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不是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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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武侯傻眼了,他沒想到南門策年紀輕輕,心竟然這麼狠。非要置自己於死地。
他非常生氣,可也知道現在不是逞強的時候,保命要緊。右手當即捏住左手腕錶。
只聽一陣輕“嗡”聲,腕錶中閃過一道光華,如同水幕般形成透明的鐘罩,將他整個人罩在裏面。
又是兩道金光打在鐘罩上,原本無堅不摧的金光竟然碎了。
而那鐘罩被打的沉入地面十多公分,表面上僅多了兩道白的裂痕,除此之外,不見絲毫損傷。
侯武侯這件腕錶形的法寶是宗主親自煉製後,是給他遇到命危險時防身的東西。如今修道沒落,煉製法寶的手段少之又少,這件法寶極其強悍,遭受千斤之力都不能破,現在竟然被砍出兩道不可修復的印痕,讓他一陣疼。
南門策問道:“這是什麼玩意?”
“蠢貨,連法寶都沒有見過吧。這是我防身的東西,有了它,你們休想傷害我。”侯武侯得以息,神十分得意。
“不就是變了形狀的王八殼麼?”侯武侯懶得理會南門策,盤腿坐在地上養神。
院落四周,破敗不堪。倖免於難的殺手躲在遠處,驚魂未定。
受傷的殺手傳來陣陣令人骨悚然的哀嚎聲。
南門策側耳聽向遠處,院落制外陣陣躁動,顯然剛才的打鬥已經引起不少人注意。
“我再試試。”左和深了口氣,眸子裏光閃爍,他左手手腕上揚,掌心中又是一道耀目的金光閃過,直砍出去,似帶有雷霆萬鈞之勢。
鐺!
侯武侯覺得耳膜都要被震破了,見法寶上又多了一道白印痕,罵道:“病貓,你敲鐘呢?我勸你省省力氣,如果你使用全力,或許能破掉我的法寶,那你還有餘力跟我打麼?”左和想了想,覺得侯武侯説的有道理,扭頭看向南門策,問道:“怎麼辦?”
“這傢伙當縮頭烏龜,我們沒辦法,打不了他的話,可以打他啊!”南門策翻過身來,用手指了指藤木吉上。
藤木吉上眼神很無辜的看着南門策,抬起受傷的半條胳膊擋在腦袋前,説:“我房子和鋪子都給你了,你不能再對我動手。”南門策不管這麼些,衝着朱泰吩咐一聲:“扁他。”朱泰滿肚子怨怒正不知往哪發,早就想動手了。聽到吩咐後,挽起袖子朝藤木吉上拳打腳踢。
錢東生怕自己吃虧了,不甘落後,朝着藤木吉上軟肋踢了兩腳,而後一瘸一拐走了回來,哭喪着臉抱怨道:“師傅,他的肋骨硬的像鋼條,我的腳啊…好疼。”修道者修道一定境界後,皮膚比鐵皮還堅硬,肌的爆發力比子彈出膛時爆發力都不遑多讓。錢東一個普通人,去打修道者,那不是拿着雞蛋往石頭上碰麼,當然反而像是被打啦。
“笨蛋…”南門策罵了一句,意識到這樣説話錢東聽不到,又捏住他肩膀,重新罵道:“笨蛋,你拿石頭砸,吐口水,拿鞋底拍他臉不行麼?”
“是哦。”錢東下鞋,走過去一看,崔大齊和朱泰正一左一右,踢打着藤木吉上上半身,藤木吉上兩條腿在外面,疼的直拍地,每一拍都碎磚裂石,像打樁機夯砸似的。
錢東想了想,乖乖穿上鞋子,説道:“孃的,想欺負人都不行。我以後真得好好修行。師傅,我若成不了修道者,你就讓我一直這麼聾着吧。”
“你想得美。”南門策按住錢東的肩膀,説:“雖然你志氣可嘉,不過我每次讓你做飯、收拾東西,給為師沏茶倒水的時候,都要拍着你的肩膀説話麼?”錢東想了想,説:“那倒是。”
“村東頭那條賴皮大黃狗你見到了沒?對,夾着尾巴口水,得了狂犬病的那一條。我也想讓它解…”南門策眼珠滴轉了轉,尋思了一下,説:“不如,就把它的耳膜摘下來,給你換上?”錢東渾身骨悚然,問道:“師傅,你知道有動物保護法麼?你這樣做,會人神共憤的。”
“狗耳朵比人耳朵靈多了。”南門策説:“就這麼定了。哎,天熱麼?你為什麼出這麼多汗,別躺下啊。”錢東兩眼翻白,腿雙一軟,倒在地上翻了翻眼皮。
“別裝暈了。”南門策用腳踢了踢錢東,心裏一陣好笑,説道:“從明州市來的那會,我還真以為你什麼都不害怕呢。”錢東坐起身來,煩躁的抓耳撓腮。
南門策扭頭又看了朱泰兩人一眼,説:“你倆輕點,別把人都打死了,還要留着他給我看門。”朱泰收腳,向上提了提褲帶,哼道:“狗崽子,算你運氣好。”崔大齊心裏也舒了很多,他被南門策傷後憋的一肚子氣,終於找地方發了出去。
躺在地上的藤木吉上像是被人蹂躪了千百遍,嘴裏不停嘟噥着:“我招誰惹誰了?招誰惹誰了?”另一邊,左和沒再用力破除侯武侯的法寶,他沉思着説:“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不如想辦法破開制,離開這兒吧。”南門策點點頭,繼續呆在院子裏,説不定隱宗什麼時候有增援過來。
侯武侯躲在法寶屏障內,笑道:“破開制,你們想得美。勸你們還是乖乖的待著,別費力氣了。”錢東聽不到侯武侯在説些什麼,可見他一臉得意和囂張,心裏就冒火,他拍了拍褲腿,大步星朝法寶屏障走去。
“你去幹什麼?”左和好心提醒着説:“小心點。”見錢東沒反應,腳下一動,跟了上去。
侯武侯盤着腿雙,雙手結盜印放在小腹上,眨了眨眼睛,左眼珠左撇,右眼珠右撇,分別看向左和跟錢東兩人,問:“你們想幹什麼?”他的法寶雖然厲害,卻有一個很大弊端,這個弊端被他小心隱藏着,若是被發現,則大事不妙。
錢東看着侯武侯兩眼,倒“咦”了一聲,興奮道:“你還有這能耐啊。”説着,他用手解褲帶。
侯武侯覺情況有些不妙,陰森森的威脅到:“修道者不願殺普通人,你給我滾開,我不為難你。”可惜,錢東本聽不到他説什麼,他下褲子,衝着法寶屏障撒了一泡。
“我屮艸芔茻!”侯武侯看着從法寶屏障上過,內心極度崩潰!
還靜個什麼心!
還打個什麼坐!
格老子的!
這可是隱宗宗主,愛新覺羅。明厲親手煉製的法寶。
自己戴在手上,每天早晨和晚上都要小心擦拭,吃飯時都怕油污濺到上面。
如今,竟然沾上了骯髒的。
這簡直是對自己,也是對宗主的褻瀆!
絕對不能饒恕!
侯武侯從地上竄起來,攥緊拳頭,手背上青筋往外蹦,他手捶打着屏障砰砰直響,咬牙切齒的看向錢東,喝道:“我要殺了你。”屏障被拳擊打的猛烈震盪,錢東害怕再來一股厲害的衝擊波傷到自己,趕緊往後跳了幾步,手忙腳亂提起來褲帶,嚷道:“你説什麼,我聽不見。”
“啊!混蛋,誰都保護不了你。你個無知下賤的蠢貨,你知道自己做了什麼麼?我會將你碎屍萬段,你等着!”侯武侯不住的咆哮着,像是要瘋了,若不是左和守在旁邊,他鐵定要衝出去,殺了錢東。
朱泰和崔大齊都看傻了。
原本,他倆都不看好這個普通人,認為他只是個拖後腿的吊車尾。見識到錢東的膽和手段後,因為他的一泡完全改變了對他的看法。
朱泰衝着南門策説:“你徒弟,真不是一般人啊。”南門策呵呵一笑,撫了撫額頭,有些無奈的説:“他一般情況下啊,還真不是人。你看那侯武侯,好好一個人被氣的像瘋狗了。”朱泰説道:“南門先生,你説咱們每人都給他法寶來一泡,他會不會爬出來?”崔大齊直皺眉頭,覺得十分鄙,心裏卻又覺這是個機會,猶豫不定的看向南門策,問道:“這樣行麼?”
“你倆也蠻有想象力的。”南門策笑道:“知道我小時候逮住王八和蝸牛怎麼麼?要麼用樹朝殼裏面戳,要麼拿水往裏面灌,從來沒像你們這麼重口味過。不過你倆可以試…”聲音戛然而止。
只見左和兩手指捏住鐘罩最上端,直接將它拎了起來。
侯武侯捶打鐘罩屏障時,只有屏障邊緣入青石,這讓左和意識到,鐘罩原來沒有低。前後左右上都保護的滴水不漏,可是它偏偏沒有底。
朱泰以及崔大齊順着南門策目光朝侯武侯望去。
侯武侯傻了,坐在地上一臉的窘迫和痛苦。
“出來吧。”左和拎着鐘罩放到一旁,歪着腦袋,眼神戲的看着那曾經不可一世的侯武侯,説道:“你這玩意我都拿開了,你坐在這還有什麼用?”朱泰等人瞬時大笑出聲。
侯武侯聽着刺耳的笑聲,尷尬的説道:“我想…二十一世紀,大家要和諧、友愛、互助,大家相互理解,相互包容,我們共建友好社會,文明發展。”
“發展你妹!”南門策罵着,用腳勾起一塊青磚,朝侯武侯踢了過去。
青磚在侯武侯額頭上炸開,碎為齏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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