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慈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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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藍的海水在萬里無垠的天空下,慢慢地起伏着,夏的陽光照在粼粼波光上,凸顯出璀璨。美麗的維多利亞港灣,此時,正釋放着她人的光彩,展現着她多情的丰姿。兩岸高聳的現代化大廈,如百花齊放一般,令人驚羨。為接回歸而建造的香港會議展覽中心,它的新翼已經成為香港地標,那飛鳥展翅飛的情景更令人到震懾,自豪!
天空裏,有不時盤旋的直升飛機,海域上有穿梭的巨輪。白的私人遊艇也顯示着繁華的氣象,和自己主人的氣勢。灣仔海域,香港會展中心前,此時正停泊着數艘白遊艇,中間是一艘大型豪華巡航艇,長約近百米,高20米左右,像一幢移動的大廈,正停在海面上,後面的甲板上不時的有直升飛機起起落落。
此時,這裏正在舉行一場豪華的慈善盛宴。遊艇上到處是穿着富貴,舉止優雅的達官顯貴,還有穿着長裙,雍容華貴的女士們。他們端着酒杯在相互攀談,或者扶在護攔上欣賞美麗的景。
靠前的甲板,站着三個青年,其中一個年輕帥氣的男子,上身穿着白的高檔襯衣,下身穿一條很有形的休閒西褲,端着高腳杯,正悠閒地趴在遊艇的護攔,欣賞景緻。他的身後,右邊一人,穿着筆名貴的黑西裝,面白淨,長得不算很英俊,但很正派,臉上平靜。左邊一人,穿着一身高級料的深灰中山裝,長相俊朗,但臉淡漠,面對這麼優美的環境,眼睛裏竟似無波動一樣。
“風哥,澳門賭王何家駒不愧為首屈一指的鉅富,這次手筆很大,光這艘遊艇,估計就忒上億。而且今天來的不但有港澳的政界顯要,商界巨甲,當紅明星,連台灣那邊的不少名人也來了,對了,好象還有三地大幫派的大哥!真是不虛此行啊。”那個穿黑西服的青年嘆道。這人正是太子,而另外兩人自不用説。
“呵呵!”文風聞言輕輕一笑,回過身來,看着太子回道:“這是當然,拋開澳門賭業在世界上的影響不説,賭王何家駒本身就是黑白亨通,左右逢源,若不然,他這樣的人物怎能在這麼複雜的環境下,縱橫幾十年。這些發達地區的黑和白,白和黑本身就是互相聯繫的,這也是社會的一個必然,誰也離不開誰。
不過嘛,像這些大亨,富貴了以後倒不忘本,例如這次,他聯合兩地政府,舉辦這次慈善籌款活動,雖然也有豪華賭局,但得來的錢將全部捐給內地紅十字會和希望工程,這也是借娛樂做益事,而且邀請來了中央駐港辦事處的人來做監督,這在一定程度上也證明了此人的氣度,和心!這樣的事情啊,越多越好,錢麼,就是要得自於民,還於民。這樣的人物也是值得敬佩的!”
“是啊,何賭王也是我們兩地不少的偶像,他的事蹟我都耳能詳。”太子臉上出了欽佩的表情。
“這次來的人,除了特別邀請的達官顯貴後,要至少拿出一億港幣,經過驗資後,才有資格進來這裏。呵呵,太子,咱們可是下了血本了,這次謝謝你了,若不是動用社團的錢,我本身還不夠呢。”文風笑着説道。
太子聞言一躬身,正回道:“風哥,您見外了,社團的錢還不是您的,再説,這次上來,您不是説了嘛,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恩!”文風點點頭,説道:“這也是我要上來的原因,社團的發展離不開政府的默許,這些上層平時接觸不到,現在若有機會結識一下,也不錯!”其實文風的心裏還有一個想法沒説出來,那就是,藉此機會能夠了解港澳的勢力結構,因為這次不到富豪齊聚,而大幫派的頭目也肯定不會錯過。
太子點頭稱是,然後又説道:“昨天這個活動已經進行一天了,下午是要舉行捐款儀式,晚上是結束宴會,風哥,咱們要不要裏面看看去?”
“好,既然來了,就進去見識一下吧。”文風説完,就往遊艇的房間裏走去,冷血和太子緊緊跟上。
第一層是一個豪華的大廳,裏面擺放着不少高檔賭枱,這些賭枱足可容納百人,此時幾乎都佔滿了人,但由於座位充足,並不擁擠,而屋裏的氣氛熱烈,卻不喧擾,畢竟來的都是有身份的人。
見文風他們走進來,侍者便了上去,禮貌地問道:“先生請問,您想玩什麼?”
“梭哈吧!”文風淡淡地説道。
“好的,您請跟我來!”侍者禮貌地回道,轉身帶着文風他們向靠裏的一個賭枱走去,那個賭枱上有四個人正玩着,還餘着座位。文風看了看桌上的四人,右上首是一個身材不高,面白皙,皺紋不少,消瘦,但很有氣度的老人,嘴裏叼着一個煙斗。挨着他坐的是一個五十來歲,面嚴謹的中年人,這兩人身後都站着一個西裝革履的青年,大概是助手之類。
左上首是一個穿着黑西服,面陰冷,臉上有道刀疤的人,四十多歲年紀,嘴裏叼着雪茄。旁邊挨着他還坐了一個捲髮,穿着天藍禮裙的漂亮女孩,身材豐腴,有些惹火。她正甜膩膩地依偎着刀疤臉。文風一看,眼睛不由地眯了起來,這女孩不是別人,正是台灣小天后,紀紅軒。而此時紀紅軒也看到了他,眼睛裏不由地出了驚訝,依偎在刀疤臉懷裏的身子有些不自然了。他們的身後,站着兩個穿黑西服,眼帶墨鏡的保鏢。
“風哥,這人是台灣五湖幫的幫主,賀啓山。”文風正看着,就聽太子在他的耳邊悄悄説道。
文風聞言,眼睛裏慢慢泛起了濃濃的笑意。他的目光繼續往下看去,挨着中間空座的是一個,一身白的青年,二十多歲,身材很胖,眉宇之間帶着虛浮之氣,一隻手拿着牌,另一隻手,卻在桌子底下輕輕摩撫着身邊女郎的大腿,那豔麗女郎更是面泛情,半躺在了他懷裏。
文風在中間的空位上,坐了下來,對身後太子説道:“太子,去換籌碼吧,兩千萬就行了!”太子答應聲,便和侍者一起離開了。
“呵呵,換那麼少恐怕不夠吧!”這時,就聽旁邊的那個白衣青年,有些輕蔑地笑起來。
文風轉頭打量了他一下,微微一笑,回道:“對於我,兩千萬已經是很大的數目了,我想,娛樂一會兒應該夠了吧。”
“咯咯!容公子,他哪裏能跟您比啊,這人撐死也就身家一兩個億而已。他或許是把全部身家拿出來,才能上了這條船吧。”白衣青年身旁的豔麗女郎,粘聲説道。
“恩,也對,沒錢還上來充富豪。呵呵!”白衣青年聽了女郎的話,笑了起來,一副狂妄。
“拿自己老子的錢揮霍,這恐怕還不如人家吧。”突然,桌子上另一邊傳來一個聲音,正是那個面嚴謹的中年人。
“你!”白衣青年登時怒了,看向那位中年人,想罵又不敢罵。
“怎麼,你還想罵我不成,連你爹容建成,見了我恐怕都要客客氣氣吧。”中年人見他樣子,再次沉聲説道。
那白衣青年聽了這句話,臉上一變,不再説話,但眼神依然狠狠地看着中年人。這時,太子已經拿着籌碼回來,放在桌子上,在文風耳邊輕聲説道:“風哥,那中年人是香港有名的遠洋集團董事長包萬生,這白衣青年是香港另一家航運集團老總容建成的獨子,叫容志安,是個花花公子,他身旁的就是一個香港的三級片豔星。包萬生和容建成是死對頭,身價都達到數十億。”文風聽完,點了點頭。這時,包萬生見容志安不説話了,便看向文風,微微一笑,説道:“小兄弟,這把完了,你也加入吧,重新開始!”文風回了一笑,點點頭,心裏對這位船運大亨有了一定好。
荷官重新撕開一副撲克,洗了洗,伸手做個請的手勢,意思是見玩家驗牌。桌上的幾人都搖搖頭,荷官見狀,先抬起頭對文風,禮貌地説道:“先生,底金一百萬,每次下注不得底於此數,但由於本賭局是娛樂的,上限封頂,封頂一千萬。請下注吧。”文風聞言,點了點頭,扔過去十來個十萬的籌碼,另外四人也把底金推了過去。荷官開始發底牌,發了一輪之後,開始發第二張要翻開的牌。這時文風從口袋裏出一熊貓,旁邊的太子給他點上,他輕輕地了一口,微微掀了下底盤,是一張紅桃10,而面上的一張是梅花6。
“黑桃a説話!”荷官對着那位老者做了個請的姿勢,老者笑笑,拿下煙斗,直接扔出了兩個五十萬的籌碼。
賀啓山和容志安都跟了,輪到文風,文風輕輕合上牌,説道:“不跟!”
“草,才第一把就放棄,窮人果然是窮人!”只聽旁邊的容志安,又不屑地説道。文風轉頭看向了他,臉上帶着温和的微笑,而眼睛裏的笑意,更是慢慢地濃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