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章未名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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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劍釋放出巨大的劍罡,三丈長的劍罡和這手指的大小也差不多了。
手指快速接近,連手指上的紋路都看的清清楚楚。
下一瞬,清平劍和手指像撞。
"噗!"沒有巨大的爆炸聲,只有一聲悶響傳來。
這手指的前端粉碎,逐漸泯滅,就好像泥沙聚集起來的手指乾裂一樣消散。
清平劍的劍罡被這一指抹去,好像從未出現過。清平劍手飛出,楚平本控制不住。
這手指並沒有因為這一次碰撞徹底消散,僅剩下一小部分骨節在楚平震驚的目光中,點在了他的口。
純金的口迅速龜裂,楚平整個人像是一枚炮彈一般飛出去。腳下的元氣金雕消散,楚平這個人在巨大的力量推動下,砸在地面上,深陷三尺。
五臟六腑移位的疼痛讓楚平張口吐出一口殷紅的鮮血,前染紅了一大片。
身上的金光芒消失,楚平的口有些許的塌陷。一張符紙無力的掉落下來,迅速燒成灰燼。
所幸,飛來的那一截手指也在則一點下,化作一陣煙霧消失。
"咦!"一聲驚訝的輕咦聲傳來,在天空中飛來一個乾瘦的青衣老頭。
毫無疑問,剛才這一指就是這個青衣老頭髮出的。
青衣老頭沒想到自己這一指居然沒能殺掉楚平,臉上出一絲驚訝。不過看到楚平的表現之後,臉上出一絲笑容,伸手一拍。
一張遮天蔽的手掌從天而降。
楚平強忍着疼痛,身形一閃,在原地留下一串的殘影。
可是這個手掌太快了,儘管楚平的速度足夠快,也被這隻手掌的邊緣掃中。身形不受控制的飛出去,在半空中,鮮血就不要命的從嘴裏噴出來。
在楚平身後,地面上形成了一個三丈方圓的巨大手掌印的坑陷,坑陷深達三丈,坑底略有凹陷,仔細看的話,分明是這老頭手掌的掌紋。
"煉元境…"楚平右手一抓,一塊令牌出現在手中,在間不容髮之際,奮力一捏。
這塊令牌很脆弱,被楚平這麼一捏,頓時碎裂。
與此同時,令牌周圍的空間也彷彿鏡子般碎裂,一個一人多高的方形門户迅速的成型。
青衣老頭沒想到自己兩擊都沒有殺死楚平,臉頓時有些難看。看到門户出現的剎那,他的臉難看到了極點。
"飛熊,去死吧。"青衣老頭的聲音傳到楚平的耳朵裏,"就算有長老來救你,也休想從我手裏逃掉命。"隨着話音落下,青衣老頭不再是空手出招。一金屬短出現在他的手裏,在他的手中,金屬短釋放出透明的三尺長劍氣。
青衣老頭朝着楚平一揮,一道劍氣跨空而來。
這一切僅僅持續了一個呼,空間門户剛剛成型,合歡長老還沒有來得及過來。
楚平的心裏已經來不及反應其他的了,如果檔不下這一招,今天的自己就必死無疑了。
雙手捏印,身形迅速放大。
"法天象地神通!"法天象地神通迅速展開,面對飛來的三尺劍氣,楚平右手握拳,拳頭表面一道山印形成。
山印和三尺劍氣碰撞,發出一聲"咚"的悶響,周圍的空間都跟着發出一聲震動。三尺長的劍氣和楚平車**的拳頭相比,就像是牙籤一樣纖細。
但力量卻絲毫不會因為細小而不足。
鋒鋭的劍氣透過山印傳到楚平身上,腳下忍不住一個踉蹌,身形不住的後退。
楚平的拳頭被這道劍氣削掉一半,而這道劍氣也在楚平山印的鎮壓下,消散成無形。
他的拳頭是純粹的元氣凝聚,即便是被削掉了,也在天地元氣的快速補充下,迅速凝聚成型。
勉強控制住自己的身形,停在原地。以自身為中心,形成了一個龐大的元氣漩渦。
大量的元氣滾滾而來,融入進楚平的法天象地神通內。
青衣老頭沒想到自己的全力一擊居然依然沒有殺死楚平。他也看得出來,楚平能擋下他的這一招,完全就是楚平施展的這一套神通的作用。
擁有如此強大威力的秘術,讓青衣老頭心裏的貪婪一下子放大數倍。
他已經看出來,這道空間門户已經成型了,馬上就會有一位長老走過來。如果不在一個呼內殺死楚平,就再也沒有機會殺死他了。甚至走的慢了點,還有葬身在此的危險。
青衣老頭心中的貪婪蓋過了懼怕,手中的三尺劍氣放大,三丈長的纖細劍氣掄起,像是天地之刃一般朝着楚平劈來。
"放肆!"一聲怒喝從空間門户內傳來,合歡長老的聲音聽在青衣老頭耳朵裏,讓他心裏忍不住一顫。
合歡長老的威名在腦海中響起,過這一劍已經發出,終究是貪婪蓋過了懼怕,三丈長的劍氣依然朝着楚平劈來。
這一劍明顯要比之前還要恐怖,楚平沒有把握自己一定能擋下來。
雙手拳頭各自浮現一道山印,身軀本身也浮現一道山印。三道山印擋在楚平身前。
"噹噹噹!"一連三聲巨響傳來,三丈長的劍氣輕易的斬開兩道山印,在最後一道山印前勉強停止。
劍氣刃刺入楚平的法天象地身軀內,兩人似乎陷入了僵持。
楚平只能依靠身體的山印,擋住青衣老頭這必殺的一劍,讓這一劍無法繼續傷到本身。而青衣老頭這全力出手的一劍也只是刺入了法天象地神通內,沒有傷到楚平本身。而他自己也沒有多餘的力量,推進一步。
一個呼的時間到了,空間門户中伸出一隻手掌。
青衣老頭髮出一聲大叫,對於合歡長老威名的懼怕讓他放棄心中的貪婪,自己放棄劍氣的攻擊,身形一閃,化作一道殘影離開。
合歡長老的身形還沒有完全從空間門户中走出來,但這並不妨礙合歡長老出手。
手指一彈,一朵鮮豔的小花七彩光般飛走,後發先至追上了已經離去的青衣老頭。
青衣老頭髮出一聲慘叫,一朵血光濺出。
但這一招並沒有留下他,只是在原地灑下一蓬鮮血,身形再次消失。