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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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紅宣一邊羞辱着媽媽,一邊扒下了媽媽的套裙。
媽媽下體穿的那件趣情小內褲也出來了,周紅宣卻不再欣賞,直接將它扯了下來。媽媽白晃晃的下體徹底了。
周紅宣拉開媽媽的大腿,直接用巴掌蓋住媽媽的陰部,媽媽低了一聲,蜷縮起身子。
“還裝,這裏都濕成這樣了。”周紅宣冷笑道,將手掌上掏出的一彎水塗抹在媽媽的腳上。
媽媽一聲不吭地任周紅宣擺着她的身子。
周紅宣將媽媽的腳抬起分開,媽媽濕漉漉的陰門在他的面前敞着。媽媽閉着雙眼,默默地等待着周紅宣的入。
周紅宣的臉上掛着他那招牌式惡的笑容,簡直比他跨下獰惡的陽具還要令人痛恨,他抓住了媽媽纖細的腳踝,媽媽的細帶涼鞋還掛在腳上,顯得很放蕩。我看到媽媽的腳趾尖輕顫了一下,然後又緊緊地併攏在一起,顯得那麼無助卻又充滿了期待。
眼看着周紅宣醜陋的陽物一分分地靠近媽媽微張的口,我心急如焚,難道我要眼睜睜地看着周紅宣污辱我的媽媽?
“不!”我從心底裏發出吶喊,用足全身的力氣,朝周紅宣的頭撞去。
“轟”的一聲,好像震響在遙遠的天際。我頭暈目眩,眼前一片漆黑。我到了哪裏了?
“紅宣,你怎麼了?”突然聽到媽媽的聲音,好像是衝着我説的,我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媽媽擔憂的眼神。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我怎麼到了媽媽上面?也沒有一點不適的覺。我想開口説話,卻只能發出“噢哦”的幾個音節,那不是我的聲音!我往下面一看,我的陰莖高高地昂着頭,怎麼變得這麼,這麼醜惡!再往旁邊一看,我的手正握着媽媽的腳踝,媽媽的高跟鞋仍然掛在她的腳趾上,一晃一晃的。
我突然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我現在是周紅宣,我的元嬰霸佔了周紅宣的身軀!這個該死的!
媽媽撐起身子,伸手摸着我的頭,我本能地後退,害怕她的水結界,但媽媽的手摸到了我的額頭,也沒有發生過去暈眩的現象。
我暗暗奇怪,心想可能是周紅宣的腦袋保護了我的元嬰。
媽媽道:“親愛的,你沒事吧?”媽媽關懷的神情是那麼的悉,可她卻是和另外一個人在説話。
我心裏突然有強烈的報復快,天殺的周紅宣,媽媽的温柔,媽媽的身體你都享受不到了!還有媽媽,我親愛的媽媽,你美好的身體再也不會被周紅宣玷污了。
沒想到媽媽剛才表現得對周紅宣不假辭,現在“周紅宣”出了些問題,她馬上變得這麼關心。
我有些嫉妒,慢慢地放下她的腳踝,趴在媽媽身上,笨拙地去親媽媽。媽媽憐愛地摟着“我”和我親吻着,她將舌頭靈巧地渡了過來,我的心裏一陣躊躇,是接着利用周紅宣的身體來和媽媽做愛呢,還是就此離去?
我突然想起周紅宣昨天晚上在電話裏對媽媽説的“你在我面前撅起股”這句話,看來媽媽是經常以這種姿勢被!
我有些惱怒媽媽對我的不忠,陰莖燃燒着怒火,又一次兇狠地入媽媽的陰部。沒想到從媽媽的身後入,陰莖連沒入,得到的刺更大,我這個雛兒只幹了幾十下,就又一次在媽媽的一片哦聲中繳槍了。
媽媽有些失望地看着我躺在牀上,她斜撐着身子,輕輕摸着我的膛,道:“宣,你今天怎麼了?往常你不會這樣快的呀?”我心裏閃過一絲怒火,惡作劇地道:“親愛的,我平常一般要幹你多久才啊?”媽媽呆了一下,隨即滿臉通紅,嬌嗔道:“宣,你真壞,這樣的話也問得出口…”看着媽媽可愛的模樣,我心馳神蕩,道:“説嘛,到底是多久,你不説我的小弟弟可就不起來了。”連我自己都驚訝我的這些葷話好像是自然而然地説出來的,難道我對媽媽平裏的愛慕在此刻?
媽媽顯然不信我的話,道:“宣,今天你累了,好好休息一下。記得上回有一套備用的外衣放在你的衣櫃裏,呆會我衝完澡,自己去取了。”媽媽説着便要起身。
我急忙拉住她的手,道:“楚函,跟我説一下,好嗎?我只需要一點點的刺…”媽媽被“我”盯着害羞地扭開了頭,她不忍掃我的興,低聲道:“你過去總要…總要幹一個小時以上才…”什麼?一個小時!想到媽媽在牀上被這個可惡的周紅宣翻來覆去地幹一個小時,我的心裏真不是滋味。
“來,楚函,用你的小手再握住我那裏。”我將媽媽的手放在我軟軟的陰莖上。
媽媽笑了笑,用手指輕抬着我低垂的龜頭,道:“小東西,剛才兇巴巴的樣子,現在可老實了吧?”看着我龜頭的可憐樣,媽媽“哧”的笑了一聲,輕輕地撫摸着我軟下去的陰莖上,柔聲道:“宣,別玩了,閉上眼睛,好好睡一覺,聽話。”我很想聽話,但我的陰莖可不聽話,在媽媽輕柔的撫摸下又一次悄悄地甦醒了。媽媽的心情也隨着我陰莖的再一次起而復甦。
“天啊…宣,你今天該不會是吃了偉哥吧?對你的身體會不會有害啊?”媽媽擔憂地道。
“沒關係,我好得很。來,楚函,坐到我身上來。”我張開了雙臂,心裏暗暗好笑,對周紅宣的這副臭皮囊越有害越好!
“真的?”媽媽問道。她還是寧可相信我的話,抬腿跨坐在我的身上,用兩手指輕輕捏着我的陰莖,我覺到我的龜頭在媽媽的陰道口蹭了兩下,便進入她的體內,裏面仍然很濕温熱。
媽媽舒服地呻了一聲。
“好人兒,真難為你了。”媽媽俯下頭,親吻着我的臉頰。
接着,就是媽媽的歡樂時分了,她自顧自地在我的身上上上下下地聳動着,讓自己的陰蒂在我的恥骨上一次次地磨擦,當她達到高時,大聲呻着,頭往後仰,一汩灼熱的陰兜頭澆下,刺得我再一次噴發。
過了一會,媽媽癱軟在我的身上,舒服地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