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四章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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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只有一柄蛇劍刺來,楚平卻覺見到了千萬柄長劍,剛剛千夫所指的念頭又冒了出來,彷彿千萬人正拿着劍對着自己刺來。
“千夫所指?”楚平冷笑一聲,周身釋放出一股清光,口中暗念:“天地自然,穢分散,中玄虛,晃朗太元,八方威神,使我自然,靈寶符命,普告九天,乾羅答那,罡太玄,斬妖縛,度人萬千,中山神咒,元始玉文,持誦一遍,卻病延年,按行五嶽,八海知聞,魔王束首,侍衞我軒,兇穢消散,道長存!”一剎那間,有如天地禪唱。萬千心神,歸於平靜。
這是淨天地神咒!乃是最能消除污穢,清靜心神的道家神咒。
在這一時候,圍繞在楚平周身的千夫所指的覺都消散了,不僅如此,連麟翡刺過來的一劍,彷彿都沒有了效果。
平淡無奇的長劍,雖然扭曲,卻沒有半點威脅。
楚平嘴角一彎,左手長劍一隔,右手突兀的抓住麟翡的長劍,用力一扭。
原本就有些彎曲的長劍更加彎曲了,就好像是扭成了一個麻花一般。、這一刻,麟翡就好像沒有牙齒利爪的老虎,跟一隻比較大的貓一樣人畜無害。
不僅如此,麟翡還有一種正在逐漸虛弱的現象發生,他身體的所有力量正在逐漸的、一點點的離他而去。這些他辛苦修煉來的力量,正在逐漸不屬於他。
這種覺真真切切的出現在麟翡的身上,麟翡發現,他辛辛苦苦培養起來的信仰,一點點凝聚出來的信仰之力,正在被人爭搶過去。在他的知中,那些信仰他的子民,正在轉換信仰,成為別人的狂信者。
這拋棄信仰的後果比從來沒有信仰過更加嚴重。
虛弱的覺一**的衝擊着麟翡的腦海。
“你…你怎麼會…你怎麼…”麟翡想要説話,卻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種覺。
“你在爭奪我的信仰?”麟翡虛弱的大怒道。
楚平出不屑的笑容,説道:“爭奪?不不不,你誤會了,我正在度化他們。從現在開始,你所有的信仰者都會被我一一度化。縱然你不想,但是你的信仰者已經開始了心靈的顛覆。我正在安撫他們,讓他們從此走上正路。信仰一道,不是掠奪,而應該是虔誠與心靈的解。你的信仰路,走錯了。而我,正在清掃他們的心神,讓他們重歸正路。”雖然明知道楚平的話是在干擾他的心神,但麟翡就是情不自的要聽聽這些話。縱然知道楚平是想要毀了他的修為,可心裏卻忍不住試探着覺得楚平的話會不會是對的。
麟翡越是這樣試探,他的修為就越發的虛弱,而越虛弱,他就越忍不住想要思考楚平的話。如此惡循環,麟翡正在朝着滅亡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一旁的老尊哪裏能容忍這種事發生,怒吼一聲,彷彿獅子吼一般,要震醒麟翡。而少尊看着這邊的情況,捂着口,一咬牙,朝着玄麟第三部落內部衝去。
楚平看着重傷的少尊離開,心裏唸到:“有聶利在部落中,想來這重傷的少尊討不了好處。”這麼想着,手上抓着麟翡的長劍越發的緊了。
這柄長劍就好像是嫁接在麟翡與楚平的橋樑,讓楚平一點點度化麟翡的力量。
老尊的獅子吼雖然刺耳響亮,但是對麟翡來説卻算不上驚醒的效果,只是讓他有些茫罷了。
看到這情況,老尊心裏一急,一掌拍向麟翡。
危難臨身,處於自保的本能,麟翡怒吼一聲,手上情不自的鬆開手上的長劍,一掌拍向老尊。
麟翡和老尊的掌力互擊,各自後退數步。
一陣頭腦眩暈的覺傳來,麟翡覺腦袋裏像是有千萬只蜂在嗡嗡叫。
虛弱的覺一**的侵襲,讓他忍不住大叫。
就在這時,一聲更大的慘叫聲傳來。
麟翡忍不住看去,剛剛對他出手的老尊,他的額頭上斜着一個人頭大小的圓環。銀的圓環閃耀着光芒,生生的嵌進了老尊的腦袋裏面。
下一刻,銀環放出耀眼的光芒,老尊的腦袋猛然爆開,就好像一個西瓜被撐爆了。
老尊的身體無力的掉落下去。
“老尊!”麟翡大叫一聲。
就在老尊的身體掉落下去的瞬間,老尊的身上鑽出一個虛影,這個虛影迅速的固化,形成一個完整的老尊。原本的老尊無力的掉落下去,全新的老尊,帶着一股重傷虛弱的覺,重新站在天空。
麟翡和老尊站在一起,兩人都是一副重傷的模樣,互相對視一眼,紛紛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抹懼怕。
不愧是尊者境都要聞風喪膽的飛熊至尊,兩人聯手之下,還險些有尊者喪命。
麟翡心裏對接下來的事情發現,心裏有些擔憂。
就在麟翡一臉擔心的時候,在楚平後方傳來一陣打鬥聲。
只見兩個尊者帶着掀翻天地的威勢轟隆隆的打過來,少尊時不時的咳嗽兩聲,表示着他現在還有傷在身。而和他對手的聶利尊者卻是也臉蒼白,單手對敵。
楚平看着聶利衝過來,忍不住問道:“聶利大哥,我子家人怎麼樣了?”聶利哈哈一笑,説道:“楚兄弟你放心,你的家人有我的兩個後輩照看,除非再出現一位尊者,否則誰也傷不了她。”楚平心裏放下心來,點點頭道:“多謝聶兄了。”聶利哈哈笑道:“不用客氣,楚兄弟,快來動手,你我一起拿下這廝。”説着兩人的打鬥就朝着楚平這邊靠近而來。
楚平早就準備好了,聞言之下,右手的周天星辰掌,三百六十五顆星辰紛紛朝着少尊砸去。
少尊怪叫一聲,轉身就跑。
楚平手上不慢,繼續朝着少尊打去。
就在楚平快要打在少尊身上的時候,少尊突然轉過身來,手中拿着一面盾牌,奮力擋住楚平這一掌。
與此同時,楚平身後傳來一股巨力,一股讓楚平絲毫沒有防備的力量傾瀉在他的背後。
“噗!”一口逆血從楚平嘴裏噴了出來,腳下一個踉蹌,身形一閃消失,再次出現時,已經在十里外。
在楚平原來的方位,聶利還保持着出掌的身形。
剛才那一下,就是聶利的手段。
楚平一臉不信的看着聶利,嘴裏慢慢道:“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