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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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城的熱鬧,在當代是出了名的。
此時就見熱鬧滾滾的街道,充斥着小販此起彼落的叫賣聲,有賣菜的;也有賣布的;更有賣古董器皿的,還有那賣家傳老葯的吆喝聲,真的是林林總總好不熱鬧。
手上提着買菜的竹籃,腳下踏着輕鬆自在的步伐,鬱真優閒地穿梭在熙熙攘攘的市集裏,心情愉快地受着四周的熱鬧氣息。
市集上所販賣的物品是那麼的多,多的讓人眼花亂;輕鬆愜意的她,更有着良好的心情,讓她不由地多駐足了些許時間。
只見此時的鬱真,一身深藍裝扮,縱然布料糙,也不能掩蓋她天生麗質的姿容。看她那白皙肌膚在深藍服飾的襯托下,更平添幾許嬌豔;兩彎淡掃蛾眉,一雙柔眼如秋水般,更加上那直小巧的秀鼻以及紅潤的小嘴,這般容貌,縱然不施任何胭脂粉黛,也足以引市集上無限男子的傾慕眼光;相對地,這樣嬌柔美麗的她,同樣不幸地成為一些市井無賴所覬覦的對象。
這時…
“嘿嘿──兄弟們,你們瞧瞧,這是誰家的姑娘啊?怎麼生得如此的俏模樣,真是引人心癢難耐啊!”伴隨着這番輕桃言語出現的是五個臉上帶着笑的無恥之徒,他們前前後後的將她圍繞,野蠻地阻擋住她的去路。
路上的行人,見到這等情勢都競相走避,心中縱然為眼前這住人着急,卻也愛莫能助。只要是杭州城的人,有誰不曉得眼前這五個惡人,是一般市井小民所無能招惹的。
鬱真隻身面對眼前這五大惡人,雖然是心慌不已,但也只能強自鎮定地説道:“諸位英雄,小女子無福消受各位的厚愛,還請諸位能高抬貴手,行個方便吧!”
“哈哈哈…兄弟們,你們聽聽,她叫我們作英雄呢!”五人中的頭頭這句話一出,其餘的四個惡徒紛紛仰頭人笑。等大夥都笑夠了,為首的人以更曖昧的語氣接着道:“既然我們是英雄的話,那像她這般的美女,匹配我們這等英雄人物,不是更能讓大夥傳成佳話嗎?所謂的英雄配美女、美女贈英雄不是嗎?”想當然耳,這番話後所引來的又是一陣的笑。
“哈哈哈──大哥説得極是,説得極是啊!”四人皆異口同聲的贊同。
眼看着跟前這五個惡徒,更加明目張膽地一步步向她,她心慌地步步後退着,可是身後卻另有人擋着她的退路。
正當她面臨着前有虎豹、後有惡狠的危急之際,而為首的惡徒,又正伸出一隻惡的手輕薄她時,遠處忽然傳來一聲暴喝:“住手──”誰?是誰這麼大膽,敢管他們杭州五霸的閒事?
這一聲,讓五個人心中覺得驚訝,更覺得不可思議,他們動作一致的轉頭望向聲音的出處,想看看當今杭州城內,還有誰敢來管他們杭州五霸的閒事?
只見離他們不遠的地方,一個年輕雋拔的瀟灑男子,神自若地經搖着手中的紙扇,一步步閒逸她走着,往他們所在的方向慢慢行來,等他來到了他們的眼前,站定。
“是你敢管我們的閒事嗎?”帶頭的人一馬當先、不悦地向前問。
“正是在下。”年輕人臉上悠然自得的笑容不變,肯定地給了他一個答覆。
“你很大膽喔!你知道我們是誰嗎?”惡徙中的其中一人,給了眼前這個看起來像一個文弱書生的年輕人輕視的一瞥,態度很跩的反問着他。
只見年輕人的俊眼一轉,倚着優閒不變的態度,迅速的看了他們五個人一眼後,此時他臉上的笑意更深,態度也更加的傲慢,慢條斯理的按着回答:“初到貴寶地,所以尚不知各位『鼠輩』的大名。”這“鼠輩”二字,可同時得罪了五個人,讓五個人頓時黑了臉,全部橫豎着眼,改弦易轍地將他團團圍在中間。
“不知道我們的大名,還敢來管我們的閒事,看來你真的是活得不耐煩了!想死,不怕沒鬼可做。”帶頭的剛撂下這番狠話,五個人便同時連手,攻向他。
眼見他們的拳頭即將打在他的身上時,年輕人的臉上卻依然維持着那不變的笑容,跟着一個閃身,輕易地連連閃開他們猛烈的攻勢,卻從始至終不見他有任何的反擊。
一直到眼前的這五個惡徒,臉上紛紛地出疲憊的倦容,而他也覺得自己已經玩夠時,才痛快地賞他們每人凌厲的一拳,輕易地就將他們個個擊倒在地。
此時圍在一旁看熱鬧的羣眾,見他痛宰了這五個平時作威作福的惡徒,人人都報以最熱烈的掌聲,有些甚至還高呼一聲:“好耶!”年輕人冷視着躺在地上痛苦呻的五個人,只低聲怒吼了一句:“滾──”他怒聲還沒有消失,地上的五個人已經一個個落荒而逃,留下的是滿市集的嘲笑聲。
眼看危機已除,終於可以鬆了一口氣的鬱真,趕緊上前,對眼前這救她命的恩公,稍稍地福了個身,用着柔軟有禮的聲音説道:“謝這位英雄的搭救,小女子真是不盡。”沒有開口,白奉青只是毫不在意的揮手,沒有將她的謝放在眼底,可是就在他要轉頭離去之際,眼神一閃──他終於注意到他面前的這位佳人。
看着她那嬌美的容顏,心中不由一動──美!真美!這樣的容貌,難怪會引得剛剛那批惡徒的覬覦,連他白奉青都不免到心動,對眼前這張俏麗嬌柔的容顏,他不由看得痴了!
垂着頭,久候不到恩公的開口,鬱真不由心疑的抬頭一望,誰知卻直直的望入他眼眸中的深情凝視。
只見眼前恩公這般灼烈的眼神,讓鬱真不自在極了!
“公子的大恩,小女子銘五內,他若有機會,定當連同我家相公,再登門親自道謝。”説完,她就急忙地轉身想走。
可是才剛要轉身之際,細弱的手臂,已經落入了對方的大掌之中。
“姑娘並不知在下的名號,如何能登門道謝呢?”白奉青特意忽視她剛剛提到的相公二字,依然掛起了自信的笑容,眼神炙熱的反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