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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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的事情之後，我趁機向媽媽提出，為了保護她，我晚上要跟她一起睡覺。媽媽笑着拒絕了我的非分之想。我有點沮喪，看來在媽媽心目中，我還是不能取代爸爸的位置。

媽媽在市區裏開了家花店，白天在花店裏上班，有聲有地經營着。有了工作之後，我很高興地看到媽媽漸開朗。我的功力進境也是一千里。有一天晚上我發現內息除了在體內自然轉之外，竟然也可以自如地在臉上小老鼠似的亂竄。我到既新鮮又有趣，過去我的內息可以改變身上肌的形狀，心隨意動，我試着改變我的臉龐。

兩小時後，等我再次站在鏡子前時，我看到了另一個我，天庭更加飽滿，鼻樑和眉骨也更高，一雙眸子變得深邃，臉頰瘦削。雖然改動的地方都不是很大，但是現在連我都不認得自己了。

我心裏一陣狂喜，這麼説，我可以有第二張臉龐了？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附體試驗，我逐漸摸索出一些規律，就是對付意志比較薄弱的男，像周紅宣這種人，在他們慾高漲時，可能血都集中到下體，我可以成功附體。其他情況下好像都不行。而且附體越久對功力損耗越大。我並不怎麼沮喪，萬法自然，一切都要靠自己雙手去爭取。這不，我又練出了一個秘密武器！

最近，媽媽一直收到一個叫“陽光旅行社”的資料，宣傳北太平洋上，一個叫太陽島的海島。這家旅行社的收費十分便宜，雙飛七遊單身女的優惠價只要2000元。

今天這個旅行社還寄來了dvd錄像，拍的是太陽島上的美麗風光，湛藍的大海，潔白無垠的海灘，一羣俊男美女們在沙灘上嬉戲着，充滿了陽光的氣息。

“小丹，等今年你上了初中，暑假我們去這個小島上度假好不好？”媽媽被這個小島的美麗給引住了，在家憋了這麼多年，她也實在想出去透透氣了。

“好啊！跟媽媽出去旅遊，我太高興了。”我指着電視螢幕上一個美女道:“媽媽，到時候你也要穿那樣的三點式泳衣嗎？”電視上那個外國美女身上的布料明顯偏小，簡直遮不住她的一對大，媽媽覺得這個鏡頭少兒不宜，趕緊取過遙控器，換了個頻道。

自從那次被我看了之後，媽媽在家裏穿睡袍也隨意了許多，裏面經常不戴罩。今天媽媽剛洗完澡，仍泛着水光的烏亮秀髮垂在香肩上，湖藍的睡袍襟口低開，半着雪丘般的肌，隨着她手臂的動作柔順地起伏着，尖尖的頭在絲質睡袍上頂出兩顆清晰的凸點。

媽媽換了頻道，正鬆了口氣，一轉眼看見我正賊忒兮兮地盯着她的部，媽媽嬌呼一聲，舉起纖掌，作狀要隔斷我的目光，大嗔道:“不準小丹那樣看人家。”

“嘻嘻…”我嬉皮笑臉地道:“媽媽，你如果穿上比基尼，肯定比她們好看一百倍！”媽媽受用我的恭維，她笑地望着我，道:“小丹，你小小年紀，從哪裏知道什麼『三點式』，『比基尼』這些名詞的？”

“媽媽，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人家老外還搞天體浴呢，而且還是一家人一起去！”我目光灼灼地盯着媽媽，媽媽轉開了頭，臉紅到了耳。

我最愛看媽媽害羞的樣子了，道:“媽媽，我想…”

“小丹！”媽媽終於受不了我的語調，嬌聲打斷我的話道:“你可別想媽媽帶你去什麼天體浴場！”

“唉…”我嘆了口氣，哀求道:“媽媽，我只是想想還不行嗎？”

“想想也不行！”媽媽的臉更紅了，道:“動一下念頭都不行！”看着我的眼光又落在她的脯上，媽媽大發嬌嗔，微翹着食指點着我的額頭道:“小丹，你最近變得好壞！看媽媽今晚不罰你做一百遍抬腿過頭。”

“太好了！我最愛跟媽媽學跳舞了，媽媽今晚我們排練『夢嫦娥』好不好？媽媽演月宮裏美麗的嫦娥，我演伐桂的吳剛。”我巴結着媽媽，學着戲裏的小生作了個揖，捏着腔調道:“美麗的嫦娥姐姐，小生吳剛這廂有禮了…”媽媽用手背掩着嘴，被我逗得直樂，眼神裏滿是笑意。

子就這樣在歡樂中悄悄地溜走了，到了第二年的四月份，我滿12歲了。由於從小練功，身體發育得很快，身高已經達到一米六幾了，體重也接近50公斤。在這個暖花開的季節，我心裏的火逐漸甦醒了，渾身上下充滿了慾火。媽媽婀娜的身段，巧笑嫣然的容顏，隨時都有可能讓我爆發。

一天晚上，媽媽在看電視的時候睡着了，保姆小青正在天台上洗晾衣服。媽媽曲着‮腿雙‬，整個人斜躺在沙發上，睡姿人。我的心怦怦直跳，這可是個難得的機會。

我悄悄地俯下身，媽媽的一雙足近在咫尺，它們並在一起，十可愛的腳趾就像鴿子收斂着的羽，是那麼的寧靜。因為經常跳舞，媽媽特別愛惜她的玉足，經常用浮石輕輕地磨去腳上的繭子，再抹上潤膚，將纖足保養得沒有一點瑕疵。

我忍不住低下頭，輕吻着媽媽晶瑩剔透的腳趾頭，媽媽的腳象受驚的小兔般瑟縮了一下。還好，媽媽並沒有醒過來。

我膽子慢慢大了起來，將媽媽的腳掌捧在手心裏，媽媽形狀優美的足弓正適合我的把握。幽幽的冷光燈下，媽媽腳背白皙光滑的肌膚下，軟弱而纖細的藍血管隱約可見，我將臉貼在了上面，彷佛貼在了一塊温潤的美玉上。

正醉地一親着媽媽的腳趾頭，忽聽媽媽一聲驚呼。媽媽將腳從我的手中掙了，我抬起頭，媽媽正吃驚地望着我道:“小丹，你…你在做什麼？”我的嗓子眼象被堵住了似的，説不出話來。好一會才低下頭道:“媽媽，原諒我，我太喜歡你的腳了。”眼角的餘光看到媽媽的腳又往後縮了一下，幾乎要藏到她的下了。

我的心裏一陣酸楚，噢，媽媽，難道你真的不懂兒子的心嗎？我的淚眼朦朧了，低聲泣着。

媽媽挪過身子，將我摟在了她的懷裏，她輕輕地摸着我的後腦勺，道:“對不起，小丹，是媽媽不好，媽媽不知道小丹已經真的長大了…”聽着媽媽温柔的低語，所有的羞愧、委屈、夾雜着説不清道不明的情緒霎時間全部湧上我的心田，我忍不住在媽媽懷裏放聲大哭。

“媽媽，我喜歡你，…嗚…我只喜歡你，媽媽…嗚…嗚…”我不顧一切地吐我的心聲，媽媽沒有回應，只是默默地輕撫着我動着的脊背。

這天晚上之後，我跟媽媽之間的關係出現了微妙的變化，媽媽似乎有意疏遠了我一些，不再和我開那些隨便的玩笑了。當然，媽媽還是一如既往地愛我，她鼓勵我多參加一些學校裏的活動。她自己則另外報了一家舞蹈班，很少在家裏跳舞了。

這讓我十分傷，我不明白為什麼媽媽不能接受我對她的親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