此地,不見天,也不知被她們關了多少了!”南宮年這才驚道:“難道真的無法逃出去?”那人無奈的道:“就在你那隔牆,地上盡是白骨,總有上十多人吧!”於是,南宮年頹然跌坐在石地上,思前想後,他實在不甘心困死此地,必得想出個良策!

南宮年正想得出神呢,突然間,只聽一陣拍打聲響起,還真令他嚇了一跳,因為那種撕裂着喉嚨與相扭纏的氣聲,完全充滿了原始味道,那決不是兩情相悦應有的聲音,而是狼羣互啃互咬所發出的嗥叫…

這種聲音足足連續了一盞熱茶之久,才在一聲“嗷”中靜下來。

早聽不遠處那氣的聲音,道:“我真不知道,她們竟是那般的神充沛,朋友!你聽吧,好戲還在後面呢!”就在一陣稍歇後,突然間,附近有石牆移動聲音傳來,就聽那息的聲音道:“二位仙姑,你們饒了我吧,我實在無能為力了!”就聽一陣嘻嘻哈哈,道:“我的小情郎,過了今晚,準叫你連歇三!”

“不!不!我不能…”聲音漸漸往外飄去。

南宮年氣的又是一陣踢打,只是毫無反應。

於是尖而膩人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南宮年跌坐地上,雙手捂住耳朵不再去聽。

不聽可以,但卻無法不看,因為石牆上突然一束強光進來,只見一排鐵柵窗出現,原來擋在鐵柵上的鐵蓋子被人移去了。

南宮年初見光明,躍身撲抓住鐵柵,只見前面是一處十分寬敞的山般地道,兩邊均點着極亮的明燈,直到十丈外的一個大石室,看上去那間石室並未安裝什麼門窗之類,室中設備,正面的足可看個大概,只見正中放着一張鑲花大木牀,牀上錦衾鴛枕,燦爛奪目,大牀兩邊,各放着金光閃閃的妝台,好大的鏡面,在一室粉紅強光照中正發出彩霞般的光芒來,桌面上金瓶銀碗翡翠壺,地面上一個大銅火盆,好大一堆炭火,必然是一室生暖,因為牀上三個赤女子,火盆旁還站了兩個一絲不掛的,光景可不正是盤絲再版!

南宮年已是熱血沸騰而不能自己,兩拳擂在石壁上,然後狠狠的抓住鐵柵,怒目而視,不料就在這鐵柵一旁,突然一聲男女難分的嘻笑聲傳來,南宮年急貼臉外望,早見一個道姑站在一旁正吃吃笑個不停呢,燈光下看上去,這道姑有着非蘭非麝的氣味,眉目傳情中難掩她那姿豔絕,芬芳襲人的媚味,一件繡花氫風裹在身上,正一面鼓着小嘴,邊輕聲道:“郎君,你能來到此地,也是上天安排,老實説,這兒才真正是温柔之鄉,銷魂之地,明白的説,又何異仙境?如若不信,你只管看吧!”説完竟又轉回那個大室中去。

南宮年喝罵道:“畜牲!”不料卻引來一陣哈哈尖笑。

南宮年不敢再看,因為剛才那個轉回去的,一進去就把披風去,立刻抱起火盆旁的一個赤女道姑,翻滾在牀上,而使得大牀上如羣妖獻醜,不堪入目。

南宮年又氣又累,不由閉上雙目沉沉睡去。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辰,就聽一陣拍柵聲傳來,南宮年翻身站起來,卻見一個女道童站在外在面。

“施主,吃飯吧!”南宮年是覺着有些餓,隔着鐵柵,他接過兩個饅頭,一小碟菜與一碗稀飯,心中在想,到了這步田地,還在叫我施主呢。

但他還是隔着鐵窗問道:“小師父,你…”南宮年話未説完,外面的女道童早拔步向遠處走去,而使得南宮年一怔。

南宮年吃過飯,不但四肢乏力,甚且有些恍惚似的,就知已被在飯食中動了手腳,然而這種意念也只是靈台一現,立刻消失於無形!

又是半個時辰過去,石門終於被打開來,早又見那個細柳高挑,容貌豔麗,卻是聲音奇怪的道姑,嘻嘻笑着走進來,但南宮年卻已乏力衝上去撕殺,他甚至以劍拄地,目的痴望着款擺柳而來的道姑。

道姑先是在南宮年臉上撫摸一下,然後在他的上臂上一陣撫,笑道:“施主,你不但長的令人心醉,一身肌也夠結實的,可算是我來這呂仙道觀主持以來最令我滿意的了。”南宮年怒目一瞪,道:“無恥!”一陣嘻笑聲過後,那道姑抿嘴道:“男子漢就該有這你種硬勁,越是蠻橫,那才越夠味呢,哈…”説着,一伸手攙住南宮年的右臂彎又道:“施主,你快隨我來,我領你去個好地方。”南宮年似是有氣無力的跌跌撞撞跟着道姑走去,二人一直走過遠處的大石室,繞過正面大牀,向左轉過去,只見又是一間較小石室。

南宮年被推坐在一張軟榻上,室中相當温暖,一張雕花棗木桌上,放着一應緻小菜,銀壺銀盃象牙筷,旁邊放了一盞玻璃杯,桌下面一個火盆,靠牆處又是一面大鏡子,一室暖香,令人慾醉。

道姑把南宮年扶在椅子上坐下來,忙又替南宮年斟滿一杯酒,自己已端着酒杯,死盯着南宮年笑容滿面的道:“歡施主與我等愛河永浴,乾杯!”南宮年稍一遲疑,道姑早笑着把一杯酒送到南宮年嘴邊,道:“喝了吧!”有一種無形抗力,在南宮年體內燃燒着,而使得南宮年沒有多加思考的張口把一杯酒灌入口中!

那真是一杯香而醇的美酒,令南宮年真的產生一種心旌搖動的受!

一杯下肚,道姑拉着椅子與南宮年並肩坐着,極快的又為南宮年斟滿一杯。

不等道姑把酒送來,南宮年自動把酒一飲而盡。

道姑一見,吃吃一陣蕩笑,一隻手早在南宮年身上游動起來,一面淺聲笑道:“施主,我們聽你説話,好像是南方人呢!”南宮年木然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