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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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認清自己無論如何也喚不回丈夫生命的事實之後,她終於堅強地告訴自己現在不是哀傷的時候,她得冷靜下來好辦好丈夫的喪事。
可是這又是一件多麼困難的事情啊!想起他們夫倆過往的種種恩愛,她就無法自痛苦的深淵中困而出。
只見此時的她,一身的白衣素服,臉上更佈滿了那永遠也來不及乾枯的淚痕。從她無聲飲泣的背影,還有整個人彷如失去所有生命力的死寂,在在都讓奉青擔心。
從得寬死亡至今已經過了十多天,但依然不見她心中的哀傷有停止的時刻。這種情況,終於引發了奉青的不耐。
只見他大方地跨進靈堂,一把拉起鬱真長跪的身子。
“夠了!別再這麼折磨你自己,你做到這樣的地步已經是夠,難道你不知道人死但求入土為安的道理嗎?你這樣的作為,只會讓得寬連死也不安心啊!相信深愛你的他,絕對不願見你今天這副模樣,更不願見你為他連三餐都不顧,就只是整天跪在他的靈前痛哭難過。”
“放開我!”對他所説的話,她還是秉持着無動於衷與冷漠的神情,淡漠地開口希望他能放開她。
“不!不!”她那副心死的模樣,讓奉青的心更加地害怕。
伸手一指,指向得寬的靈堂,他殘酷地刺着她説:“看清楚!你給我仔仔細細地看清楚,林得寬他已經是一個死人,從此以後再也不可能給你任何的關愛、絲毫的温暖。”這番殘酷的話説完之後,他更是一把緊緊地擁住她的身軀,將臉深埋在她的頭上,懇求地説道:“張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你眼前還有我的存在啊!還有我在愛着你!求求你,回過頭來好好地看看我!看看我的眼睛,看看我的心,用你的心體會我對你的那份深情,更用你的眼睛,看看我那連至死都不悔的情意,好嗎?”悲哀的語調,説得是那麼的絕望、又是那麼的懇切。
但這樣的他,依然撼動不了她那一顆已經隨着得寬的死而死寂的心靈。她用力地推開他的擁抱,以更加殘酷也更加冷淡的神情,絕斷地對着他説:“這一輩子,我既然已經是林得寬的子,那我就算是死也是林家的鬼魂,請自公子另尋他愛吧!鬱真自認福薄,無福承受你的厚愛。”不死心的他,想向前再開口試着説服她;但眼前淡漠的她,卻彷如避他如蛇蠍般的後退着,眼神中更帶着誓死不屈的決然。
這情況,幾乎讓他痛不生,更幾乎撕裂了他那一顆心。他不敢相信她竟然會這麼狠心地拒絕了他,更不敢相信林得寬的死,竟然會帶給她更加堅決拒絕他的心。
仰頭大笑,他笑自己為了她機關算盡,到頭來終究是一場空;更笑自己為了她,泯滅了自己的那一顆良心,而今得到的竟是如此的不堪。這讓他如何自處?又讓他情何以堪啊!
一顆碎了的心,如何再承受她那無情的對待。持續不斷的笑聲,充斥着整間室內;搖擺不定的身子,就這麼轉過身,他就這麼大笑不止地離去了!
留下的只是那殘留不絕於耳的笑聲,以及鬱真那幾乎崩潰的心靈。
望着他的模樣,她知道自己已經傷他極深。嘆奈何?長嘆了一口氣之後,她神情哀悽地迴轉過頭,看着自己相公的靈堂。
想起與相公最後相處的那一幕,她惘然了!這一生,她再也不能自私地去追求自已的幸福,只因心中所存對相公的那份虧欠。因為這一份虧欠,讓她只能用這種殘忍的手段,去傷害那個愛她極深的男子。
縱然無情,也是應該啊!
輾轉反側,睡不安穩,這夜又是一個難以入眠的夜晚。
張着一雙清亮的大眼,她仰睡在牀,看着牀帳的頂端,思緒煩亂,心不寧靜,過往的林林總總正如走馬燈似地閃過她的眼前。
唉!又是一聲低沉的嘆息從她的檀口中出。
望着身旁空蕩蕩的牀位,她想起昔與相公的恩愛情景,想着,想着,淚不地又了下來,沾濕了枕頭,更沾濕了她前的衣襟。
正當她剋制不住自已的哀傷時,房門前竟響起了一陣陣輕微的敲門聲。
這半夜時分,會是誰來敲她的房門呢?心中的疑惑讓她坐起身子,迅速地抹乾臉頰上的淚珠,才低啞着嗓音,小心地問着:“誰?是誰在外面?”誰知?門上閃動的人影並不出聲,但敲門的聲音依然不見停止,還有着越敲越大聲的跡象。
對這種情況,鬱真擔心會吵醒別人,到時無端惹來一些閒話,那她又該如何自處呢?
迫於無奈,她只好起身穿上鞋,走到門邊,再次小心翼翼地開口詢問:“誰?”可是門上的人兒還是堅持地不與作答,只是用着無比的毅力繼續敲着她的房門。
終於,咿呀一聲,門打開了!抬頭一看,出現在門外的竟然是白奉青,只見此時出現在門外的他一臉醉態,站着的身子還搖擺不定,而且從他的身上還帶着一股難聞的酒臭。
“白公子,這麼晚了,還不睡覺嗎?”皺了皺鼻子,她客氣地問着。
“我…要…找你…説話!”他所説出口的話都已經是斷斷跡績、語焉不詳,足見此時的他確實是醉了!
“有話我們可以明天再説,還是請公子先行回房吧!”執意地守着門口,鬱真硬起心腸,視他這般的醉態於無形,語氣冷淡客氣地試着驅離他。
“不要!”隨着這霸道的字詞,他跟着更以絕對霸道的態度,強硬地將她給推進了房裏,雙腳一跨,大方地擠進了她的房間,而房門則給他後退的身子順手給關上。
對眼前他這種無禮的舉止,鬱真動了心火,她生氣地玉手一指,指向房門,低聲地喝斥着:“出去,你馬上給我出去!否則的話,我現在就叫人。”嘴巴上是這麼的威脅着他,但實際上她敢不敢叫人還是一個問題呢?
只因為她知道,這一叫,不只是他的名聲受損,連她守節的閏譽也會跟着蕩然無存。
白奉青彷如瞭解她心中的己昱張,只見他明擺着一副頗希望她真能叫出口的模樣,大力地鼓吹着:“叫啊!你叫啊!希望你這一叫能叫來更多的人,讓更多的人看見我在這半夜的時刻,出現在你的房內;更讓人知道,我白奉青的一顆心,從初見如開始就狠狠地栽在你的身上啊!”白奉青那步步近的身子,以及咄咄人的態度,讓鬱真倍威脅,她就這麼無助地被退到桌子的角落。
試着穩住自己的身子,也穩住自己慌亂的那一顆心,她要求自己要絕對的冷靜,開口哄着他説:“好,我不叫。你剛剛不是説想跟我談談嗎?好,我們現在就坐下來好好地談談吧!”為了安撫他,她只能妥協了!
“可是我不是要進來跟你談話的,我…想…好想…愛你,真的真的,好想愛你喔!”話才剛説完,身子馬上如同一匹餓極的狼虎,撲向眼前有如一隻可口綿羊的她。
迅速地閃身一躲,她幸運地躲過了他第一波的攻勢。圍着桌子,她就這麼跟他玩起你追我逃的遊戲。
一邊跑,她一邊緊急地開口勸着他説:“冷靜一點,白奉青,求求你冷靜一點。”追若她跑的白奉青,眼神中閃爍着一股瘋狂的堅決,斷然地拒絕她説:“不!我不要冷靜!我以前就是太冷靜,所以造成今痛苦的我。為了不要讓我繼續痛苦下去,我決定了!我決定就是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得到你,得不到你的話,我誓不罷休。”這休字,伴隨着的是他一個縱身,就這麼越過低矮的桌面,往她的身上一抓,抓住了她那一身白的襯衣。
謗本就沒有料想到他會有這麼一招,她心急地只想閃身快逃,也就是她這一閃身,她身上那件白的襯衣就在雙方拉扯的力道下,啪…衣服撕裂的聲音,在這清冷的夜之中,竟然是這麼的刺耳。
隨着手上那件撕碎的衣服,他跟着運勁一轉,讓她身不由己地跟着轉動着,那一件無辜破損的衣物就這麼離開了她的身體。
她就這麼無助她落入他的魔掌中,此時的她,全身只着一件褻褲以及一件粉紅的肚兜,這樣的她,讓她羞愧地幾乎想死。
可是這樣的她,卻更加點燃他心中那股征服的慾望。緊緊地將她馨香柔軟的軀體抱在自己的懷裏,他有一股無限的滿足、更有着一股喜悦。
沒有任何的言語,他直接低下頭對準她紅潤的雙覆了上去,就這麼狂炙地索求她的甜滋味。
對他這種無禮的舉止,鬱真雖然害怕,可是更多的怒氣讓她不顧一切地狠心一咬,就這麼咬破了他的瓣。
雖然上遭受她這無情的攻擊,可是他卻是執意地不肯放鬆、更加執意地深吻着她。霸道的舌頭強勢地攻入她的檀口;侵入的攻勢更加猛烈地翻攪着她口中的甜。此時的他理智盡失,唯一所存在的野蠻念頭,就是要得到她的身體。
隻手向下,從她的膝蓋處抱起了她的身軀,將她放在最近的桌上,上的侵襲依然不願休止,他無情地掠奪着她所有的甜,不管她甘心也罷、不甘心也好!反正今天晚上的她,只能屬於自己。
身子被縛,可是她還有雙手,只見她拼盡最大的力氣,用力地搥着、死命地掙扎着,只求能解開他對她的錮。
可是一個嬌弱女子的力量,怎能比得過一個練武之人的蠻力,更何況他還抱着必得的決心。
撼動不了他一絲一毫,他就這麼肆無忌憚地侵略着她的,跟着輾轉來到她細的頸項,飢渴地索吻着,大手更是用力一扯,扯下了她身上那件粉紅的肚兜,當白皙柔潤的雙峯彈跳地出現在他的眼前時,他更加地瘋狂了!
鬱真羞愧地看着眼前那顆蠢動的頭顱,她無聲地飲泣,羞愧的淚水抑止不住地傾瀉在她的頰上。
毫不顧慮她受的白奉青,有如一隻飢渴的猛虎,極盡惡地逗着她前的美景,更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屬於他的印記。
苞着倚着更大的力量箝制住她的雙手,接着用力一扯,扯下她身上唯一一件的遮攔。只見此時渾身赤的她,就這麼無助她坐在鋪着紅布巾上的桌子,形成一種充滿詭異卻煽情的畫面。
這幅畫面,更刺他此時心中的獸,更讓他肆無忌憚地胡作非為。
身體上自然不做作的反應,讓鬱真到羞愧萬分,她一方面要抵制住自己身體的基本反應,另一方面更辛苦地想要掙扎開他的箝制,這讓她的容顏無端地染上一抹天然的嫣紅,也更加深她容貌上的美。
可是這極力的反抗,依然無法抑止住她自己身體的基本反應。
嫣紅的臉,充滿的是一種至極的羞愧。她搖着頭,搖散她那一頭凌亂的長髮,更搖落她臉上的淚珠,悽苦地懇求着:“停下來!求求你,停下來,別讓我恨你啊!”恨!又是恨!
不過今天這恨字,已經阻擋不了蓄勢待發的他。
“不,你錯了。你本就不恨我,你是愛我的。”不!他絕對不會錯認她對他的那份情,而且現今的情況也不容他錯認。為了讓她更瞭解自己的心,他會證明給她看的。
這麼一想之後,他倏忽更加魅地靠近她的眼前“不信,我們就來問問你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