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活過一百歲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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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怎麼才能活過一百歲?”黃永彬問道:“只要按時起牀,按時睡覺就可以了麼?”話語中,倒有幾分刁難的意思。因為他本就不相信,上古時期的人壽命能這麼長久。
雖然是夏家的保鏢,但南門策到夏家以來,從沒有擺過架子。所以黃永彬才敢這樣跟他説話。
假如面對的是夏雨而不是南門策,黃永彬估計只能縮着腦袋,當孫子。怎麼也不敢這麼放肆的説話了。
“現在的社會物慾橫,紙醉金,不少人晚上泡酒吧,醉生夢死,想要再長壽,難啊。”南門策長長嘆息着,心中嘆修道者的沒落,忍不住説道:“想要長生,修道是一個辦法。修道不是做道士。佛家、道家、有各種修煉的方法,不管是哪個派別有什麼修煉秘籍,結果無非都是要達到‘窈窈冥冥’的境界。
這種境界很難用一句話來形容。除了思想以為,你覺眼睛、耳朵,鼻子甚至身體都不管用了。”
“這樣啊?!”張福寶用心記下。他已經幾次見識過南門策的不凡之處,所以聽的時候格外用心。
南門策點點頭,説:“對。我們能認識,就是一種緣分。這些話我就説一次,你們能記住,就記住了。記不住的話,就是沒有緣分。”眼見南門策如此鄭重嚴肅,黃永彬也收起玩鬧心態,豎着耳朵認真去聽。
“你們練武是修身,而打坐則是修神。靜坐時,如果能放棄自我,不管六識,不管自己的身體。身體就會慢慢的健康起來,在這種狀態下,內力增長的比較快,傷勢痊癒的也比較快。久而久之,氣質也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南門策頓了頓,接着説:“前段時間,我讓你們喝下物藥,停止鍛鍊,也有這方面的原因。”聽他説完,黃永彬細細尋思了一番,真覺自己神狀態比一月前好了不少,攥拳時覺身體內似乎存在着一股爆發力。
“只有清靜下來,不被外物困擾,靈魂才能守住形體。思維神收回來,人就能夠長生。唐朝有個神仙呂純陽,就是如此修行的。練就至陽之身,得道成仙。”南門策説道:“修道的法門很多,有用經文引動天地之氣,而後錘鍊自身靈魂的。還有氣運行筋脈,滲透肌骨骼,五臟六腑的。久而久之胎換骨。還有依靠符咒,調動元氣血,依靠自身或外力,改變自身!”黃永彬愣了愣神,道:“南門先生,你這是在開玩笑吧。神仙只是傳説,哪有那麼回事?”
“真的。”南門策重重的點了點頭,説:“你們練武,可以以武入道。至於方法麼,要改變一下。以前練的搏擊技巧,還有肌的堅硬程度。現在練武,可以以意領氣,神隨意行,神藏在氣海之上。反覆錘鍊氣,久而久之,就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張福寶聽完,心中生出一種怪怪的覺,就像是南門策要從夏家離開,臨走前的代一樣。
南門策見時間還來得及,繼續説道:“當然,你們也可以坐定修行。那種修行方法不需經文符咒,更不用服藥練武,誰都能打坐入定。這是最簡單的,同時也是最難的。簡單的是誰都可以修煉,難的是古往今來數千年,能夠依靠這種方法得到的,也只有區區幾人而已。不僅他們的悟很高,就連對道法的領悟境界,也是高於別人。達到這一步,符咒不用學,自然而然也就會了,功夫不用練,自然而然也就成了。
真的修行到這一步,你們出行也不用開車,坐飛機。只要有了神通,自己也能騰雲駕霧,遊行在天地之間。目光能看到萬里以外,耳朵能聽到萬里以外,不受時間制約,壽命可達上千年,不受空間限制,能入空、下海。”兩人一時聽的入了,十分神往。
真要到了這一步,還做什麼保鏢啊。想要來錢,直接搶銀行不就行了。真到了那個境界,也用不着搶銀行了吧。
南門策所説的,都是南門易告訴他的。同時也是他努力想要修行到的境界。
“很多人把這種境界稱呼為真人。”南門策侃侃而談:“據説張三丰活了兩百多歲,他的修行就很高。還有人説他最後是飛昇了。近代的還有李慶元活了兩百多歲,現在吳雲青壽一百多歲,死後屍身不腐。看李慶元,雖然不算是修道者,卻信奉老子養生方法。至於吳雲青,更是信奉佛道兩家,只可惜他們的修為並不到…”説到這裏,他不又搖了搖頭,思緒又飛到了更遠的地方。
爺爺南門易的修為也不到,不然也不會躺在木棺裏面了。
現在自己雖然是修道者,但是修道一途卻充滿艱辛。這條路的盡頭,似乎只有那些虛無縹緲的傳説支撐着。
以往,自己對修道者的身份對旁人避而不談。是因為,畢竟修道者這個身份太。《大真經》殘卷也是他和爺爺遭遇追殺的源。其次,就算把這身份告訴普通人,普通人壓不知道什麼是修道,本就不相信,也聽不懂,聽了也是一笑置之,自己反而更討無趣。
這次忍不住説出來,告訴他們倆人,是他覺修道者人才凋零,為修道者的現狀到悲哀。如果説中醫已經在快速衰落的話,修道則可以説快要湮滅了。
這時,更不能敝帚自珍。如果能幫助身邊的朋友,暫時充當領路人,讓修道者能傳承下去,是不錯的選擇,是積善行德的善舉,也是修道者的一種修為。
修道只要有一息尚存,那麼終究有人能領悟髓,或得道成仙,或把它發揚光大。
想到此,南門策深了一口氣,覺時間差不多了,便叫上張福寶一塊出了門。
黃永彬腦中還在細細想着南門策説過的話。剛開始聽到的時候覺有些震驚,幾次呼後,又覺南門策有些痴人説夢。又過了一會,他為自己相信南門策所言覺有些可笑。…午後兩點鐘剛過,毒辣辣的太陽肆孽的覆蓋着整個城市,街上行人大都帶着遮陽傘。
泊油路面被太陽光照的晃眼,張福寶開車時戴着墨眼鏡,他調整開關檔位,讓車載空調更加賣力的吹着冷風。
車穿梭,輪胎碾壓路面發出低噪的身聲音,除此之外,車窗外的城市彷彿被太陽曬蔫了,顯得有些靜寂。
和山村相比,這裏沒有鳥叫,路旁銀杏樹的陰影也並不足以讓人乘涼。
南門策覺身體力無比充沛。因為修煉帶來的那種愉悦也沒有絲毫消退。他悠閒的坐着,車速已經慢慢停了下來。
張福寶説道:“南門大哥,前面就是青泓商務會所了。不過好像有些奇怪。
“南門策扭頭去看,青泓商務會所建造的四四方方,金褐的玻璃鏡牆增添了幾分奢華之氣,尤其是剛勁非凡的金字招牌,顯得格外耀眼。這麼一家高檔的商務會所,本應熱鬧非凡,可偏偏寬敞諾大的停車場,只有七八輛車零散的停放在那裏。
停車場中間用大理石堆砌出一個噴泉。噴泉中間是赤着上身的希臘女神,體態丰韻,她雙手託着白瓶子,清澈的泉水正從瓶口裏出。
在她身邊,趴伏着一隻體態兇猛的獅子,四周則是噴水管,水最高沒不過獅子腿雙。
南門策淡淡的説:“太安靜了吧。”
“這家商務會所是宋家的。”張福寶説道:“宋秋風究竟想和南門大哥談什麼事情,難道連生意都不做了麼?”南門策也不知宋秋風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他讓張福寶開車進入停車場,兩人下車後,朝商務會所內走去。
從三翼旋轉門進入大廳,裏面十分安靜,空蕩蕩的大廳裏只剩下值班的大堂經理一人,就連賓也沒有。
大廳內立體環繞音響正播放着柔美的鋼琴曲,琴聲悠揚,十分悦耳。但是此時此刻偏偏讓人有種骨悚然的覺。
大堂經理身材高瘦,腦袋上戴着一頂圓帽子,面走來時出和善的笑意,微微欠了欠身,説:“南門先生,我家少爺已經等候多時了,您請進。”目光掃了掃張福寶,沒有説話。
南門策皺着眉,眼神古怪的看着大堂經理,説:“宋秋風究竟想搞什麼,選這樣一個地方見面,好像有些不太正常吧。”大堂經理笑了笑,説:“南門先生,大少爺做什麼,不是我們下人能夠打聽的。會所是他的,別説驅散所有人,就算把這個地方拆了,我們也只能奉命行事。”説完,又欠了欠身,道:“您請進。”張福寶心中也警惕起來,他認為宋家畢竟是三大家族之一。一直以來,行事還算是光明磊落。如果局面真要對南門策不利,也絕對不會使用見不得人的手段吧。
青泓商務會所處明州市開發區,所處地段也並不是十分豪華。但是最近幾年名氣卻非常響亮,有不少白領麗人都會前往這裏消費。如果説不賺錢的話,這個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他們把好好的商務會所成這副樣子,究竟是想要做什麼。
張福寶拿出手機,小聲問道:“要不,我再給宋秋風打個電話?”南門策搖頭輕笑:“既來之,則安之。我倒要看看,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如今他氣充盈,説話自然也是底氣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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