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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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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就遭到這麼無情的對待,這讓他橫豎着眉,怒眼瞪着牀上的她。

“你是在做什麼?為什麼要把我推下牀呢?”因為剛醒來的關係,他的聲音比平時還要來得沙啞幾分。

“你不要臉!”因為羞愧,也因為委屈,讓她眼眶中堆積着滿滿的淚珠,指控着他。

聽到她對他的指控,他先是以優雅的態度站起身,順便拍了拍自己的部之後,才轉過頭問她:“我又哪裏不要臉了?”聽到他的問題,她極端的不敢相信,半跪着身子,伸出手怒氣地指着他説:“你半夜偷偷地爬上我的牀,這種舉動,難道不能稱之為不要臉嗎?”挑起了一邊眉,他故意耍着無賴的態度,極盡輕薄的靠近她説:“小姐,請你別忘記,這張牀的主人是我,不是你。”眼前這突然靠近的俊臉,讓她倏地羞紅了臉,心跳也跟着加速幾分,不過口頭上她還是堅持着不肯吃虧,忍住自己想退後的衝動,她硬自己壯起膽子回他説:“既然現在這張牀是我在睡的,那它就是屬於我。如果你硬要説它是你的牀,那就請你讓我恢復自由,讓我能夠回到我的家、我的牀。否則的話,這張牀現在就是屬於我。”哼,如果不是他耍着卑鄙的手段,她還不屑睡這張牀呢!

“要回家可以,先告訴我,你想通了嗎?”兜來兜去,這才是真正問題的所在。

“想通了!我早就已經想通了!想不通的是你,認不清楚事實真相的也是你,既然我已經忘了過往的種種,那為什麼不能讓我們重新開始,重新體驗我們的新生活?為什麼一定要把我們兩人再共同綁回到前世的種種恩怨中呢?”舊調重彈的結果,還是原來的答案,這也是屬於她個人的堅持。

面對她這麼冥頑不靈的態度,他生氣的伸出雙手,將她細緻的臉蛋,捧在自己的雙掌之中,迫她的眼睛視上他狂熱的雙眼,語氣懇求的開口道:“看着我,仔仔細細的看着我,回答我,用你的心誠實的回答我,對我,你真的連一絲絲的覺也沒有嗎?”不敢看他,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她一直就不敢直視他那一雙炙熱的眼,而今被迫不得不視他的眼睛,她還是一樣的看出他眼神中的深情,還有那抹堅持,可是這又能代表什麼呢?

“回答我的問題。”語氣上的霸道是這麼的專制,她的沉默已經過於長久,所以耐不住子的他再次着她要取答案。

的折磨,已經讓她幾乎要崩潰,她着淚水,悽苦的哀求他:“別我!別這樣的我!沒錯,對你眼中的那份深情,我的心不可諱言的非常動,可是那又能代表什麼?又能改變什麼?所以放過我吧!求求你,就這麼放過你和我吧!”既然知道她的心也能受到他那堅持不變的深情,那為什麼他還必須放棄她呢?

“不!永遠也不。上輩子的我,為了愛你,子已經過得夠苦了!你知道我愛你愛得有多深嗎?你知道上輩子的我,是多麼的難受嗎?置身在你和他的中間,我永遠也沒有任何的機會,只能拼了命的壓抑我的情,讓我的心遭到那麼殘酷的折磨。這一輩子,是老天給我的一個機會,更是月老賜給我的一個機緣,所以放過你,是一件永遠也不可能會發生的事。”捧着她臉龐的力道,沒有絲毫鬆開的打算,順着這至深情的官弓口,他慢慢地靠近了她,就這麼將自己的,印上了她的瓣之上。

對他又吻上來的,她理智的命令自己推開他。

看着她那一雙清明眼眸中的拒絕,他知道自己還是不能太過於迫她,只因為上一輩子最後那場悲慘的結局,讓他不斷地要自己冷靜。

況且只要自己一天堅持着不放手,她就一天不能離他的掌控,那他又何必過於心急呢?

因為這借鏡,讓他暫時的放過了她“別那麼堅決的拒絕我,試着給我們兩人一個機會好嗎?算是我求你。”語氣懇求的開口勸服若她,只希望她的心能試着接受他們之間所能發生的一切事情。

他的放低姿態,説不動她是騙人的。可是她就是倔強的不肯開口答應他。

對她的沉默,他苦澀的一笑之後,也只能安靜的暫時離開。

只是臨走之際,還是不忘記將房門關上並且鎖上。

對他那絕對堅持的態度,她不知自己應該如何去反應才好。

好苦!真的是好苦!為什麼被愛的她,也是這麼的苦呢?為什麼他那一份深情的愛戀,竟然會將她的心,緊緊地錮着呢?

如果真對他無心的話,那她不是應該持着淡漠的態度去面對嗎?為何她的心,竟會到那麼的苦澀與困擾,還有…那種無法言明的喜悦呢?

這天,鞏昭擎的辦公室,闖進了一個不速之客。

只見來人,一到他的辦公室前,用着極端無禮的態度,用腳大力的往他的大門一踹。砰…大門在他這麼巨人的力量之下被推開了,同時還發出好大的聲響。

懷着磅礡的怒氣,神情嚴峻,一腳跨進他的辦公室,跟着兩手一拍,用力的撐着他的身體,跟着身體傾前,眼光犀利的問他説:“説!你把我的女朋友伍秋水,藏到哪邊去了?”難道他知道了什麼?他心中訝異的猜測着,可是表面上依然維持着平靜無波的冷淡神情,回答他説:“請問席先生,你有把你自己的女朋友,寄放在我這邊嗎?”雖然神情上維持着極度的冷淡,但心緒已經千轉萬轉了幾回,奇怪!他的人不是應該不在國內了嗎?難道是事情出了差錯嗎?

“是沒有。可是…”聽到他所説的話,席思奉臉上出現了幾分理虧的羞赧神惰,可是轉而一想,不對啊!

“沒錯!我是沒把秋水寄放在你這邊,但秋水失蹤卻是千真萬確的事實。雖然現在沒有任何直接的證據,證明是你綁架了她,進而閉了她的自由。可是從她母親那邊,我得到一個消息,説有一個男子,打電話幫她跟她的母親代説她要去出差的事。而秋水的友狀況,我可以説非常的瞭解,除了我是她比較親密的朋友之外,她並沒有跟任何一個男子往過密。唯一有的,就是你!不要以為我相信了你那天的信口胡謅,我可以明確的判斷,你對她懷有一份不軌的心思。再加上眼前所有的證據都明確的指向你,這些你又該如何説明呢?”聽到席思聿這麼接近事實的猜測,他丟下手中的筆,兩手握,將自己的身軀,舒服的仰靠在辦公椅上,才慢條斯理的反駁:“我可以跟你説清一件事,那就是從我跟你們第一天認識以後,我就不曾見過你們之中的任何一位,所以你以上的那些臆測,都是不正確的。”

“是嗎?你敢保證?”他的話讓席思聿懷疑,可是又説不出個所以然來,所以只能無理的要求他保證。

“如果你今天是要來拜託我幫你找秋水的行蹤,我絕對願意幫忙。但如果你是來這邊侮辱我的人格的話,那請你現在就轉身出去吧!”矢口否認,是目前他認為最好的方法,縱然有愧,但也無奈。正所謂的情場如戰場,不耍些小手段,説些小謊的話,他本連一丁點的希望都沒有。

從鞏昭擎平靜的臉上,席思聿看不出任何的端倪,可是心中的直覺是這麼強硬的指向他,還有那些未明的證據,也都清楚的訴諸他的罪狀。可惡的是,他手上沒有任何的真憑實據,所以此時地也奈何不了他。

“現在我的手頭上雖然沒有任何的證據,證明這件事是你做的。但你最好不要有任何的把柄落在我的手上,否則我一定叫你吃不完兜着走。哼!”撂下了狠話,席思聿再次以旋風般的姿態,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看着他憤然離去的背影,鞏昭擎表情深沉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